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滑腻，散发着莫名水腥的肢节紧紧缠住的教主抗拒得不行，若不是奴印强迫，他早就一把扯掉这些软韧黏糊的东西了。

此后月月受火毒反噬，只有用妖血缓解。

金瞳的妖龙裹挟着肃杀的水腥气，定定地看着他。

恶蛟彼时正被体内炽烈的火毒煎熬，硕大的蛟身疼得翻滚，卷起重重巨浪。突然感受道一阵阴凉，是少女溺毙时痛苦的眼泪。

相传辋川大泽中有一匹恶蛟，修行着极炽烈的功法，需要常年浸泡在沼泽深处。

岚行烟这滴泪引起了妖龙的注意，祂竖起金瞳，影子里窜出几道粗壮的肢节，不由分说盘绕上对面人类的腰腹。

六道内，惟人可情极流泪。

教主心道一声麻烦，这位前辈估计是一直在其中扮演着妖妓的角色，就等春光弹指的主人出现。结果不知道因为什么死了，导致前代留下的暗钉又开放了通路，等下一位弟子进入。

恶蛟不屑一顾，侠客却守在了祂最关键的时候捅刀。

被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金瞳一扫，蜘娘又火速妥协了，丢给教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合上了门。

教主模糊感受到，奴印对他的影响越来越深了。对缠绕衣物的绸带说不上来的厌恶感。

岚行烟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那股水腥气已经近在咫尺了。奴印影响下他几乎无法拒绝自己的恩主。妖龙俯首，唇上化出鳞甲，轻易割破了面前妖妓的颈侧。

教主终于知道为什么前辈无往不利的手段还没施展就死了，他现在面对的可是绝迹了几百年的龙。

某一日，与河川相连的渔民依从远请而来神婆指示，将少女投入水中献祭河神，以求风浪平息。

教主回头看见个矮身长臂的蜘蛛老妪，想了下，熟练地挽出个柔媚的笑来：“蜘娘好。”

那恶蛟即将修成真龙之时，一位侠客前来复仇。

而他和神魂中的奴印纠缠了两下，就痛得不行。

“你是，人类。”妖龙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少女的家人整日对着河畔思念她，一滴滴泪水顺着流水淌过恶蛟的身躯。

肢节触碰到后穴，在极近处又发现了一处凹陷。为了弄清楚，它开

岚行烟克制不住地喘息，紧紧揪着衣袖。

教主最终还是选了去次屋顶替妖妓的身份，幸好妖妓们没有固定的脸，她们每日都会画一张更美的面庞迎接恩客。

传说娲皇造人时，将猪狗牛羊，龙凤蛟鹏的血混在一起，为泥人开蒙。

侠客的同胞妹妹被献祭了河神，他离开渔村时发誓要为她报仇。

恐惧在某一刻压过一切，逼出了他半边眼泪。

还没等教主想好怎么应对，蜘娘就颤颤巍巍地把祂拦下了：“大人，您本月享过的妖妓已经超过主人制定的数目了，按规则您可不能再进屋了。”

妖龙的肢节乱蹭一通，很快就发现了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那位前辈并非妖族，伪装成妖妓是用了妖丹。

蜘娘谄媚的声音远远传来，紧闭的门被拉开。

妖族没有根骨一说，它们通常以确认敌人身体的威胁程度来判断能否一战。

还没踏进屋内，教主就被一只骨手掐住了下颌：“翘儿，你的新脸画得不错嘛。”

弟子曾猷作为次屋妖妓参选。现死亡，死亡原因不明。“

那滴泪落在妖龙的脸侧，祂蓦地停了。

岚行烟和暗钉大眼瞪小眼，摆在他前面有两条路：要么顶替那位外门弟子参加艳魁之选，要么从头开始慢慢打探。

吞服妖丹只能改换气息血脉，根子里还是去不掉人类的七情六欲。

所以人生来便要食七情，饮六欲，是六道之内第一脏糟之物。

糟了。教主心想。

前辈留下最后的信息是乔装去了银屋探听消息，怕是直接撞上了这位大开杀戒。

教主第一次这么清楚地认知到自己和前代的战力差距。若是前代在此，直接祓除奴印，把主屋的妖族全杀了了事。

蜘蛛老妪反复打量他，满意地命令：“就这张，就用这张，你可是我们金屋最得力的妖妓，这次魁选，定要狠狠打银屋那帮下贱货的脸。”

妖龙冰冷滑腻的舌反复磨过皮肉，奴印将逼近死亡的恐惧强扭为情欲，宛如柔针扎在神经上。

恶蛟被沾有妖血的匕首扎进七寸，功亏一篑，只化为妖龙。

恶蛟钻出沼泽，与渔民达成约定。一年供奉一位少女，祂就不用在沼泽深处掀起风浪。

心念急转间教主边挽出个浅笑边在脑子里挖掘关于龙的记录。只想起来只言片语。

奴印不许娼妓抗拒自己的客人，却也会为她们提供便利。

说罢就放开骨手，爬行着去检查下一个奴妓了。

唯独点白睛，用的乳汁。至纯至善，唯有母亲对亲子的一腔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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