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让他抬腿就抬腿,让他流水就流水。
“给你更爽的。”我恶狠狠的笑出了声。
我抬起银枝的一条腿,一只手抱住银枝的腰,让银枝坐在我的怀里,然后开始猛烈的冲撞。
我的腰部动起来的速度此时快的惊人,肉棒插入的又快又深,并且是带着目的插入的,看着银枝在不停的上下动着,后穴里的肉棒被浅浅的抽离出了一点,银枝就又重重坐下,由于重力原因,每一下都能艹进最深处。
“不……唔……哈啊……”
银枝根本说不出话来,这太刺激了,后穴里的生殖腔被肉棒用力的敲打着,生殖腔边缘的肉非常松软,肉棒一戳就会陷进去,内壁和内壁互相碰撞,脆弱的生殖腔被这样粗暴的摩擦,加上菊穴里的肉棒此时正好撞上肠道里的g点,银枝不由得抬起了头,眼睛翻白,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没有弄多久,就看到银枝浑身都在痉挛,面部的表情也变得异常呆滞,口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我感受到一股水流从银枝肠道里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二次高潮了。
我看到银枝这样的神情,只觉得下体顶端一抖,一股液体从自己身体里射了出去,在银枝的菊穴里面,浓白的精液和肠液混合,灌满了肠道。
我端起刚煮好的白粥来到刃的房间,如我所料的看到床头柜上一口没动的汤药,而刃根本没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闭目养神的靠着墙不理我。
自从上次没忍住草进了刃的生殖腔之后,害得刃肚子痛了好几天,期间一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虽然医生说这是孩子正在发育的正常生理反应,但我还是自责不已,于是,我就再也没和刃做过爱,用信息素安抚他让他情动不已之时,我也只是用手指简单帮他弄了下,就没了下文。
时间大概一个月之久,那天我感觉我的易感期就要来临,于是早早地离开了被窝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哪里知道习惯了和爱人水乳交融的我已经无法再独自忍耐此次的易感期,理智的弦就要断掉让我发疯到恨不得回到家和刃做上个昏天暗地的时候,我用石头把自己拍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我和刃一同躺在医院里。
我昏了一天,刃醒过来的时候没看到我,于是找了我一天,哪怕是下雨也没有停止,怀着孕的他现在的身体不如从前那般无坚不摧,听他说,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之后就察觉自己的身体早已无力,只是之前只顾着找我没注意到而已,于是我俩齐刷刷的躺在地上。
好在被路人发现,将我们送去医院。
事后我和他解释可以一番我没有说明就离开家的行为,刃听后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本以为这件事大概就这样过去了,但他之后一直在和我暗暗置气,比如现在。
“老婆,怎么不喝药?”我将白粥放在汤药旁,伸手想去帮他整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却被他躲开了。
“不是你老婆。”他闭着眼睛不肯看我。
“怎么就不是了?你都有我孩子了。”我凑到他面前道。
看他抿着唇一直不肯说话,我突然快速的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这下他终于愿意睁开眼看我了。
“干什么?”
“我老婆不理我,我好可怜的。”我委屈巴巴道。
刃双手抱胸:“你还知道被抛弃很可怜啊。”
好嘛,果然还在生气,并且气的不轻。
我双手举起投降道:“宝贝老婆,那天真没有抛弃的意思,我只是怕易感期的我下手没有分寸,又让你难受好几天才走的。”
刃的眼神紧紧的看着我,里面有爱恋,有愤怒还有一点酸涩:“如果你真的怕我难受,就不该离开我。”
刃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心和身体都是你的,离开了你,才会难受。”
我垂眼,我又何尝不是呢。
“但是……”
刃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唇贴唇的和我吻了起来,我呆愣了几秒,期间刃的舌尖笨拙的在攻略我的口腔,我很快就搂过他的腰,将主动权拿了回来。
一吻毕,刃喘着粗气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也会想要你吗?”
这句话可比一切情话都要让人心尖颤抖,我心心念念的爱人,他也想要拥有我。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好。”
“不过……”
刃突然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说你又想用什么借口。
我吻了吻他的唇角:“先把药喝了吧,不然等我们完事就冷了。”
刃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好……不过它太苦了。”
我怎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低声笑道:“那我喂你。”
其实药不苦,我特意在里面放了点冰糖的,不过对于一些人来说,世间再甜的糖也不及爱人的吻。
我将药含在口中,一点点渡进刃的嘴里,手不自觉的伸入到被子里,去摸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老家”。
神策将军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出门了。
但青簇每次去问的时候景元只说自己只是身体有点不适,休息一下就行,不用唤医师。
将军都开口了,青簇也不好再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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