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期待着上演春宫大戏的塔霍特注意到这一幕,问了一句:“怎么了?”
彼岸眼睛扫过那一张张交织着垂涎、贪婪、饥渴和兴奋的面孔。
他们揪着他的乳头,迫不及待的扯开薄纱窥看里面的风景,有的夺过那个被科诺伊交给彼岸的纯银酒壶,把细细长长的壶嘴直直怼入他的喉咙拼命灌酒;有的掀起遮蔽下身的衣料玩弄着双丸和花茎;还有的索性把他当成了拍卖的布娃娃,闹闹哄哄的抛来抛去。
“住手,停下来。”
他记得其中的一些人,那个青年叫贝昂赫,那个枢密官叫马扎厄特亚,那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光头叫萨瑞克,之前阿罗斯还在的时候,他们都曾经含蓄谨慎地向凯曼尼求过欢,那时他们的神态和现在截然不同。
,在彼岸耳畔倾吐着低语:“小心伺候每一位客人,务必让他们宾至如归。若是不好,那可就不是单单十几个人的事情了。”
似乎是听到了那些语笑喧阗的狎昵词句,他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来至此处的第一句话。
彼岸乘着这些贵族客人们收手的间隙闪避到桌子底下,那层根本称不上有遮盖功能的薄薄白纱早被撕成缕缕碎屑,露出身体各处累累的血痕和牙齿咬迹,甚至大腿内侧都存在。
那些眈眈逐逐的视线追逐着他,包围着他,仿佛成群的豺狼虎豹在看一只羔羊。年青的,年老的,总督、军官、大臣,或是帅气,或是丑陋所有的脸都充斥着兽性的凶狠,勃勃的性欲书写在每一块面部肌肉的牵动里。
正值兴头的男人们压根没听到,他们涨红着脸,鼓鼓囊囊的下身把裤子支起小帐篷,蓄势待发着预备冲出重围。
科诺伊刻意放大的声音成功传到了众人的耳中,霎时彼岸的身上就多了几双争先恐后的手。
不一会儿,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埃尔迈拉穿着一袭无光泽感的哑光黑色丧服,没有任何图案和装饰的塔夫绸显得严肃而考究,浑身上下都革履齐整,和活色生香的场面格格不入。
“好了,想必大家都已经吃饱喝足,那么接下来的重头戏,就由我们的美人儿来呈上。”
冰冷的洪亮声音带着和埃尔迈拉寻常温文尔雅形象迥然不同的凛凛之气,精虫上脑的客人们被这极具威慑力的命令惊醒,终于停下动作,继而忙着去找丢成一团的蔽体华服。
失去可供仰仗的靠背的时候,他就彻彻底底沦为了他们踩在脚下的烂泥,贱性不改的低下娈童,谁都可以欺凌的狎妓、婊子。
婊子
“埃尔迈拉来了。”
“在场的每一个人,住手,全部停下!”
正当宴会的气氛越来越淫乱,甚至有人脱去裤子露出那物的时候,一位侍者急匆匆的跑来禀报科诺伊,科诺伊明显有些意料之外的惊讶,但还是向他点了点头。
他深深闭了闭眼。
可是现在国王一死,没有人会在意保护他这个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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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把人使劲推到旁边坐着的青年大臣的怀中。
那些衣冠楚楚的贵族们在此刻完全褪去了平素文明礼貌的外壳,放肆发泄着内心最为原始的欲望。
他蜷缩着抱紧自己,尽量挡住那些袭取他隐私的不怀好意的眼光。
那时候多多少少还剩余着些许私情愉悦的向往和风度,至少还表现着伪装或是真挚的春意,好像他是他们奉若神明的厄洛斯,捧在掌间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