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栖懒懒地翻了个身,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又歪头睡了过去。
“热是因为发烧,”姜之简温声回应,又把乔栖肩上漏风的缝隙给压死了,“别再着凉了。”
暑假刚开始的地在外面租了房,搬了家。
中午十二点半,乔栖迷迷糊糊地被叫醒,姜之简穿戴整齐地罩在他身上,轻声喊:“栖栖,起床吃饭了。”
有时候做得太过火了,只能取消一整天的行程,被迫待在酒店里追剧玩游戏,不过好在有三个人,待在一起干什么也不会太无聊。
期末在盛夏的烈日里如约而至,乔栖这次没再像大一时那样焦头烂额,甚至没有去盯着课程群里的复习资料,早早就被姜之简拉着去了图书馆复习。
“栖栖,吃饭啦!”
被踢乱的被子又重新盖了上去,乔栖再次被严实地压在床上,粉红色的脖子重新仰起,颤抖地喊出了一句绵长的呻吟。
“呜……”乔栖极力地仰起脖颈,试图让凉风透过这点缝隙钻进去,声音颤抖地哀求着,“热……”
做了快半个小时,乔栖的脸被捂得通红,浑身连指尖都是滚烫的,才洗过澡换的衣服就快湿透了。
“刚才出了那身汗,再睡了一觉,好多了。”乔栖眨了眨眼,抹掉额头的冷汗,下床的步子稳了,人也精神了。
也许是因为一整周没做了,又或者是习惯了每次动辄一两个小时的节奏,乔栖难得地感觉到浑身的爽劲还没过,没等到姜之简的反应就把腿缠得更紧了,又说了一次,“姜之简……还要。”
考完最后一门后,他收拾好东西,跟着早就考完试的连朔和姜之简一起走出了校门,准备在回家之前先去玩几天。
头一年毕业工作就遇上了乔迁之喜,又正好趁着中秋,乔栖第一天回家里跟着父母去了一场宴席,后面两天就都留给了自己……以及他千里迢迢赶过来的男朋友们。
假期里很多事情都变得毫无顾虑起来,他们不用再担心明天有课,也不用再遗憾周末太短。明明是三个平均身高175往上的成年人,却每天晚上都挤在一米八的大床上,晚上做得昏天地暗,白天一觉醒来也是昏天地暗的。
连朔蹲在角落里,大概也累得不轻,仰头靠在墙上打盹,直到乔栖走过去了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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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地放纵过后,他们在车站分别,走进了不同的入站通道,像是什么东西落了幕,又像是某个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不管昨天晚上有着多么激烈浓郁的爱,现在也都被挤落在了密集的人流里,流向五湖四海。
足够让他发狂。
“呜……”
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丝丝凉风也忽然灌了进来,乔栖来不及为迟来的凉意感到舒适,下意识地抬起腿又圈在了姜之简正要起开的腰上,明明浑身酥软得没了一点力气,嘴里还是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还要”。
眯了几秒后,他才猛地睁开眼,看见姜之简还像刚才那样撑着双手看他,困意没消也去了大半,只能翻着身起来了。
“不、不是…好热……”
“好像烧退了。”姜之简顺势抬手抹了抹他还渗着一层冷汗的额头,点点头。
身边有人陪着一起安静学习时,他整个人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静了下来,就连专业课的复习效率都高了不少,时间一晃而过。
公共课的复习几乎不用他自己操心,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心,只用偶尔动动脑子就行。
“饭呢?”望着下面空荡荡的寝室,乔栖扭头看向还没来得及下来的姜之简,耳边突然就传来了开门声——
连朔倒是离他很近,就在隔壁省,但坐高铁也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秦烨因为还有两门专业课被安排在了最后,几乎成了学校里最末走的那批人,他拿着手机看了看,似乎是考虑了很久,说:“我就不去了,有别的安排。”
“嗯……”姜之简沉沉地喘了一声,“里面也很热,很舒服。”
疯狂到极致时,乔栖甚至分不清到底谁是连朔,谁是姜之简。更分不清他身下那个泥泞软烂的地方在一个晚上被内射了多少次,现在又是谁正深深地插在里面进出。
其实只是暑假短暂的分别而已,但乔栖还是忍不住地感到失落,他不太记得姜之简和秦烨住哪里了,只记得很远,要横跨大江南北,上千公里的路程曲折又疲惫。
乔栖没想到会有人来这么早,还一声不吭的,回自己那间小出租屋的时候看见门口蹲了那么大一坨人,差点吓得摔倒。
最先到的是连朔,放假第一天的晚上就抢了最晚的一班高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