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进见状不满,挺身贯入十三,十三被他顶得浑身一抖,前端竟是又射了出来。
“姬大哥可以,快点吗”十三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问。
他实在是有点顶不住了,只想这二人能快点解决。
祁进摁着他的背挺动起来,姬别情能感受到祁进的性器在摩擦着他的器物运动着,他听到十三的话心一狠也一起抽插起来。
十三被两根肏得仰起脖子望着天花板失神,这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了
十三刚刚被一个天乾标记过,短时间内不能再接受姬别情的标记,于是姬别情只是用牙在腺体上盖了一下。
再看十三时,人已经晕过去了,姬别情打横抱起他去浴盆清洗,穴口大量的精水混合物一路流出来,想来也不会好受。
帮十三清理完身体时,祁进已经因为药物作用睡过去了,姬别情叹了口气,帮十三散开头发,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
他本人则是一夜无眠。
第二日返回凌雪阁,姬别情抱着十三,祁进在旁边想对十三说什么又很拘束,只好等回了凌雪阁再说。
十三看着祁进一脸愧色跑来跟他说对不起,怎么对他都可以,不禁笑了一下。
他用着一副嘶哑的嗓子回答:“没关系啦,只好你活着就很好啦。”
祁进听了心里更是过意不去,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对他没了那么多排斥,三个人逐渐变得更加亲密,搭档也默契无比。
一次暗杀任务只需要出动姬别情和祁进,十三在屋子里面一个人等他俩。
回来的时候却明显感觉祁进状态不对。
“祁进,你怎么了?”十三疑惑地问。
这次姬别情却也沉默不语,只是看了眼祁进。
祁进摇摇头,回答他:“我无事。”
自此之后祁进越来越沉默,每次出完任务都要静坐好久在那里擦链刃。
链刃都被擦反光了他也不停。
十三知晓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导致祁进这样,但是他又不好问,他只能眼看着祁进单方面地沉默疏远下去。
又一次帮姬别情解决了易感期后,十三趴在姬别情怀里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得到的只是闭口不谈的摇头。
他心下难过,觉得祁进这样迟早会疏远他们。
不久后,拦江剑叛阁。
他不知道是何心情,他看出了祁进对杀戮的不喜,也看出了姬别情对于现状的无措。
说到底,十三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他其实知道祁进迟早会走的,因为姬别情当台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在台首身边看到过祁进。
上峰给的任务是解决祁进,十三知道他杀不了祁进。
果不其然姬别情带着多了一道伤痕的身子回来了。
姬别情曾说祁进身上二百七十八道伤,道道他都知伤在何处,伤得多深。
其实,十三也知道姬别情身上的每道伤伤在何处,伤有多深,如今不过腹处又加了一道。
十三第一次不是被两个天乾夹着做,可他却开心不起来,他认为最大的原因是祁进离开后台首不高兴,于是他跟着也不高兴了。
颈后祁进残留的标记还在隐隐作痛,十三笨拙的去亲那道被包扎好的伤口,姬别情手一顿,看着十三。他怎么也没想到十三会哭,十三抹着眼泪压住自己的哭声,显得格外可怜。
他问十三:“怎么了。”
十三哭着抱着他的腰,说:“你疼不疼”
他擦拭掉十三面上的眼泪,告诉他:“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祁进是他多年的好兄弟,一朝叛变,再心狠手辣的人也会心痛的。
十三勾住姬别情的脖颈,轻轻地咬在他脖子上,蹭了两下倒像是磨牙一般。
“不是说要咬我腺体?”姬别情问他。
十三闷闷不乐地抬头,“不舍得。”
姬别情抚了两下人的脊骨突出部分,抽插起来,十三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十三勾着他的脖子乱亲,姬别情加快了动作把这只小水蜜桃顶得出了不少水,十三娇喘半天被压着往敏感点一坐,张着嘴眼泪都流到乳肉处。
“姬大哥”十三突然唤他。
“嗯?”
姬别情一问起来,十三又退缩了,犹犹豫豫地摇了摇头。
等姬别情咬上他的腺体打标记的时候,十三才小声问:“你会记得我吗?”
“怎么问这个。”姬别情给他顺了顺头发。
十三摇摇头,一脸委屈地把头搁在他肩上又不说话了。姬别情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边走边说:“会的。”
十三于是眼泪又落下来了。
十三喜欢姬别情的味道,一种杉木林在大火里燃烧的味道,他的味道和祁进的恰好相反,祁进有一种理性的冷静,凛冽的寒风中的泉水不会为任何事物而污浊。姬别情的味道给他一种不顾自己的固执感,这场大火永远扑不灭。
其实姬别情也很喜欢十三的味道,清清澈澈的白水味,和他那双眼睛一样,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澄明,闻上去可以让他在雾蒙蒙的水汽中清醒起来。
十三在姬别情的过去呆了五年,第五年的时候,他给姬别情做了个剑穗,但是姬别情没有挂在链刃上。他问为什么呢。
姬别情说:“我的链刃见血太多,剑穗会弄脏。”
十三这日反常地缠着姬别情多要了几次,事后趴在姬别情身上哭。
姬别情有些无奈地给他擦眼泪,问哭什么。
十三还是那个问题,“你会记得我吗。”
姬别情的回答是:“会。”
十三再醒来时,仍旧在太白山上,身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积雪,他被冻得清醒过来,踩着吴钩碎雪回到主阁。
逢人就问台首在哪里。
台首在昭明苑,于是他几乎是飞奔向昭明苑。
姬别情正和叶未晓站在一起看新弟子的训练。
十三看到那个身影眼泪便积满了眼眶。
他慢慢走过去,台首看着他,突然笑了。
“十三。”这一声下来,十三便流了泪。
“我记得你。”
“姬大哥”十三扑到他怀里哭。
叶未晓在旁边:啊?
我新师弟管我师父叫大哥,感觉还是熟识,问题来了,我管师弟叫什么。
如今回到现在,十三还是习惯叫台首。
做的时候也是。
攀着姬别情的背被顶到高潮时,不受控的散发信息素的味道,于是屋子里像被一片雾蒙蒙的水汽弥漫住一般,姬别情咬住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打上标记。
十三亮晶晶的眼神跟着姬别情跑,他看着台首突然笑起来。
“台首,我好喜欢你。”
姬别情亲了下他说:“我知道。”
十三本来不应该看到祁进的,但是这个野猪他又喜欢在江湖上乱跑。
一日他依旧在长安跑,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十三走过去才发现我草是祁进!
十三的笑容一下子垮下来。
“祁进”
他咬牙切齿地看向祁进。
祁进有些惊讶,“十三?”
“呵呵我现在已经不是十三了,现在老子是你爹!”十三怒从心中起,拔出背后的两把包好的链刃,布料一瞬间落在地上,十三的链刃也同时甩了出去。
祁进用剑挡住,曾经被他标记过的地坤现在腺体上的标记,显示十三已经被大哥标记过了。
“十三你”
“你什么你,祁进,我今天就来报你十几年前刺台首一剑之仇!”十三倒是气结,这件事对于祁进来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对于他十三来说不过刚过,他怨气都新鲜着呢!
十三自然是打不过祁进的,可十三也算他祁进一个救命恩人,祁进防来防去也不小心让剑气给十三手上划了一道。
十三才不管留没留血呢,提着链刃甩出的全是攻击招。
忽然十三闻见一种熟悉的气味。
“台首?!”十三止了攻击,站在那里。
姬别情落在他旁边,对祁进点了点头。
“流血了。”姬别情用随身携带的纱布给他缠了两圈。十三也没想到他第一下注意的居然是自己的伤,他本来像只做错的小猪一样站在那里,突然指了指祁进。
委屈道:“祁进打的!”
十三叫了几年的祁进改不过来,还是直呼其名祁进。
“我知道。”姬别情拍了拍他的头,看人一副委屈样好笑。
“十几年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他对十三说。
转身对祁进:“十三他还是个孩子,你别和他计较。”
祁进看了半天十三了,疑惑他怎么才二十模样。此时听到这话也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我放不下!”十三生气地喊。
“他怎么可以伤你!”十三气鼓鼓瞪了一眼祁进。
祁进面对年轻时拥有过的坤泽明显有些无措,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只能沉默地站在原地。
“这件事我回去与你说。”姬别情摸了两下十三的腺体,试图给他安抚住暴躁的情绪。
祁进看着二十岁的十三,莫名有种回到了当年三人时时的感觉,如今他和大哥已经不再年轻,十三却还是少年心性。
十三委委屈屈地捂着手,其实他并不痛,他只是越想越难受。
姬别情问他怎么了。
他只能一把抱住台首说:“台首,我是不是离开了你特别久”
十几年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姬别情的心理也发生了转变。如今的他已经释然地面对叛阁的祁进,但是对于十三来说,他眼一睁就错过了这十几年姬别情孤身一人的日子,别人的时间都在流逝,而他成了被时间遗忘的人。
过去小队中的同伴大多已经化作一块块的牌子挂在墓林,甚者除了姬别情和他可能没有人会记得那个半路加入姬歌和赋进君仪的人。
十三把头埋在台首怀里,想,自己可不能早早就死了,死了台首还要挂他的牌子,台首会难过的。
前文:abo之十三的银趴
搞厌夜了
“至于你,自行领罚。”
十三低头不敢看姬别情,厌夜走前看十三的那一眼已经足够让姬别情知道路上发生了什么。
他捏住十三的后颈,嗅了一下,闻到既不属于十三也不属于他的味道。
“台首我错了。”十三试图让姬别情别那么生气,却看见姬别情的眼神,心虚地住了嘴。
“怎么回事。”到了房间,姬别情开门见山。十三委屈巴巴地说,“他,锋哥易感期然后迟驻不是了吗,就我又心疼他,就他有点克制不住把我咬了。”
如果单是咬了他也不会这么心虚了。
就是因为不止咬了,还
十三想起那天。
十三本就怜惜失去挚友的厌夜,两人在回来的途中十三屡次想找话题转移他注意,甚至说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他说几十年前有种春药叫作一日散,说有个超级讨厌的鬼是个天乾不小心中了这个药,导致他被迫给他当场找了地坤解药性,不知道这种药现在还有没有,至少当时是春药界的巅峰。
至于为什么叫一日散,因为一日之内不乾坤相结合的话人就会死。
厌夜看他一眼说这种一日散阁中早就研制出了解药放在百罗药格里。
十三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说咱阁里还挺与时俱进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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