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式的笞责终于暂歇,但是不像是偃旗息鼓的号角,更像是养精蓄锐的厚积薄发。随即,比之前任何一次挞伐都要凌厉的一鞭,以万钧雷霆之势轰隆砸在饱满的精囊。
这次彼岸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鞭子仍在无休无止的折磨着前端,身为男子最为脆弱的地方,无论是大腿内侧、阴囊、精巢还是雄卵都被残忍的笞打,地狱之火灼烧着摇摇欲坠的意志,刺激着肉体发出走投无路的颤栗。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也上过不少的男男女女,对于性自然不算陌生,知晓它噬骨销魂的欢喜,然而一想到现在被他所征服的那个人是凯曼尼,心理上涌现出来的成就感和交配带来的愉逸便形成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更加酣畅淋漓的投入其中。
科诺伊却是舒服的叹喟。未经过开拓和润滑的蜜洞一点都不粘稠濡湿,让肠道的内壁完完全全包裹住茎身,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吮吸按摩着龟头,尤其是因为想要排挤出异物而持续收缩的来来回回,让后穴把阴茎含到更深的位置,每一寸的褶皱挨在生殖器上都唤起麻酥酥的快感。
“唔唔唔唔唔唔唔!!!”被堵塞住的嘴发不出完整的词句,只有从嗓子眼溢出来支离破碎的泣音,如同小兽的呜咽,细细弱弱。
“呜呜呜呜呜呜”歇斯底里的尖叫透过厚厚的棉布只剩下七零八落的惨哼,青涩的花茎再也承受不住,喷射出断断续续的尿液,同时科诺伊闷哼一声,也在穴肉疯狂的抽搐里缴纳出了精液。
皓质的皮肤如若凝脂,吹弹可破,背部和丰腴的臀部呈现出恰到好处的比例,曲线流利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赘肉,珍珠一样动人的颜色。科诺伊睥睨着欣赏,粗暴地分开两瓣圆臀,不管臀肉的颤抖,手指掰住后穴,用力扩张成为能够容纳自己阳具的大小后,就横冲直撞了进去。
这一鞭及其阴毒刁钻,像蟒蛇尖牙咬在了敏感十足的阴茎根部,剧烈的痛楚令彼岸眼前猛地一黑。他才懂得,为什么历史上会有严刑拷打的延续,原来人在遭遇来自外界足够大的伤害时,是真的会无法控制的失去对身体的主导权。
坚挺滚烫的硬物挤入甬道的那一瞬间,他听见了从身体内里传来的裂帛声,咔擦的,悄然的撕裂。那根可怕的刑具不停在肛门里翻搅、戳刺,像是在凌迟着他的内脏,彼岸甚至能够通过肠壁感觉到肉棒上鼓动的青色脉络和血管,那种被活生生穿插着,被侵犯的恐惧,让他有种濒临死亡的错觉。
“!!!”彼岸猛地哆嗦,琥珀色的眼睛睁大,瞳孔紧缩,湿润的水汽漫上来,雾蒙蒙地盖遮住咖啡色的虹膜。
肉棒接连做着活塞动作,每次的插入都暴戾凶猛,抽出时竟然带出些许粉红媚肉,仿佛在不舍挽留凶器,缠绵悱恻的阻拦着离去。于是科诺伊听从了爱欲,这一回,龟头深入到了结肠的位置,连同两个睾丸都深深的顶入了肛肠。
厉色在眸子里一闪而过。挥鞭时不再扫过上身,鞭头对准的方向转移,对着那双腿之间最为脆弱的秘处直贯而下,这次他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仿佛他回到旌旗猎猎的疆场正与敌兵厮杀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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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诺伊就顺着塔霍特舞动鞭子的节奏攻击着结肠,偶尔那粗壮的肉柱头会顶着隐藏在后穴的前列腺碾磨,为他带来飘飘欲仙的快感,但是却都不长久,只是短暂的一次两次,对方像一位专横独断的帝王,只顾忌攻城略地,侵略城池的每一寸土地以彰显占有的权威,却没有心思照顾俘虏的体会。
鞭子不停击打,无论是顶端的龟头、柱身还是饱满的囊袋都没有逃过劫难,鞭身和空气摩擦带起的风呼啸着,配合着模糊不清的哽咽,落在科诺伊耳畔,比宫廷歌者高亢的吟唱更为袅袅。他满意的鼓了鼓掌,赞赏的瞥了一瞥塔霍特,走到了彼岸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