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虽然不缺钱,但也不能到那种随
艹,人家活得好好的。
楚乐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接,巧克力就掉在了她怀里。
烦死了。
楚乐没换衣服,披了个外套,骑共享单车到大门口,一眼就看见了大门路边停了一辆和傅序琏那辆一模一样的车。
里面是一张不认识的脸。
傅序琏“嗯”了一声,唇角勾起,坐进了后排。
楚乐咬了咬嘴唇。
他的话很平静,细致礼貌得让她挑不出错来。
他就这么走了吗,他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
连个“请”字都不会说。
肖衍只是笑:“请楚小姐务必要收下,这不算什么。”
肖衍想着措辞,沉吟了好一会,才说:“我们傅总觉得你很像他一位故人。”
楚乐那天没课,刚想吃完饭后爬梯子上床睡午觉,连睡衣都换了。
肖衍望着她的脸出神。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又去袋子里翻,果然在袋底躺着一张名片。
见这人叫住她之后,自己又在这发呆,楚乐有点不耐烦,冷声道:“什么事?”
好像被忽视了,被人丢下了一样的难受,明明他们只是才见了一面。
她直觉那是来找她的,可……
“什么故人,死了?”楚乐挑了一边眉。
楚乐嘴角勾起讥讽的笑。那天不是走得干脆么,这会又让人联系她老师,把她叫过来,这算什么意思。
同品牌的一个很简单的手镯,和一瓶粉色香水。
傅序琏拉开的车门停了一半,侧过头望还坐在台阶上的她。
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非常适合她。
她赶紧把发丝理顺,抚了抚身上的外套,在来回学生的注视下,在原地整理好一会外表,才很端着地走到那辆车子跟前。
他怎么回去跟傅序琏交代。
“你不说话我走了。”楚乐转过身。
楚乐回到宿舍,坐到自己桌子前,盯着桌子上摆放的那个白色纸盒发呆。
楚乐开心只一瞬,但转眼又觉得冷却了下来。
“能走么?要去哪,我送你。”
真他妈两头有病,就他倒霉是吧?
他给完巧克力,就转身去了车子旁,楚乐盯着他宽阔的背影出神,喊了声:“欸,我……”
肖衍嘴角扯了扯,这哥口味真他么稳定。
这他妈的算什么爱好?
楚乐咬着下唇,看着手腕上的手镯又看入迷了。
肖衍赶忙把东西递了上去,楚乐不接,望着纸盒上烫金的logo。
看到时候究竟是谁被谁拿捏!
手镯虽然简约,但是肉眼可见的精致,一圈白金上镶了十来颗小钻石。
“你想说什么?”他问。
能说他贱得慌吗?
怎么四处找祖宗回去供起来呢?
是傅序琏的。
到底是谁啊?
等待对方回复的时间,她在反复思考自己行为是否得当。
几天后,有一个男人通过楚乐的老师联系上了她,老师说那人有东西要给她,让她立刻去一趟大门口。
“没,没什么。”楚乐眼神躲闪,说了句,“再见。”
扫了名片上的二维码添加好友。
肖衍原地“艹”了一声,他他妈话还没讲完。
卧槽,真他妈的像。
傅序琏走回了车子旁,敲了敲窗户,跟里面人说了什么,里面人递了个东西出来。
她收下东西就走是几个意思,是接受了,还是拒绝了。
“我,我回宿舍,很快就到了。”楚乐说完话视线就垂落下来,看着他的皮鞋尖。
楚乐有种要到交作业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写的感觉。
地看着他,他没什么逾距的地方,给她系完结后又重新站了起来。
楚乐怀疑自己找错人了,刚要后退几步,就听里面的人喊了声:“楚小姐。”
他再一回来,一盒包装简单但却让人觉得精贵的巧克力递到她眼前。
肖衍从副驾上拎了个纸盒后匆匆下车,叫住了楚乐,楚乐转身。
楚乐带上手腕,纤细的腕骨上方挂着个银色圈。
她疑惑地看着肖衍。
见有人来,前排车窗缓缓降落。
真他么,他下辈子也要长这样,那就不是替傅序琏跑东跑西,跑南跑北的命了。
她是普通家庭,最多算个中产。
清秋的风儿微凉,吹过的树叶沙沙作响,掠过楚乐的发丝,发丝缠绕挡住视线,楚乐拨着头发将它们理到耳后。
肖衍唇线抿直,眯了眯眼。
要是他能报复一下傅序琏,把这事告诉那位就好了。
“谢,谢谢。”楚乐惊讶地说不出话,一张口竟然有点结巴。
她愣了一会才伸手进去拿,看那人到底送了什么东西。
小脸,皮相骨相都像,眉弓挺,皮肤白嫩贴骨,没有红血丝,倔强中又带着清冷。
流畅的黑色车身像他人一样锋利,帅气,“唰”得绕过图书馆门前的环形道路,离开了楚乐的视线。
“吃点吧,别没走几步就又晕了。”
尤其是看人的眼神,很有生气,没有一丝讨好感,天生就是被人哄惯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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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穿着个丑爆了的睡衣,穿着拖鞋,顶着个爆炸似的长发。
“那东西收下,我人先走了。”楚乐毫无负罪感地拿过袋子,还挺沉,真的头也不回地走进学校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