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谁疯了(掰开湿B邀看湿X/被刀片刮yin毛又被假阳到c吹)(1/10)  【GB】杀死那根寄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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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笑得颤抖,乳头上的夹子拉扯着他的神经,一寸寸鞭笞着,他并不是恋痛的人,相反,他很怕痛,但此时他只觉得畅快,凌厉的痛意杂着淋漓的快意,钻入他的肌理逼出一层层透亮的汗。

“不是要玩死我吗?玩啊!怎的,一个两个都不动了!”

岑寂岔开腿,伸手到身后,自己掰开了那口已经湿透的屄,斜睨着周围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冷笑道:“怎么了,各位爷们,不是要抽我吗,一起上啊!”

“操!这贱货是不是疯了!”左侧那人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有些怨恨地看着那张刺目的脸。

“还真是,这婊子以前又羞又涩,跟个处儿似的,玩起来得劲得很,突然转了性,”另外一个看着被抓着头发依然笑得张狂的美人脸,恍然大悟般点头,继续出声应和,“果然是疯了,哥不愧是哥,看问题就是狠辣老练!”

“就是就是!这婊子最初来楼里的时候我见过,哭起来又娇又浪的,完全不是这个疯样。”

是吗?疯了?男人好像格外爱说“疯了”,不是这个疯了就是那个疯了,他们似乎在掌控不来、征服不了时,就会说“疯了”,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那点无法“重振雄风”的自卑。

那样敏感、刻薄、自私、傲慢,稍有不满便发怒,恨不能让全天下都围着打转……

到底是谁疯了?是他疯了?还是男人都疯了?

忽然有个人,摸上了他后面的那口屄,被下过药的身体敏感得很,岑寂当即就软了腿,穴里吐出一汪水,粘湿了一些细软的毛发。

那人立马跟获得了天大的胜利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婊子,就是因为你的阴毛这么多,才会那么淫荡……”

岑寂的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住了,眼里流露出几丝茫然和哀痛。

“臭婊子,就是因为你爱手淫,所以屄的颜色才会那么深的……”

是这样吗,是因为这样,所以即使没有被下药,也会有那样下流的欲望吗?还是,他们现在又企图以羞辱他的方式来获得征服感……

“就是,要不是你这贱货淫荡,怎么屄和奶头颜色都那么深。”

岑寂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褐色的乳头涨起,下面的肉根挺立着,跟他痛恨的那些男人无二,两片紫黑的肉唇已经张开了,一些粘腻的液体附着在上面……

好丑,他好丑。所有人的身体都这样吗,还是只有他一个人这样?这是,这是因为他淫荡,所以变成这样吗?

他不知道,没有人告诉过他答案。他没有观察过别人,幼时自己的身体模样他也已经记不清了,岑寂有些绝望地吐了口气,茫然地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在变得模糊,无数根几把在那些大笑的脸上扭曲旋转,竟有些遮天蔽日了。

众人看着他眼里渗出的一滴眼泪,一种异样的满足像风一样灌进身体,将他们填满了,室内又充满了欢快胜利的气息。

“母狗,是不需要这么多阴毛的。”一人用手随意地揪着像针一般细的覆盖在岑寂耻丘上的阴毛评价。

“那就把这些多余的毛刮掉吧。”

另一个人说着,故意把刀片在岑寂眼前晃了晃,他看着闪着骇人光芒的刀片,全身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他不知道,这刀片等下会不会插进自己的下体,他记得,楼里发生过这种事情。

“把他的腿固定,不要让这婊子乱动。”

几个人点了点头,向下按住了他的手臂和双腿。

岑寂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东西掉下来了,低头往下瞥了一眼,锋利的刀片正顺着自己的阴户运动着,掉下一层层毛发,似乎下一秒就会割开他的血肉,在本能的恐惧驱使下,他不自觉地扭腰想逃离。

“动什么,真是不听话的贱货!”

“就用这个惩罚你吧,”一个人从一旁取出一根粗大的假阳,掰着岑寂的脸,在他面前晃了晃,用淫邪的眼神盯着他,“骚婊子,这么大,真是便宜你了。”

说完便将假阳具插入了岑寂的穴里,而此时,那刀片就在他耻丘的上方刮动着。

当模拟龟头撑开他的穴口时,岑寂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拼命咬牙,才压下那声痛呼。

“操,舒服吧,爽死你个婊子!”

那人边说边剧烈地抽搐着插在岑寂阴道里的假阳具,一阵接一阵刺骨的痛意使得岑寂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双腿,完全趴伏在桌上,全身冒着冷汗。

是什么那些男人觉得只要插进去就会觉得爽的,是因为想象吗?他想说些什么,但他的意识开始涣散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锋利的刀口,已经来到被插入粗大假阳具的洞口的左右两侧。

岑寂有些无助地看着刀片和假阳具,穴道因身体主人的恐惧而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吮着那根棍子一样的东西,然后,在一个深顶里,剧烈的疼痛扩散开来,他感觉下体里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哇,泄出来了!这婊子真骚啊,剔着毛都能爽到潮喷。”

是吗?可是他除了疼什么都没感觉到,好痛,真的好痛,他还以为流出来的是血,居然不是吗。

“他就是这样的婊子,照我看,一定马上就会痛快的浪叫了!”

挥刀的人得意洋洋地说道,接着下来的几刀,大致就把岑寂乌黑的阴毛给剃干净了,为了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下,那人依旧在上面不停刮动。

“淫荡的婊子,这里被刮毛的时候,里面就开始骚痒难耐了吧!”那人在岑寂逐渐显露出来的白色肉丘上一面抚摸一面说。

那人说着,转身拿起一根尖端带有刺的皮鞭。

“啪……”岑寂冷不防被抽了一鞭子,倒吸了口气。

“母狗就是要经得起这种考验才行!现在嚣张不起来了吧,小母狗!”

说着又继续挥动皮鞭向岑寂身上抽去,一道又一道地落在他的背上,红色的纱衣裂开了口子,露出血红和白腻交织的一片。

好像,下雨了……

雨滴打落在房檐上,噼里啪啦的,穿过人群的喧嚣传入岑寂的耳道。

好大的雨,如果这世界的大雨能带走自己,就好了,如果能把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一并洗干净就好了,不过,已经留下的痕迹,能洗干净吗……

那,死了,死透了,岂不就干干净净的了。

可是他实在不想死得这样轻易和难堪。

他实在,实在是不甘心。

既想死又想活,矛盾得有些可恶了。

岑寂闭上眼,艰难地吐出一口气,眼前不自觉浮现了小院里的那颗玉兰,花开时极盛,大朵大朵的开了满树,白如脂玉。只是,现在怕是已经被雨打得稀巴烂了,他觉得,在某方面他和那花是一样的,被打得稀巴烂,烂在淤泥里,怎么也拼不起来。

疼痛有些渐行渐远,现在除了持续不断的雨声,他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他有些不确定,那刀片,是否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

垃圾桶旁,破碎的镜子倒影出爬满苍蝇的干腐玫瑰,染秋在镜子里,看见了一只手。

那手瘦而纤细,被冬日的风冻得通红,指尖凝着些血,在银白的镜面射出森森的光,诡异而艳丽,偏偏无名指掌指关节处有一枚浅褐色的小痣,像是一只鸟雀的眼睛,增添了几分灵动和生气。

未等染秋从这样的场面中抽神喘息,茂密的长发,破破烂烂的红纱衣,凝着血痕的伤口,还有修长裸露的双腿……一个接一个撞入她的眼帘,她站在原地懵神了。

不知道是打救护车还是报个警。

就在染秋纠结之时,她的裤腿被攥住了,低下头,撞上了那人的眼睛。

好绝望的眼神。

明明是瞳色极浅淡的眼眸,很容易就能反射出光的色彩,却像无星无月也无光的夜,又像僵死停滞的古井水,多看一眼仿佛能给人吞进去。

染秋心里莫名浮现出了第三个选项——把人带回家。

她向来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这世界危险重重,她保护自己免受伤害已属艰难,而在家里安置一个受伤的且一看就知道可能会花她很多钱又大概率无法偿还的陌生人,显然是超出了力所能及这个范围。

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由,电光火石般的刹那,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想带人回家,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那人绝望又无助的样子。

那人的手渐渐有了松动的信号,似乎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染秋无奈地叹了口气,蹲下身,将人翻了个身,打算顺从第一直觉将人抱起来带回家,可接下来的一幕,又超出了她的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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