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白眼。
最好被他干死在这床上。
“再大声点叫。”祁程拍着谢玉的臀肉,往死里干穴。
“啊啊啊!要死了!”谢玉被干得浑身无力,小腹都被祁程戳出了一条硬硬的。
“我不行了。”谢玉娇喘着求饶,实在没有力气了。他倒在祁程身上,急促地大口大口喘气,头埋在祁程的颈窝,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连腰都直不起来。
这种上位的姿势,对上面一方的体力要求太大了,他只适合躺在张开大腿,被祁程干。
“没出息。”祁程堵住了他的嘴。
“下次还要在上面吗?”
“还要——”谢玉颤抖着,嗓子眼里挤出了这句话,
“不知死活。”祁程轻笑一声,握着谢玉的腰再次套弄。
他缩臀顶胯,干一下谢玉抽弹一下,大鸡巴拔出一截又全部被顶进去,反反复复颠动间,硬硬的阴毛相互摩擦,都一团火热。
“爽不爽?”
谢玉哪有力气回答,他浑身哆嗦,张大嘴喘息,感觉自己快要被颠死了,他脚趾蜷缩着,乳头也在祁程赤裸的胸膛蹭着。
祁程也被蹭得一点也不好受,谢玉贪吃的穴,穴肉痉挛着收缩着,死死咬住他的鸡巴,明明已经操得够深了,软滑的穴肉却还是挤压着将他往里吸,一点都不让他走。
他靠在沙发上,呼吸粗重,一下一下往更深处顶,脖颈青筋绷得死死的,谢玉的臀肉和他大腿根部相撞,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谢玉已经彻底放弃抵挡了,他被干得鸡巴梆硬,前列腺液从龟头流出来,两处同时流水,被干得眼神涣散,发出意识模糊的甜腻腻的呻吟。
就这样,一下一下中。
“要到了!”谢玉仰着头,被率先干到了高潮,小穴一股股水喷在祁程鸡巴上,祁程也在这股热流下,被刺激得关口尽失,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在谢玉体内。
他顺着高潮的余韵又抽插了两下,幽深的眸子注视着眼前被干得无力的谢玉,五指深深钻进谢玉的黑发。
“会怀孕吗?”祁程扯着谢玉的脸,强迫他进行对视。
谢玉咋一听到那句“会怀孕吗”,惊了一跳,他甚至都挑了下眉,满脸诧异望向祁程。
“你是认真的吗?”
如此火热焦灼的气氛,前一秒两人还在抵死缠绵,两人双双达到高潮,他怎么会问出这么离谱的话?
祁程抚了下他的头,“抱歉。”
谢玉沸腾的情欲、内心燃烧的大火全被这一句浇了个透心凉。
祁程什么意思?他对底下那张嘴那么恋恋不舍,是可笑的把自己当做女人吗?
他在祁程心里,究竟算什么?
他喃喃地问道,“祁厅,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谢玉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拱起来了,他好恨!
这个问题就像横亘在他们之中的一道巨渊,是一根深入骨髓的刺。上一世,他们那么相爱,祁程也是屡屡逃避这个话题,
床都上了,祁程干他也干了,炮友?还是单纯发泄欲望的玩具?
谢玉自嘲着,黝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凝视着祁程,他要一个说法!
然而祁程偏过头去,站立起身,居然一本正经收拾起地面散落的衣服。
他妈的,总是这样!他总是这样在不该逃避的时候逃避。
谢玉用力拉过祁程的手,将他拽至一旁,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说呀,祁程!你回答呀!你必须给我一个回复。”
他的眼睛都濡湿了,心里淅淅沥沥下起了大雨。“你要想好,我可不是会所卖屁股的鸭子,也不是什么召来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你必须审慎回答,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
谢玉说着说着,眼睛通红,全身都抖了起来。
“过两天再给你答复,好不好?”祁程见他这样,上前抱住他,轻吻着谢玉秀丽的侧脸,一下一下啄着,也认真回复。
“不行。”谢玉将他一推。
“过两天是哪天?明天?后天?你别拿那一套来搪塞我!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他开始有些冷嘲热讽,带着些阴阳怪气,“祁厅处理棘手问题的经验那么丰富,不会连这个也回答不了吧?”
谢玉自认为自己现在讨要回答的样子很有气场,很高高在上,很趾高气扬,跟上一世求爱的卑微一点也不沾边。
可索求别人爱的人,怎么会不卑微呢?
他对着祁程,眼睛眨都不眨,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都在拷打他炽热的心,在用刀往他柔软的心上割。
祁程还没有回复,他妈的!
谢玉真的想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要回京海!做他的谢公子。
该死的祁程,他再也不碰了!
京海比他好的人那么多,他就不信找不出来一个!
谢玉的理智已经在暴走了,眼神中满是恳求和孤注一掷的疯狂。
“好。”历经那么多风霜,在复杂、诡谲多变的政治斗争中存活下来的祁程,怎么会读不懂谢玉呢?
眼前人在祁程面前,就如一张白纸,什么都摆在脸上,更加不用说单纯又不世故的男孩子险些就要把心剖开给他看了。
谢玉今年那么年轻,才二十二三,浑身都是青春的气息,爱很直白,恨也是,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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