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把几袋营养液全喂给了时青黛,把那些东西都扔到一旁后,他揉了揉有些麻的手腕,想要再继续动,找一找刚才几乎要融化掉他的快慰,却见alpha重新看向他,似乎在等什么答案。
白修没等到后面的话,边抬腰蹭着穴里的阳物边睁着水润的眼眸看向时青黛,“什、”
繁衍,生存。
alpha努力思考,一秒后答,“哦。”
为什么吐,没有营养。
“为什么要吃精液。”
后颈很烫,烫得时青黛本就不清醒的意识越发模糊,晶蓝色的瞳孔被厚厚的雾笼着,她像是醉酒,像是高烧,全程没什么多余的反应,任怀里的人胡作非为。
他浸泡在情欲里,身上黏黏的,时间不知滚过了几个钟头,白修只知道自己今天总是处在一个很舒服的状态,一直在“充电”。
“呜……”他勉强分出心神思考答案,可很快又被下面的刺激勾了过去,“不、不知……啊嗯,道。”
明明食道不通往生殖腔,它去向胃部、肠道,这些都不是受精的地方。
反正他偷偷高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下今天的这很多次又怎么了呢。
脑袋昏昏的alpha说,“好的。”
时青黛盯着看了会,许是认出来了这是什么,低下头就着白修的手便喝了起来。
但时青黛不清醒,没有细想,只低着头进食,白修现在脑子里也只有赶快喝完闭嘴这一个想法。
为什么吃,最后吐了。
颤抖的膝盖抵在床上,带着时青黛也在晃。白修的眼泪越掉越多,性器微微顶到哪里,穴里便起了很猛烈的反应,使劲抽搐收缩,近乎痉挛。
“……”
这个行为其实超出了两人所认定的伴侣范畴,至少时青黛接受这桩联姻是因为适配度,而不是白修能给她喂营养液,白修的生理老师也没告诉他,身为伴侣得喂对方喝营养液。
白修在脑内演绎了一遍这段循环,然后面无表情地张嘴咬在了对方领口的睡袍处,牙齿很用力地磨。
“只看好不好吃。不好吃的才会吐掉。”
仍是精液的事情,她似乎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
一个生殖器被另一个生殖器填满,进入,拔出,来来回回。
如此静默了好一会,白修慢慢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再以很慢的速度拢在一起,他动了动膝盖,将臀部一点点地往上抬,紧窒的穴腔艰涩地蠕动着,刚刚静止的时候不明显,现在只是稍微一动便让白修的脸开始发烫,被磨红的腿心软得很厉害,湿哒哒的。
饶是如此,温情仍然漫了开来,尽管无人浸在里面。
“没、没有……啊”
他不想去理解这么长一句话,但更不想被掐着腰停下来去思考这些鬼问题。
“要到了?”时青黛突然问。
这么弄了好一会,白修才抖着腰喘着气问能不能再说一遍。
手指从腰上滑到了肩部,轻轻按了两下。
白修不明白这语气怎么听着那么像质问,他之前问的时候对方不是答应了吗?
白修脸色臭臭地奖励了自己一个深吞,立即被粗大的物什顶得全身经络都舒展开来,撞散了他那带着点不爽的神情,眼尾跃上的水汽扑簌簌地跟着睫毛在抖。
时青黛看见oga的喉咙在滚动,嘴唇哈出热气,半截殷红的舌尖藏在里面。
他觉得时青黛应该是饿了。
这句话好长……白修腿根抖得厉害,明明是他自己掌握的节奏,此时却也被操得神志不清起来。
“……”
“昨天。”她没头没脑地开口。
白修以为这算过去了,重新打起精神继续喂下面吃肉棒,他丝毫不避讳地靠在时青黛身上,吐出的热气尽数吹到了alpha温热的脖子上,皮下的血液似乎流得更快了些。
他肯定时青黛做得出这种事,无论对方是否清醒。
好,alpha又吃饱了开始撑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能悄无声息地继续做时,时青黛看着上半身又近了一点的oga,很简略地问,“没有营养。为什么。”
与其停下来想,不如一边动一边想。
反正他又不在乎这个。
终于理解了的白修:“……”
被阳物挤着的穴襞忍不住瑟缩,下身的快感几乎满涨爆溢,他还是觉得不够,一刻不停歇地晃腰,贪婪地把alpha吃到很里面,怎么也不愿意吐出来。
她想起了对方张着嘴吞吃性器的样子。
时青黛迎上oga清透的视线,感觉到他在自己的下巴处亲了亲,湿热的舌尖卷走了什么东西。她听见那道气息紊乱的嗓音小声呜了几下,喘着气说,“后来我不是吐出来了么。”
衣衫未遮住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上面镀了很薄的水层,可能是汗,可能是泪,也可能是穴里喷出来的水。
他被弄得颤了下,声音也跟着抖,“什么?”
易感期的alpha是不近人情的野兽。
oga一边晃腰套弄体内的性器一边喂人,他有时沉浸在快感里,营养液便偏了位置,黏稠的液体被挤出来溅在了alpha的下巴上。
泛红的眼尾透出情色的潮湿,看着暧昧又多情,白修眯起眼,颤抖的睫毛轻轻动着,把沉降的信息素扫进逐渐升温的空气里。
这奇怪的问答环节似乎结束了,白修狠狠松了口气,下半身窸窸窣窣地动,很快腿心便又湿了一片。
时青黛看着他,语气严肃得像在讨论什么很机密的问题:“这个也没有营养。”
“……”
这道声音听上去有些模糊,白修点头说好。
他模糊的视线落在对方微红的下巴处,这里刚刚沾了营养液,但被他舔掉了,现在上面只有一些透明的液体。
白修的手紧了紧,腿根整个都在颤,他的声音含满了饱胀的情色,欲望在里面飞涨,他在alpha耳边喘着气重复道,“没有。”
很平,艰难地容纳着滚烫的巨物,此刻穴腔似乎只装得下肉棒,连黏滑的水液都显得多余了起来。
“高潮喊我,标记。”字从时青黛嘴里挤了出来。
白修的膝盖都跪疼了,却仍乐此不疲地起起伏伏,内穴被操得酸软,每次进出都让他不自觉地轻颤。
好吃的话,全咽下去,吸走他的营养也无所谓。
这个问题,或许只能她自己想。
时青黛并没什么更多的反应,偏了下头追着营养液的袋子继续吸。
“为什么想?”时青黛又问。
白修让阳物对着穴里面狂戳,上半身摇摇晃晃,他颠簸着,仿佛全身每一块肉都被操到了。oga险些没听清alpha的话,他努力从满脑子的欢愉里抠出那些一掠而过的字眼,拼凑出意思。
时青黛仍是那副神情,“精液里没有营养物质,吃下去并不能为你补充身体需要的营养。”
明明与腺体隔了好一段距离,oga的脸色还是有瞬间的苍白,手指被他攥得很用力,有种要被掰断的错觉。
被打断了好几次的oga松嘴,他的眼睛被水雾罩着,看不清里面具体是什么,语气听着却很轻快,“少校,我吃东西不看营养的。”
真奇怪,她又想,生殖器在没有与另一个生殖器相撞的情况下,居然也会射出繁衍所需的精液。
时青黛只是坐在那,靠在那,看白修在她的生殖器上起落。
这片空间里没有人说话,只有性器一次次撞到穴心和他坐下去时大腿互相碰撞的声音,细腻的水声此时倒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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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的呼吸荡开,持续想七想八的空闲脑袋缓慢地生了锈,时青黛的思绪开始放空,一股更隐秘的感觉逐渐沾满了神经,之前那些怎么也搞不懂的问题悄然沉了下去。
周围的景色是模糊的,只有白修的面容稍微清晰一些,但也只有一些,仅供时青黛认出这是谁。
“少校……”白修的喉咙滚了滚,磨人的快
他只想做,不想被拉着回答这些很奇怪的问题,别的alpha在易感期也这样吗?
“想吃。”他晃着腰动,大腿上全是汗和淫水,黏糊糊地混在一起,白修只想着被好好操一操,脑子勉强转了几下,颇为艰难地回答了问题。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然后这份本能进化到了特定的时期……有可能是退化吗?不知道。
时青黛其实还有问题,但白修不是她,也不是她的生殖器,无法回答为什么以繁衍为本能的人类会在没有孕育功能的嘴巴里射出精液。
她就没再问,只说了个哦,以示知道。
oga抬起眼睫,直视着alpha的目光,看上去在认真思考她的话,下身却噗嗤噗嗤地吞咽着巨大的肉棒,腰腹总被顶出小包,偶尔那小包的位置会落在时青黛搭着的手指处。
人类需要这样做,性就成了必需品。
她的身体想要做些什么,但她没有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不明白,或许是潜意识里明白了但习惯性地压着。
白修:“……”
oga缓了缓,伸出酸软的手去够旁边的营养液,他拿走最近的一袋,撕开,哆嗦着递到alpha嘴边。
时青黛便重复了一次。
她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避开太过亲密的眼神接触,半垂眼皮下的瞳孔映着oga的脸。
如果反过来呢,最原始的本能是欲望,无数日夜的纵情衍生出了生命与种族。
就在白修准备再凑近些亲上去时,时青黛冷不丁开口,“为什么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