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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余一滴汗从鼻尖滴落。
接下来几天,谢仰青都很少和谢迢说话,谢迢照常对他,或者说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从前,一点疏离,冷眼旁观,连每晚去谢仰青房间给谢仰青上药也是,例行公事一样,沉默地度过。
有时谢仰青和谢母谢父谈笑,插不上话的谢迢在一边默然;有时只剩下谢仰青一个人时,他自己在游戏室,和楚亭山或者明戎打电话,把谢迢隔绝在外;更多时候谢迢在不远处看着谢仰青,谢仰青自己一个人做着自己的事。
直到谢仰青走到谢迢面前,不耐烦问:“做不做。”
这时是在客厅,该出门的出门,该工作的工作,诺大客厅,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是谢仰青迫不得已的,因为app限定的三天发情期快到了,在以前他从来不需要忧愁,现在这里只有谢迢,他只能依靠谢迢。
谢迢坐在最角落的小沙发,谢仰青俯视他,两个人眼神对接上,霎眼之间,谢迢眉眼一动,直勾勾盯着谢仰青,半刻后,他一点头,“好。”
好是什么回答?谢仰青翻了个白眼,打算转身回房间去,不曾想谢迢拉住他的衣角,把他拽回去,他坐上谢迢的大腿时浑身一颤。
阴蒂环把他饱满的女蒂往里压,他急促喘出声,谢迢的手慢条斯理钻入他的裤子里,摸到他湿漉漉的内裤,一手黏滑甜腥。
谢迢慢慢说:“我不应该不告诉你这件事。”
他一边说,手指勾住阴蒂环,温吞地在上面打转,又在肉缝间撩拨,摩挲,一点点挤入,薄粉滪滪的逼穴才几天没肏过就紧得两根手指难进去。
谢仰青想冷笑,冷笑出来变成厚重的吐息,他的腰难耐地发抖,他蜷起来,快感温吞又来势汹汹,很快弄湿了谢迢的指缝,令谢迢捧了一手甜腥的骚水。
谢迢手搭在他后背,又说:“和解吧。”
谢仰青沉默不语,谢迢的两根手指长驱直入,勾到他浅浅的宫口,把弄一样钻凿,扒拉肥腻的嫩肉,隐隐的噗呲水声流动着,谢仰青爽得垂下的脚忍不住勾起、垂落,颠来倒去。
对谢仰青来说,谢迢的服软和口中的和解像个通知,他在心底骂,妈的,傻逼,去你的和解。他又自觉是个聪明人,知道这场景说这话得罪谢迢的结果——要么是被操死,要么是谢迢不理他熬到发情期然后被操死。所以他也只敢在心里骂。
谢迢双指撑开薄红软紧的逼肉,逼水蜿蜒地糊满微张的肉缝,顺势挤入法,简直是胡乱抽插。
“停,你这手活……”谢仰青无辜地转眼,看向楚亭山,楚亭山被这眼神一勾,沉默片刻,开始哄道:“乖乖,勾住那个环,摸摸阴蒂。”
谢仰青双眼在镜头下显得朦胧,他摸索到肥肿的肉蒂前,吞咽下唾液,食指穿过阴蒂环,楚亭山指挥说:“揉一下,揉大力点。”
谢仰青哪里敢大力,脂红肿翘的阴蒂被温吞地揉摸,但再温吞他的逼水还是淙淙下倒,床单湿了小块,谢仰青脚趾一勾一蜷,哼唧出声。楚亭山继续道:“应该给你配个金眼黑曜石,这样漂亮……走路的时候还能磨一下,全是水,手一勾就能拽住你的逼,小母狗就不得不一边流水一边被拽着爬,谢仰青,你说是吧?”
谢仰青喘起粗气,嗯一声,手紧张地一勾,扯起自己的阴蒂环,肉蒂拉成红玉一样的肉条,他猝然回神,“唔呃……!我操……”
楚亭山笑声低低,“小骚母狗,你流了我满手水,疼吗?不疼吧,还是爽更多点吧?乖乖,摸大力点,尿孔那根东西,摸到了吗?用这个玩。”
谢仰青表情恍惚,偏生越恍惚越听话,一手的水。他逐渐大力地揉搓自己的肉蒂,腿根发抖,又捏住尿孔里困了好久的尿道棒,嫣红的孔窍被翻出嫩红的软肉,他泪眼婆娑地小幅度向里推,巨大的快感让他的窄腰发抖。尿孔酸麻,谢仰青一边揉,一边带着哭腔骂,“……楚亭山……唔呃…你特么混球。”
楚亭山现在正握着自己鸡巴搓,被谢仰青那么一激,他嗤笑一声,回道:“流水弄自己的骚逼是谁?乖乖,你自己这个小母狗样,就应该戴着项圈养家里,给肉逼连个锁链,让你哪都跑不掉,你说对不对?养家里肏,操死你就好了。”
指缝里滴落水,拨开肉贝,穴口翕张,蓦然吐露出一泼清澈的水液,泼得肉缝粘糊,水丝勾连,像是尿了般床单潮痕一片。
接着,不断吐露前列腺液的性器也跟着吐出精水,淅沥落在小腹上,他刘海湿淋,鼻尖滴水,全身湿透的模样好不淫荡。
谢仰青失神地瘫在床上,手也失了力气。这是他法,又急不可耐。贴着唇亲,叼着舌吮,牙齿嗑过舌尖。谢仰青被这极致粗糙的吻弄得忍无可忍,主要是又疼又不爽。他干脆在明戎唇上咬一口。明戎闷哼,谢仰青双手撑在明戎肩上,化被动为主动,轻巧地把明戎的节奏勾来,吻得绵长,唇齿交融,吻结束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明戎单膝跪在沙发前,抬头仰视谢仰青。谢仰青喘气,眼光微动,唇瓣红亮,正抬手随意地一拭,明戎看得愣愣的。
谢仰青低头,和明戎对上眼,他眉扬起,笑出哼声,笑话明戎道:“吻技真够烂的,实在不行,付费给我,我好好教你一下。”
明戎盯着他,觉得他这样像是挑拨,很熟练,如同他的吻技一样,一想到这里,明戎瞬间又皱起眉头,郁闷起来,上去揪谢仰青的衣角,说:“你刚刚提什么女朋友,你想赶我走?”
“说得那么可怜干啥。”谢仰青大翻白眼,明戎说:“听上去就好像要赶我走一样。”
“好了好了,我就开个玩笑。”
“不好笑。”明戎说。谢仰青有些无语,他往后坐,赤裸的脚勾勾明戎的膝盖,“你起来行不行。”
明戎依然半跪在那,目光灼灼地盯着谢仰青。谢仰青更无语了,他法地肏弄起他那口软湿的肉逼。
明戎边操,边把谢仰青上衣向上推,青红的吻痕呈在明戎面前,肩膀上,两个牙印相对。一边是陈旧的,浅浅一道;一边是新生的,凹陷处泛着红。明戎眉皱起,他低头,沿着这些痕迹吻,好似要用自己的痕迹覆盖别人的痕迹。
乳尖被吸吮,咬得发亮,小小的乳肉留下了许多牙印,吻痕被更重的吻痕覆盖。谢仰青要是还清醒大概会骂明戎这个狗逼,单独相处就耍横。
明戎一路咬到脖颈,脖颈没有痕迹,谢迢不会把痕迹留在能被别人看见的地方让谢仰青为难,但明戎咬住了,留下牙印,犹如对猎物的标记。
沙发的软垫起伏,谢仰青的交合处挂满了水丝,逼口被撑得半透浅粉,痉挛地吃紧明戎的鸡巴。谢仰青又哭又喘,明戎顶入子宫时他拔高声音急促地啊一声。
沙发上铺满了谢仰青高潮的水液,明戎低头看着这些水液,带着谢仰青又滚到了地上。明戎大开大合地操,却很依赖地把脑袋贴谢仰青胸腔上,听着那的心跳声。
没几下,谢仰青牵着明戎的衣服,哭着求饶,“我想尿……好酸…”
“仰青哥,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明戎牵着细链,有一搭没一搭地扯起来,每扯一次谢仰青就抽一口气,他细细声带着喘,“明戎…求求你……”
明戎每扯一次,他都酸得想蜷起来。明戎眨眨眼,上去亲谢仰青,他摸到尿道锁,小心翼翼地抽离,太小心带来的是更过度的折磨,小小的尿孔被蹭得酸涨,谢仰青摇着屁股想退后,明戎怕伤到他把他按在原地。尿孔收缩,霎时涌出一道清亮的水柱,淅淅沥沥落在地面,谢仰青已经无法控制这个尿孔,尿孔便一直淌水,弄不清到底是失禁还是潮吹,他后知后觉了羞耻,直愣愣地看着湿漉漉的逼穴,他的雌穴吞咽着鸡巴。
这一刺激,连带着雌穴也收紧,深吞入明戎的鸡巴,明戎闷哼一声,呼吸越发厚重。他缓缓磨过宫颈,他猝然往深处顶。爽得谢仰青双腿收紧,夹在明戎腰上,明戎吐出一口气,精液灌入谢仰青的子宫内,却还不罢休。
迷糊间,谢仰青猛然察觉雌穴里的鸡巴一跳,激烈的水柱撑满他的子宫,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红腻的宫肉含满明戎的静水和尿液。他的小腹撑起,像是怀了一样。
谢仰青一个恍惚,被撑得哭出声,好一会他意识到了明戎又往他子宫里尿,他软绵绵地抬手,往明戎身上锤了一拳。
明戎接住他的拳头,把他往怀里抱,谢仰青很不甘心地一张嘴,叼住明戎的衣服。明戎忍不住低低笑出声,他拍了拍谢仰青的后背,小声说:“仰青哥,你夹着我好爽。”
谢仰青一听这话,一低头,拿脑袋去顶明戎肩膀,嘴里骂骂叨叨:“你有病啊!”
奈何谢仰青哪都是软的,这一看像是在往明戎身上蹭。明戎捧着谢仰青屁股把人抱起来,眨眨眼,低头用下颚蹭蹭谢仰青发鬓,他想了想,说:“没错,我有相思病。”
谢仰青:“……”
谢仰青嫌恶地哑声说:“你咋那么土。”
明戎抱谢仰青像是抱小孩一样,让谢仰青的腿卡他身上,起身时谢仰青下意识抱住明戎,明戎听着谢仰青的回话再看谢仰青这不得不依赖他的样子。他眼一弯,把眼睛都笑没了,明戎说:“因为你说我有病,土也算一种病吧?”
谢仰青:……
明戎把谢仰青抱到房间附带的浴室里开始清理,清理完谢仰青倒在浴缸昏昏欲睡,明戎把谢迢的电话挂了,才折回来捏捏他的脸,小声问:“哥,拖把在哪。”
谢仰青唔一声,眯着眼回想,摇摇头,含糊说:“你去问周姨。”
明戎点点头,要把谢仰青抱出来,结果谢仰青忽然睁开眼,他自己坐起来,眉头一拧,猝然转头和明戎说:“明戎,你把你东西收拾几件,我们今晚就走。”
“那么急呀?”
谢仰青扶着明戎的肩膀,站起来,披着浴袍,步伐虚虚地往房间去。他一边走一边粗声粗气道:“别问我,问你自己!”
明戎很无辜,谢仰青心想,还不是你他妈在谢迢面前干出那事,现在不跑,谢迢一回来铁定要把我扒掉一层皮。
谢仰青与明戎二人前脚走,谢迢后脚回。谢迢一下车,几步之间,他步伐一顿,停在一个空车位前——谢仰青常开的那辆车不见了。
谢迢眉抬起,上了电梯,一楼的保姆房里,周姨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谢迢停在外边,声音缓下,问:“周姨,青青是不是出门了?”
周姨点点头,放下手中的东西,说:“小青刚下去,您找他吗?”
谢迢摇摇头,道了声谢。
项词家的那块地在郊区,有山有湖,山腰还有个香火鼎盛的寺庙,于是由项家投资建成了一个从湖一直延到半山腰的度假庄园。近些年和几家又合作建了条供给拉力赛的赛道,举办过几场大型的赛事。从谢仰青家里去往那处也要一个多小时。
谢仰青并没有直接去庄园,他终于想起来了明戎是客,自己应该尽些地主之谊,他坐在副驾驶上给明戎调好导航,说:“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想吃了。
两人在平时谢仰青爱去的广式茶楼喝起了晚茶。
谢仰青兴致勃勃点上一桌子点心,之后有些显摆地给明戎推几笼他爱吃的,像个小朋友炫耀自己的好东西:“试试,特别好吃,我吃遍这地方才吃出这个最好吃的茶楼。”
明戎没看点心,只看谢仰青把泡好的茶水提起,洗过碗筷,他看着,半天才依依不舍移开目光,把椅子和谢仰青挪近点,他问:“那你喜欢哪些?”
“你说呢?”
明戎扫了一眼,诚挚说:“都喜欢。”
“算你懂我。”谢仰青冷哼。明戎和谢仰青相处了几年,也算了解他的习性,不喜欢的一点不沾,完完全全不愿意委屈自己。谢仰青给明戎倒上茶水,他忽然拍拍明戎的大腿,和明戎道:“我刚刚想起个事。”
明戎默默看着他,谢仰青说:“你知道吗,接人茶还有礼仪,比如你对我要这样。”
谢仰青右手握成拳,朝下,在餐桌上点一点。他斜眼看着明戎,挑眉,明戎长长地噢一声,学着谢仰青的动作叩着桌子。然后正襟危坐注视谢仰青,一副等夸的模样。
谢仰青拍拍他的肩膀道:“好的乖儿子,你的长辈礼我收下了。”
明戎无言片刻,谢仰青促狭说:“乖乖,你咋那么听话呢。”
明戎在餐桌布下的手捏住谢仰青的衣角,他小声,“你不是就喜欢听话的吗。”
谢仰青沉默下来,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面对如此诚恳的明戎。然后他打起了哈哈,直接给明戎碗里夹了块点心。
二人吃罢,谢仰青干脆指挥明戎去庄园。
谢仰青有会员,外加还有邀请函,直接入住即可。等安定下来,他才发现谢迢给他打了三个电话,一个在聊天软件上,两个直接打给手机号。期间楚亭山也来找过他,发来一张截图。
截图是谢迢问楚亭山:谢仰青找过你吗?楚亭山回答:没有。
楚亭山说:你得罪他了?
谢仰青看着这截图就觉得自己要完蛋了,他拧眉回复:他发疯
半天他又补句:你别和他说我找你
明戎今天赶了一天路,到谢仰青家也只是做爱后简单给自己清理一下。他从浴室出来,去谢仰青的房间,发现他已经倒在床上,抱着被子,蜷得睡成一团。明戎看了半刻,愣愣在心里想,像只小动物似的。
明戎爬上小动物的床,拿自己的被子给谢仰青盖上。谢仰青大抵早就察觉到冷,自觉往明戎这边靠,明戎一顿,嘴角翘起,他顺势环抱谢仰青的腰,把脑袋往谢仰青脖颈间贴。
谢仰青一夜好眠,一大早工作人员打电话给谢仰青确认时,他才想起来自己没带明戎去试车。明戎并没有自己专属的赛车,他平时比赛都是靠着俱乐部车队。谢仰青倒是有,因为这里有个赛道,所以庄园附近有几家赛车俱乐部。谢仰青十八岁高考完时,自己出钱买了台,存在俱乐部那,由他们负责帮忙改造维护和管理。
不过谢仰青开的次数屈指可数,赛车的存在好像只是为了圆他一场梦。
明戎比谢仰青醒得更早,一身汗地从外边回来,谢仰青直勾勾看着他:“你干什么去了?”
明戎反问:“仰青哥,你是不是担心我呀?”
“那你想得太美了。”谢仰青刻薄道。
“嘴巴一点也不留情。”明戎嘟囔,他在谢仰青面前把上衣褪去,露出沾了汗的一层薄肌肉。匀称、漂亮,谢仰青望着,喉结上下一滚。然后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吞咽唾液的谢仰青愣住了,他立马别开脸。明戎继续晃,晃到谢仰青面前,“早上运动,有助于思考。”
谢仰青猛地站起身,转身到衣柜面前,一点目光也不给明戎。明戎继续跟着他,戳戳他腰,谢仰青一缩,警惕起来,“你干什么。”
“我想吃你鸡巴。”明戎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谢仰青坐在床上,明戎跪在他身前,他握着谢仰青还残留晨勃的性器,上下撸得更硬。明戎蹭了蹭,低头含住,谢仰青呼吸一沉,明戎的舌舔开马眼,肉腔吮起来,谢仰青唔出声音。
这声音小小声,像是长长的丝,牵住了心脏。明戎上手,勾住谢仰青的环,摩挲红润的肉蒂,肉粒此刻像一颗别在肉逼上的樱桃,他揉捏起来,谢仰青立马晃起腿想把他踢开。
“你别动那!”谢仰青恶狠狠说,明戎嘴上大力一吮,把谢仰青性器含到深处,谢仰青嗯一声,失去了语言。明戎的剩下的手指捏住尿道棒,缓缓抽离,又向内推,敏感脆弱的小口,殷红的肉翻出又内推,红淋淋的,谢仰青的大腿根绷紧,白软软的腿根瞬间浮上一层蒙汗的欲色。
吮吸、吞咽,明戎的口交没有技术,是更单纯直白的吸,但是也足够让谢仰青头皮发麻,没几下就交代在明戎的口腔内。谢仰青失神地看着明戎,明戎正舔唇,舔去唇角的精水,抬眼和他目光恰恰好好对上。明戎直直望着他,不加掩饰地侵略性,好像是攻城弩搭起的箭,直勾勾射来。
但眼神只出现一顺,明戎低眉顺眼道:“仰青哥,我鸡巴疼,你给我也舔舔可以吗。”
谢仰青:……
于是体位变换,明戎坐在上头,谢仰青跪在下方,含着明戎那根大到含不进去的浅色鸡巴。明戎期待地低眼看着,谢仰青含着顶端,一脸为难,明戎说:“舔舔嘛。”
他便伸出一点点舌尖,从头到尾舔过,男人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蒙得谢仰青晕乎乎的,在这种奇怪的感觉里谢仰青敞开的逼口淌落下几滴水液,他不自觉地舔得更卖力了,卖力到明戎闷哼出声。
但再卖力他的口交技术还是烂,没有谢迢这样的逼迫,他半根都含不进去,也就只有明戎会耐心等着他舔。
明戎向下看,这个角度,谢仰青的双颊鼓鼓的,像只仓鼠。再更下方,肉逼早变得水淋淋的,流光的水色下坠。他不动声色踩上去,把环顶入肉蒂里,脚尖顶入分开的逼口中,谢仰青一僵,手握着剩下的部分给明戎撸,纯纯含深,脸颊一鼓一鼓地吮吸。
明戎踩完,又勾着环,扯了扯,肉红的阴蒂拉长,谢仰青浑身颤抖,闷闷地呜咽几声,依然哆哆嗦嗦吃明戎的鸡巴。几次反复,谢仰青屁股忍不住跟着脚尖晃动,到最后他不踩了,湿漉漉的脚面,全是谢仰青的逼水。谢仰青眼尾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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