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结果还是过敏了。叶森南陪他们坐了会儿,见苏姳莞半天不出来,起身回帐篷去找她。他沿着小石子路一路走到帐篷边,发现屋里没有人。
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苏姳莞没有接。叶森南又走出去沿着江边找了一圈,还以为她是不喜欢今天的氛围,一个人跑去躲清净了。等他溜达了十几分钟重新回到帐篷附近时,发现帐篷里的灯亮了。他抄着兜徐步走过去,掀开门帘一瞧,苏姳莞果然在里面。只是眼前的一幕,明显把两个人都给吓到了。沉默而尴尬的气愤之下,他们互瞪着对方怔然了好几秒。待缓冲过来了以后,苏姳莞赶紧扯过自己的衬衫披好,背对着他,脸颊通红地埋怨道:“你进来怎么不敲门?一点礼貌都没有!”刚才身上瘙痒,她忍不住抓了几下,好像有抓伤两块地方。所以去买抗过敏药的时候,顺便买了点消炎的药膏,害怕以后会留下疤痕。扣着衬衫纽扣,她回头瞥了眼门帘,皱了皱眉。她不太懂这个帐篷的门帘结构,可进来的时候明明把挂钩都挂上了,以为已经关好,怎么这个人轻而易举的就闯进来了?叶森南也是惊讶。她一个女孩子,在里面衣衫不整,怎么也不知道把门给关好?“你也是胆大,万一闯进来的不是我该怎么办?”苏姳莞何尝不知道这个可能性,所以这会儿出了有些羞赧以外,还有心慌和后怕。叶森南回头将门帘的封好后,转身走进来。到了她身旁,大概是出于男人天生的劣根性,他状似无意地往她胸口处扫了眼。别看她身材瘦瘦的,但公开婚讯那日,抱着她睡了一晚,虽然没有越矩碰她,但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能感受到,她该有的,还样样都有。苏姳莞扣好纽扣抬头看他时,正好撞见他这副算不上清白的眼神,立刻变了脸并且还顺带踹了他一脚:“你是不是在乱想什么?”叶森南倒没否认,抱起手臂倚在旁边的柜子边,继续大大方方地打量着她:“我想什么还要受控制吗?”“”苏姳莞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瞪着他结巴了两秒,极力在脑子里找词想要回敬他。结果叶森南忽然伸手,拨了拨她衬衫微敞的领口,吓得苏姳莞整个人轻轻一抖,还往后躲了躲。她还以为他要动手动脚干什么。然而下一秒,却听叶森南关心地问她:“这是怎么了?”他这不问还好,一问苏姳莞又觉得开始痒了起来。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又刺又痒的脖子,说没事:“有点过敏而已。”“我看看。”叶森南说着就要扯她捂得严严实实的衣领,他真的只是纯粹的想看看严不严重。可苏姳莞犹如惊弓之鸟,吓得立刻拨开了他的手,捂住领口像防色狼似的看他,眼神警告。叶森南见她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没忍住翘了下嘴角。他微微弯下腰,盯着她飘忽不定的黑眼睛,声音低低地故意逗她:“你还跟我害羞呐?”作者有话说:苏姳莞做贼心虚, 眼睛滴溜溜乱转,嘴里却继续硬气地狡辩:“谁跟你害羞!”说罢,一把将他给推开, 羞愤地嫌弃道:“说话别离我这么近, 一股酒味儿!”叶森南看着她通红的脸,笑得有些无法自抑,轻描淡写地反驳道:“你刚才喝的可比我多。”他也就喝了两罐小啤酒,苏姳莞可还是来了点威士忌的。刚才那几个家伙, 都说时第一次见嫂子,非得敬她酒。叶森南本来是想替她拦着的, 谁料苏姳莞豪爽的很, 丝毫不给他表现的机会,拎起酒瓶给自己倒满, 就跟大家干起了杯。要不是刚才身上过敏不舒服, 叶森南怀疑她这会儿只怕是都要醉倒了。苏姳莞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总是语言匮乏,好像怎么也争不赢他。她两眼冒火地盯着叶森南, 干脆一扭身懒得搭理他了。看着苏姳莞像个赌气小朋友一样的倔强背影,叶森南觉得怪有意思的,还想逗她。可一看她的手不停隔着衣服抓痒痒, 还是更不忍心看她难受:“你喝了酒能吃药吗?”苏姳莞没吭声,起先是想不理他的。可憋了两秒,不知怎得,还是接了他的话, 但语气实在是算不上多好:“我又不是猪, 就是因为喝了酒不能吃药我才这么痒!”叶森南自然不会跟她计较恶劣的态度, 还是好声好气地说:“认真的, 我帮你擦药,后背你自己也够不着。”苏姳莞顿了顿,想着在他面前脱掉衣服还是怪难为情的,赶紧拧上药盖,说:“不要紧,已经差不多了。”叶森南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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