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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店后,杨婷婷看自己的眼神就怪怪的,不过张子凡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办。一个就是补上这一行的正事,去往华西大学上一堂颌面外科的公开课。另外,张子凡还受到了《中国新青年》报的邀请,接受一次专访。由于离家日久,无论是张子凡,还是医疗队中的职工们,如今都归心似箭。因此当天下午,张子凡便应邀来到华西医学院,多媒体大教室授课。
这堂课,不仅仅来了许多学生,口腔系的姚教授,姚教授的几位成名学生,还有侯国俊等人也来了。这些老家伙们占据了视野最好的。后天改进一下骨粉中人骨和牛骨的比例,减少几毫米骨吸收,还是一片硬核的好文章!单单就是这些研究,不但可以让一个学者成名成家,甚至足够他的徒子徒孙都把这碗饭一路吃下去了。直到某天出现材料学或者应用学的巨大革命,将这饭碗砸烂了,这一个学术派系才不得不重新起航。……这倒不是什么贬低,而是学术圈的现实。大部分人一生的精力非常有限,不足以跨方向研究,现代科学的知识也更加深入和精尖,难以穷尽。当年,牛顿可以在力学上发表伟大的三定律,可以在光学上提出伟大的《光的解析》,可以在数学上,与莱布尼茨争夺微积分的发明权,甚至还有余力,可以研究研究神学。但自从人类文明进入新的千年,这样跨学科的科学巨匠已经越来越少,从前流行的博物学家也全都销声匿迹。越来越多的学术研究者,终其一生只能在一个小领域打转,这是当科学家越来越无聊的原因之一,也是科学史发展的必然规律。因此,在大部分人看来,张子凡这位年轻的学者,或许有着不同于普通学者的特质,有着很强的创新能力,甚至在救灾的过程中还发明了新的腹膜透析方法。但说到底,他学术研究的根基应该还是在唇裂修复,或者说面容整塑这一块。然而,他们只猜对了三分之一,或者说蒙对了三分之一。张子凡拿出的文案,其中与大家分享的病例正是《造釉细胞瘤广泛侵润病例的肿瘤摘除、神经修复、颌骨重建三联手术》。当时给老方进行手术,张子凡保留下来非常完整的手术资料,更不要说术后回访资料了。张子凡甚至还直接视频连线了老方,让他讲了讲术后恢复,尤其是下齿槽神经恢复的情况。看着如此有视觉冲击力的病例,不要说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学生们了,就连口腔系的老师们,也全都震惊地站了起来。这么复杂的手术,老眼昏花的姚士华肯定是做不了了,其他几位专家主任,做是敢做,但做出来的效果……扪心自问,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姚教授快坐下来,您挡住我了!”“顾老师你头真大,pi股也大,快坐下吧!”大概是觉得法不责众,又或者本来就没打算读研,有几个直爽的小伙子,代表人民发出了正义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