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9、偷情 被按在厕所窗上挨C(1/10)  狗日的渣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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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戎得知谢仰青被楚亭山捷足先登,他先是直勾勾盯着窝床上的谢仰青,随后表露出可惜。而谢迢回来几乎没什么反应,他按部就班,一回来就埋书桌里,打眼一看,原是在做表格。

这让谢仰青有些不习惯。不习惯的当然不是不被挨操,而是被撩拨起欲望没有人缓解,他从前是想操逼就操逼的那类混蛋,结果这时候反而是他被晾着。

刚巧他在校外赛车俱乐部加的经理给他发来一则聚会邀请,大抵是说这个月有个友谊赛,邀请他这个小金主去瞧瞧。

谢仰青冒出头朝明戎那边看去,“明戎。”

明戎一闻声音就抬眼看他,眨眼回应,“仰青哥,咋了。”

“俱乐部那边有个友谊赛。”他说,他低头看着明戎片刻。明戎很快悟了过来,他反问,“一起去是吗?”

谢仰青很欣慰明戎如此上道。谢仰青一直觉得自己和明戎很有缘分,即使到现在也没有磨灭。这段友谊他桌面上的几个赛事奖杯纪念品都有见证,甚至明戎有时在比赛中得奖了还会直接把奖牌送他。这次去的那个俱乐部就是谢仰青和明戎友谊建立的地方,大一的时候两个人前脚在宿舍见面,后脚就在俱乐部碰面,二者都很讶然。他们关系那么好无非是因为有共同的爱好,偶尔熬个夜一起看f1或者wrc,慢慢友谊就建立起来了。

楚亭山插嘴,“你们约会?”

“约了就约了关你事啊。”谢仰青冒着头顶嘴,楚亭山轻飘飘看向他,“那见者有份。”

“去你的,以前我没邀请过你去看啊,你不是对赛车不感兴趣?”谢仰青比了个中指。

“那当然,还是对你更感兴趣一点。”

“真想把你这模样录下来给在表白墙上给你表白的妹妹们看。”

“你在标记领地吗?”

“滚远点。”谢仰青翻了个白眼,边把邀请函发给明戎一份,顺带把那边留给谢仰青的报名名额给了明戎。

明戎偏头看着谢仰青垂眼的模样,冷冷清清地打光,半侧是阴影,不知道是不是被操透了,谢仰青安静的时候很勾人。他想了想,问:“仰青哥,你想要这次的冠军奖牌吗。”

“想啊。”谢仰青头也不抬。

“那我替你拿到,你答应我个事吧?”

“行。”他随口回答,“什么事?”

“嗯……拿到再告诉你!”

这时谢迢起身,谢仰青对着明戎噢一声,就看见对床的谢迢在他床下踩上上床的小梯子。谢仰青警惕地瞪他,“你上来干什么。”

谢迢坐在谢仰青床边,“最近有个项目。”

“关我啥事?”谢仰青那半吊子水平他自己都知道,更别提他也没啥兴趣,因此他对谢迢和他提起这个格外警惕。谢迢斜睇他一眼,“你和我一起报。”

“没意思,你等我当混子啊?”

“听我的,我带着你,不想去也得去。”谢迢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像是通知一样。

半夜,谢仰青怎么也睡不着,可能是因为太晚了,也可能是被楚亭山鸡巴顶过的地方至今还在发烫,烫得他如同入了魇,肉逼都是灼烧一样的感觉,犹如做了一场春梦,被顶操的模样历历在目,他惊醒,就再也没睡着了。

时间半夜一点钟,其他三人作息良好,大概早就睡去,他手深入被子里摸到自己湿答答的内裤,试探性去摸性器,撸几把,喘着气另一只手摸到了可怜兮兮的雌穴。那里依然红肿,却又缱绻地蹭着手指,犹如一直在等待有那么一个安慰它的物件。

摸阴蒂、分着腿双指撑开柔软湿红的小唇。只变得更加难受,他点开楚亭山的窗口去拍了拍楚亭山的头像。

过了一会,那边回复:?

谢仰青:你没睡呢?

楚亭山:在回想操你的时候

谢仰青:……

谢仰青:那我问你,要不要去偷情

谢仰青听见楚亭山的粗喘,楚亭山掀开帘子,于是谢仰青明白刚刚楚亭山在干什么了,他妈的真在手淫啊。

楚亭山:去哪?

谢仰青:嗯……厕所吧?

两个人来到了厕所,睡眠的时候厕所的窗都会大开透风,几个人住在四楼,这个层高不低不矮。谢仰青刚刚想把窗关上,就被楚亭山扣住手,“别关,谢迢睡眠浅,你别吵醒他了。”

他一边说,狰狞黑紫的鸡巴从裤裆里跳出,蹭入谢仰青双腿间,轻易就蹭到了水淋淋的肉逼上。谢仰青在宿舍几乎是不允许穿裤子了,也就只能穿个内裤。内裤他刚刚就脱了,因为已经湿透,穿着不舒服。两个人下床时,楚亭山看着谢仰青下半身什么也不穿的模样,还挑了个眉,谢仰青显然半点该遮掩的自知都没有,光知道在床上害臊,诱惑人的本事又是一等一的。

“你这都知道?”谢仰青神色奇怪。楚亭山说,“这很难不观察到吧?就好像很难不观察到你的骚逼水那么多……”

在骚逼这句话一出,谢仰青的肉缝明显地缩了下,水嗒嗒的贝肉舔着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都感受到了那种痉挛。

“把逼分开。”楚亭山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很响亮,谢仰青面对窗外,朝着对面的宿舍楼,耳根红了,有些害臊,却扭扭捏捏把腿分得更开,上手去扒着饱满的阴唇。他整个人像是坐在楚亭山的鸡巴上,而那根鸡巴慢慢地往里推。

谢仰青经过这几日狂风暴雨似的操干,雌穴却总是恢复得很好。现在又紧得不像话,湿软地裹吸楚亭山的鸡巴,连谢仰青都听见身后传来闷哼声。

“你以前每次打游戏到深夜谢迢都会睡不着,他也不说你,你当然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刚刚谢仰青那奇怪的神色,楚亭山声音暗哑地解释,一边说,一边狠操起来,谢仰青无助地抓紧窗户上的护栏,额头往护栏上一顶又一顶的。逼穴簇拥着鸡巴,吮紧、吐得鸡巴水淋淋的。谢仰青面露懵懂地对着窗外喘叫,被楚亭山捏着腰往鸡巴上按。

“你想被对面的人看你挨操?”楚亭山低着声音,谢仰青呜咽地摇头,楚亭山的手扣上谢仰青的后颈,“再出声说不定真的有人看你在这挨鸡巴日。”

他的手向下,覆上谢仰青软挺的乳首,顺势把衣服撩起,让谢仰青咬住。另一只手撸过谢仰青的性器,精准的捏住肉蒂,把玩、拉长,谢仰青咬湿衣服下摆,目光湿漉漉的挣扎,指尖发抖。如若不是尿道口被堵住,显然就要潮吹。楚亭山将他的一边腿抬高,这个姿势让二人贴得更近,谢仰青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楚亭山的狰狞的鸡巴还有一截在外,被脂红的肉贝啧啧嘬缩。

等楚亭山撬开谢仰青的宫颈,凿入层叠紧软的子宫,那在外的一截才彻底撞入。谢仰青缩紧楚亭山的鸡巴,双腿频率微小地颤抖,他仰着头,哼一声,满足感让他叹息,他晕乎乎地被楚亭山转过身正对着肏,被按在大开的窗台上,急雨似的颠簸,他坐在鸡巴上一上一下。

才几下就淋湿楚亭山的睡裤,逼水蜿蜒下淌,把交合处浇得满柱水色。干了百多下,楚亭山才把精液灌入了谢仰青的逼穴内。

射了精,两个人还抱着,楚亭山抱着谢仰青坐在坐便器的盖子上,鸡巴还埋在穴里。谢仰青好一会才回过神,面色残留红晕和懵欲,两个人对上眼,楚亭山握上谢仰青的性器,一只手把握住。

他把锁精环解下,缓缓地给谢仰青手淫,谢仰青唔一声,呻吟细碎吐露,谢仰青忽然问,“你真是初吻?”

“我像在骗你吗?”楚亭山垂着眼给谢仰青撸管,谢仰青的鸡巴显然有点可怜,总是被拘住,最近高潮的时候都没肉逼多。楚亭山把性器吐露的前列腺液抹在手上,涂满整个鸡巴,谢仰青偶尔拔高声音哼出声,吐出的气息卷一起。谢仰青在哼声后,说,“像,你特么难不成处男?谁信啊。”

“我要求很高的,我可不像你什么都不挑,谢仰青同学。”

“……”谢仰青眼尾发红翻了个白眼。

楚亭山忽然把手收紧,大力地撸着,谢仰青双腿合拢夹紧楚亭山的腰,只一下,精液泄了楚亭山满手。楚亭山轻笑道,“对你好点你就得瑟。”

谢迢一大早起来,就去看对面,谢仰青的床帘没拉上,能瞧见两具躯体交叠,楚亭山几乎是压在了谢仰青身上,鸡巴看样子是被谢仰青的逼穴含了一晚上。谢迢面不改色,仔细一琢磨,却能从他抿起的唇角参透一点意味——他面色肉眼不可见的臭下来。

谢仰青没搞清楚谢迢执意要带他一起搞项目的意图。他问谢迢,“你叫我搞这玩意干什么。”

谢迢轻飘飘睇他一眼,他们两个人在小教室里,谢仰青坐在谢迢身边,他伸长腿蹭到谢迢腿边,伸了个懒腰,颇是悠闲。组内人不多,加上他,还有个楚亭山,几个人专业刚刚好适配。楚亭山还在收尾上一个竞赛,所以现在不在。

不过——楚亭山就算了,谢仰青觉得谢迢找他来纯属是找罪受,不和他组和别人大概更轻松。毕竟他在小教室里几乎什么事也不干,就光做谢迢丢来的重复工作,内容全是谢迢和楚亭山做。

“学习。”谢迢半刻后,敲着键盘说。谢仰青乐了,“你看我需要吗?”

“不妨碍我想要你学。”

对于这个白来的项目经历,谢仰青不嫖白不嫖。他趴在桌子上,半天,唔一声,鲤鱼打挺似的跳起来,左右看了看。小教室没窗帘,但在角落,而隔壁有人上课,在上课时间,这处角落就基本不会有人涉足了。

“涨。”他偏头对着谢迢小声说,他今早起床发现涨奶又续上了,他不用猜都知道又是他们的手笔。谢迢手一顿,敲键盘的声音变得大声,他眼睛对着屏幕,微微抬头,空出一只手敲敲桌子,又向桌子下指了指。

谢仰青明白了意思,犹豫片刻,随即钻到桌子底下,跪坐在自己腿上。谢迢目不斜视,手上动作不减,靴子跟着向上勾,勾上谢仰青半软的性器,像挑拨一样,隔着裤子碾过两个小巧的阴囊,他言简意赅地命令,“脱了。”

脱了,脱下了裤子,白皙直长的两边腿分开,裤子被垫在膝盖下。里边没穿内裤,就那么敞露,鸡巴半软,锁精环已经成了常客,谢迢停下手,不知从哪捞来一个跳蛋,往谢仰青熟红微张的逼口里塞入。

“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谢仰青眉一挑,跳蛋被层叠的穴口吮紧,忽得跳起来。谢仰青呼吸不稳地粗喘出声,殷红的逼口很快蕴满了淫水,腿间湿滑一片。

“你昨晚去干什么了?”谢迢反问谢仰青,语调冷嘲,这也不影响他的工作,他目光还对着屏幕。谢仰青一下子有点心虚,“当然是睡觉。”

“睡到楚亭山的鸡巴上?”谢迢冷笑一声,谢迢分开腿,双腿间鼓出满满当当的一份。谢仰青眼盯着,喉结滚了滚,谢迢的声音飘下来,“青青,你还在看什么?”

于是他凑上去,虬结盘附的鸡巴跳在他脸庞,几乎像是鞭打一样拍了拍他的脸颊,他雄性气息侵略地扑面而来,罩得他晕头转向。谢迢说:“吃进去。”

逼口淌下一滴骚水,痉挛地吃紧抖动的跳蛋,屁股也跟着发抖。他吞入鸡巴,吮吸、舔弄,双颊被撑得发酸。谢迢的鞋面这时顶到谢仰青的肉逼上,向上顶摩,把缩回小阴唇里的肉珠挤压地变形,甚至顶到了尿道口中的锁,好像是往里操了一下,让他爽得一下子抬起屁股。他泪眼婆娑,雌穴也湿得婆娑,淅淅沥沥地淌水,让皮面覆上一层淋漓的水液。

因为水流得太多,这一下跳蛋跟着滑落,跌到谢迢的皮靴上。谢仰青颤了一下,眯着眼舔含,谢迢的手探到他后颈把握着纤细的脖颈,他面不改色道:“拿起来吧,玩玩阴蒂。”

语气严肃得好像在说工作的事。谢仰青拿起跳蛋,自己贴在肉蒂上,殷红的肉蒂微微冒头,跳蛋那么压上去,瞬间刺激到他双腿不住地挣扎,更因为压住了那根尿道棒,把尿道棒带着颤抖,震得女性尿道口发酸。

谢仰青的屁股忍不住抬起摇晃,眼睫毛颤抖,只片刻就泼出一地的骚水,沿着大腿根蜿蜒淌流。

高潮了。

谢仰青思绪一白,而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声音。

“诶,谢迢,就你一个人在这啊?”有人唤谢迢,跳蛋还留被他按在阴蒂上,尿道口酸得像是要潮吹,谢仰青忍不住打颤,逼水淙淙得淌得更多。“其他人呢?你那个混世大魔王一样的舍友呢?”

混世大魔王很明显是说谢仰青,想来谢仰青的混也是有点名气了。谢仰青嗯哼一声,谢迢的手覆在谢仰青后颈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安抚。谢迢低哑的声音回答,“他们有事,怎么了?”

“噢,有个文件给你,我放窗口了,你也是,和他组队干什么,被他白嫖啊?”

他大概想不到当事人就在大桌子下给谢迢吃鸡巴,谢迢说:“放那好了,他不混,至少还算听话。”

确实很听话,听话得用跳蛋玩自己的逼,完到屁股摇晃也没有放手。几个对话,人门都没进就走了。谢迢把电脑合上,低头看着谢仰青,谢仰青吃了半天鸡巴也只含着顶端的那部分,没有人引导口活就烂得可以。

他把谢仰青抱出来,谢仰青坐在大桌子上,腿被大大的分开,肉逼像个沾水的馒头,白皙肉嘟,微微分开露出殷红的蚌肉,被谢迢夹着跳蛋往里塞。谢仰青的声音细不可闻,满是鼻音,“哥,好撑……奶子要炸了,好酸,想尿。”

谢迢带着谢仰青的两边手,让谢仰青夹着贝肉分开逼,一副任人操弄的模样。他又勾起谢仰青的衣角,令谢仰青咬住,小巧微鼓的乳肉露出。做完一切,他伸手覆上肉珠,连带着尿道棒大力地揉弄,谢仰青两边腿挣扎着乱蹬,浪叫出声,水顺着指缝向下泄,肉蒂被揉得熟透红翘。谢迢撇开小阴唇,摸到尿道口,把尿道锁向外拉。谢仰青意识到他想干什么,腿欲合上,摇头,“别,别在这里。”

腿被谢迢分开,把被尿道口吮紧的尿道棒抽出,清澈的水液即可尿出,淅沥尿了一地,谢迢试探性去揉尿道口,谢仰青脚趾一蜷,无助地勾了勾,尿孔红艳,漏着水,怎么和合不上去,一直在失禁似的,淫靡无比。

谢迢把他抱起,像是小孩子把尿一样从身后抱住他,他安慰正失神漏水的谢仰青说:“不是尿,是潮吹。”

鸡巴从后顶上肉逼,一寸寸碾入,把跳蛋带着往里顶,肉道捆得很紧,紧得谢迢头皮发麻。他低头舔吻谢仰青的后颈,谢仰青垂下眼,就看见狰狞的性器撑开他的穴,红黑色对比着,水面向下浇,浇得鸡巴油光发亮。

谢仰青被眼前这样刺得忍不住绞紧他的鸡巴,谢迢闷哼一声,干脆直接向内撞。跳动的跳蛋抵上子宫口,谢仰青哑声喘叫,双腿止不住晃,谢迢就这样把尿一样抱着他,分开他的腿,对着走廊没有遮蔽的窗口。他开始走动,借着走动的颠簸,鸡巴在肉逼里一撞又一撞,撞得一路都是水痕,谢仰青仰着头颤抖,哭着说:“我们回去。”

谢迢把他分着腿压在窗台上,这里能隐隐约约听见隔壁教室老师的上课声,如若有人这时经过,大概一转头就能看见谢仰青露着小奶子,鸡巴下垂,一口小逼正流水被人奸淫。

从后干入,每次顶操得要操过滑软的穴逼,再操到宫颈,跳蛋堵在宫口,破开了一处小口,卡在那,震得发酸发麻。谢仰青仰起头,无助得握上窗护栏,挣扎不得,连带屁股的扭动,像是勾引。谢迢压着他的腰开口,“青青,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你哥帮你做的?”

谢仰青不说话,咬着牙,就怕有人经过这个窗口,半天,才憋出一句细碎的话语,细得谢迢听不清,凑近,谢仰青说:“好涨,要死了……”

“死了才好。”谢迢凉凉道,干得更用力了,噗嗤一声,囊袋撞上肉体,连带着跳蛋也一起操进子宫。谢仰青像是濒死一样猛地挣扎起来,谢迢扣着他腰,只把他往鸡巴上按,跳蛋在细嫩的宫口跳动,谢仰青被爽得猝然铺下高潮,水流两个人一起喘息,细碎的喘息交杂在一起。几个回合,高潮猝然落下,水潺潺向鸡巴上涌,顺着交合处滴水。谢仰青哑声,嘴唇微张,但发不出声音,接着,一直微张的尿孔喷出水液,潮吹了一地。

谢迢贴着他的耳后继续干,干得谢仰青被动地发抖,泪水和汗液混合地沿着下颚滴落,谢迢声音低低地唤他,青青,青青。

临了下课时间,谢迢才把精液释放在谢仰青身体内。谢仰青已经满脸迷惘,像个孩子一样蹭紧谢迢。谢迢微不可闻地笑起来,他抱着谢仰青回到位置上,才想起来最开始的目的,给他拉起衣服,低头叼住乳首,又含又咬,把奶液吮吸一空,同时手掌覆盖上合不上的逼穴,轻轻地揉,谢仰青唔一声,发起抖夹上谢迢的手。谢迢抽开手,用纸巾搽干净谢仰青的汗水和泪水,连带满腿的逼水,慢条斯理地给谢仰青穿上衣服。

经历了上次,谢仰青的确听话不少,一天到晚都乖乖跟着谢迢和楚亭山做项目。连门都不太出,等到友谊赛这几天才和谢迢他们请一次假。

俱乐部最开始是一群年轻的富二代投资的建成,后来盈利也逐渐有了规模。当初谢仰青也在其中撒了一把当玩票。

俱乐部在国内不算太出名,不过基本的都有,明戎能站在赛场上最开始也是由谢仰青引荐得到了一个机会。

谢仰青站在高台上,视野最好的地方之一。谢仰青能真情实感把明戎当朋友,甚至还留着那个四人寝里住有一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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