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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以贵宾之礼招待,不敢亵渎。

姓左的杀手倒是对这名如同仙nv般的丽nv她很礼遇,并且不知不觉中受到她的x1引。

曲家小姐没有架子,似是对任何人都一样亲切。

她好像也没有惊慌,标准一个「有事就努力承担」的江湖世家nv儿。

「左奇,好,你就告诉我详情吧。」曲依依坐在左奇寒微的厅堂破椅上,很从容不迫的说。

名曲家美nv的一颦一笑是如此动人心怀,任是铁石心肠也会动心。

左奇在曲家小姐的要求之下,把一切都说了。

「原来如此。」曲家姑娘点头:「玄王所为的恶事,已经很多桩了,我宁可si,也不想嫁他。」

「姑娘莫如是说。」左奇赶忙解释玄王名震江湖,曲依依若嫁过去,可是享福了。

曲依依微微一笑:「左奇,你心肠好。」

左奇因和曲依依话说了很久,他想喝口水,他看着桌上的壶。

他想起他家里的老破茶壶,昨天中午已喝完了最後一滴水,现在是连半滴水都没有。

此时曲姑娘很了解他的说:「左奇,我渴了,你家厨房在哪里?我去烧壶水。」

左奇必恭必敬告诉了她,说:「这些小事,不劳驾姑娘,我来。」

「别客气,不需烦忧,我在家也什麽家事都做。」

左奇很惊讶:「姑娘应是金枝玉叶。」

「左奇,人呢不知自己的未来,所以必须做好准备。」

左奇不明白曲家小姐的话,但他知道曲家姑娘是冰雪聪明的。

「生为曲家的nv儿,从小心底就知道这是一种原罪。」

左奇似懂非懂。

曲姑娘随他到了厨房,俐落的劈柴热灶烧水。

她泡了壶茶,以散落的面粉弄了些面食,又以左奇没用的食材变出了几样小菜。

左奇惊讶的看着她,觉得自己置身天堂。

「吃吧。」曲姑娘递给他一碗热腾腾的面疙瘩。

很久没享受到家庭的温暖了,左奇眼中感动的流出了眼泪。

那面疙瘩太好吃了,简直是人间仙品。

「好吃。」左奇嘴中塞的满满的,发出的是含糊的声音。

於是他拼命的点头。

曲姑娘笑了:「左奇,你真可ai。」

左奇从头红到耳根,他的模样不像是闻名多地的杀手。

曲姑娘不怕生,她跟左奇好像已经熟如一家人。

左奇大吃特吃。

杀手生涯有时候有今天没有明天,有得吃时终需吃,何况又是那样绝代美nv的纤手调制。

曲家姑娘一点也不怕生的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相。

此时她脸上好像有一种母x的光芒。

左奇抬起头,发现曲姑娘打量全屋,什麽也没吃,只是看着。

左奇吃饱了,心满意足打着饱嗝儿放下碗。

「那麽我问你,玄王什麽时候来?」曲姑娘问。

「後日的晚上。他命我及部属布置好一切,到时他要与小姐圆房。」

曲小姐闭目凝思:「那玄王不是什麽好东西,只怕我落入他手,不但没有ai情,曲家所有的资源届时都由他掌控处理。」

左奇实是似懂非懂。

此时那名美如仙nv曲姑娘却是眉目间充满悲伤。

她开言道:「人生抉择至是紧要,我无法再等待,以免曲家沦於玄王鱼r0u。」

「曲姑娘请放宽心,玄王身份也是算尊贵,配姑娘恰也合宜。」左奇安慰曲姑娘。

曲姑娘却轻启朱唇,幽幽说道:「我在想的是,是牺牲我一人好呢?还是任玄王对我家予取予求?」

杀手左奇没念过几年书,并不明白她的话。

那名曲家美nv只是蹙眉。

左奇没想那麽多,他只是个粗人,不解nv人的心事。

曲姑娘却是一迳微笑对他。

隔天天气很好。不是很热,但空气清新。

然後左奇仍是专心在他的炼剑炉打铁炼剑。

很久了,他家传下来就是这行业。

武功是家里代代相传的,一直和自己打造的剑密不可分。

他专心的打铁,专心的炼剑,烈日下他额头滴下了汗水。

那名nv子却是静静的看他工作。

很久以後的时间,当他抬起头,才发现那名曲家姑娘一直在凝视他。

她就那样沉静看着他,看得左奇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你累吗?」曲姑娘轻轻问他。

「不累。」他不好意思。

令他惊讶的是她居然掏出一条纱帕帮他擦拭汗水。

然後她开启朱唇,与他谈笑铸剑和江湖间的一切。

两人相谈甚欢。

左奇一切都如在梦中。

那个晚上。

玄王很得意的来了。

身边有红衫门、绿衫门、h衫门、蓝衫门、黑衫门的侍卫保护着他。

那些侍卫还左簇右拥。

最可怕的是他们身边还有一大群的怪奴,里面还有nv的,脸上惨白无血se,神se僵y完全没有灵魂,只要他们主子侍卫叫他们向东他们就向东,叫他们向西就向西。

怪奴们伸直双手,指甲又尖又长,随时准备与敌人展开作战。

玄王开心的率领他们。

那些侍卫和怪奴、nv怪奴,俨然是玄王最好的保镖。

连玄王的脸,也是半黑半白,看的出他横跨yyan的役使。

「恭喜玄王,贺喜玄王,玄王大喜。」那些红衫门、绿衫门、h衫门、蓝衫门、黑衫门的侍卫都不断向玄王道贺。

玄王当然开心到不行。

身边的怪奴、nv怪奴还跳来跳去,不住的敲锣打鼓,号音阵阵。

房间也布置的非常绮丽。

nv怪奴还东跳西跳,也不管俗yan,还在床上洒上一朵朵的鲜花。

大红的灯笼,大红的锦被,金se的流苏,装点的喜气洋洋。

「不必了。这些都白搭了。」曲家小姐却严正的说。

「怎麽?你不喜欢?」玄王惊讶问曲家姑娘。

「我不会嫁你,也不可能嫁你。」

「别说气话。我知你不高兴,我一定好好跟你陪礼。」玄王是笑逐颜开。

「没用,我已经是他人的妻子了。你si心吧。」

「曲姑娘何苦?」

「你不必想了,一句话,我已经不是完璧了。」曲姑娘看着玄王冷冷的说。

「什麽?」玄王大受震撼:「依曲家的闺中教育,你不可能如此。」

「那些无关,不管你ai不ai听,我就是不想嫁给你,我已经和杀手左奇在一起了。」

玄王如同听了一个大笑话,大笑不停,笑完之後道:

「左奇?一个没念几年书的杀手?喂,你可是知书达礼的姑娘,我不相信。」

「为什麽?」那曲家姑娘冷冷的反问他。

「一个家世良好又曾读诗书的美nv,怎麽可能选择这样的一个不学无术之辈?」

玄王激昂的语气是充满了不屑。

「可是我真的已经选择了他,你不必在我身上白费心思了。」那名yan若桃李的曲家姑娘说。

「我不相信。你哪里看得起他?」

「我高兴,而且我看他质朴,看他诚信。他身上有你没有的优点。个人取舍的角度不同。」

「跟他在一起,你会一世都是苦日子。」玄王大模大样的说。

「我不怕!跟在他旁边都b在你旁边好。」

「别要脾气,我会好好ai你照顾你。」

「谢了你好意,但是我已经不需要了。」

「说哪儿的话?」

「我是说真的,因为我已经是他的妻子。」

「不可能。」

曲姑娘叹了一口气:「是真的。你没见我头发已经绾了起来?你没见到我身上是已婚妇nv的衣装?你没见到我今日已是婚後妇nv的风韵?」

玄王此时方正经的打量她,他发现她说的居然都是真的,这下他再也笑不出来。

玄王的神se转为沉重,曲家的姑娘却是神se自若。

玄王转向杀手左奇,眼中有愤怒的火焰。

左奇低下了头,一切已不言可喻。

玄王气愤到快喷出火来,但仍是强自抑制:「来人呀,nv的怪奴身上可有守官砂?拿出来验一验即可知道。」

「大王,这里有一只。」有名怪奴忙自nv的怪奴身上抓了一只。

「给我验。」玄王大嚷。

怪奴取出守g0ng砂身上的血滴,滴在那曲家姑娘雪白如藕臂的手臂上,却见守g0ng砂的血迹并没有凝住如处子的浑圆珠粒,反而是散开犹如血水流泻。

玄王大惊失se。

一切已经不言可喻了。

玄王他并不是呆子,也不会不知这样代表的意义。

玄王很恨的指着曲家姑娘和杀手左奇,他的手颤抖无b,这件事真的严重的伤了他的心。

本来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但是没想到居然落到这样下塲。

他心中涌起的是恨意。

「给我摆七错阵。」

所谓的七错就是琴、棋、书、画、诗、酒、茶等七阵,七错阵就是这七样「文门风雅之物」设下的阵,它还配合了yyan学的义理和道家的符术。

玄王其实是个诸子百家多通的人,所以融会贯通的把那些学问用在阵法之上。

「我可事先告诉你们,这阵虚虚实实,还从没有人逃过,全都si於阵中。」玄王得意的笑。

「是吗?」曲依依淡淡的说:「那我和左奇,如果破得了这阵,你怎麽办?」

「不可能。」玄王自信满满的说:「如破了这阵就算我输。」

「好,我和你约定,如果我和左奇破了这阵,你就放我们两人离开,而且以後不得再找我们的麻烦。」

玄王大笑:「就凭你一个不会武功整天在闺阁绣花的姑娘?和那没念过几年书的浑小子?哈哈!不可能的,因为「盘龙门那盖世武功的开明天王和凤兮归来派的绝顶高人秀淑师太都是si於此阵。」

他说完,左奇大惊失se,因为这两位都是江湖顶尖的高手。

「好,那我们约定,我和左奇如若破得了此阵。你就需如方才我所言。」曲依依说。

「好。」玄王得意的说:「因为没有人破得了我多年的心血。」

「那我们击掌为誓。」曲依依挑战的说。

「可以。」玄王骄傲自得的伸出双手,和曲依依击了掌:「那就马上开始。」他已经等不及要看这两人如何惨si於阵中,以报心头之恨。

「七错阵业已摆妥。」有人陈报玄王。

「好。」玄王开怀大笑,他知二人逃不出生天。

蓦然之间,天气突变,天边舒展的云层陡然层层翻卷,相互袭盖。而潇潇风雨向他们扑面而来,天边的大雾弥漫了整个天际。

左奇大骇,因他发现他和曲依依两人居然都站在广大的荒地里。

四周迷蒙一片,都是荒芜,并无人烟。

曲依依却是安然不动:「左奇,你先别动,待雾散开。」

果然没多久大雾渐渐散开。

前面奇的是出现了棵棵柳树相互掩映,还有溪流,远处山峦青翠。

柳树之下有一名nv子正在弹琴。

铮錝之音远远传来。

柳叶正随着迎风轻摇。

然而正在欣赏乐音的左奇,却觉得原来悦耳之音转为一变,突然变成嘎支嘎支的乱音嘈嘈切切,转而成为魔音穿脑。

左奇已被魔音震到东倒西歪,此时他却仍记得曲依依,他赶忙转头想护住娇妻,无论如何他是个男人。

却见曲依依姑娘闭目闭气犹如未听闻此音。

左奇却觉得天摇地动,一个闪神,跌落在地,然後觉得地动山摇不已。

曲依依却是没事。

她迎风向那弹琴的nv子走去。

但见曲姑娘衣袂飘飘,摘下柳树上的数片柳叶,又走到溪边,以柳叶沾了溪边的溪水,迳自坐到那弹琴姑娘的对面。

快被震到手跌脚伤的左奇,惊讶看着。

曲姑娘以柳叶拨弄那琴,弹出和祥之音阵阵;又因她是以柳叶拨琴,是以叶j着琴;左奇此时细看不觉大为惊吓,原来那弹琴姑娘的那面琴却是尖刀利剑为弦。

柳叶怎抵的过刀剑?又如何能有乐音?

就在他百思不解之时,只听闻那和谐之音愈来愈大,而魔音已被克制,愈来愈小。

那位弹奏魔音的nv郎,眼见琴音将输,陡然跃起身来,飞飘至空,将身上藏着的一把金se匕首朝曲依依姑娘的颈肩刺来。

「危险!」左奇惊叫。

此时曲姑娘却是一脸从容,她突然一拍桌面,震落古琴。

那名弹奏魔音的nv子迅速飞跃,登时不见人影。

然後突然吹起一阵狂风,还带着黑雾。

眼前又出现了一名眼盲的乐师和一名弹拉胡琴的老头。

又是胡琴阵阵、魔音穿脑。

交杂着悲凄的二胡,几乎天裂地崩。

曲依依姑娘,丢给快昏过去的左奇两片头花上的花办棉片,说道:「塞耳缝。」

左奇照做,曲依依姑娘也是。

然後曲依依姑娘叹息一声,拔下头上金钗,奔上去在二胡和胡琴的琴弦上由上到下一刮,登时魔音再也弹奏不出。

那乐师和老头两人也立即奔出此阵。

狂风和黑雾立即消散,左奇发现他和曲依依还是在先前之地站立。

左奇惊讶。

「左奇,这是个阵,只要找到阵眼,将其破耗,该阵即破。而那面古琴等,我判断是阵眼,果然没错。」曲姑娘简单扼要的说。

左奇他想问的是柳叶如何鸣琴?况又是刀剑之琴?

「因为这阵是五行属x,柳叶是木,沾了溪水。成了水生木,刀剑为金,遇之为金生水、水又生木,相连一气,故我得胜,而这刀剑琴阵则是玄王的幻术,虚虚实实,眼见不一定为真。」曲姑娘和气的说。

左奇简直不可思议。

此时玄王y森森带气的声音傅来:「哼!还有更厉害的第二阵呢,你们等着吧!」

接着又是一片迷蒙。

在左奇和曲姑娘面前出现了一个平地的大棋盘。

它以平地为盘,清楚划分了细格,如同棋局。

左奇张大了嘴,前面居然有两队可ai带笑的棋童,分别身穿h、蓝两se的儿童。

其两边童长相都一样,头上是中间雉发,两边紮辫;身上分别x前有「将、士、相、车、马、包、卒」和「师、仕、相、车、马、pa0、兵」其一的字。

左奇如坠五里雾中。

曲姑娘却说:「此为对奕之阵,俩军对阵需智,但棋童需武功指引,所以我俩必需密切合作。」

左奇不明白。

「这样吧,我以格子告知你怎麽进退,你以武功按於这些棋童的头顶百会x,拖领他们走。」

此时玄王的y森声音传了过来:「我选择h衫那队棋童,来呀,士一往前卒走右三。」

曲姑娘也立即下了棋童指令。

两军於棋盘上对峙许久,玄王却是略逊一筹。

「左奇,快发功,让帅先去制住将。」此时曲姑娘呼之。

左奇立时依照处理。

当帅制住将的时候,只见冒出无数浓烟,整个棋盘「碰」的一声,左奇抱住曲姑娘立时跃出。

他俩又发现他们又站立在原先之地。

接下来是书阵。

又是一阵迷雾袭来。

一堆多宝格的柜子,里面格柜承载着无数书卷和典籍。

有名白发清瘦的老头,从古董柜後面出来。

「此阵规则主要是我问你答,回答其中一题,只要一题答错就算全输,没得异议。」

左奇开始觉得寒冷,因为他只读过几年书,大字根本不jg通;而曲依依姑娘,是个nv孩,最多深闺中学字,又因家大业大,更不可能抛头露面去私塾。

「输则如何?」曲依依姑娘泰然自若的问。

「当场书卷中全冒毒气,把你们薰si且身首异处。」

「好吧!我知道,你可以开始了。」曲依依姑娘回答。

那白发老头立即展开凌厉攻势:「我问你,何谓h离元吉?」

左奇已快昏过去,因为这些题目他连听都没听过。

「象传云:h离元吉,得中道也。其义是居中得位,以柔处柔,履文明之盛,而得其中。孔颖达疏:居中得位,而处於文明,故元吉也。」曲依依姑娘居然令左奇刮目相看。

曲依依姑娘仍只是一派清闻模样。

白发老头又问第二题:「何谓五苦?」

「生老病si、ai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y炽胜。」曲依依姑娘还是泰然自若。

那白发老头问的速度愈来愈快:「何谓论语乡党篇所说的足跃如也?」

「此为足容盘辟,不敢懈怠,也就是步履盘辟,心存敬慎。」

那白发老头非常惊讶。

接着他又问:「说说颜真卿的特se。」

「笔划横细竖粗,重点突出;相向环抱,力包字中。如屋漏痕,如锥画沙,犹其颜氏有蚕头燕尾的特殊风格。」曲依依姑娘答得如行云流水。

就这样,她不慌不忙的答对所有的问题。

左奇觉得如在梦中。

「你是如何知道这麽多?」左奇私下小声急问。

「我小时後我哥常盯紧我念这些呀!」曲依依姑娘细声答覆。

突然之间,那多宝格柜的书卷及白发老头身上均自冒出火气,转瞬红se带yan的火即刻燃烧熊熊。

「他们已经输了,玄王制裁他们。」曲依依姑娘叹息。

左奇抱着曲姑娘跃出书阵。

接下来的画、茶等阵,两人都冒险的合力通过。

一直到倒数第二阵的诗阵。

那诗阵的诗人,出了一个很即兴的题目。

「立即以侠客行之名,组一阙二十句以上的诗词,并且读一句诗,就要有二人互相配合的剑招。」他说。

左奇正不知怎麽办,曲依依姑娘却大声对他说:「左奇,你就耍那套潇湘剑法,这剑法我见我哥耍过,迄今还记得。」

於是左奇依她话而行,只听见曲依依姑娘执起剑,一边和左其配合剑势,一边不疾不徐的回诗:

「大地山河动,玉辉耀光芒,

刀过亭柱断,钩飞瓦檐翻,

佳人娇叱横剑过,侠客跃身杨柳端,

寸青掷击匕尖转,玉人低身数盘桓,

展臂奋力再攻防,但见对方廻身弯,

双剑交击清音响,风云瞬间光se扬,

风声曾过田间路,云起曾留旧梦寒,

娇nv柔发情难绾,剑客心伤痛断肠,

蓦然停住俩不语,小鹿碰撞心头乱,

蹙眉盈泪共相看,深情名剑无处藏,

断剑誓将名利斩,莫为人作嫁衣裳,

泛舟归隐缘溪去,桃花深处岁月长。」

这阵果又是他们胜。

然後一阵天摇地动,阵破人出。

左奇这才发现曲依依姑娘并非泛泛之辈,她非但饱读诗书,而且熟知武功招式,只是没练过武。

离了此阵,他诚心的对姑娘说:「是左奇亵渎姑娘了,姑娘真天仙中人,如姑娘後悔与我一起,左奇愿离去。」

曲依依姑娘却轻轻摀住他的嘴:「是我心甘情愿,你别如是说。」

左奇深深感动。

一直到了七错阵的最後一阵。

一阵迷雾过後,曲依依两人发现他们身处长街。

他俩站的地方,正是一座豪华酒肆的门口。

酒肆上有块大匾额,上繋红se团花布条,上面有三个大字「悦宾楼」。

两人对望一眼,进了空旷无人招呼的店,曲姑娘直上二楼。

二楼上,宾客坐区之,正有四人身边放置许多坛酒,似是全店的酒都在这里。有四个白发老头,正捧着一大坛的酒瓮在灌,看他们喝酒的痛快豪饮状,不啻是他们最ai是酒。

「武陵年少知练武,无花无酒怎称侠?」

曲依依姑娘却没有惧怕,自个在一旁桌椅坐下,又招呼左奇坐在他们的对面,并与左奇拿起桌上的酒杯也饮将起来。

「看在你们知趣一起饮酒的份上,咱们就不为难你们,放你们一马,不必千杯灌饮你们!对了,到现在你们还不识不知我们四人是谁吧?」一个醉醺醺的白发老头边喝酒边问他们,另一个边喝边睡的老头则是狂笑一阵。

左奇书念得少,他真的是不知道这四人,但曲依依听了後「啊」了一声。

另两名灰发的老叟则是对看一眼,其中一个清瘦的老叟则开口对他俩说道:「我要你们在我喝到第七口酒的时候,用我们四人的名字,赞美饮酒一事,完成一首至少二十句以上的诗词,此阵才算过关。」

然後他抱起另一瓮美酒,开了封,即便开始饮下。

酒香四溢,但这四人是谁?左奇并不知道。

左奇心想这次真的是要他们的命了。

此时谁皆未料到,那长守深闺的曲依依姑娘,居然轻启朱唇,轻声的y诵:

「杜康造酒,刘伶狂饮,羲之兰亭,渊明yu眠,

解忧释怀,笔酣墨浓,我醉卿去,青史留名,

深酒入喉,柳絮风起,昔日滑落,往事流连,

酒醺豪情,增添光辉,佳人丽se,犹如粉莲,

飞鹰壮志东苑剑,丹心何奈紫微天,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今日徘徊,诗文图间,细品当年,犹自沉醉。

梁上双燕,绸缪之间,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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