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被发情的a糙到G呕/摁着喉咙亲腺体(2/7)111  先婚再做[女A男O]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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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青黛仍旧没有回他,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没听到,或者单纯地不予理会。

白修觉得自己仿佛被操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只能终日躺在床上,张着腿,上面下面都流着水。

被压着狠操的oga再也受不住了,白修只隐隐约约记得昨天时青黛说受不住的话喊出来,她会停下的。

白修感觉到后颈再次被咬住,不适的感觉争先恐后地从神经深处涌出来,他想吐,忍不住地想吐。

时青黛沉默地操着紧窒的穴腔,次次撞入都去顶弄里面闭得很紧的小口,又压又磨。

在alpha低头将那截手指含进嘴里吸时,白修狠狠颤了下,又酥又痒的感觉在满是疼痛的性爱里特别奇怪。他还没来得及抽出,身后的人便松了嘴。

白修掐破了手指,眼尾湿痕狼狈,激烈的感觉在瞬间便淹没了他,把思绪压得近乎崩溃。

他愣了愣,出口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急急喊道,“等、等——唔!”

时青黛俯下身,呼吸凑近了后颈敏感的皮肉。

极少数精液被撞了出来,穴道里的滞涩感被黏液润走,越操越滑。

他想说要装不下了,却只能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哼声,喉咙被alpha握着,那根手指从唇瓣抚过里面的舌根,挤出大片不受控制的涎水。

挡着,只能委屈地被欺负到口腔一角,发出类似兽类的呜咽。

时青黛依旧没有回应,嘴上没有,身体更没有。别说停下,alpha连咬腺体的力道都没收住,操人的频率更是只快不慢。

酸麻的口道在多次抽插下骤然打开,性器操到了特别深的地方,龟头狠狠磨过周围嫩肉顶进了狭窄的宫腔。

白修去碰时青黛的手指,动作很小心地握住了对方,轻轻晃了晃——骤然的一记深顶,他的手掉落砸到身下的被子上,白修眼睛更红了,他呜呜咽咽地再次伸手,这次用了更多力气去握,“休、休息一下好不好?”

白修浑身无力,懒懒地动了下腿,他侧过头,想让脖颈上的钳制离开,才刚动了点,就被alpha摁着往下压。

时青黛按住他两个手,腕部交叠一起压到旁边,另一只手紧紧压着腹部,性器狠狠顶弄着宫腔。

白修意识到什么,往后伸手去推,他被下身的感觉弄得近乎崩溃,根本无法再多忍受一个腺体的刺激,“不、不要了……”

过了不知多久,白修觉得肚子下一秒就要被撑爆时,射精才停了下来。

白修被顶得发颤,胸腔

霜雪被渡上火焰,熊熊燃起,肆意燎原。

结块撑开窄嫩的腔口,再次顶入一些距离,小幅度地操着柔软的腔襞。白修却被这感觉弄得快要疯掉,他的声带极快速地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哭喊,只能无助地喘着气,从外部进来的空气带着alpha的味道,在他身体里滚了圈又带着他的味道吐了出去。

他恍若间生出一种错觉,他体内alpha的味道越来越多,oga的味道越来越少……事实却是反的。

白修的喘息陡然变重,眼泪决了堤般往下掉,上半身的重量被他全部压在alpha手上,喉咙处传来的压迫感被身体里陌生的变化感染成了另一种反应。

也很疼。

时青黛咬着腺体,源源不断地往里面注射信息素,alpha的味道几乎占满了整个腺体,原住民被强势的外来者压制,缩在角落里哀鸣。

臀部被撞得往前,腿根每次都被顶得发疼,性器次次捣着穴内,猛烈的操干让他前前后后地颠簸,恍若置身于摇床上。

短短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意思却清晰明显。

生殖腔在被打开后再也没有合拢过,阳物没有完全退离,浅浅出去后又重重进来,oga被顶得不断往前,额头几乎要装上墙壁。

alpha生殖器顶端胀大成结,死死地卡在细细的宫腔口,扯着周围软肉,严严实实地堵住了生殖腔的小嘴,还有越撑越大的趋势。

下体的结越胀越大,撑得宫腔又涩又疼,从未被顶入那么深的地方,白修徒劳地吞咽着口水,努力咽下那些反胃的感觉。

“……好多”他边哭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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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他似乎觉得自己被操遍了全身。

alpha停下操干的动作,性器顶部被泡在温室里,又暖又湿,她松开嘴,离开前用舌尖舔了舔伤痕累累的腺体。

手中的喉咙脆弱,轻轻一掰便能断掉,时青黛轻轻抚弄着,下身却不留情,即使是在射精过程中,龟头也要顶着腔襞碾,粗壮的结节卡着宫腔,一动怀里的人便抖得很厉害。

他的小腹微微鼓起,跪趴的姿势让水液压着肚皮垂下一些,要用些力才能托住。

白修紧紧攥着枕头角,艰难地抬起头,他的声音被撞散,抖得不成样子,“刚刚、已经做、做过一次……了唔啊——!”

结节仍未消退,每次都能怼进黏稠的浓液撞到宫腔的肉壁,白修只觉得自己浑身感官都浓缩到了那一个位置上,发丝、大脑、四肢以及更多的部位都在承受着这样的感觉。

刺激越来越烈,涩然的疼意肆意地流,白修的手指搅紧了被角,让那柔软的布料死死陷进指缝里,他的眼眶越来越红,周圈几乎要被水淹了。

……等做完就好了

他的视线朦胧,脖子很酸,下巴软趴趴地搭在时青黛手里。

即使是这个时候,时青黛也没开口说话,只是又用了些力,让阳物进得更加深入。

生殖腔持续地被操着,那里并不能承受如此强烈的操干,alpha的性器却顶着那处,一下一下进得极深。

阳物抵着柔软的宫腔,射出了大股滚烫的精液,卡在口道的结严严实实地堵在那,浓稠的液体灌满了整个宫腔,因为没法流出去,只能自发地撑大,以容纳更多精液。

过多的精液挤满了宫腔,软壁酸得要命,白修仿佛都能听见肚子里的水声,他想停下,可粗大的性器在腔口作乱,每次抽出时成结的顶端都会拉扯着脆弱的肉口,把那里弄得很疼,然后再用力顶到了里面。

白修被撑得难受,腺体和下面都疯狂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呕吐感与快感狂欢共舞,牵扯着他本就不清明的思绪。

白修的脸被压进枕头里,被咬得红肿的腺体暴露在外,颤颤地抖着。

时青黛猝不及防地亲到了指尖,她眼底的目光沉寂又混沌,唇上是不同于腺体的触感。

他看不到脑后的情况,手也是胡乱推。

时青黛没理,手指合拢掐着他的腿根,把oga的臀部又抬了抬,就着这个姿势,巨结还未消去的性器顶着宫腔撞了起来,里面的水液澎湃,用力撞击着宫壁,酸涩的腔道瞬间收得更加紧。

他无暇去擦脸上的眼泪,哭喊也总被alpha不加收敛的力道碾碎,白修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肚子,指尖不经意间碰上另一人的。

射精仍在继续,oga的肚子都要被撑大了,生殖腔被灌得满满当当,似乎连一滴的空位也没有,但性器总是能把新的热烈的精液射进去。

“少、少校……”白修一开口就是哭腔,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的身体一直在抖,脸色总是很苍白,却被迫染上情欲的浅红,看着颇为格格不入,“我受、受不了……我不要做了。”

白修哭出了声。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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