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栖喝多了，想上厕所，我扶着他点，免得摔了。”

“也就你明天上午没课敢这么喝，”秦烨勾着嘴笑了笑，“哦，还有连朔。没想到这傻逼酒量这么差。”

刨花板材质的门吸音效果还算不错，秦烨扶着乔栖进去之后反手就锁了门，三两下就把乔栖那根因为涨尿而半硬性器掏了出来。他一手把着柱身，一手圈着腰，凑到乔栖耳边低声说：“好了，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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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栖听话地把手放下，努力睁大眼睛往下面看了看，他视线还无法完全聚焦，只能看见快速旋转的水花翻出白色的泡沫，又很快归于平静。

秦烨挑了挑眉，一边轻轻捏着柱身，一边像刚才那样揉了揉乔栖的小腹，这才看见手下的龟头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乔栖猛地呜咽了一声，把头又埋到了臂弯里，两条腿紧紧贴着，忍不住来回磨起了腿根，求饶着说：“呜…别……不要弄了……我、我要射了。”

忽然站起后袭来了一阵无力感，乔栖无意识地仰起头靠在了秦烨肩上，刚刚突如其来的尿意又被上了闸，他扭着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哼哼唧唧地说：“射不出来了。”

乔栖捂着脸偏过头去，小声抗议：“你骗人。”

秦烨闻言一顿，偏头斜斜地瞥了一眼，看见连朔已经自己爬上去睡觉了，姜之简还坐在下面看书。然后他打开乔栖的柜子，把洗过的睡衣拿了出来。

说完以后，他直接埋在秦烨脖子上，鼻息羽毛般的轻轻扫过，马上就气息平稳地睡了过去。

乔栖“呜呜”地小声叫着，答不出秦烨的问题，只能用力拍了放在他下腹的那只手，整个人扭得更厉害了。

正在外面跟姜之简一起洗碗的连朔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马上也跟着大声喊：“我没——醉！”

“……”

秦烨反问：“我骗你什么了？不信你自己睁开眼看看。”

连朔的酒疯没人理，唯一一个可能会理他的乔栖已经又趴下去了。

直到感觉到肚子被过度揉搓后膀胱传来的细微尿意，乔栖这才夹紧了双腿，扭着腰想要逃开，“不要……”

呆呆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最后乔栖又偏头闭上眼睛，撇着嘴说：“我困了。”

秦烨本来半硬的下身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就被乔栖这行云流水的操作给搞得哭笑不得，只能规规矩矩地把人抱了出去。

姜之简扭头看了一会儿，然后就不请自来地过去搭了把手，把乔栖因为脱裤子被拽掉一半的内裤拉了回来。

他顿了顿，又歪着头说：“我好久没喝了……”

秦烨舔了舔嘴，贴着耳廓亲了过去：“宝贝，好骚啊。我摸你哪儿了？你怎么就要射了？”

乔栖懵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送上了楼梯，摸索着一阶一阶的楼梯，手脚并用地爬了

大概是还没消化多少，乔栖尿的不多，却很久。秦烨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在冲水声里又凑到乔栖耳边说：“你自己看看你射了多少。”

“不要什么？”秦烨头垂得更低了，几乎是贴着乔栖的耳朵问。

谁知道这样不但没制止秦烨手上的动作，反而让那只手变本加厉地用力往更下方揉了过去。

“在柜子里挂着。”后面的姜之简不咸不淡地接了一句。

给醉鬼换衣服这种事向来不怎么轻松，不过好在乔栖酒品满分，也可能是因为醉得不深，只是软趴趴地坐在椅子上，四肢像没了骨架似的，全凭秦烨给他抬起又放下。

收拾好残局以后，看着外面洗碗的两个人也接近尾声，秦烨又走过去看着乔栖，低头问：“还晕吗？”

“先醒醒，去床上睡。”姜之简笑着捏了捏他的脸。

乔栖梦呓似的回了一声，又被喊了几次才睁开朦胧的眼睛望着眼前的那张大脸。

本来微微胀痛的小腹被轻柔的力道缓缓揉着，乔栖舒服地眯起眼睛，完全没发现秦烨嘴上一本正经地说着话，手下的动作却没停过。

乔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转过半边脸盯着秦烨，半天没说话。

秦烨一点没退缩，又把手伸到乔栖腿间捏了捏，揩够了油后才满意地直起身，夹着乔栖腋下把人提了起来，顶着洗漱台那两个人的目光把乔栖扶进了厕所。

“不要……弄了。”乔栖半眯着眼睛，微微皱起眉，伸手去拍了拍肚子上那只不安分的爪子。

想到乔栖今晚喝了这么多，秦烨忽然眯了眯眼，伸手探到了乔栖身下去，隔着衣服揉了揉微微胀起的肚子，低声说：“肚子还挺胀，等你消化一会儿再上去躺着吧。”

“睡衣在哪儿呢？”他低头问怀里的已经睡熟过去的乔栖。

换好睡衣后，他又拍了拍睡得头都歪了的乔栖，轻声喊：“栖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