“不是说讨厌被强奸吗,今天都没给你喂药,怎么还能骚成这样?林承和,你这天生的表子。”
林承和扭头,愣愣地看向沈舜庭,他不明白沈舜庭所说的“喂药”指什么,只是又一次被那辱骂的话刺得愤怒、心碎。
他用力把右手挣脱出来,嘴唇颤动了半天又不敢斥责对方,耗尽力气说出了一句:“你不正常!”
这种程度的“指责”对沈舜庭毫无杀伤力,他一只手就把林承和的脸按在地垫上,看着那被挤压变形的脸颊肉,觉得好笑又气人。
林承和刚来沪市时,会在沈舜庭施加的压力下妥协得很快,但在他重新恢复记忆后,就莫名多出了几分可笑的执拗。
难怪人都说笨狗不好养——林承和就是这种难训的笨狗,脑容量低、鱼的记忆。他不记打的特质可以使他无底线地容忍主人,但当主人立规矩时,这特质便转化成了某种缺陷。
他今天受的惩罚已经足够多,也已经痛哭流涕地求饶过,一转头却又仿佛忘了教训,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沈舜庭忽然很想知道这种蠢货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是不是真的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反反复复地吃苦头。
但他及时打住了思考。
玩具的想法并没有那么重要,吃了苦头还不听话,只能是因为吃的苦头还不够多。
沈舜庭收敛了眼神,掐住林承和发红的侧脸说:“知道我不正常,还要处处惹我不高兴,林承和,你不是蠢,你是贱。”
“你为什么不高兴”林承和惊恐地偷瞄沈舜庭,一手护着后脑勺,怕沈舜庭又扯自己的头发。
沈舜庭却立刻拍掉他的右手,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翻过来进行了第二轮侵犯。
林承和的手腕被男人按压在身侧,左手手指时不时不自然地弹动一下,双腿则折叠在胸前,屁股被高高抬起,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到后穴被巨大性器插进抽出的画面。
沈舜庭的身影遮蔽了车外的阳光,神色晦暗不明,唯有一双眼跟刀刃的光似的,还在时时监视着林承和的每个反应。
他恐吓林承和,告诉林承和附近都是人,林承和本来不敢离开车,更不敢四处张望。
刚刚的粗暴后入已经令林承和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他被迫用这不要脸的姿势供沈舜庭发泄。这姿势让沈舜庭能进得又快又深,发出响亮的、黏糊糊的拍击声,翘起的柱头抵着林承和的肠壁,在肚子上捅出明显的形状迅速摩擦着,小腹起起伏伏的。
他呻吟和喘息频率随着沈舜庭的动作而变化,从一开始的隐忍着的轻喘慢慢转换成带着哭腔的哀叫,当那根刑具像钉子似的打进最深处又拼命往里钻时,林承和痛得大口呼吸,肺部的空气迅速耗尽,随后哭叫的声调便因结肠被持续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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