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还是人类?
他们进行狩猎活动的猎场一到了晚上就无比危险,就算是平时完好状态的耿诚也不敢在夜晚长久停留在这里,更何况是现在,他被捆起来的四肢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就算只是路过的普通财狼,也能将这个样子的耿诚咬下几块肉去。
“唔!”耿诚剧烈挣扎着,试图解放出自己的手脚来,他可不想束手就擒,至少也得反抗起来。
对于未知的恐惧让耿诚面上流下来冷汗,被夜风一激,胳膊上汗毛都起立。
奚青菱气定神闲地看着被死死绑住的青年毫无作用地挣扎,是穆途亲手绑起来的,在占星阁里精通刑讯的小狗绑人可是相当专业,粗糙的麻绳在他的剧烈挣扎下会将他手腕的皮肤磨破,越挣扎越伤得厉害。
冷情小狗半点没留情,这个人试图伤害主人,就算是作案未遂,也让穆途很生气,他是刻意这么绑的,穆途眼神阴鸷如要滴出毒液,转而看向奚青菱的时候,又变得温驯收敛了。
他亲眼看着最爱的主人向着那个应该被惩罚的青年走去,“……”穆途抿着唇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是站在不远处默默看着。
如同往常一样,把自己隐藏在黑暗里的穆途很没有存在感。这也是耿诚会忽略他的理由了。
奚青菱欣赏了一翻耿诚狼狈挣扎的模样,没忍住泄出一声轻笑,短促的笑声被风吹散,明显的人声让耿诚有一丝放松。
但是他很快又神经紧绷,人类有些时候也不见得就会比野兽好,意识清醒的人类往往会比兽类做得更残忍。
所以奚青菱抬脚踩在他裤裆上面的时候,耿诚竟然没有太意外。
“呃唔!”耿诚试图蜷缩起来身体,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他被穆途绑缚得很巧妙,身躯紧靠树干捆上了几圈,确保他无法摆脱笔直坐着的姿态,小腿和大腿分别绑在一起,两边膝盖之间抵着个一臂长的棍状物,让他的双腿被迫大大张开,露出脆弱的腿心被少女碾压踩踏。
被绑在后腰的双手捏紧握拳,大腿绷紧抵抗,可绑成这样的耿诚又如何抵抗得了。
额角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喉结滚动咽下痛呼,忍耐着痛感的男人身躯不自觉颤栗,样子看起来格外性感。
奚青菱肆意踩踏蹂躏着他的性器,男人的孽根在这种状况下竟然也勃起了,疼痛之于他反而是极佳的催情剂一样。
唇角翘起,无声地嘲笑一声,奚青菱勾了勾手指,站在那边的穆途就乖巧地过来帮忙了,他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红色的药瓶,摊开掌心抖出一颗药丸来。
赤红的颜色,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东西奚青菱自然不陌生,前阵子还用过,只是碾成粉末状用在了郑酉的身上,那个健壮的男人就反抗微弱地被她肏成了骚货。
而这样的待遇,将在他亲生儿子身上重现。
想想还有些刺激。
脚下加重力道,硬涨的一根鸡巴被她隔着布料踩踏得挤压在腹肌上,屌根痛得要撕裂一样,饱满的龟头通红出汁,黏糊糊的淫液拉丝沾在裤子上,弄得双重意义上的难受。
“呜唔嗯!!”耿诚的身体剧烈抖动,像是一尾搁浅濒死的鱼,穆途扯出堵住他嘴巴的布团,耿诚的喘息声变得明显,牙齿咬得唇瓣泛白。
蒙眼布料在他眼角那一块泅湿出痕迹来,显然他没有看起来那么能忍耐。
看来仅仅是痛感是无法让他乖巧出声,奚青菱放弃了对他性器的虐待,转而跪坐下来,身体挤进他双腿之间,扒开他的衣襟,就埋头去摸男人的肌肉奶子。
青年从未经历过情欲的身体带着几分青涩,被她手指亵玩胸部的时候敏感得哆嗦。
隔着麻绳只能将他的衣服剥开一些,无法完全脱下,可衣衫完整只是肌肉奶子若隐若现,看起来更为诱人。
“呼。”对着他红嫩的奶尖吹了声气,那颗可爱的奶头就颤巍巍地勃起,小巧又青嫩。
“唔……”耿诚喘息一声,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衣着的变化,脑子发懵,不知道为什么要扒开他的衣服。
分明平时练武的时候发热了都会脱下上衣,男性裸露上半身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现在,在这种情形下,被扒开衣服露出胸部,耿诚咬紧了牙齿,莫名觉得别扭羞臊。
两边奶尖露在外面,被冷风一激,立得更厉害了。
奚青菱张开五指拢住他一边奶子揉捏,揉得这男人面上涨红,不自在地吞咽着口水,又用两指拨弄起奶头,推挤得东倒西歪,将其按进乳晕里面看它淫荡地弹出来。
柔软的唇瓣含住另一边,舌尖温柔地绕着画圈,舔得一片湿濡,沾上亮晶晶的水光,更是显得红艳。
奚青菱毫不留情地玩弄,将奶头吸得红肿淫靡才吐出口中,伸出舌尖一下下慢悠悠地舔他乳尖。
“嗯嗯……”耿诚从未被这么玩弄过的奶子泛起异样的酥麻,逼得他紧闭的唇缝间泄出呻吟,羞臊地红着脸,被触碰玩弄的皮肤变得滚烫。
而刚才还温柔细腻的人却突然猝不及防地含住乳头用牙齿咬了下去。
“啊啊!!唔!”因为疼痛而张嘴发出叫声,可随即就是一颗圆滚滚的东西抵住了嘴唇,手指一推,直接是抵到耿诚的喉咙口,柔软微凉的小手捂在他脸上,杜绝了他将东西吐出来的可能性。
被捂住口鼻很快就感觉到了窒息的痛苦,耿诚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直到是他将口中的药丸吞了下去才被允许重新获得呼吸的权利。
“哈嗯、呼呼……”耿诚大口地喘息着,眼角的泪水都逼出来了,一种很不妙的感觉,让耿诚咳嗽着想将被喂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咳咳、咳!!!”
可是那东西入口即化,带着甜到腻人的药香,嘴里都被这浓烈的味道充斥,就算是不讨厌甜食的耿诚,也因为这口感而皱眉。
随后很快在身体里升起来的燥热,叫耿诚认知到自己不妙的预感成真了。
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
“你给我吃了什么?!”耿诚哑着声音愤怒质问。
像是个被套了狗绳关进笼子里面还不甘心想冲出来的兽类,布料遮挡下面的眼睛大抵是已经通红了。
“……”奚青菱慢条斯理地揉捏着他的肌肉奶子,指腹一寸寸摩挲过乳晕上留下的齿痕,尽显得暧昧。
她当然不会回答,自己的声音很有特点,若是出声就很容易被耿诚认出来是谁了。熟悉的人作案,又哪里有被陌生人欺辱来得刺激呢?
而穆途就更不可能解答他的疑问了,先不提他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就穆途那除了主人就谁都不愿意搭理的性子,会理他才有鬼了。
奚青菱明白这半大青年心里的不安,却恶趣味地无视他,不仅没好心缓解,还刻意让他的恐惧放大。
看他越害怕,奚青菱反而觉得越有趣。
“这个是……!”耿诚惊慌地感知到那股子燥热直往自己下腹窜,先前被虐待过的性器再次变得精神奕奕,裤裆撑起个明显的帐篷来,龟头流出来的屌水把亵裤布料都染成一块灰色湿痕。
陌生的感觉让这个没有性经验的男人不安无措。
紧接着就感觉到有人在解他的裤腰,“诶!等等!”耿诚惊讶一声,可他这幅姿态又哪儿能阻止得了,甚至是连想合拢双腿也做不到,他就这么张开着双腿被解开裤腰拉下裤子。
硬邦邦的鸡巴‘啪’地拍打在腹肌上,龟头上挂着的屌水沾在皮肤上,淫荡地拉丝,处男的粗屌看起来相当稚嫩,粗长的一根,直挺挺地竖在胯下,刚才被蹂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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