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地哭着的十三自然是只能任由姬别情揉搓,像一个小白年糕,在床上揉一揉就软了身子,内里还流心出粘稠的液体。
他试着在床上讨好台首,穴内的软肉在阳物抽出时紧紧地吸吮挽留,在进去的时候又抬高身子让姬别情进得更深。
姬别情看着他这副求肏的样子倾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下,顺手拍了下十三白花花的臀肉,说了声“蠢货”。却不料十三听到这声后急速地喘了几下然后射了出来。
这个发展让姬别情意识到什么。
他保持着抽出的动作问十三:“你很喜欢我骂你?”
十三伸出舌尖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甫一听到这话有种被戳破的紧张感。
“嗯嗯”十三胡乱应了下。
十三以前被骂哭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被骂就会去了。
“台首骂人很帅。”他想了半天解释道。
姬别情冷哼一声,他倒是没想到十三已经衍生出如此爱好。
顺着十三的心意将精液灌进他身体里后,他看着趴在床上的十三,摸了摸他的伤口。
祁进身上二百七十八道伤他都记得伤在何处,伤得多深,那是因为每一次祁进都会任姬别情帮他换药,包扎。
而十三总是遮遮掩掩,身上至今到底多少伤,他不知道。
十三不让他数,每次都是打着哈哈掩过去。
十三不想让他担心,台首事情是很多的,他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吴钩台弟子,本应和台首扯不上一点关系。
他裹着厚厚的被子遮住身上痕迹,试图感应台首的气息挪过去,伸手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姬别情抬手将他搂过来,抱在怀里,十三身上有一百五十六道伤。
而十三自己都不知道。
姬别情x十三
没有时间线,我说这时候给还恩令就这时候给
预警:十三讨厌拦江我觉得是很正常的
十三平日里都假装成一个江湖散人在各地游走,把链刃从柄到刃全都严严实实地包好背在身后,或者直接放在凌雪阁,平日里提着一把短剑。
他短剑的功夫没有链刃使得好,但是也不差,又因为平时行侠仗义,所以很多人看见他都会请他帮忙。
有一次十三遇到了祁进,于是被迫一直跑来跑去经历他和谷之岚的极限拉扯。
十三行侠仗义行得头昏目眩的,他本身就不太聪明,这一下子又被卷到这二人的爱恨情仇里更是理不清。
祁进,祁进,他想了想,总觉得很耳熟啊这个名字。
回阁正巧看到谢长安挥着一把扇子正在小声和师弟师妹说什么。
他偷偷从后面接近谢长安,结果差点被扇子挥中。
“你干嘛呢谢长安?”
“欸,你偷偷的过来,我们在八卦。”
八卦嘛,谁爱听,十三偷偷伸长耳朵凑过去。
“然后呢,拦江剑就叛阁了。”
拦江,不是和姬别情共事过的那个吗,十三心想他早知道了,正准备离开。
又听谢长安说道:“这个拦江呢就是现在的紫虚子祁进。”
十三连忙转身:“你说他是谁?”
谢长安摇了摇扇子说:“祁进啊。”
“纯阳那个?”
“呃那不然呢?”
祁进,拦江,紫虚子,他刚刚帮忙跑腿的那个。
拦江,叛逃。紫虚子,祁进。
十三:草。
十三挺讨厌拦江的,为什么呢,因为他喜欢姬别情。姬别情有一把焚海链刃,当时与他最好的搭档有一把拦江。拦江与焚海本是赐的一对,他们当时也确实是最好的兄弟。后来拦江叛逃,阁内派焚海剑姬别情去处理,可最后姬别情的身上还是多了一道伤痕。
十三就是因为这个讨厌拦江,因为他伤了姬别情。在十三的眼里,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伤姬别情一毫。
晚上姬别情的房间里十三默默地躺着,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不知道是因为白天给他最讨厌的拦江跑了腿还是因为又想到了姬别情身上那道伤而生气。
他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姬别情,姬别情没睡着,十三往他怀里蹭了蹭。
姬别情手搭在他背上问:“怎么了,睡不着?”
十三扭扭捏捏地把头埋进姬别情怀里说:“台首,我讨厌祁进”姬别情第一次在他口中听见祁进的名字,他一想就知道这小子大概是知道祁进就是当年的拦江剑了。
十三等了会,听见姬别情叹了口气说:“你不了解他,又怎能评判他,进哥儿是我心里最好的刺客。”这一听十三鼻头一酸,眼泪比他情绪先下来。
姬别情知道十三这个人心软,当年解决江潮的时候在他面前哭过,挂岩鬼他们牌子的时候在他面前哭过,其它时候还真没见十三哭过。
十三埋在他怀里不出来,眼泪顺着脸颊蹭到他衣服上。
等他抽噎了一会,十三又突然从他怀里挣开转了个身背对他,捏着被子的一角,身体还在因为哭而颤抖。
姬别情第一次感觉有点无措。
十三背对着他也不说话,装作一副睡着的样,但是还是憋不住哭出一点声音。
姬别情捏起被子给他盖住露出来的手,又摸了摸十三的头。
“别哭了。”
十三其实也觉得哭哭很丢脸,但是他这个人吧哭起来没有一时半会停不住,即使是他自己想要控制不哭,也只会面无表情地掉眼泪。
姬别情看他明显还没止住,又僵硬地加了一句:“是不是饿了。”
其实姬别情也不知道十三喜欢吃什么,在他印象里这孩子来者不拒,每次开饭的时候眼睛都亮亮的吃得很快乐。倒真像一只小野猪。姬别情被自己逗得轻笑一声,掀开被子起了身。
十三只感觉床上一轻,他就知道姬别情走了。
一想,果然是因为他太能哭惹台首生气了,越是这样想他就越难受,抱着被子把头埋进去。
他鼻尖一动,不知道为什么闻见一股饼香。
十三从被子里探出个头,看见姬别情用油纸包了个饼伸到他面前。
他眨巴眨巴眼,本来不饿的,一闻饼香又还能再吃点,于是伸过手接住。
“吃了就,不许哭了。”姬别情说。
十三其实已经控制住情绪了,但是还是在面无表情地掉眼泪。
大晚上,一只小野猪在一边掉眼泪一边啃饼。
没多久就啃完了,此时十三的眼泪已经掉得差不多了。
两人睡在床上,姬别情还是摸了摸十三的头,把他环过来在怀里。
告诉他:“你无需生气,因为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十三闷闷地嗯了一声。
姬别情叹口气,“快睡吧。”
早上十三起来的时候旁边已经微凉了,姬别情起得一向很早,十三把被子枕头折好叠好。去厨房溜一圈顺了个早饭。
只是他啃着馒头的时候听见旁边师姐的吐槽:“不知道为什么,厨房今天早上发现少了个饼。”
十三一愣,想起昨晚吃的那个饼,陷入沉默。
十三这个人做事有始有终,昨天他给祁进跑腿了,但是答应茶馆老板娘的事没做完,于是他今天也要去那里跑腿。
他正在帮茶馆老板娘煎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蓝白的身影。
他背过去偷偷翻了个白眼。
猪猪生气,但猪猪不说。
“这位侠士。”
祁进喊他。
十三本来想装作没听见,但是碍于祁进都走了过来,他只好转过身去问:“有什么事吗,祁真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算不算得上耐烦,但是他确实得到了祁进一道打量的视线。
祁进总感觉他今天是不是不太对劲,不过不重要。
祁进说:“在离这茶馆不远处有一位红布蒙面的男子,他叫姬别情,麻烦你帮我把这块还恩令交予他。”十三右手接过还恩令,左手在背后好险没掐死自己。
“你就帮我说,大哥来日若拿着这枚还恩令上纯阳,祁某必舍命相助。”
十三突然冲他笑一下说:“好嘞,祁真人。”
于是十三就揣着还恩令出了茶馆,看见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姬别情穿着常服站在那里。
十三走过去,姬别情有点意外。
“你在这里?”
“给祁真人跑腿啊,给老板娘煎茶啊。”
“哦这个是祁、真人让我交给姬别情的。”十三拿出还恩令,他把还恩令放在姬别情手上,顺便挠了挠他掌心。
姬别情收起还恩令,捏了下在他掌心作乱的那只手,“别闹。”
十三回到茶馆的时候看见祁进在喝茶,他坐在祁进对面告诉他:“我已经把东西给姬别情了。”
祁进点点头:“多谢。”
十三舔了舔嘴,去旁边拿了个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碗。
不知道是不是祁进的错觉,总感觉这位侠士回来的时候耳朵通红。
等到晚上回阁内,十三熟练地从姬别情房间的窗子钻进去坐在他床上等。
姬别情回来的时候大概是刚洗完澡,只穿了里衣,一身水汽。
“台首”十三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十三不是很熟练地舔舔这里舔舔那里,他张大嘴小心翼翼把牙齿收起来去含着姬别情的性器。
他用舌头一点点舔着顶端,享受着自己被姬别情气息占据的感觉。
他用嘴上下套弄着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一下子进到太深处让他生理反应地想吐出来。
但是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又歪着头把性器送到了喉咙深处。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姬别情,他用手梳了梳十三的头发,将手按在他后面。
十三此时吐出来他的东西,然后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像小狗幼崽舔骨头一样一点一点舔着顶部。姬别情被他看得喉结滚动了下,说是没有欲望肯定是假的。
十三浅浅含进去一个头部,然后用上了手去轻抚剩下的部分。
他听得见姬别情的呼吸变重了一点。
“呜台首”十三含糊不清地喊他。
姬别情捏了把他鼓起来的脸,问:“怎么。”
“台首,你动一动嘛”十三看着他说。
姬别情按在他脑后的手动了两下,然后按着他的头轻轻使力。
十三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头一点一点地运动着,仿佛在用嘴去操台首的性器。
姬别情看了他一会,突然加重力气把性器直接送到他口腔深处,十三被猛地一下往前推,手扒住了姬别情的腰。
姬别情想起开始做之前十三软软地亲他说:“台首,今天对我凶一点好不好”
他按着十三的头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十三眼泪汪汪地呜咽,但是那种依恋的眼神告诉姬别情他很喜欢。
十三的口腔其实很敏感,是那种平时深吻舌头刮一下就要引起他一阵颤抖的那种,此时被刺激得分泌大量涎水,顺着嘴边留下来,然后被姬别情手指揩掉。十三被撞得有种反胃的感觉,但是他没吃多少东西,于是他连续地吞咽想压制住,收缩感包裹着他口里的物什。
姬别情按着他头深喉了几十下,准备抽出来的时候被十三用舌头挤压了下,正好刮蹭到马眼,于是姬别情手停顿了一下,全射在他嘴里了。
十三吞咽了一下,然后姬别情抽离出来,十三傻傻地张着个嘴,隐约还能看见里面有没吞干净的白色液体。
他扯了扯台首,用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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