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前后穴里进出。
明明安全套已经用完了,为什么还在做呢?做到后来,纱音已经不知道是谁在自己的体内驰骋,又是谁在和她接吻,她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答应和两个年轻力壮的现役警官做爱,她果然是高估自己了。
随便翻别人的东西,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不礼貌的,但萩原研二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取出了那管药膏。
驱蚊消肿?纱音是那么招蚊子的体质吗?
萩原研二失笑,又把药膏放了回去,把包的拉链原样拉好,一切恢复原状。
没过一会儿,纱音就出来了,她穿的胸衣没怎么湿,所以仍旧套在里面,宽大的男士t恤下摆都快到膝盖了,看着就像一条没有腰线的白色连衣裙,衬得纱音整个人更加娇小可爱。
微湿的发尾还在滴水,萩原研二理所当然地提出要给她吹头发,却被纱音以怕他着凉为由赶去了浴室。
拿着换洗衣服进去之前,萩原研二把刚刚自己接到电话的事情告诉纱音,顺便把属于四井草太的那一盒子玩具交给了她。
纱音先是给老师回了个电话,两人随便聊了几句,无非是那本书老师也是图书馆借的,再过一个星期就要还了,叫她抓紧看之类的。
不过按照她对老师的了解,对方大约是怕她把书弄丢要赔钱,所以才这么着急吧。
挂掉电话后,纱音分析着老师的意图,不禁无奈地笑了笑,但当目光触及到萩原研二给的那个牛皮纸箱子后,面色沉了下来。
这个箱子不大,刚刚她接过的时候也掂了掂分量,大概不过两三斤的样子,按照草太玩的玩具的精细程度,应该也不过几件罢了。
眼见为实,她打开看了,里面只有4件玩具,两辆小玩具车,一把玩具枪,还有一块电子表。
全都是新的,只有非常细微地使用过的痕迹,并且全都不是她买给草太的。
那就……只能是她的母亲四井美香了吧?回去拆开看看好了。
咔擦,背后的门忽然被打开了,纱音吃了一惊,把箱子盖上的同时马上朝门口看去,与一脸愕然的松田阵平的目光撞个正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松田阵平是来取他遗落在萩原家里的工具箱的,来之前也发短信和幼驯染说了,因为关系好,所以他们两人都互相留有对方租住公寓的钥匙,以前他也是不敲门就进来了。
现在看来,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纱音明显是刚洗完澡,身上穿的甚至还是萩原研二之前给自己买的t恤,但是被他嫌弃了,没拿回去。
而且浴室的方向还有水声,他进门没看到萩原研二,那在里面洗澡的人肯定是幼驯染了。
怎么看怎么像事后洗澡!问题是,四井纱音这个女人怎么会这样?前脚似乎才和男朋友分手吧?后脚就来hagi这里寻求安慰,更可气的是,自己竟然对这样的她……
“松田警官,额……那个,我在咖啡馆喝下午茶的时候遇到炸弹案,萩原警官刚好出警,他说有草太遗落的玩具要给我,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路上忽然下雨,我们两个都让雨淋透了。”
纱音看到松田脸色不对劲,知道他肯定想歪了,马上解释道。
松田是何等敏锐的人,刚刚第一反应过后,他就观察了屋内的情况,没有奇怪的味道,纱音穿的也还算严实,身上也没有新鲜的痕迹,确实是他误会了。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再一次遇见四井纱音,是在离安全屋不远的大型超市里。
彼时诸伏景光正在采购一些食材,他目前暂且承担了他们三人在安全屋里的做饭任务。
其实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根本没有纱音想象中的那么糟糕,那天之所以开3辆车赴约,也是因为三人刚好分开在不同的地方做任务罢了。
降谷零并没有和诸伏景光约好一起去超市购物,只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敏锐地感觉到薄荷酒对景光似乎有些不同,所以略一思索后,他就在几分钟后跟了出去。
过去的景光确实是温和明亮,看面相就觉得容易接近,让人心生好感。但在成为卧底,或者说决定去做卧底的时候,他就有刻意地去淡化甚至是掩盖这些特征。
为此景光特意蓄起了短胡茬,也学会了抽烟喝酒,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会散发慑人的气息,昨天晚上他的表现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可为什么薄荷酒在看到景光下车的时候,面部表情就有了显而易见的变化,甚至之后也选择搭他的车回安全屋呢。
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
“她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把一盒新鲜的西红柿放入购物车里,诸伏景光语气平淡地道。
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睛眯起来:“也就是说,琴酒是骗你的,并不是良家少女,根本就是组织女成员,而且还是有代号的。”
作为一名情报人员,降谷零平时会经常出入一些组织开设的酒吧进行情报交换,或者搜集信息,相对的认识的人也比较多。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组织成员,包括有代号的,和一些比较底层的,说实话,像薄荷酒这种长相纯美,气质干净的女成员他是一个没见过,这也从侧面印证了这个女人的可怕。
“说起来,昨天晚上我去冰箱拿水喝的时候,刚好遇见她和莱依……”没有把话说完,他相信幼驯染理解他的意思。
已经对莱依出手了吗?诸伏景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一时却摸不到头绪。
然后他们在转角的时候看到了正往购物车里搬小箱矿泉水的四井纱音。
松田阵平来了以后没多久萩原研二就出来了,因为时间已经临近晚饭的点,萩原研二就提出要露一手,让纱音和松田留下来吃饭。
松田倒是无所谓,纱音就显得有些纠结,但她觉得自己拿了东西就走,愣是在饭点的时候拒绝萩原也太无情了。
更何况松田也在,而不是只有她和萩原研二两个人,多少自在一点,所以纱音最后还是同意了。
萩原研二的烹饪水平出乎意料的还不错,吃完以后纱音就带着那小箱玩具回了安全屋,屋子里其他两人似乎是不在,只有莱依一个人在客厅里保养狙击枪。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纱音对莱依颇有几分忌惮,再加上她觉得莱依和琴酒某些方面有些神似,愈发让她喘不过气来,所以她急匆匆地把东西带到自己房间里放好,就跑到超市来采购一些日用品。
看到四井纱音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降谷零朝前走了一步,帮她取下一个天蓝色的浴球,塞到那双白皙柔软的手里。
“谢谢。”纱音礼貌地道谢,转过身看到有着一头柔顺金发的深肤青年嘴角挂着社交笑容,发丝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蜂蜜一样的光泽。
而在他的旁边,黑色短发的男人却是面无表情,手里扶着一辆购物车。
目光在两人身边晃了晃,没有看到莱依,纱音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然后陷入新一轮的为难中。
昨晚三瓶威士忌都只介绍了自己的代号,琴酒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给她冠了个薄荷酒的代号,但彼此之间都没有交换真实姓名。
代号什么的,在私底下的场合称呼是没有问题的,但遇到现在这种情况,难道要她喊他们“波本、苏格兰”?
听起来很奇怪不说,万一被有心人听到了,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像是看出了她的为难,金发青年出声道:“叫我安室透吧,这位是绿川光。”
“啊,安室先生,绿川先生,我叫四井纱音。”
“四井小姐还有东西要买吗?”
纱音看了看购物车,她只搬了一小箱水,其他则是买了一些纸巾之类的小物件,坦白来说应该还不够。但是东西可以慢慢买,她的力气目前只能搬得动这些东西,就到此为止好了。
“嗯,可以了。”她点了点头,乖巧的样子却让降谷零更升起了一丝警惕心。
太会装了,他在心里感叹,面上却仍然温柔和善:“这样的话我们就一起回去吧。”
说着不等纱音反应过来就接手了她的推车,往收银台走去。
这一幕如果让组织的人看到了,恐怕会大跌眼镜,素来神秘主义,喜欢用阴阳话呛人的波本竟然如此乐于助人,肯定又是在套情报了。
而事实上,俊男靓女的组合确实是格外吸引人眼球的,尤其还是两男一女,在结账的时候,他们已经可以听到不少人在窃窃私语了。
“诶,你看,那边3个人好养眼啊,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一对情侣和一个电灯泡吧。”
“那你猜猜她是哪位的女朋友?金发帅哥的还是猫眼帅哥的?”
“嗯,应该是金发帅哥吧,他一直在和女生说话诶,至于另外一位完全没出声,连眼神交集都没有呢。”
纱音确实在和波本说话,听到这一句,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后方的苏格兰,果然,对方连个眼神都没有。
不知怎么的,她心情就有些郁郁,本来和波本也就是客套的交谈,可答可不答,现在忽然就不太想说话了,于是借口要付钱了,掏出钱包认真地盯着收银员小姐,就不再说话了。
但那些兴奋的议论却没有就此停止,反而进入了新一轮的高潮。
“错了错了,我看是猫眼帅哥的女朋友!你没发现女生注意力一直在猫眼帅哥身上吗?我估计是小情侣冷战,女生故意和其他男生说话呢,结果看到男朋友没反应,所以放弃了。”
“诶,思想不要太狭隘,放宽一点嘛,或许是开放的情侣关系,两个都是男朋友呢。我看金发帅哥是混血吧,外国人思想很开放的,会一起玩也说不定。”
路人眼里“思想很开放”的波本:……真就无语了,不过,果然她的目标是景光啊,连路人都看出来了。
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外面又下起了雨,逐渐变大的雨势将路灯的光模糊成一块块橘黄色的色块,降谷零从地下停车场把白色马自达开到了超市门口,然后径直下车来帮纱音提为数不多的物品。
“苏格兰,待会儿就麻烦你开车了,雨势太大我有点看不清。”降谷零一边把各自的物品都放到车后备箱里,一边对幼驯染说道。
两人的目光对上,凭借多年的默契,诸伏景光已然明白了降谷零在想些什么,不过说实话,他不赞同zero做这个。
到底还是坐到了驾驶位上,诸伏景光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特意坐到后座,和薄荷酒坐在一起的降谷零,发动了车子。
挡风玻璃上的雨刷不断地挪动着,前路的景色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两年以前,他完成卧底培训后,也是这样一个雨夜,直属上司约他去酒吧喝酒,算是为他践行。
诸伏景光记得自己那时还不是很适应酒吧的环境,喝酒的动作熟练中透着一丝僵硬,上司倒也没有太苛责,毕竟诸伏景光以前从来不进出酒吧,哪怕是那种比较清静的清吧都不去。
而当天他们去的,是一个灯红酒绿,乐声震天的酒吧,年轻的男女们随着音乐扭动身体,然后经常会不知不觉中抱在一起,跌跌撞撞地退出舞池,去开个房间办事。
也有很多人根本就是习惯了来酒吧猎艳,碰到合心意的,身边又没伴的,就会径直上前搭讪,成与不成,试了再说。
一杯酒没喝完,诸伏景光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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