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仰青嘲弄地斜睇他,明戎又黏黏糊糊地亲上他耳根,把他往怀里圈,“最后一晚上,我想和你睡。”
谢迢轻柔地擦干净他的泪痕,干脆利落道:“不能。”
谢仰青张张嘴,声音暗哑地开口:“哥”
“不该喝酒。”谢仰青避开谢迢的目光。
以往谢仰青不会直接回家,一般会让谢迢帮他带东西,他自己留在这座以夜生活闻名的城市再多玩几天。现在,谢迢帮他提行李,把两个人的行李置在后车尾中。
以往的期末周谢仰青就和没事人一样,等着补考及格万岁的过线。现在却不得不被谢迢拷在椅子上,明戎贴心地给他光裸的屁股下垫一个坐垫,又把前几天打得耳洞细心抹上酒精,而楚亭山坐他身边,对着一堆他曾经没怎么翻开的书发呆。他随手翻开一本,里边的页数已经卡好了,陌生又密麻的划线,从标记的字迹来看,是谢迢的。
语调上勾,模模糊糊传来,衬得谢仰青像偷情。谢仰青想合腿合不上,只得夹着谢迢大腿,战栗地喘起气。
对话在此结束,谢迢发了个指尖勾着阴蒂环,女蒂被掌控在手间的照片。
谢迢低下身子,从下方谢仰青看不见的置物架上拿出一个软夹,从根部夹住肉蒂。谢仰青唔一声,谢迢直起身,拿出手机,他打开app直奔感觉控制那里,把痛感调到最低。
“就想我瘦。”谢仰青笑起来,“瘦了不也是你的宝贝儿子吗。”
用一次口交才换来排尿的资格。
哭腔变了调,他又哭又呻吟,被肏得整个人向上蹭,挤压到膀胱,尿孔发酸,那种排泄被人控制的憋屈感到了顶峰。他哭得鼻尖发红,谢迢却更兴奋,给谢仰青翻了个身,抓着腰从后入,操得太大力,臀肉乱颤、泛红。穴肉红软得肿到了贝肉外,滚烫,如同漏在外的腻肉,每一次抽插的磨蹭都会让谢仰青一抖。
明戎:?
谢仰青被膀胱里的水液憋醒,谢迢早已醒来,宿舍昏暗,他坐在谢仰青对面开着小灯复习。
手指挤入红皱软脂的雌穴内,拨出一团淋淋水液,吞没了手指,谢迢低低笑出声,“湿到不像不开心。”
捅开尿道口,细长的尿道软管寸寸突进,谢仰青的如同山脊一样崎岖的脊背骨哆嗦,谢迢把专用的纯净水排入谢仰青的膀胱内,小腹肉眼可见地突起。
激流一样的尿水冲入宫口,撑开小腹,如同怀孕一样,尿水吞食宫口里的每一条褶皱,都沾染上谢迢的气息,好像标记一般。
“不。”谢迢目光灼灼,他掐住软烂红蒂,“看来你没意识到。”
谢迢不再纠缠,分开谢仰青的双腿,解开自己的裤头,掐着腿根,长驱直入,顺滑地干到底,立马开始大力操干。
可歌可泣,就好像整个宿舍都在关注他的学习,但他一脸憋屈,很显然不需要这种关注。他倒不是没发出过异议。
精液排空,鸡巴再次往里埋了埋,如果谢仰青清醒大概会知道这是什么预兆,但他的灵魂好像已经游荡在了体外,只是撑在墙上,两个穴都外翻翕张。
谢迢又不搭腔了,谢仰青尽量放松,疼得哼哼唧唧,冷汗甚至冒了一头。没被进入过的男性尿道口极其脆弱,再细的东西都能带来骇浪一般的触觉,红淋的逼缝冒出水,谢迢嗤笑,抽出一点尿道棒再插了回去,一边道,“浪逼。”
谢迢斜睇他,没人接话,谢仰青目光犹豫,很快就没骨气地跪在谢迢面前。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谢仰青站在原地,犹豫一下,别扭地迈步,停在谢母面前。谢母名齐眉,长相年轻,一点也不像个有二十多岁小孩的人,她现在被众星捧月绕在中间,点心放置在一边,如同一个大小姐,或是公主。
棉花沾着酒精抹上肉蒂,针头探到肉蒂根部,探着部位。银针、红肉、黑钳,谢仰青认命一样闭上眼,冰冷的、刺疼的,他的手指绷紧地蜷回,疼感从尾椎上袭,跟着是快感,茫然、眼前一片白。谢迢听见谢仰青发出小兽一样濒死的呜鸣,淅沥沥的淫水染得肉缝一片糊粘,他抽出尿道锁,瞬间好似失禁一样,尿孔翕张,喷出清亮的水液,腥臊的甜味蔓开。
“青青这小甜嘴,给妈妈捏捏。”齐眉笑眯眯对着谢仰青,谢仰青用他那和齐眉有几分像的面容学着齐眉的撇嘴样,“还把我当小孩呢。”
谢迢握着他鸡巴的手用力,谢仰青疼得坐回去,他往后缩,又开始求饶:“哥…我是做错了……好疼,别这样,好吗,我以后都把逼给你日…”
整个人都一塌糊涂。
谢仰青哭得凄惨,哭出鼻涕清液,不是被抽得,他一想到如今要被逼着学习,再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像个性玩具一样,委屈得不行。谢迢抬着他脸颊给他搽脸时,他抽噎问,“能不学吗。”
谢仰青瞪谢迢一眼,一边腿抬起,颇是无力地踩上谢迢的鞋,恶狠狠
楚亭山:挺好看的,乳环打了吗,我之前收藏了几个很漂亮很配他的
谢迢开口说了一串数字,谢仰青面对这个犹如会所一样的存在,在心底暗自猜测,礼物?什么礼物?难不成要送他一个豪华spa?也不是不行。
谢迢高高在上地注视他,须臾,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边一个小环,泛着冷感的光,指尖刚刚好可以勾住,与之前天台的项圈或许是一系列的,因为在外侧,同样刻着两个字母,谢迢名字两个词的首字母——xt。
明戎沉默半刻,凑上去,亲上带着耳坠的耳垂,吻过耳孔,小声道:“今晚有f1,你看不看啊。”
两个人一路上相顾无言,谢仰青沉默着打游戏,玩烦了宁愿和人吹水,聊以前不爱聊的什么社会热点,也不愿和谢迢多说一句。
“青青,听话。”谢迢语调平缓,谢仰青没办法抵抗青青这个昵称,由谢迢说出口显得太可怕了。他僵硬地躺上去,脚放在两边的踏板。任由谢迢鼓捣,鼓捣的后果是裤子褪去,手脚被绑在设备上。这时候谢仰青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咬牙道,“什么礼物,至于这样?”
谢仰青套着个成人纸尿裤,走路都颤颤巍巍,收不回去的肿烫肉蒂被纱布磨了一路,谢迢牵着他,谢仰青走到中途,一停,不肯走了。他的眼睛无法聚焦,嘴微张,呼吸炽热,一副又高潮的样子。
谢迢的手已经摸到了裤头,再往下,双腿间湿漉漉的,肉蒂肿翘红烫,被银环勾住翻在外边,一路遭受颇多磨难,因此折腾出了一裤子的澧水,黏丝地挂在谢迢手指间。
他斜睇一眼,不闻不问。这个漠不关心的态度一直持续到回到家。
楚亭山:阴蒂环不更疼?
谢迢只是注视他,他抽回手,松开尿孔,谢仰青松下气。尿液顺畅地淌滚,却如同高潮,谢仰青从中得了快意,腰都要软下来。谢迢在谢仰青爽得眯眼时,转身出门,再回来手里拿着一小盒盒子,打开,里边是针对男性器官的尿道棒和输尿管,消过毒,涂上润滑,回过神的谢仰青看着谢迢一系列动作,从狐疑转向错愕。等谢迢把尿道锁接回去,又去握上谢仰青性器时,谢仰青酒意完全醒了,他猛地站起来,“我日你疯了。”
谢迢:没,太疼了
齐眉弯着眼睛道,“不就是小孩吗。”这时又准备做到了下一个项目,面膜和精油准备在一边,谢仰青说:“哪小孩了,你要不然看看我身份证,”他顿了下,看这排场,继续道:“我还得收拾行李,先回房间喽。”
明戎:微笑
紧接着,他带上乳胶手套,修长的手指在谢仰青眼底下捏着钳子消毒。谢仰青眼眶发红地望着,双手握紧,开始挣扎起来,他后悔刚刚那么听话了,大力得手上凸出青筋,器械做响,但什么用都没有,许久,他颤音哀求,“哥,可不可以别搞这个。”
谢迢垂下眼,最细的尿道棒已经怼上了冒水的铃口,他缓缓说:“你别动,我怕弄伤你。”
半晌,谢迢点点头,表情反倒有些愉悦,他的手摸上谢仰青耳垂上新打的耳洞,“你打这个洞时,爽吗。”
谢迢知道谢仰青放东西的习惯,谢仰青也默认他的车谢迢可以随便开,所以谢仰青来时,谢迢已经坐在了驾驶位。
谢迢:他高潮了。
异物感太明显,谢仰青想呕吐,喉咙挤压着性器更用力,谢迢叹出气,才好像大发慈悲一样,把精液灌入谢仰青湿热软韧的口腔内。
到了最后,谢迢的宽掌在臀上一拍,一个响亮的巴掌,谢仰青向前爬去,被抓回来,鸡巴继续奸操。谢仰青已经是晕乎乎,唇瓣微张,失神地吐着舌,承受谢迢倒入的精液。
“你潮吹了。”谢迢说,揉着漏水的尿孔,谢仰青脚趾蜷收,夹着喘,用尽力气骂道:“滚。”
窄腰却战抖,接踵而来的是迟来的难为情,因为排泄不受控制的失禁感,他睫毛湿抖地看向谢迢的侧脸。
谢仰青警惕,“什么玩意。”
明戎:他疼不疼?
没有人回答,他切齿骂起来,“我都那么听话了,你还想干什么,日你妈,恶心。”
谢迢不为所动,谢仰青连脊背都开始发抖,“你个疯子”
“所以,你做了什么?”谢迢声音里带着嗤之以鼻,谢仰青双腿合拢,难耐地发抖,谢迢还继续用手指奸弄肉腔,长指摸到了子宫口,挑拨地拈过。谢仰青呼吸剧烈,憋屈地小声说:“我错了……”
他把下巴搁谢迢腿上,谢迢腿一抬把谢仰青引到他双腿间,作为风月场老手的谢仰青不可谓不懂,面对鼓鼓囊囊的裤裆,脸色变化,最后涨红了脸。结果是他连抗议都没抗议,裤头扯下,青筋攀附的鸡巴打在他脸颊,马眼怒张地蹭过软唇,他舌尖冒出,灵巧地舔开冠状沟,吸吮时发出啧啧啧的声。吃到脸颊鼓胀、发酸,谢迢扣住他后脑勺往深处一顶,喉咙突出阴茎的形状。
谢仰青流着眼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谢仰青家里在的城市距离现在生活的城市不远,开车只需一个下午。
谢仰青看着手机问,“怎么那么早出门?”
齐眉细细端详他片刻,哎呀一声,皱起眉,“怎么瘦了。”
阴蒂涨肿了一圈,露在阴唇外,彻底收不回了。而谢迢看上去心情很好,唇角甚至撩起了笑意,他捧着谢仰青的脸,与发湿的双眼对视,少顷,吻上谢仰青的眼睛,舔过颤抖的睫毛和眼泪。
谢迢面不改色,“带你看点东西。”
谢仰青:熊猫头问号表情包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会他又补了句,“礼物。”
走廊的灯光昏暗、暧昧,到了房间才豁然开朗,黑色冷调的装修,墙上挂着复制出来的《格尔尼卡》,一堆他看不懂的器具,谢迢站在一个风格冷硬、如同牙医诊所里的坐椅设备边。他抬手点了点,“来坐下。”
谢仰青盯着谢迢,恶上心头,猛然俯身咬住谢迢的肩膀,好像鱼死网破,谢迢痛嘶一声,手上他压根不停。
那么一次,之后被谢迢拷在角落,双腿分开,露出白馥馥的腿根,红绉软浓的肉逼如同浆果。谢迢挽起袖角,拎来细长的马鞭,手腕的青筋突起,把微张的女穴抽出黏腻的水声,水意直淌,浆果熟透烂红,滚烫又肿翘。
他洗到脖颈时,端着谢仰青的脸,凝视,湿漉漉的、脆弱的,像一场梦。他摸到谢仰青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很深,指尖能摸出的不平,印记般。片刻停顿,他对上殷红的唇,一个只是触碰的吻。
几人最后是在宿舍里聚的餐,谢仰青被明戎喂了几口就不愿意再吃,自己爬上床分开腿躺着,像个枕头公主一样。之后他看见了群聊里的内容,气得手机丢一边。
“不会是求婚吧。”谢仰青开了个玩笑,但他感觉自己舌头好像打了个结,话说得涩然,他有隐约猜测,不敢落实。谢迢沉思了片刻,思索可能性的样子。随后目光落在双腿间垂下的性器,上手一撩,肉逼白软,恰如蓬松馒头,红馥的肉蒂从阴唇里冒出尖,中间的肉缝微张,隐约裂出脂红的嫩肉,被注视,穴口收缩,下一刻吐出汪汪水意。
“那我们可以不弄吗……”
“……”谢仰青忍无可忍,眉头拧起来,“疯子!”
谢迢喘着气,把花洒拿来,慢慢抽离自己的性器。精水与尿液从红淋淋的逼口淌了满地,他上手,把温水灌入逼口里。他想,把谢仰青绑起来当肉便器也不错。但只是想想,他如同每一次给谢仰青洗澡一样,仔细地清洗,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只是没有把排入膀胱的水放掉,而谢仰青已经晕了过去。
谢仰青点头,“特别配你的气质。”
他在整个回程的路都半死不活的,谢迢问他想吃什么他都不答话,谢迢拍拍他的脑袋,把车开去谢仰青喜欢的餐厅打了个包带回去。
谢迢:晚上宿舍聚餐,我现在在你车这边等你。
谢仰青眉一抬,随后点头,“应该的。”
声音传到齐眉那,齐眉敷着面膜,把闷闷的声音微微拔高,“青青?”
明戎把带来的平板放好,两个人挤一起,明戎偏眼看着谢仰青玉润一样的耳垂,他轻轻抬手,检查耳孔的恢复情况,“没发炎,挺好的。”
谢仰青不说话,不知道是默认还是沉默地拒绝,不过明戎当做是默认,不走了。
“不开心吗。”谢迢问,他明知故问的样子惹得谢仰青更不想答话,与此同时,齐眉还遥遥说:“哎,小心点嘛。”
“青青,我以为你又要晚几天回家呢。”
他是明白了谢迢就好这口。
她指了指,有人迈步前去查看。谢仰青往后缩,谢迢捏着他下颚,谢仰青被迫和谢迢对视。半秒后,谢仰青镇静地对转角外喊:“不用来,我玩手机一不小心撞到墙了。”
“去吧去吧。”齐眉说,闭上眼等一旁人的服务。
戒指是一种身份上的手铐,阴蒂环是谢迢为谢仰青准备的手铐,怎么不算差不多呢?谢仰青喉结滚动,不知道怎么答话。谢迢拨开庇护软蒂的皮肉,拇指大力揉搓。谢仰青双腿打颤,咬着牙吐出厚重的呼吸。只几下,骚水涟涟,从指缝向下滴,很快揉得肿翘,露在阴唇外。
明戎在临睡前上了他的床,挤到他身边,谢仰青侧过脸,不愿看他,粗粗地说:“干啥啊。”
还没排出多少,谢迢大拇指一堵,贴在尿道口上,截停他的排泄。难为情变成抓狂,谢仰青抓住谢迢的手腕往外推,小声地咬牙,“你干什么!”
谢仰青如此踉踉跄跄走过期末周,直到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谢迢给他发来信息。
谢迢继续有条不紊地换上自己定制的阴蒂环,食指试探性穿入环中,刚刚好,一勾就能勾住,但介于肉蒂太嫩,而孔是新打的,也只是试试。他动作轻柔地给谢仰青消毒,谢仰青一直抽气。
谢母找了人在给她做美甲,顺便又弄了头发,谢仰青缓慢谨慎地从电梯里迈步出来,他眨了一下眼,谢母眼睛一亮,连忙给谢仰青招手。
谢迢停下笔,谢仰青噌噌爬起来,双腿酸软地几乎像是滚下去一般从床上下到谢迢身边。他抓住谢迢的袖角,睡眼惺忪的眼睛强装出瞪感,谢仰青低声说,“我想上厕所。”
谢迢无甚表情,大力摁入保护皮里最深处的嫰蒂,揉开尿孔,“你知道我干什么。”
谢仰青立马摇头,“也不应该不告诉你。”
两个人步入酒店,走过长廊,踏着酒红色的地毯进入了一个门。随后有人迎上来,问道:“有预约吗。”
谢仰青在转角遇到了谢迢,谢迢刚刚一直停在这,在阴影处,垂着眼看他们母子其乐融融的模样。谢仰青瞥他一眼,表情迅速收敛,面容冷淡到好像切齿。
谢迢说:“其实,也差不多。”
谢迢微微抬眼地看他,谢仰青收回目光往前走一步。谢迢遽然转身,扣着谢仰青的腰,把谢仰青撞到墙上,发出了砰的一声,谢迢的膝盖顺势顶开谢仰青的双腿。
谢仰青委屈地眼眶湿了,干脆松口,谢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渗出血的牙印,他有气无力地骂,“混蛋,变态,神经病,玩我很爽吗。”
“不允许我关心你呀。”齐眉撇撇嘴,漫不经心垂眼,又展展刚刚出炉的美甲对着谢仰青,“漂亮吗。”
自然,晚上那顿饭吃不成了。谢迢把新打的环发上去,水红的逼肉、肿翘的肉蒂、一圆银环,谢迢说:谢仰青去不了了。
“错在哪。”
谢仰青唇角抽了抽,“随你便。”
谢迢在服务区停下时问他:“上厕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