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静良久，才轻声问：“你还在睡吗？”

系统又轻轻破防了，有些怒不可遏：“这男的到底什么意思，他不去骚扰你姐天天骚扰你干什么，我看他就是不怀好意不安好心！钟亭玉！干他！”

钟亭玉给他打去一个视频电话，摄像头正对着自己晚上没写出来的那道高数题，没有说话，只是打字。

【你说了什么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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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o说着，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小盒子，是一对缀了铃铛的乳夹。

他自己的摄像头对准书页，juno的则对准他的衣领，他把西装外套脱了挂在椅背上，又摘下领带夹，还没解开衬衫纽扣，钟亭玉就看见他衣服下藏着的内衣轮廓。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钟亭玉听见他拖长了声音讲：“哎呀，上课偷懒被我抓住了……”

但我已经不是榜一了……

老天爷呀，三无小作坊把我绑定了，钟亭玉深吸一口气，又格外怅然地吐出。

今天公司事务不算繁忙，孟昀卿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发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微信小号。

他没有追问为什么，孟昀卿似乎觉得和他聊天能解闷，逗小孩一样逗他：【宝贝，不要提别人，今天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让我和你打视频我也愿意哦，免费的榜一福利。】

“嗯……”juno没有否认，专心解自己的皮带，把下身的内裤也露出来：“每天如果不在上班的时候做点我自己开心的事，我会难受一整天的。”

顶着系统的死亡凝视，钟亭玉打通了视频电话。

钟亭玉顶了顶腮，他又产生那种灼热如炙烤般的心情，他没有记忆，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准则是否符合当代的社会标准，只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微微磨了磨后槽牙，打字问道：“你每天就这样去上班？”

juno很快回复一张猫猫表情包：【做什么都可以喵～】

他微微收紧指骨，想不通自己到底什么毛病，更不知道人们给他此刻的心态取名叫欲求不满。

眯了大概五分钟，手机震动起来，钟亭玉接起电话，困倦地问了句哪位。

正要拒绝，juno轻飘飘打断他：“是一件很漂亮的内衣，不喜欢我的胸吗？”

语气轻快，几乎是有些雀跃，钟亭玉都能想象出他的状态，他低头看了眼手表，今天周三，孟昀卿肯定在公司，他怎么上班还能抽空玩点情趣的？

教室内很安静，老师语调平淡地讲课，学生们大多都昏昏欲睡，钟亭玉的心跳落在他自己耳中，显得有点响，系统冷笑：“被他逮住弱点了，呵呵。”

钟亭玉听见系统冷哼一声，电子合成音非常不屑：“此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被他骗了。”

他白天要和钟灵秀算计自己亲爹，晚上偶尔做福利姬，闲暇时间都在给自己的前榜一现榜二做高数家教，还是免费的那种。

这可不兴随便干……

个出现几天的榜一都比对闲着无聊更热情。

【教我这个。】

黑色的，影影绰绰，看不太清款式，只能看见细带挂在他肩头，钟亭玉做贼一样把手机靠墙放，不敢让别人看见自己手机屏幕，清清嗓子，戴上耳机偷偷看反派给自己送独家福利。

孟昀卿觉得自己最近的日子很是微妙。

视频另一头的灯光很亮，钟亭玉看见他调情一般把扣子解了，露出那点单薄的布料拢在胸口，连乳晕都遮不住。

不过系统的疑惑也是他的疑惑，按理来说，孟昀卿不缺钱，开直播大概也是自己的个人爱好，更没必要巴结他一个新观众，那他这样天天勾引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钟亭玉还没想出个答案，juno就转了话题：“可不可以打视频？我买了新衣服。”

他没再理会系统，回孟昀卿的消息：【真的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他的乳头是艳丽的红，肿起来的时候像熟透的果，钟亭玉猛地灌了一口冷水，看着他伸手把乳头揉硬，然后挂上那两枚声音清脆的乳夹。

情趣内衣大概也就情趣在此，他乳尖微翘，顶起那一小片布，他缓缓将自己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在胯边有两枚漂亮的蝴蝶结，往下也是两根黑色的系带，不难想象是一套怎样的内衣。

系统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沉默了半晌，矜持问道：“一般系统都会有主神吗？我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买这套衣服，店家还送了我一点小礼物，没在直播里用过，但你肯定喜欢。”

钟亭玉看了眼来电人，惊得瞌睡都没了：“没有，我在上课，怎么了吗……诺诺？”

那内裤也就是一层布，连他的阴茎都没法完全挡住，露出小半个龟头，钟亭玉看得眼热，呼吸都重了点。

它的敌意没有来由，钟亭玉觉得奇怪很久了，他问道：“你可以对任务对象这么无礼吗？你们的主神不会惩罚你吗？”

内衣没脱，juno只是很色情地将那两片小布拨到一边，他之前在直播里没骗人，乳头是真的很敏感，现在只是揉了两下，龟头就汩汩往外淌水。

早八连轴转到下午，一整天的满课，钟亭玉困得几乎虚脱，老师在台上念ppt，这课太水了，他又坐在后排，于是心安理得地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