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正式分化的那个夜晚,下身皮肉分开,长出了属于oga的腔道,黏连的血肉分出小口,一路撕扯蔓延到了前几天长好的生殖腔处,热热的肉道在生长中又烫又疼,他可以听到那些细微的声音,像是被敲断的骨节上仍连着的筋膜,一扯便发出嘎吱嘎吱的撕裂声。
“呜——”他的思绪被拉回来,迷迷糊糊间感觉到alpha的手指剥开了唇肉,慢慢掐住了小巧的阴蒂。
时青黛揉弄着那处软肉,听到了oga陡然变得急促的喘息,含着清浅脆弱的哭音,她手上微微用力,惹得他喘得更厉害。
她握紧按摩棒,一寸寸抵得更深,湿滑的软肉被强硬地拓开,勉强攀附在棒身上吸着,艰难进入的顶端戳弄着逼肉,捣出越来越多的水液。
白修快抱不住了,胳膊环着的腿一点点下蹭,他努力绷紧脚背,仿佛这样就能把摇摇欲坠的腿提回来。
淫水被软肉压着在按摩棒上擦来擦去,没鼓捣几下便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穴口一层透亮的清液,黏糊糊地挂在颤颤的肉唇上。
时青黛看一眼,拿起地上的量杯去接,冷硬的边沿擦着水液而过,顺势将那些白浊也一起刮了下来。
白修抖得厉害,眼泪也在掉,一颗颗往衣襟上砸,他的嗓子还很疼,忍不住呜咽出声时总会拉扯出更多的痛感。
按摩棒往外退出一些,下面得到片刻喘息,被手指摸着的阴蒂也柔柔地伏倒,在挤压状态下胀胀得发热,白修的呼吸也比刚才慢了些,喘息依旧不稳。
紧接着,他的腿肚绷到极致,连带着背部肩膀乃至手腕一道变得僵硬。
时青黛按了开关。
按摩棒在穴里震动了起来,软肉被高频击打着,颤巍巍地叫嚣着受不住的快感,白修呜呜啊啊地出声,腿不自觉地往里夹,却被时青黛挡着动弹不得,他只能被迫打开腿,让死物震颤转动,以一要把穴道撞碎的速度鞭笞着那些脆弱的软肉。
“少、呜啊——”
时青黛揉了揉他的阴蒂,两指压着掐了掐,充血的小肉粒鼓起来,阴唇藏不住的反应被她夹在指尖玩弄。
白修的手晃啊晃,腿搁到了床上,又被他一点一点地捞回到胸前,那根巨大的硬棒在穴里作乱,他总也抱不住,腿才上去一点点又掉下来,他便不管了,放任自己倒在枕靠上,腿分得很开,任alpha对自己胡作非为。
时青黛调了频率,按摩棒震得更剧烈了些,嗡嗡嗡地戳着穴襞,那些细小的褶皱都被晃荡开,内里潜藏的水液胡乱飞溅,让肉道变得更加湿滑。
在档位上调的刹那,白修便喊了出来,他的腿夹不紧,只能在床上抖,腿肚狂颤,那嫩白的肉几乎要被甩下来。
时青黛微微用力,按摩棒又往里顶了顶,白修已经喊不出声了。
穴肉被操得越发软和,硬棒高速震动,把含在周身的媚肉顶开,深处被撞开,稍稍往里探探便能把大尺寸的按摩棒又往里塞了塞。
时青黛单手操控着工具,余裕的手指还能去揉揉阴蒂,另一手举着量杯,把那些喷出来的液体都接了来。
白修身体猛地一颤,唇边不断喘出热乎乎的气,他把闲下来的手盖在眼睛上,遮住了房内有些许刺眼的光。
下一秒,窄嫩的穴道被完完全全地操开,按摩棒进入了最里面,顶端嗡嗡震颤,直直撞到了生殖腔的小嘴。
白修边哭边抖,几乎要稳不住挡光的那只手。
震颤不停的棒头无情地磨着生殖腔的小口,前不久才被操开过的隐秘孔道抖了抖,在alpha抽出安抚道具再插回来时便涩涩地开了嘴,粗大的龟头撞了上来,腔内聚着的精液从小孔里流了出来,湿淋淋地乱淌。
alpha弄阴蒂的手也不停,几次揉压下那处又颤又缩地要躲,却只能挤在肉瓣里被欺负,在指间被夹得红肿不堪。
白修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达到高潮,那些快感总是时不时地爆棚而起,再用力刺激着他,次数多了,他从已知的快乐里觅到了疼痛,使用过度的穴肉被狠狠蹭过,恍若皮肉在里面自发地撕裂开来,荡开密密的麻意。
按摩棒又一次被时青黛往回抽,只微微停顿片刻便朝生殖腔口顶,速度快,幅度小,动作类似工厂里的机械臂,迅速又无情,只对着一个点猛捅。
棒身震得太厉害,再加上时青黛不收力,没一会白修便受不住了,他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把高潮的声音咽下去,哆哆嗦嗦地泄了满满一穴腔。
按摩棒也顺势顶进自发打开的生殖腔,震个不停的龟头戳到了柔嫩脆弱的腔襞,白修来不及去捂肚子,这个动作也没什么大的用处,他只能在腕部落下几乎要溢出血的牙印,连颤抖都很吃力,可是又无法控制。
越来越多的精液从棒身与穴口的缝隙里流出来,时青黛举着杯子接,浓稠的白精被穴里的淫水稀释了许多,滴滴答答地落进来,有些溅到了时青黛的下巴。
她顿了顿,低头把下巴处的液体蹭回杯沿。
白修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他被又震又粗的按摩棒顶得直发慌,不属于alpha的物什在体内疯狂作乱。
后颈的腺体又开始发烫,白修却渐渐地感觉不到什么快乐了,只觉得慌乱,似乎哪里都缺了点什么。即使之前轻轻一揉便会流很多水的阴蒂在被时青黛玩着,即使那人戴着指套,手白净又修长,他依然觉得不够。
明明……明明那些快感要溢出来了,明明他一点也承受不住。
他却还是想要更多。
白修无意识地仰起脖颈,脆弱的弧度在光下映出仅有的一点生机,此时轻轻一掰便能断掉。
时青黛认真收集着穴里喷出来的体液,按摩棒也直戳戳地在里面榨汁,一下下地把生殖腔内含着的水液捣出来。
体内最柔软的内壁几乎要被强势的震颤击碎,白修无力地倒在床上,哭声被撞散,手腕上的咬痕也越来越多,他像生长在暴雨里的小兽,被各种狂风与飞石砸倒,怎么也起不来。
时青黛听到了那些小小的呜咽,藏在皮肉唇齿里变得又闷又轻,她握着按摩棒的手没有停顿,照着原先的频率进进出出地操着生殖腔小口,把里面含着的浓精一点点捣出来。
oga只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异常地大,怎么都含不完整,每次顶进时都仿佛要把小穴撑得裂开,肚皮也被顶到,时不时地鼓起一个小包。
抛开腹部被顶出的固定频率,白修感觉里面仿佛住了一个会动的生命。
他把手腕咬破了,满嘴都是血腥气,跟各种味道一起往脑海里窜。
时青黛把他的大腿往上折了折,按摩棒的操弄也换了一个角度,白修猛地抖了抖,下意识要躲,却只是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完全打开,任由穴里的侵犯跃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呜嗯……”他更用力地咬自己,抵着靠枕的背脊剧烈颤抖,穴心肆意喷涌的液体挤着按摩棒的柱身往外噗嗤噗嗤地溅。
白修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神来,便迎上了新的云端,他死命地去咽呻吟,喉咙在滚动间火烧似的疼。
“呜呜呜——”
软肉剧烈缩绞着,紧紧含吮着挤进它们间的死物,高速震动的棒体感应到明显的穴道变化,自发地释放出安抚物质——普适性alpha信息素。
包含了alpha信息素的必须成分,又没有个人特异性的物质。
自然,也没有时青黛的。
白修瞬间被这股味道包围,体内的空虚越发厉害,他的心脏跳动着,快速又沉重,陌生的感觉一下子便攀上了不适的高度。
他不要这个。
oga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闻到味道的时青黛动作不停,面色却不自觉变冷。
即使人工合成的信息素没有任何独属于某个alpha的味道,她闻起来仍觉得不适,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隐隐作祟,对同属信息素相当排斥。
白修看不到她的表情,视线里只是迷蒙的灯光,泪水越掉越多,oga低下头,把手放到一边,他张了张嘴,却被仍在往里撞的棒体操得说不出话,当即便哭得更加厉害。
……他不想因为这种事哭的
细碎的呜咽变了调,听上去绝不像无意义的呻吟,时青黛接完又一波精液,关了按钮,静止的按摩棒深深捅在穴里,顶端卡在生殖腔口,周边的软肉仍在剧烈颤抖着,显然没从那些刺激中回过来。
“疼了吗?”时青黛放下量杯,要去抽按摩棒。
却听见白修用极其颤抖的声音说,“亲……亲我。”
时青黛一时间没有回应。
oga没等到亲吻,哭得更凶,白修不想哭,眼泪却忍不住。
他从没有因为性爱以外的事情哭过,在最疼的时候也没为各种痛感掉过眼泪,现在却因为想亲人而没得到回应而哭。
明明只是做了几次。还总是不尽兴。
oga只是打开了几次生殖腔,让alpha的性器撞了进去,现在便开始渴求着亲吻。
他们接吻次数不多,仅有的两次都带着目的性。第一次是他想偷偷高潮,第二次是他心思恶劣,只想把那恶心的味道给说话不算话的alpha也尝一尝。
现在……他渴望亲吻的行为像什么呢。
不知道。
白修想,或许是oga。现在他变得越发像一个oga,正如那些人期望的那样。
在白修胡思乱想的时候,时青黛起身摘了指套,捞过oga瘫在那的腰,气息骤然逼近。
白修愣愣的,还未坐直,时青黛便已经捏着他的下巴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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