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虐者没有错过这段美妙的大好时期,卯足了劲继续动作,保持着释放之前蠢蠢欲动的热流,最后一前一后的射出精液,栗子大小的前列腺被炙热的激流直直击中。
他们没有给他清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王子不会降尊纡贵去照顾一个出身娼妓的低贱男宠。
两人这样交换着位置,反复再做了几轮后,已经是月上柳梢。于是便撇下他不管,回去休憩了。
艳
彼岸躺在地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和乳白液体遍布了全身,酸痛仍挥之不去。
他的喘息愈发促急,胯部用力,这次的顶入甚至深深插到了食道,让他的下身都享受着对方艳丽小嘴的服侍。人体口腔略略高于外界的温度像一池带着暖意的温泉水,黏膜和小舌湿漉漉的紧紧挨着阴茎的根部,龟头的冠状沟和阴茎包皮也是被不停干呕的喉咙软肉持续按摩着,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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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霍特没有在他嘴里射精,而是在前一秒退出,让白浊溅落在彼岸的脸上,又一滴一滴地流淌下去,被弄脏的仪容让他像个被遗弃的破娃娃,凄惨又令人躁动的极端美丽。
他知道对方不是在说笑,而是会真的那样做。
插在肠道的肉棒力度狠戾,每一下都直冲冲的对着栗子大小的前列腺砸下,肆虐着摧残那个可怜的小点,窒碍的阻滞令大脑缺氧,却能够愈发分明地感受到那种疯狂得致使崩溃的刺激。
不能浪费。
爽感像起伏的波浪接二连三,妙不可言的性快感逐渐堆叠而起,刺激着肉躯将要达至飘飘欲仙的性高潮。
对方刚刚被鞭子笞伐的一对睾丸,如愿听到那带着疼意的闷哼声。“那么,我不介意令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嗯啊”欲生欲死的痒意和电流般的愉悦从后穴传来,他不能自已地沉醉其中。
他低下头,仔细舔舐着那些石楠花气味的体液,手指慢慢抠挖着后穴,让白浆流出。
插在他口里、肛门中的双龙都发觉出了花穴因为主人窒息而越来越高频的翕张收缩,无论是喉咙软肉还是肠壁对阴茎的吸吮力度相比之前都猛地翻倍。
粗大的,带着雄性特有麝香味道的孽根整根没入,撑开口腔,龟头直直地卡在了咽喉的部位,庞大的巨物几乎把腮帮子都撑裂。然后塔霍特开始律动,和科诺伊那样狂风暴雨的频率不一样,他是九浅一深或是九深一浅的方式,让肺部氧气勉强维系着交换。
科诺伊也在恢复体力之后重新捣进了后穴,这次他没有在如同之前一样横冲直撞,而是找准了隐藏在肠道里肿起的前列腺,目标明显地对着那个点,一下下地肏干操弄。
“嗬嗬嗬不不要”他十分艰难的发出祈求,正值兴头儿上的两人却充耳不闻,对他的苦楚视而不见。
然而这种形式却更像是钝刀子割肉,清醒的折磨。
坚挺的硬物屡屡侵犯到腺体所在的点时,便带来令全身都酥麻的快乐,如同一场滔天的地震,晃荡的余波把颤栗的舒适扩散到每一个意识所能够感受到的角落。
彼岸能在每一次他缓缓动作中的间隙里真切感受到那种喉头软肉的不适,外物压抑时身体做出呕吐的本能反应。他的红舌拼命推拒着侵入口腔内部的硬物,那根硕大却全然不理睬这样微弱的抗拒,那软软嫩嫩的舌面扫过茎身,舌头组织微微凸起的颗粒让塔霍特的快感更加剧烈。
正当彼岸将要忘记在喉头律动的硕大,完全投入进肉穴里全新的体验之时,他的脖子突然被用力的扼住,顿时呼吸不上的窒息感笼罩住全身。
彼岸的脸色煞白了些许,虽然他本来就没有反抗的打算,但是塔霍特的出言还是使他不安,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沉浸在性事带来的快感里,塔霍特心情舒畅,也萌生了几丝让对方同乐的想法。他抚摸着胸膛上两颗翘立的乳果,轻轻搔刮着奶头,充血的乳头在他颇有技巧的挑拨之下涨得更大,像成熟之后沉甸甸的葡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