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安眼睛是红的,脸更是羞红得要滴出血。
潮吹是什么意思?他不记得oga生理课讲到过这个词,但也知道,这大概是很淫荡的意思
淫荡得只是被alpha蹭一蹭阴蒂,就用那个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喷出了好多水。
肖毅看着快羞死过去的oga,没打算在漆黑的小巷过多停留。
“去我家吧”,alpha灵活的手指很快把魏文安的衣服整理好,裤子也扣了回去,只是oga淫水把裤子浸湿了一片,在黑夜里仍然能隐约看见。
alpha说完,右手往魏文安大腿根一托,像抗麻袋一样把人单手扛到了肩上,左手推起了煎饼车。
“啊”魏文安惊呼了一声,本能地抱紧了alpha的肩。
肖老师的肌肉好硬啊oga又脸红地想。
”我家隔音好些”,alpha又解释了一句。魏文安想起先前因为怕出声,把人家咬得出了血,脸更加红得快要烧起来。
过了午夜,街上本来就没什么人,肖毅又挑了条完全没人的路走。oga被扛着走,尽力把脸埋在肖毅颈窝。
“肖老师,好久没看见你啊很忙吗?”魏文安被抱着,渐渐觉得这姿势挺舒服,alpha的胳膊太稳了,松针铁锈的信息素笼罩着他,让他全身暖洋洋的。
“嗯。”肖毅答了声,过了一阵子又觉得自己有点太冷淡,补充了一句,“忙。”
魏文安被抱着,侧过头,近距离地看肖毅的后脑勺,突然看见他耳后的一道疤,一直延伸到了脖子。
——肖老师真的受过好多伤,他心想。可能家政也是很危险的吧,要经常爬梯子干活什么的还能是什么呢?
魏文安越凑越近,呼吸都喷到了肖毅的耳朵上,然后他发现,昏黄的路灯下,肖老师的耳朵红了。
耳朵一直到脖子都有点红。魏文安心里一动,想求证似的,干脆凑得更近了些,嘴唇暧昧得几乎贴上alpha的耳廓。
肖毅只是用余光看了看他,没说什么,走路姿势却变得有些别扭。魏文安低头,看到alpha跨间隐约能见的、被裤子勒住的凸起,心里跳得更厉害。
这样胀得应该很难受吧
“肖老师等下,你你可以”魏文安嗫嚅着,吞吐了半天也说不出口。肖毅没什么表情,也没催他。
oga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可以肏他并且内射这种话,对魏文安来说还是太过了。
好在肖毅这回比较主动,没给他很多时间害羞,到了家把人直接抱进浴室,打开热水就开始压着他深吻。
“唔”oga被撩拨得厉害,被肖毅的指尖插入花穴的时候,忍不住靠着浴室的瓷砖呻吟出声。
“放松”,肖毅见他被热水淋得闭紧了眼睛,伸手拨弄了一下热水开关,原本从头顶浇下的水流变成了从两人的腰部喷洒。这是肖毅的习惯,把浴室装成各个方向和高度都有喷头,这样无论哪里受了伤不能沾水,都能方便地洗澡。
“肖老师“oga背靠着瓷砖仰头喘息,感到水流从臀缝间流过,加上肖毅的指尖撑开了他流水的逼口,温热的水流几乎直接冲刷过了他的后穴和逼缝、冲得他柔嫩的阴蒂都痒了起来,粉色的肉茎难耐地硬起,抵在alpha坚硬的腹肌上流水。
”想叫就叫吧,隔壁没人”,alpha见他情动得厉害,一边用两根手指扩张他紧窄的逼穴,一边安抚地揉了揉他湿透的头发。
“嗯啊”魏文安上交、并完成其他若干小作业,最后综合分数最高的前几十名,才有机会进入期刊工作。
临近开学前两周,其他学生都已经结束暑期实习、全天都在忙期刊选拔的事情,24小时开放的图书馆里一时坐满了人,白天黑夜都到处是奋力敲着电脑的法学生。而魏文安为了忙蓝佩的案子,延长了暑期实习、一直要工作到开学,甚至准备开学之后继续兼职。这一个星期,魏文安白天要去办公室,晚上要看着几个孩子、只能在家用电脑做期刊的事情,每天都忙到天已经大亮,才稍微睡一会儿、再去上班。
“魏文安,这几天我做饭吧,你去睡一会儿”,到了周三,魏子路看着小叔叔灰白的脸色和乌青的眼圈,终于看不下去了,“你要是猝死了,以后一样也是我做饭,没啥区别。”
“没事”,魏文安机械地炒着锅里的番茄鸡蛋,“你要不下午去买菜吧,随便买点你想吃的就行。”放在平时,他还会教育一下侄子不能跟他没大没小地说话,现在他已经没那个力气了。
到了周五,他受不了地终于睡了一觉,然而从周六开始,他就再没怎么合眼超过俩小时了。到了周一的凌晨,他已经在数着自己喝了多少罐功能性饮料——每罐含有三百毫克咖啡因,理论上来说如果超过七罐,他会有咖啡因中毒的风险。
早上交了期刊的选拔作业,辩护中心那也请了半天假,本来正要好好睡一觉,他又接到了导师赵春燕的电话。
“小安,晚上有个公益辩护的慈善晚宴,我本来完全忘了这回事,今天才收到提醒。我想着带你和逸民去吧?”
他的导师赵春燕,学术和专业能力都是业界翘楚,可是p人就注定总记不住各种重大社交活动,搞得他和师兄常常要应付这种惊喜场面。
“会有一个最高法院大法官出席,我想对你申请书记员的职位是有好处的。”赵教授补充。
“好”,魏文安一口答应。他知道这样的机会有多难得。对于他出身名门的师兄,和大法官相处的机会并不多难得,可是对于他这样的纯草根,每一次这样的机会,都可能改变他的职业生涯。
于是他干脆睡不着了,研究了许久晚上出席的大法官的资料,又组织了半天语言、想着怎么介绍自己和最近忙的这个案子,到了下午洗了个澡,直接穿上西装、打了领带出门。
晚宴很顺利,魏文安获得了跟大法官单独说话的机会。临走前,大法官让他把简历发给他的书记员。
很不错的夜晚。唯一的小问题,是他喝了两杯香槟。
连日的透支,他本来就吃不下什么东西了,又喝了酒,魏文安强撑着才保持清醒。等到师兄把他送回家,他脚步已经虚浮地控制不住,上楼梯一脚深一脚浅。
“舅舅,你怎么啦?”两个外甥女本来准备上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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