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说不用道歉啊?”
青年自觉说错话,恨不得当场昏迷睡过去,完全不敢偷看组长那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谁知忽然沙沙声不断,他不得不回头去查看发生了什么,结果一回头就是露出了猫耳的组长满眼拉丝地看着他,他吓得一颤。
明明是男人自己没忍住扑到青年身上的,但事情结束后他竟是满满的,自己被羞辱了的感觉,他羞愤地抱胸蜷腿,把自己缩成了一团躺在粘上精液的办工作上。
“组长,您应该还没睡吧?那天的事,我其实想了很久,我会听您的尽量忘掉的,所以您以后不用再辛苦躲我了还有,您当时对我说了抱歉,其实您不用感到抱歉的。”
男人本想躲青年直到一辈子,可偏偏公司安排了他和那家伙一起出差,结果到地方后还倒霉地没有多余房间,只开到一间双人房,空气都是尴尬的。
男人本想装作睡着没听见,但他忽然又有些好奇了起来。
青年被组长丰满的蛋蛋吸引,本想伸手捏一捏的,但突然听到组长带着哭腔开了口,他只好讪讪地收了手,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好退出去留组长一个人静一静了。
经过这事后青年和组长的关系更差了,青年开始想的是帮组长度过发情能少被组长骂几次,结果也确实是不被骂了,但是用完全说不上话的代价换的,组长躲他像躲瘟神,以至于青年有点怀疑自己,组长是不是嫌弃他技术差啊?呜呜呜,没办法,他也是头一回嘛。
原来他开心吗?男人本就有些怪异的身体再也压制不住,他的猫耳朵又冒出来了,他翻身面向了青年的方向,把被子挠得沙沙作响。
除了耳朵,最让青年难忘的就是带着倒刺的舌头和性器了,他嘴巴和手其上,一个入侵了组长的口腔,一个握住了组长的性器,真是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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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还在不断咳嗽,毕竟是插在嗓子眼里射的,一定是呛到了,每咳一下都能咳出不少的精液,一直到被呛到的感觉消下去了,青年才口水连带着口中残存的精液即往下深咽了一口。
男人用被子裹紧自己,他祈祷着千万不能在这种独处的环境中发情,谁知身后忽然传来声响。
高潮过去后,二人浪荡的声音逐渐消散,开始回到正常的语调:“组长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他还以为抱紧了自己,但其实他这个样子根本藏不起来自己的性器,他那两个漂亮的蛋蛋正明晃晃地展示在青年眼前呢。
二人洗澡后都只穿了浴袍,腰带一解,内裤一脱就几乎是完全坦诚相见了。
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青年摸过之后就开始对他变得敏感起来,同处一室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总觉得身体逐渐变得有些怪异,该不会又要发情了吧?
“因为我当时也是很开心的,所以”话先脱口青年才反应过来这样似乎不妥,以后组长组长怕是更不想理他了,“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反正对不起,还是睡觉吧!”
“对不起,虽然听起来很像逃避责任,但是我真的不想这样的你快走吧,快走”
举手投足都不自然直到忙完所有,关灯躺到床上后,二人都失眠了,在这样安静又僵硬的空间里,他们仿佛好像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男人面向青年侧躺着,耳朵微微耷拉,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枕头,样子像撒娇,“你开心吗?那既然开心,你要不要再来一次?”
青年简直不敢相信,他想念这对软绵绵的耳朵都不知道多久了,还以为以后都无缘,结果突然又被邀请了,他自是把持不住,被这区区“再来一次”就给勾引到了组长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