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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是早回去，他们还是掐着门禁的点进了宿舍大门，还挨了宿管阿姨的一顿训。回学校之前莫郁觉得自己还是挺清醒的，一回宿舍楼就感觉喝下肚的酒精控制了大脑，晕晕乎乎的，而且还口渴的不行。

这时候莫郁再感觉不出来什么就是傻子了。常年忽视的那个器官正往外流着什么东西，糊在内裤上，又粘又湿。阴茎也违抗着他的意志，从软软的一团变硬，顶在内裤里，肿的难受。

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起来，犹豫了一瞬，还是探进温热的口腔里，指腹摩擦在舌面上，慢慢往里面伸，想找到舌根按压着催吐。

“怎么了？”莫郁觉得现在自己又开始不清醒了，不然怎么会将自己的小臂贴到白霁的胸膛，想让自己的身体感受更多。

“你不能喝。”白霁把人送进卫生间，松开手，关上门，“吐出来。”

莫郁的意识已经被小腹猛烈烧起来的那团火烧光了，他用双手抓住白霁的手掌，像吃雪糕一样舔起他的

咕嘟咕嘟。

莫郁打了个酒嗝，觉得手机变成了好几个残影，他眯着眼睛艰难地打字。

在路过白霁的桌子的时候，莫郁模糊的镜头里有一处突然对焦了，是一瓶矿泉水，但水不是透明的，颜色更像是清淡的茶水。他摇摇晃晃凑过去，拿起来观察一下，然后用鼻子嗅了嗅，确实有一股很淡的花茶味。

门外的人再次命令到，可莫郁对着这个蹲厕干呕了很久都没有东西顺着喉管反上了，内脏反而越来越热了，难受的不行。

“你喝了？”平淡的如一抔清水的声线像投了一颗小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

“吐不出来。”莫郁开门，看白霁站在洗手台旁，便往那边靠，像是南北磁极吸引着一样，每走一步，沸腾的血液就稍微平息一些。

白霁的呼吸一窒，感觉后颈又痒了起来。

“对不起啊白霁，喝了你一瓶饮料，明天多给你买几瓶。”莫郁朝着白霁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娇娇老婆】：回宿舍了吗？

柳奕也喝上头了，凑过去摁在屏幕的语音键上，犯着贱，乐呵呵地开口：“放心吧嫂子，待会保准把你家莫～郁～安全送回去。”

“吐了。”他抓住莫郁的手腕，将人往洗手间拉。

但是缩在口腔里的舌头并没有乖乖呆在那里，而是抬起来挤开两根修长的手指，用舌尖围绕着关节舔弄起来。

白霁擦着头发进来，已经基本吹干了，只有发尾还湿着。看到莫郁回来了，还站在自己桌子前面，整个脸颊都红红的，漆黑的瞳孔变得不知道看哪里，就垂下头凝视地板。

【郁】：kua，快了l

这个空间实在是太小了，不管站在哪里都是这个人生活过气味，一点都避不开。

是什么新出的饮料吗？

“咔嚓”宿舍门开了。

之后随便找了个话题，几个男生越喝越来劲，九点多，他们班长上个厕所的功夫又拿来几瓶啤酒起开，各个喝的面红耳赤，好在酒品都比较好，就窝在那点角落碰杯子。

“嗯。”

莫郁张开嘴巴。

“草……”莫郁晃了晃脑袋，回过味儿来，看着这个空瓶发呆。心里想着这究竟是什么饮料，明天再给白霁多买几瓶。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更可怕的是，莫郁发现自己清醒的意志也在消失殆尽，性欲望逐渐占据了他的大脑。

灼热的手腕被冰凉凉的掌心握住，莫郁甚至觉得白霁身上的温度比刚刚喝的那瓶水都要让他觉得久旱甘露，甚至——还有点上瘾，这种清爽好像能穿透皮肤流窜进血液里、骨头里，再遍布到全身，每个细胞都感受到这份凉意。

【娇娇老婆】：担心jpg

喉结上下滚动几下，这瓶饮料瞬间就见底了。

白霁没应，眉眼染上一点焦躁，他又把人拖进厕所，一只手固定着莫郁的下巴，“张嘴。”

整个视野里的成像都变成了扭曲的面条，身体凭借着肌肉记忆走到五楼，找到自己的寝室，手在门把上摁了好几次才将门打开。

以后是要成为一家人的，必须得担起长辈的责任，呵护好了才行。

只好先去洗手间冲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白霁抬头，目光一凝。

莫郁口干舌燥，无意识咽了口唾沫。

白霁不在。

“去你的。”莫郁推开柳奕的脸，转过身去对着手机柔声细语，“马上就回去了老婆。”

在反应过来之前，茶水已经顺着喉咙滚到了胃里，润过喉管的清凉感让莫郁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连带着顺畅不少。

莫郁喊了两声，无人应答。喊了这两声，他觉得自己愈发的渴了，看了看自己的桌子，杯子里空空如也，水卡也不知道丢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