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7、“仰青哥你尿了我一身”尿道开发控制(1/10)  狗日的渣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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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仰青满脸茫然,配上睫毛上、鼻尖、唇角,精液流动,滴落,又无辜又情色,片刻后,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边的精液,让注视的谢迢挑了个眉。谢仰青没回神,明戎很是高兴地贴上去吻他,也不在乎谢迢的精液,吧唧一口亲在谢仰青的颊边,“仰青哥,你尿了我一身。”

明戎口中的仰青哥后知后觉,楚亭山已经抽出了自己的性器,留下他合不拢的后穴肉流垂精液,谢迢同样起身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真的是一点风尘都没沾染上。谢仰青和明戎还在这里依偎,谢仰青把脸埋上明戎的肩膀,喘着气合眼休息,让明戎非常受用。

也不知两个人抱了多久,明戎蹭着谢仰青的耳垂亲吻,他的吐息扫在谢仰青的耳边,小声道:“仰青哥,我今天晚上不是故意尿的。”

昏昏欲睡地谢仰青嗯了一声,明戎继续说:“但我觉得这样很舒服,以后还可以继续尿吗?”

谢仰青又嗯了一声,显然什么都没听清楚,就下了那么一个承诺。明戎把手机放好,有录音为证,他不怕谢仰青反悔。

谢仰青没睡多久就被谢迢摇醒,他迷殢的眼睛看向谢迢。从现在的情景他才发现他移到了床上,原来这个房间外边是正常的床和客房,里边还有个房间是主题小屋。

他现在就是从主题小屋移到了床上,全身被清理地干干净净。值得感叹的是情趣酒店不愧是情趣酒店,床上都自带镣铐,他的大腿被拷住分开,双手同样被手铐拷在后头。感知到这些,谢仰青一下子清醒了,难不成这三个人还得做。

但其他人都已经穿好衣服,剩他一个全身赤裸,贴在逼穴的胶布依然牢固,这个姿势令肥软滑红的穴肉大大咧咧地外露。他臊着耳根,害怕地吞下唾液,声音嘶哑问,“你们还要干什么。”

谢迢注视他,才转身,托出一个托盘放在床上。托盘内谢仰青唯一认得的只有酒精,一些细细小小的东西谢仰青没有看懂。谢迢拿出酒精,撇过谢仰青垂弱的性器,把柔弱的小阴唇分开,阴蒂又肿又翘,被他不停地扒拉,扒拉到谢仰青嗯哼出声音。冰冰凉凉的棉签在谢迢寻到尿道口涂抹,谢仰青依然没有意识到他想干嘛,直到谢迢拿着一个小小的、金属质的、被酒精泡过的粗针。谢仰青低头,看见那根针蹭了点润滑,抵到微小发红的尿道口上,转动地往内钻,尖锐的痛与快感沿着神经飞速向上冲,像是爆发的火山,谢仰青忽然挣扎起来,大腿乱晃。

他一边挣扎,一边唤,“哥,别这样……谢迢,求你了,那进不去的,你别弄,不要,哥,明戎救救我……”

站在旁的明戎听见自己的名字,上前抱住谢仰青挣扎的上半身,在他耳边轻哄,“仰青哥,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粗针进入了一个头,但因为谢仰青那么抗拒,谢迢和楚亭山面面相觑,谢迢软下声音开始哄谢仰青“很快的,已经进去一个头了,青青,你可以的。”

谢仰青见他们一伙人心意已决,绝望地开骂,“我操你妈,滚鸡巴蛋,你就是想要我死,你完了谢迢,你这样弄我我找机会一定要搞死你。”

话到此处,谢迢也没生气,眼色淡淡地继续转着深入,谢仰青从挣扎变成了疼得发抖。细小的尿道口本就不是该进入的地方,谢迢一边捏着软滑烫翘的蒂肉,一边寸寸进入谢仰青的女性尿道口里。谢仰青骂着骂着就不说话了,细嫩的孔窍吃进了一根针,谢仰青被难受得大口大口喘气,肉逼却受刺激的,痉挛一吐,吐湿身底下一大片。一行人等了一段时间,谢仰青看着缓和了许多,才开始让真正的主角出场。

慢慢抽出粗针,已经习惯的谢仰青闷哼几声,缓慢的摩挲像是折磨,折腾脆弱的肉壁,但神经密集之处除了感知疼还能得到快感,他的逼穴潺潺地流出淫液,楚亭山很自觉地摸上红肿软绵的逼肉,两根手指顶入,谢迢配合地两指捏着阴蒂向外扯,让谢仰青吐出甜腻地喘息。

粗针换上了更粗一点的尿道锁,抵着已经有点下来的尿道口,楚亭山轻声道,“放松,慢慢放松下来。”

谢仰青抗拒不能,只能深呼吸,放松,幼嫩的尿道口被破开,摩擦间,谢仰青恍惚得了趣,楚亭山的两根手指摩挲着,骤然迎来了一泼淫液,滚落到手心间,尿道棒还在深入,撑得肉蒂越发红烂,等到全没入。谢仰青气喘连连,身上的冷汗泡的他像是刚刚从水里出来,明戎安抚地亲吻谢仰青,谢仰青也没怎么恢复过来。楚亭山和谢迢把谢仰青的镣铐放下,给他盖上被子,累极的谢仰青在明戎怀里,像只幼兽一样紧紧靠着明戎,如同昏迷一样沉沉睡去。

谢仰青醒来,谢迢不在,他替谢仰青去上课签到,楚亭山也不在,他今天有课和谢迢顶的节是同一个。剩下一个明戎抱住他梦会周公,谢仰青动了动身子,被明戎的手臂围得更紧了,接着谢仰青隐约察觉双腿间搀着一个硬物的触觉,难受,摩擦里掉出隐晦的快感。他想到睡前进入的尿道棒,操得国骂一句,又想到他昨天晚上的种种,黑了脸,气得他直接把明戎的手推开,要找自己的衣服下床。结果发现衣服找不到,还被一个镣铐拷住脚踝,一动,铃铛一样的声音响起。明戎在刚才就醒来了,他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谢仰青。

“仰青哥你醒了。”

谢仰青盯着他,不声不响,转回头,拿回自己手机就装死。明戎醒来后买回早餐,谢仰青也是瞥一眼,不声不响,直接无视明戎的存在,套着明戎带来上衣,自己一个人在桌边进食。

衣服大了一圈,休闲的t恤,笼在谢仰青身上,反而把谢仰青的骨形衬得更细更小。不过谢仰青很明显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至少明戎还记得谢仰青的屁股有多好揉摸。对于谢仰青不理他这件事明戎也不生气,他在一边撑着脸欣赏着谢仰青穿他衣服的样子,明戎想,这该不会就是男友t恤的威力,长得刚刚掩过屁股,软糯的臀肉若隐若现,明戎一细想就想到谢仰青那汪水意潺潺的、软绵湿滑的逼穴……他捂着脸不敢再想。

吃完早餐的谢仰青不管明戎在干什么,手机里的群和信息跳个不停,猪朋狗友们又组了桌,问他来不来,他回:不去了,有新妹陪。

群友们笑问,是不是昨天那个,他答:不是,别管,哥要为爱情放纵一把。

谢仰青:所以接下来的桌别叫我了,等哥被爱情伤透再说

众人哄笑,笑他玩咖为爱情从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谢仰青在群里发了个微笑的表情包,切了群。他如此爱脸面的一个人,面对那三个疯子现在哪还敢出去,只能找个合理、别人不会过度追问,还隐约让人艳羡的理由。爱情?谢仰青自己都忍不住冷嗤。他敷衍完昨天晚上相谈甚欢的妹妹,楚亭山和谢迢就打开房间门,来接他们回宿舍。

他们开谢仰青的车回学校,车上的气压很低,几乎没有人开口说话,说也是其他三人说,谢仰青压根不开口,以一人之力孤立了其他三个。回宿舍后他更是直接倒在床上,很快便混混沌沌地进入梦境。下午的课就轮到了明戎代他去上。

谢仰青被尿意憋醒,宿舍里没人,他懵懂地摸到厕所,一脱下裤子,解脱感没来,只剩下他雌穴尿道口发酸。他和阴茎大眼瞪小眼,握着却怎么也释放不出来,而雌穴尿道口更是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他一下子清醒,转从厕所出来,直接去戳明戎聊天窗口。

谢仰青:你们对我做什么了

明戎:[冒问号的小猫表情包]

谢仰青:我上不了厕所了,你们动的手脚吧?

明戎:我以为你都不打算和我说话了

明戎:委屈的表情包

明戎:仰青哥,你是不是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起脑袋,勾勾手,声音似气泡一样轻飘飘扬起,“你来帮我洗。”

现在谢仰青坐在坐便器上,扬起头,神情恍惚又讨好,一张脸像犊羊一样。他脸颊贴上谢迢的手心,嘀咕一样说,“我好想尿……”

谢迢受用他的顺从,把手探到腿根,腿根泥泞湿黏,他勾出水丝,捏住红湿肿烫的肉蒂,大力地拧了一把,谢仰青腿下意识蹬长,谢迢两根手指慢条斯理扒入闭不紧的肉逼。

另一边手缓缓把尿道锁抽成中空的样子,淅沥水液顺着手指滚落,脂滑的肉贝一片水液滟滟。谢仰青眯着眼长舒一口气,窄腰却战抖,接踵而来的是迟来的难为情,因为排泄不受控制的失禁感,他睫毛湿抖地看向谢迢的侧脸。

还没排出多少,谢迢大拇指一堵,贴在尿道口上,截停他的排泄。难为情变成抓狂,谢仰青抓住谢迢的手腕往外推,小声地咬牙,“你干什么!”

谢迢无甚表情,大力摁入保护皮里最深处的嫰蒂,揉开尿孔,“你知道我干什么。”

“……”谢仰青忍无可忍,眉头拧起来,“疯子!”

“所以,你做了什么?”谢迢声音里带着嗤之以鼻,谢仰青双腿合拢,难耐地发抖,谢迢还继续用手指奸弄肉腔,长指摸到了子宫口,挑拨地拈过。谢仰青呼吸剧烈,憋屈地小声说:“我错了……”

“错在哪。”

“不该喝酒。”谢仰青避开谢迢的目光。

“不。”谢迢目光灼灼,他掐住软烂红蒂,“看来你没意识到。”

谢仰青立马摇头,“也不应该不告诉你。”

谢迢只是注视他,他抽回手,松开尿孔,谢仰青松下气。尿液顺畅地淌滚,却如同高潮,谢仰青从中得了快意,腰都要软下来。谢迢在谢仰青爽得眯眼时,转身出门,再回来手里拿着一小盒盒子,打开,里边是针对男性器官的尿道棒和输尿管,消过毒,涂上润滑,回过神的谢仰青看着谢迢一系列动作,从狐疑转向错愕。等谢迢把尿道锁接回去,又去握上谢仰青性器时,谢仰青酒意完全醒了,他猛地站起来,“我日你疯了。”

谢迢握着他鸡巴的手用力,谢仰青疼得坐回去,他往后缩,又开始求饶:“哥…我是做错了……好疼,别这样,好吗,我以后都把逼给你日…”

谢迢垂下眼,最细的尿道棒已经怼上了冒水的铃口,他缓缓说:“你别动,我怕弄伤你。”

“那我们可以不弄吗……”

谢迢又不搭腔了,谢仰青尽量放松,疼得哼哼唧唧,冷汗甚至冒了一头。没被进入过的男性尿道口极其脆弱,再细的东西都能带来骇浪一般的触觉,红淋的逼缝冒出水,谢迢嗤笑,抽出一点尿道棒再插了回去,一边道,“浪逼。”

谢仰青盯着谢迢,恶上心头,猛然俯身咬住谢迢的肩膀,好像鱼死网破,谢迢痛嘶一声,手上他压根不停。

捅开尿道口,细长的尿道软管寸寸突进,谢仰青的如同山脊一样崎岖的脊背骨哆嗦,谢迢把专用的纯净水排入谢仰青的膀胱内,小腹肉眼可见地突起。

谢仰青委屈地眼眶湿了,干脆松口,谢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渗出血的牙印,他有气无力地骂,“混蛋,变态,神经病,玩我很爽吗。”

半晌,谢迢点点头,表情反倒有些愉悦,他的手摸上谢仰青耳垂上新打的耳洞,“你打这个洞时,爽吗。”

谢仰青流着眼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谢迢不再纠缠,分开谢仰青的双腿,解开自己的裤头,掐着腿根,长驱直入,顺滑地干到底,立马开始大力操干。

哭腔变了调,他又哭又呻吟,被肏得整个人向上蹭,挤压到膀胱,尿孔发酸,那种排泄被人控制的憋屈感到了顶峰。他哭得鼻尖发红,谢迢却更兴奋,给谢仰青翻了个身,抓着腰从后入,操得太大力,臀肉乱颤、泛红。穴肉红软得肿到了贝肉外,滚烫,如同漏在外的腻肉,每一次抽插的磨蹭都会让谢仰青一抖。

到了最后,谢迢的宽掌在臀上一拍,一个响亮的巴掌,谢仰青向前爬去,被抓回来,鸡巴继续奸操。谢仰青已经是晕乎乎,唇瓣微张,失神地吐着舌,承受谢迢倒入的精液。

精液排空,鸡巴再次往里埋了埋,如果谢仰青清醒大概会知道这是什么预兆,但他的灵魂好像已经游荡在了体外,只是撑在墙上,两个穴都外翻翕张。

激流一样的尿水冲入宫口,撑开小腹,如同怀孕一样,尿水吞食宫口里的每一条褶皱,都沾染上谢迢的气息,好像标记一般。

整个人都一塌糊涂。

谢迢喘着气,把花洒拿来,慢慢抽离自己的性器。精水与尿液从红淋淋的逼口淌了满地,他上手,把温水灌入逼口里。他想,把谢仰青绑起来当肉便器也不错。但只是想想,他如同每一次给谢仰青洗澡一样,仔细地清洗,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只是没有把排入膀胱的水放掉,而谢仰青已经晕了过去。

他洗到脖颈时,端着谢仰青的脸,凝视,湿漉漉的、脆弱的,像一场梦。他摸到谢仰青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很深,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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