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很强烈,没抽两下,我就在景元的嘴里射了出来。
我牵起景元的手,与他十指交握,然后压在床上,抬起身子,肉棒直立立的插在景元的嘴里。
“呃……”景元的闷哼在我身下响起。
我看着景元高抬的屁股在我手中发抖,白嫩的肉在我眼前晃荡,让人忍不住想往上拍几下。
充着血冒着青筋的肉棒与景元细嫩红润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看的呆滞,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又大了一圈。
景元的眼神下移,目中带着些复杂的情感,但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我看不太清。
我磨了磨牙齿,眼睛死死的盯着景元的脖颈处。
易感期?
等到后穴里的白浊溢了出来,再也装不下一点之后,我才将手中的浮羊奶放下。
景元的眼角处不知什么时候泛了红,加上眼里含着的水光,看起来倒是楚楚可怜,我低下头在他的泪痣处落下一吻。
我舔了舔下唇,一个不慎,蹭到了腺体处,那里立马散发出甜腻的白桃味。
然而他却伸手摸向我的后脑,看着我的脸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易感期要来了?”
我低头,看到景元认真的含着肉棒的样子,下腹的热浪一股一股的传到我的脑袋中,真恨不得就这样把景元贯穿,让他接受我的标记,从此以后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被我的精液灌溉,给我怀上孩子,离不开我信息素,从此以后再也离不开我身边一步。
易感期的a是脆弱的,因为如果他们得不到爱人的亲吻和拥抱,他们就能往地上一坐,张开嘴哇哇的大哭起来。
我挑了挑眉。
那里是腺体,我只需要用力的咬上去,将我的信息素注射进里面,景元就再也无法拒绝我,就算是在白日里,不处于发情期,只要我对他放出我的信息素,他就能立马对我打开腿,对我予取予求。
景元将脸埋入被窝中,每次想要把腰塌下去的时候就会一把被我捞起来,然后坚持几分钟之后又如此反复。
景元也说不了话,只能随着我的心意含着我的肉棒像小孩喝母乳那般吃了起来。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把景元的舌头也带了出来。
景元无奈的看向我,像是在说我到处乱动他怎么吸。
“唔……”
后穴,对着里面一点点倒进去。
景元的嘴有些包不住肉棒,偏偏我还故意往里面顶,左边顶一下,抽出来,右边又顶一下。
“唔……啊哈……唔……”
“将军,我的牛奶好喝吗?”我笑着看向景元。
穴口太小了,有一些顺着屁股缝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一点一滴的落在床单上,我眯了眯眼睛,昨晚我将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也是眼前这样的场景。
我用眼神示意景元。
我笑了几声,然后起身骑在他身上。
两边的脸颊被我顶的一鼓一鼓的。
该说不愧是仙舟有名的特产嘛,这浮洋奶的味道哪怕是在喝了许多之后,再细细品味也还是能品出更加美味的味道。
两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一看就知道憋了许久。
我哑着嗓子问道:“将军,你忘了你现在也在发情期吗?”
我扶住景元那高高抬起,又摇摇欲坠的屁股,整张脸埋入他的屁股缝中慢慢吸吮,甜丝丝的奶从舌尖一路滑倒喉腔里,还有一些滑腻腻的不知名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我不自觉的张开嘴,想要更多。
这样强烈的想法让我的肉棒又硬了一倍,同时,也开始不自觉的把景元的嘴当成飞机杯,开始上下抽插。
我后脑的手在轻柔的给我顺着头发,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嗯,我知道。”
而景元已经开始小心翼翼用舌尖舔舐肉棒的前端,慢慢的将肉棒含入嘴里。
龟头顶住景元的喉口,使得景元不自觉的眯起眼睛轻喘了几声。
哼,反正我不管。
“唔……大概是会怀孕吧。”
“那你知道现在被我标记会有什么后果吗?”
口腔中湿润温热,肉棒一进去就再也不想出来,我顶着胯想把全部肉棒塞进景元的嘴里,景元也只是尽力的张开嘴收着牙齿没有阻止我的行为,舌头还在努力的配合我,细细的舔舐每一处褶皱。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景元舌尖紧贴着肉棒的触感,也能感受到龟头被用力吸吮的感觉。
嗯……打罗浮将军的屁股会判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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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会喝奶吗?”
怎么能这么舒服。
抓着景元的手指稍微紧了紧,真当我想把想法实施的时候,景元原本放在我脑后的手突然用力,我整个人直接埋进了他的脖颈处,嘴唇碰到了腺体,我只需要张嘴,就能很轻松的咬到那里。
我看着景元的脸,身体里的欲望越加强烈,alpha体内天生的占有欲让我此刻想把景元揉进我的骨髓里,恨不得长长久久的与他交缠在一起。
易感期的a是危险的,因为他们无法准确的控制自己的行为,若是放任不管,大街上恐怕许多o会被侵犯。
“将军,多喝点啊,这可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可别浪费了。”
我又听到景元说道:“我在位已经有几百余年了,我想,孤单了这么多年的我是可以拥有一个孩子的吧。”
我没有把奶全部喝完,舌尖抽离的时候还有部分奶划过穴口,我一边擦了擦嘴边的奶渍一边将景元翻了个身。
没扯多远,我那根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棒一瞬间就啪的一声弹到了景元的脸上。
我开始注意到房间里气味的变化,发现我的信息素突然不受控制,四处乱窜,一会儿缠着景元的信息素在一旁起舞,一会儿自闭的蹲在角落,等景元的信息素关心的上前去时一下子推倒,不分你我的缠绵了起来。
易感期的a不仅脆弱又危险,他们还非常好哄,比如说现在被爱人给予了极大安全感的我。
唇角处是没吞下去的精液,景元吐着舌头喘着气,看来刚才的动作让他的舌头酸的不行。
景元还在喘着气,还没从刚才的快感中脱离出来,此时听到我的话明显一愣,像是疑惑我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算算时日,我的易感期也确实差不多要来了,怪不得……我说我明明昨晚上才做了那么久,怎么现在还有这么多的精力。
他张开嘴,用牙齿咬住我内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扯。
“很难受吗?抱歉,我对此事不太了解,依稀记得处于易感期的a会很渴望标记o,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些的话,你随意。”
“将军喂了我这么久的奶,我自然夜晚回报一些给将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