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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可以算是苍白,额头和脸颊微微被汗打湿,几缕黑发贴在光滑的脸颊上,天生红润的双唇红肿得几乎有些扎眼。

他天生不爱吃辣,但是父母因为他们自己爱吃所以做饭一直重辣,在小时候也完全没有照顾过他的偏好,直到九岁那年他因为被强行塞了太多辣味饭菜胃痛到晕倒住院父母才不情不愿地给他单独做菜,从那之后他的胃就一直不好。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很瘦,吃不了太多东西,也非常不能碰辣椒。

高中毕业那年离开家,父母觉得主动把他找回来没面子,也愤怒于楚竹君不听他们安排和秦祎谈恋爱,一次也没有找过他。

或许因为情绪激动,快感的余韵还未过去,楚竹君的胃又开始有些隐隐抽痛。

“你今天没准备好,那就到这里算了。”傅涵慢慢起身,拿纸巾擦干净自己手上的液体,又给还在发抖的楚竹君擦腿间的狼藉。

手指隔着纸巾有意无意地蹭过高肿的阴蒂,楚竹君呼吸还有些急促,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反应过来后才僵硬地分开。

傅涵打定主意要动摇楚竹君的性向,故意道:“——不过你能直接靠后面射出来,说明你确实很适合被操。你跟我真的试一次,保证比用手指更爽。”

楚竹君的胃痛得更厉害。

傅涵一直在注意看楚竹君的表情,见楚竹君面色难看得有些不像只是在生气,额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边把楚竹君手和腿上的束缚解开边问:“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个医生给你看看,还是你……”

这话还没说完,他的腹部就挨了重重一下,他险些仰面摔下床去,疼得差点岔气。

但踹完这一脚后楚竹君的胃突然开始剧烈地阵痛,经过这一番折腾他原本就没什么体力剩下,这下更是忍不住疼,弓着腰蜷缩起来。

“你肚子疼?是胃病吗?”

傅涵扶着隐隐作痛的腹部,边问楚竹君边拨私人医生的电话。

他现在这样是不好出去了,脸还肿着半边,到时候叫医生多拿两个口罩过来。

楚竹君死死抿着唇不回答他。

傅涵见他疼得直不起身还不愿意说话的那副可怜样更急了,伸手按着楚竹君压在自己腹部的手,追问道:“到底哪儿疼?”

医生在电话那头吼道:“你问他以前这么疼过没有!知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

楚竹君几乎听不到傅涵说话了,他耳朵里听到的东西都像隔了一层,应该是胃的那个位置痛感越来越强烈。

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疼过了。

楚竹君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向两边滑开。他拎着两袋药走进去,准备转身关电梯时背后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回过头,见到提着几个超市塑料袋的郑牧正朝他走来。

郑牧先前看背影便认出来楚竹君,跑到电梯内时才发现楚竹君带着口罩,面色似乎不太好看。

他的视线转向楚竹君的脖颈,发现衬衫上露出的部分脖颈突兀地贴着几片膏药。

昨天那里还好好的,没看出来楚竹君有脖子不舒服的毛病。

“你脖子怎么了?”郑牧不禁有点急,“扭到了吗?”

“我没事。”楚竹君说着,似乎是想伸手碰自己的脖子,抬到一半又忍住了,“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郑牧手里提着的东西,透过袋口能看到里面有各种生活用品。

“我房子就在你楼上……因为准备多留点钱周转,所以没买太贵的小区。”郑牧有些局促地解释道,“我之前就看这个小区挺合适,跟着杨知远过来那时候我才知道你也住这里的,昨天忘记跟你说了。”

其实有一点牵强,但楚竹君这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现在身体十分疲惫,傅涵叫来的医生给他带了胃药还让傅涵带他去医院检查。

如果不是楚竹君十分坚持自己请假,傅涵还要给人事打电话帮他请下午的假。

傅涵把他带到医院,他趁着傅涵去拿结果的时候跑出医院在外面坐出租车逃回了住的地方。

但是傅涵知道他住这里。

楚竹君身体还是不舒服,被长时间掰开的大腿根和被男人舔咬得有些肿的雌穴都在隐隐作痛。电梯到了他住的楼层,他准备对郑牧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明天再去郑牧家,郑牧却一把搂住楚竹君的腰。

“你腿摔着了是不是?看你刚刚腿有点抖,我扶你回去吧。”

他的手十分有力,楚竹君的身体有些应激地一抖,想到现在旁边这个人是郑牧又强行放松下来,郑牧便支撑着他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带着他打开门坐到沙发上。

“你腿……要不要我帮你涂药?”

郑牧放在楚竹君腰上的手这时才微微松开,他看向楚竹君,发现楚竹君的脸色更加不对劲了。

似乎有点红。

而且他似乎闻到楚竹君身上除了平时的惯有的香味,还有一点别的气息。

楚竹君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他的阴唇被傅涵舔得发肿,阴蒂也被扯得充血鼓胀,几乎裤子都穿不上,这一路走过来内裤蹭得他肿胀的敏感部位又痒又疼,几乎要将柔软的薄布料弄得湿透,郑牧现在还一副很担心他不打算走的样子。

要告诉郑牧吗?

他现在都在纠结要不要辞职了。

傅涵说给他一周时间考虑,不知道他下周告诉傅涵自己不愿意,傅涵会不会恼羞成怒到搞小动作逼他辞职。

“你的脸呢,也受伤了吗?”郑牧见楚竹君反应异样,隐隐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抬起手示意楚竹君要摘他的口罩。“我看一下你脸怎么了。”

楚竹君犹豫了一下,自己将口罩拿掉,给郑牧看自己的脸。

他的嘴唇红得艳丽发肿,脸颊上残留着几个泛红的手指印。郑牧在他那样的眼神下撕他脖子上的膏药时手有些发抖,在苍白的脖颈上发现一串绯红痕迹的时候简直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我的上司。除了最后……他都……”

“说出来不舒服的话就不要说了。”郑牧抓住他的手,尽量放缓语气说,“他叫什么?”

“傅涵。你认识他吗?”楚竹君问。

他记得郑牧家境挺好的,不过他现在十分地心烦意乱,总觉得裤子好像已经湿了,说这话也是随口一问。

“现在不认识,但是以后可以。你身上受别的伤没有?”郑牧说着,无意间扫了一眼楚竹君亮着的手机屏幕。

他总觉得有什么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我自己可以弄。”楚竹君有些窘迫地推拒道。

告诉郑牧是一回事,但是让郑牧看衣服下面那些痕迹还是有点太……

郑牧十分短暂地沉默了一下,短得好像他说话时完全没有滞涩一样。他马上就拍了一把楚竹君的肩膀,满不在乎一般道:“就你穷讲究,你要是有自己看不到碰不到的地方伤到了怎么办,就不处理了?”

楚竹君的手机屏幕又闪了一下,郑牧下意识看过去,是有人在给楚竹君发消息,只不过屏幕锁着不显示消息内容。

但是从几分钟前楚竹君在电梯里看时间到现在,他的手机似乎已经掉了百分之三的电量。

这部手机好像是去年的款,而且还是一个不错的品牌,电池老化得有那么快吗?

楚竹君正在慢慢地解扣子,这时候已经露出了半个胸口。郑牧眼神一转,原本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想要问楚竹君,看到楚竹君露出的泛肿的艳红乳尖一下又忘记了。

他转开视线,伸手把楚竹君装药的袋子拿过来翻找,拿出一支消肿的药膏。

似乎是因为楚竹君一直没有回复消息,很快那边电话就打了进来。

楚竹君坐在沙发床上看向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备注是傅涵。

他将脱掉的上衣放到一边,将手机按了关机。

郑牧去洗完手回来就看到楚竹君给手机关机,想到自己刚刚还听到电话铃声,不由得问道:“是傅涵吗?”

楚竹君将手机放回桌子上,算是默认了郑牧刚刚说的话。

他胸口的痕迹尤其密集明显,乳尖几乎比平时红胀了一倍,旁边单薄的奶肉上也有好几圈泛红的牙印,窄而白的腰上和背后都有些发青的淤痕,应该是一开始跟傅涵打架的时候撞到的。

其实留下痕迹最多的是他的下半身,楚竹君虽然和郑牧提过自己身体的情况,但还是有点不确定是不是应该直接让郑牧看。有些人可能看不了双性人的身体,他暂时还没有脱裤子。

“你腿上受伤了吗?”

郑牧将治跌打伤的药油倒在自己手心,按在楚竹君受伤的后腰替人揉开。

腰上传来灼热的力道,楚竹君腰一颤,强撑着没躲开,“腿上我自己涂吧……”

“之前春大校园跑,你跑完五千米腿酸得抬不起来,是不是我给你揉的?”

带着药油气味的手按上楚竹君背后的另一处淤伤,郑牧放缓声音说:“……你现在先什么都不用想,听我说好不好?”

“……好。”

“你留了录音或者比较露骨的聊天记录没有?”

“我录音了。”

“那这件事会好办一些。傅涵是承天集团高层的后代,我可以想办法找到能管住傅涵的人,送一些证据过去。如果他们不想集团陷入丑闻,至少会把傅涵给约束好,但是你也许就需要换一个地方工作……把裤子脱了吧。”

布料逐渐滑落,遍布着指痕和吻痕的苍白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细瘦的脚踝上圈着和手腕上相似的勒痕。他没有将内裤和长裤一起脱掉,腿间浅色布料的湿痕格外明显,只是长裤偏厚才没有被一起打湿。

“你这样,底下有些伤涂不到。而且你……你腿根是不是也有点拉伤了?”

郑牧的语气平静得有些古怪,但消肿的药膏买回来确实是要涂大腿内侧被掐肿的痕迹和通红的雌穴。

楚竹君的腿根也的确在隐隐作痛,可能真的是被傅涵强行掰开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

不过郑牧到这时候了也没有接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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