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行拉下衣服，不能让岑寂的肚子受凉，要保护好他。握紧岑寂冰冷的手，这个人就不能多穿几件衣服吗。“我没有。”

“叫人来开，为什么不带那颗戒指？是不喜欢那个款式吗？”程斯行锲而不舍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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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无声滴落。

红灯等候，程斯行

程斯行看向岑寂的肚子，伸手拉起岑寂的衣物，没有伤口，孩子还在。

岑寂无法理解，他对喜欢的人都是温柔体贴，百般照顾，程斯行难道是小学生吗？喜欢谁就故意捉弄他？

行。“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所以为什么不带戒指。”给岑寂扣好安全带，启动了车子。

“为什么不带戒指。”捏着岑寂的手指，程斯行不想解答，他希望岑寂能自己想起来。

“嗯，我不怪你。”

“我知道，以前我对你的态度不好。可是我也从未讨厌你。”

“因为你身上的气味熏得我难受，我不喜欢他们的味道。”

车子驶离医院，不知道往哪个地方前行。

“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他真的很想知道，程斯行居然暗恋他，这太戏剧了。

岑寂满脑子都是喜欢你、十五年。

“为什么连孩子都可以不要？”程斯行望向了让他心碎的人。

不讨厌我都那副态度，要是讨厌我那得是什么样。岑寂转过头，看向从车前经过的人。

“那你为什么每次都给我摆臭脸？”想到以前程斯行的行为，幼稚又气人。

“为什么？”程斯行哽咽。

“虽然失忆了，但那也是我。”

“我喜欢你。岑寂，我一直喜欢你。”程斯行郑重的，一字一句说。

“以前我不敢出现是因为我一无所有，现在我终于可以站在你身边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快十五年了，我等了那么久，你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我。”

岑寂皱眉，难道我之前的前女友全是你喜欢的？早说啊。他相信那些oga肯定会更喜欢alpha。

“你要不要看看你以前什么样子？”岑寂只恨没有照片让这个嘴硬的人打脸。

“你刚刚说喜欢我是真的还是假的？”岑寂不想再让人注意到车内，他轻声问。

“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今年他才二十五，十五年前他才十岁。那年他的母亲生病去世根本没出过门。甚至休学在家，程斯行怎么会认识他。

“你为什么就不能离那些oga远点呢，为什么换了一个又一个？”程斯行细数着岑寂的罪行。

程斯行看这个当初天天叫他哥哥，同吃同住了几个月的人，不记得就算了，还忘了个彻彻底底。

“我没打！”岑寂用更大的声音回答。路过的人都听到了，看了车子一眼。

“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在你身上留下的气味很臭，每次你一靠近我，都在告诉我，你身边又换了一个。”

“为什么要打掉那个孩子！”好痛苦，他和岑寂所有的联系都要断了，根本不会有任何机会。

“真的假的？”岑寂覆上程斯行在他身上的手。

“我不觉得这几个月是真的。”岑寂看着程斯行手上的戒指。

等等，程斯行在说什么啊，他喜欢我，十五年。岑寂震惊的看着程斯行，他又趴在方向盘上，看不到程斯行的脸。

岑寂觉得每个前任都很香，一点都不觉得他们臭，倒是现在整个车厢的酒味让他觉得有些刺鼻，浓度太高了，等会有交警查酒驾怎么办。

“我闻不到，这又不能怪我。”他也不知道那些人都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信息素啊，而且其实每次见程斯行他都会先洗个澡，然后喷香水才出门。

“你不会和他一样。”

“喂，我的车还在那。”他也开车过来的。

“你说十五年，到底是什么意思？”岑寂还有一个疑问，“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