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感觉到脑后的剧痛,然后眼前一黑,陷入昏迷。耿诚迷茫地眨着眼睛苏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在胀痛,他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久久地愣住,显然是还没有回神。
“……”静默了半晌,耿诚才分辨出来自己目前的处境。他四肢被束缚、眼前有遮挡,连嘴巴也被堵住不能发出喊叫,耿诚从拂过皮肤的夜晚凉风辨别出自己并不是在室内。
他想了许久也想不出是谁会对自己下手,他今日一同出游的那些个友人虽然关系算不得特别亲厚,却个个都是有名有望的正派人士,万万是用不出来这么卑鄙的手段。
“唔唔?”耿诚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嘴里发出一声含混的疑问,他浑身紧绷地戒备起来,手指握拳。
分明无法挣开,却也不打算坐以待毙。
耿诚不知道发出动静靠近的是什么东西。
野兽还是人类?
他们进行狩猎活动的猎场一到了晚上就无比危险,就算是平时完好状态的耿诚也不敢在夜晚长久停留在这里,更何况是现在,他被捆起来的四肢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就算只是路过的普通财狼,也能将这个样子的耿诚咬下几块肉去。
“唔!”耿诚剧烈挣扎着,试图解放出自己的手脚来,他可不想束手就擒,至少也得反抗起来。
对于未知的恐惧让耿诚面上流下来冷汗,被夜风一激,胳膊上汗毛都起立。
奚青菱气定神闲地看着被死死绑住的青年毫无作用地挣扎,是穆途亲手绑起来的,在占星阁里精通刑讯的小狗绑人可是相当专业,粗糙的麻绳在他的剧烈挣扎下会将他手腕的皮肤磨破,越挣扎越伤得厉害。
冷情小狗半点没留情,这个人试图伤害主人,就算是作案未遂,也让穆途很生气,他是刻意这么绑的,穆途眼神阴鸷如要滴出毒液,转而看向奚青菱的时候,又变得温驯收敛了。
他亲眼看着最爱的主人向着那个应该被惩罚的青年走去,“……”穆途抿着唇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是站在不远处默默看着。
如同往常一样,把自己隐藏在黑暗里的穆途很没有存在感。这也是耿诚会忽略他的理由了。
奚青菱欣赏了一翻耿诚狼狈挣扎的模样,没忍住泄出一声轻笑,短促的笑声被风吹散,明显的人声让耿诚有一丝放松。
但是他很快又神经紧绷,人类有些时候也不见得就会比野兽好,意识清醒的人类往往会比兽类做得更残忍。
所以奚青菱抬脚踩在他裤裆上面的时候,耿诚竟然没有太意外。
“呃唔!”耿诚试图蜷缩起来身体,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他被穆途绑缚得很巧妙,身躯紧靠树干捆上了几圈,确保他无法摆脱笔直坐着的姿态,小腿和大腿分别绑在一起,两边膝盖之间抵着个一臂长的棍状物,让他的双腿被迫大大张开,露出脆弱的腿心被少女碾压踩踏。
被绑在后腰的双手捏紧握拳,大腿绷紧抵抗,可绑成这样的耿诚又如何抵抗得了。
额角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喉结滚动咽下痛呼,忍耐着痛感的男人身躯不自觉颤栗,样子看起来格外性感。
奚青菱肆意踩踏蹂躏着他的性器,男人的孽根在这种状况下竟然也勃起了,疼痛之于他反而是极佳的催情剂一样。
唇角翘起,无声地嘲笑一声,奚青菱勾了勾手指,站在那边的穆途就乖巧地过来帮忙了,他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红色的药瓶,摊开掌心抖出一颗药丸来。
赤红的颜色,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东西奚青菱自然不陌生,前阵子还用过,只是碾成粉末状用在了郑酉的身上,那个健壮的男人就反抗微弱地被她肏成了骚货。
而这样的待遇,将在他亲生儿子身上重现。
想想还有些刺激。
脚下加重力道,硬涨的一根鸡巴被她隔着布料踩踏得挤压在腹肌上,屌根痛得要撕裂一样,饱满的龟头通红出汁,黏糊糊的淫液拉丝沾在裤子上,弄得双重意义上的难受。
“呜唔嗯!!”耿诚的身体剧烈抖动,像是一尾搁浅濒死的鱼,穆途扯出堵住他嘴巴的布团,耿诚的喘息声变得明显,牙齿咬得唇瓣泛白。
蒙眼布料在他眼角那一块泅湿出痕迹来,显然他没有看起来那么能忍耐。
看来仅仅是痛感是无法让他乖巧出声,奚青菱放弃了对他性器的虐待,转而跪坐下来,身体挤进他双腿之间,扒开他的衣襟,就埋头去摸男人的肌肉奶子。
青年从未经历过情欲的身体带着几分青涩,被她手指亵玩胸部的时候敏感得哆嗦。
隔着麻绳只能将他的衣服剥开一些,无法完全脱下,可衣衫完整只是肌肉奶子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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