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掀开被子躺进去，给魏文安喂了水，然后把他牢牢搂进怀里。他确实不累，但是有了先前的教训，他知道这时候必须得陪着oga。

魏文安眯着眼，摸了一遍肖毅胸肌和腹肌上的疤，又抬起头，软软地闭眼索了个吻。

她的大腿，这两天已经被她这样掐得满是淤血。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是皮鞋的声音。蓝佩屏住了呼吸——这不是她熟悉的那几个狱警的脚步声。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蓝佩还是无法合眼。远处牢房，照例有精神崩溃的犯人的呓语声，有人的呼噜声，偶尔还会听见别人上厕所。

正午的阳光投进来，照在肖毅棱角分明的脸上。魏文安伸手描绘肖毅的轮廓，从眉骨摸到鼻梁、又摸到颧骨和下巴，有些痴迷地盯着看不够。

逼穴里没吐完的精液也流个不停。

魏文安惊讶的神色更深了，“你没有九年义务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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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越激烈，魏文安越需要他事后抱一抱。

“我在船上出生，在船上长大的”，他想了想，“在船上长到了七八岁吧。后来也没进入到系统里。”

中川监狱是不关灯的。这是蓝佩对监狱最喜欢的一点——她不喜欢黑，而监狱里没有黑暗的时候。

“可以嗯可以再深嗯啊”魏文安完全站不住，却用力勾住他的脖子喊着还要。魏文安在淋浴的时候，比其他时候更加放得开——再怎么被肏哭、肏得潮吹甚至失禁，在水流里的冲刷下，都不显得那么羞耻了。

肖毅无奈：“你说让我随便说句听听”，见魏文安不说话了，又揉揉他的头发，“那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魏文安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回响过了这句诗。

肖毅想了想，“????????????????”

肖毅把人按在墙上肏，又压着从背面肏、抱着肏掂着肏，不知肏了多久、魏文安已经完全嗓子哑了叫不出来，肖毅才低喘着射在他腿间，精液全糊在了被肏肿的逼口、又被温暖的水流冲了干净。

魏文安蜷缩在肖毅怀里，一滴泪滑落在床单上，肖毅没有看见。

肖毅没说话、只是抱着他的腰肏，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耳边、热得快要把他灼伤。

——如果他不来，那说明她对魏文安的判断是错的。蓝佩发着抖，指甲又抓得更深了些，把皮肉都抓出血。如果魏文安和那个人的关系不是她想的那样，她不敢想象魏文安在那天会面结束后，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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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皮鞋停在了她的牢房前，然后她抬头，看见了那个脑海里想过无数次的面

“你不累吗”魏文安被肖毅用浴巾擦干，像个布娃娃一样放回到床上，舒服地在干爽的被窝里拱了拱，“过来躺呀？”

“”肖毅开始觉得，魏文安可能就是喜欢说话带着撩拨，跟身体还想不想做爱没有必然联系。

“在看你，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魏文安轻轻地说，脸慢慢地红透了。他虽然说过喜欢肖毅的话，但是这样肉麻的表白还是让他挺羞的。

肖毅顿了顿，“没有。”

肖毅轻轻叹了口气，抱住他的手紧了紧。“睡会儿吧，我陪你。“

距离和那位魏律师的会面，已经有两天了吧。说是魏律师，其实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孩子，比她自己大不了多少蓝佩一想到那张白皙圆眼睛的面孔，就禁不住狠狠用指甲掐进皮肉。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肖毅又补充，“其实我几乎没有上过学。”他十一岁跟着帮派的时候，曾经有一个老大打发他去上了半年学，不过那个老大很快死了。

“你没读过《诗经》吗？”魏文安轻声问。

已经两天了，他会来吗？

“我也随便说的就是你人不错的意思。”魏文安闷闷地答。

肖毅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拍了拍他，“你如果想学，我也能教你。”

这回轮到肖毅怔了怔，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魏文安低着头，轻轻戳肖毅的肌肉，心里涌起些苦涩，眼睛突然有点酸酸的。

魏文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捶着他的腹肌，“什么意思啊？”

肖毅看着他，眼神里浮过茫然。魏文安看了半天，意识到，肖毅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魏文安沉默了，过了半晌，他钻进肖毅怀里，把他抱紧了些。

“那你是阿拉伯语老师么？”魏文安闷闷地问。他发现他其实不在乎——也许答案他一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去想。

“你怎么那么厉害呀，肖老师？”魏文安餍足地摸着肖毅的胸肌，说话声已经嘶哑得不像他。

魏文安玩着他的腹肌，“那你随便说句听听？”

魏文安躺在他怀里看了看手机，发现他们从早上一直做到了中午。

魏文安的拇指轻轻擦过肖毅的唇——这个alpha，唇线长得这样锋利，其实亲上去很柔软魏文安这么想着，心里暖暖的，软软的脑袋又朝肖毅拱了拱。

“在看什么？”肖毅也没阻止他，只是看着阳光在魏文安长长地睫毛投下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