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恩人可ai(帮美人处理柔嫩N头的夹伤/Y掀衣涂药被抓手腕)(3/10)111  【GB】杀死那根寄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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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都有些被打碎了,不,是打得粉碎。

“她”正看着自己,即使对上自己的目光和一连串动作,也没有躲闪,只是眸光轻微地晃了一下,又定定地望着,像是鼓起了所生能鼓起的最大的勇气。

被伤害至此,居然还有向一个陌生人坦诚的勇气吗?

换作是她,她不敢,不论真实与虚假占多大的比例,她都不敢。

染秋一向奉行自保的原则,仅维持最低程度且浅表的人际关系,以免受背刺,她是第一次在人生中遇见像岑寂这样的人,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难以想象,一个人得坚韧到什么程度才能对一个陌生人说出这些,而坦白一切的理由,仅仅是不想欺骗,简直不可思议。

两人就那么对看了许久,眼里复杂的情绪在对方眼睛里闪烁,恰与窗外忽来的雨声同频。

还好,在室内,不然,“她”这一身的伤……

染秋先动了,是人生中极少的主动,说不清是为什么。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垂下眼,伸出手,避开伤口,轻轻将岑寂抱入了怀里,一下接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岑寂,我很抱歉,很抱歉……”

岑寂在染秋的怀抱里僵住了,他以为会是嫌恶,会是责骂,又或者是驱逐,他在头脑里计算出了所有的可能性,想好了所有的对策。

可偏偏未曾设想过,得到的,居然是一个拥抱,暖得他灵魂发颤。

暖得他心慌意乱又陡生卑怯。

“别,不要,不要抱,”岑寂抿了抿唇,压下嗓子里那点呼之欲出的哽咽,“染秋,我,我被人多碰过,很脏,别抱着,很脏……”

染秋的手剧烈地抖了一下,又是一个不可思议。

她不懂,什么叫干净,发明贞洁观念的是男人,需要遵守的却是女人,于是被进入就成了是失贞,又成了磨不掉的肮脏,像是给一个物品打上印记,被拆封即是无价值。

真是,恶毒的针对。

而且,照这种荒谬的定义,进入之前,是干净的,被进入后,才变脏了,那么,谁是肮脏的,究竟谁是肮脏的?!

“岑寂,岑寂,”染秋的声音愤怒到有些颤抖,一只手的指甲已经无意识地嵌入了掌心,另外一只手却很轻很轻地抚摸着岑寂的头发,“岑寂,是他们伤害了你,你无错,你无错,你的身体没有错,伤害你的人才是肮脏的,他们才肮脏……”

岑寂难以控制地开始抽泣了,那些人虐待他的时候他没有哭,他向她坦白自己的经历时也没有哭,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控制不住了,他莫名地觉得很委屈,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滚落下来。

“可,可是,”岑寂摇着头,有些泣不成声了,挣扎着往外挪,“可,染秋,我之前为了活下来,做了很多,很多恶心的事情……我是,我是婊子,我很淫荡……我甚至还,还,想过勾引你,勾引你,帮助我活下来,我是,我是下贱的婊子……”

“岑寂,岑寂,想活下来,为了活下去所做的努力,不是淫荡,不是肮脏,不是下贱,不是,不是……岑寂,你不是婊子,不是婊子,你只是想活下去,你能怎么办呢?你有什么错呢?”

悲伤和愤怒过境狂风一般在染秋的整个身体里呼啸,她觉得身体里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了,有些无力地靠在岑寂的颈窝,一声接一声地反复重复。

“岑寂,你不是婊子,不是肮脏的,不是淫荡的,不是下流的,你是被他们伤害了,是他们肮脏下流无耻傲慢,千错万错,也该是他们的错,又怎么会是你的错,想活下去,想活下去,又有什么错,况且,凭什么,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

对啊,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

那声“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如雷贯耳,震得岑寂的世界颤颤,恰与他从未说出口的心声暗合,岑寂身体里的血都因为那句话沸腾了,表情扭曲,一张艳丽的美人脸,一半被灯光照亮,言笑晏晏,一半藏在阴影里,咬牙切齿。

岑寂心防也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整个人瘫软在染秋的怀里,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去,沾湿染秋的脖颈,嘴里喃喃,“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为何不骂他婊子,为何还抱他,怎么办,怎么这般狡猾,直直地往人心上狙击。

明明一碰就会像只蜗牛一样,抖着触角往里缩,怎会这般狡猾。

狡猾的坏蜗牛。

岑寂没再挣扎了,双手死死地箍着怀里的人,脸颊贴着她的脖颈轻蹭,眼泪无声地落下来,四肢却被暖意包裹了,有一种许多年都未曾有过的松弛感。

“岑寂又有什么错,岑寂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染秋轻轻摸着他的发丝,继续安慰着,后知后觉的脑子此时才整合完信息,才发现,自己最初学的动作是错的,手又有些尴尬地顿了下。

而且,勾引?好像有一个指明对象是自己?

染秋:“不过岑寂,你别……我禁不起勾引……”

岑寂:?

染秋:“你抱太紧了……”

岑寂噗嗤一声笑出来,松开了手,“好,恩人我松手。”只是,勾不勾引,就说不定了。

染秋一抖,脸又红了。

她就知道,这个“恩人”的称呼,不对劲。

“岑寂,这边是热水,这边是冷水,这样开。”染秋在放好睡衣和药品后就拉上浴室门走了出去。

染秋一走,狭小的空间里,就剩他一个人了,空气似乎都冷了许多。

岑寂叹了口气,脱下了那件纱衣。

在下体处简单冲洗了一下,打算用手指伸进去检查一下。

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岑寂的意料,温热的水流冲洗过他的阴茎和女穴,仿佛亿万只蚂蚁在肌肤上爬行,又痒又麻——他硬了。

岑寂原以为,脱离那地方,他便脱离了苦海,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未曾想,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那种事了,他的身体被打上了抹杀不去的烙印。

被那些畜牲下过太多次药了,又被翻来覆去凌辱调教过那么多次,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了极敏感的体质,才被细密的水流冲刷了一下,就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了欲望。

真是,恶心啊,恶心到想毁掉。

阴痉已经翘起来了,正吐露着龟头,岑寂低头厌恶地剐了它一眼

只是,才一眼,他的脑子就不受控制地眩晕了,那些不堪的记忆像一张一张的图画一般在他的眼前闪烁,那些脸,那些阴痉,像梦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涌动浮现,挥之不去……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也尝试过逃离那里,可真的逃离了,却悲哀地发现,他的身体似乎被困在了那里,他现在,不必被哪个男人强迫,都能被自己的阴痉刺激到冒冷汗想吐。

岑寂有些绝望地抬头看着天花板,想大声质问,想尖叫,甚至想哭。

为何神要薄待他于此?为何要这般戏弄他,才给了他希望,又将他推进深渊,他做错了什么?

但他未曾张嘴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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