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1/2)  yin湿的房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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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生没有在大学地直接打骂、羞辱父亲的意志。父亲像是辛德瑞拉,只不过是清醒时夜晚的魔法就消失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共同坐在家里的餐桌上吃早饭,也是熟悉的沉默。也对,他们并不是什么恋人,也不是什么能一夜春风的床伴,他们只是存在着性关系的亲父子。然而,在餐桌上李海生瞥到父亲吃面包时沾着面包屑的嘴角,会冒出诸如“我知道他嘴唇的味道”这般混杂凝视意味的想法。

李海生左耳的银质耳钉反射那一缕散入父亲房间里白得渗人的街灯的光,他依稀看见父亲床头的酒瓶空了一大半。也许是习惯了借由酒精去麻痹大脑吧……

“今天很想问问我耳钉的事情吧。是因为好奇才打的,并不是出于反抗常规的心理……”他的脸颊贴住父亲散发轻微酒气发热的脸,他能在脑海中抓取父亲酡红着双颊的影像。在冬季将冰凉的润滑被涂在其他地方,顺着盆骨锋利的形状均匀涂抹,指尖能够感受到不算光滑的皮肤上因战栗起的疙瘩。

他的双手握住父亲的脖子,想在曾经无数次在幻想中那样把他掐死。也许比起紧抱对方血肉嵌合温柔地交缠,双手更适合用来互相扼住对方的咽喉,至死方休。他并没有多少父亲

父亲像是放弃了求生的欲望,即便扒开他的胸膛拿出他的心脏也不会拒绝。

他的罪,要身受。但其实也并无此理。

李海生没有加重几分力气,仅是用拇指磨蹭着父亲尖锐的喉结,手中震颤的触感给人感觉像是握住了垂死的鸟。他的占据了父亲温热的气息,依靠口中渡气相依为命,舌尖挑逗,体会到的是粗糙的质感。他松开了手,从衣摆进入,摸到突出的锁骨,贫瘠的胸部,心脏在胸腔内并非平稳地跳动,这个人的心思都蕴藏在内,引诱人将其剖开搜刮所有的秘密。胸前被指尖用力搔弄而挺立,会令人浮想联翩是否要留下些什么属于自己的印记或者痕迹。他仔细地检索每一根肋骨,拆骨入腹。

质感松垮的睡裤被褪下,饱满的大腿根部被他的手掌揉搓,湿黏的润滑蹭到处都是,这才被补充到股间。炙热才顺应这种凉意侵蚀躯体,这种没有意义的行为不知道会持续到何时,恨着一个人的同时又爱着,多少有些厌恶但又想触碰,成为精神寄托与归属。好温暖,人的体温。无谓的身体重合,心完全不贴近,不要具体的某一种爱那究竟要的是哪种爱……

李海生的右手掐住父亲的左手腕,食指逐渐从手腕轻微隆起的青筋摸到无名指。什么时候父亲和母亲再也没有戴着那对婚戒,早已不记得这些遥远的细节了,或者从来没有留意到。

“脱下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直至痕迹消失,不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吗?”故意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是不会得到解答的,“妈妈她当时的心是有多痛……”一门心思都交付给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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