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亭山提腰,碾过前列腺,整根鸡巴往谢仰青屁股里送。
链锁绷直,划拉一声,谢仰青被顶得整个人往前倒,连累软蒂被往上扯吊,假鸡巴压在阴蒂根,压得更重,有棱角的宝石连带着顶在肉蒂前。谢仰青猝然哭出声,用鼻音唤:“楚亭山!”
“你这只小骚母狗,还学不会我教你的东西?”楚亭山喘着气说,谢仰青的肠穴湿紧,咬得他爽得头皮发麻。
谢仰青目光茫然,楚亭山也不急,他的性器整根慢慢抽出,肉蟒上盘踞的青筋刮过穴璧上的软肉,让谢仰青大口大口喘着气。楚亭山好整以暇地看谢仰青吐着舌头迷乱的模样,再是一顶一撞,谢仰青彻底受不住了,他一哭,松开手撑在自己大腿上,抽噎地喊:“主人……”
楚亭山一停,手轻柔地伸向前方,他先是随意地撸了一把湿透的阴茎,扒开肉褶,泛水的雌穴一收一缩,复去拨了拨软蒂。他语气温柔地问:“有什么事吗?”
“难受……”
“谁难受?什么难受?”
“……”
楚亭山的指尖点在嘟起来的肉蒂上,点出一丝粘稠的淫丝,攀在楚亭山指尖。谢仰青一抖,低着声音磕磕巴巴说:“小母狗难受……主人,好疼、好酸……帮我解开好不好?”
“就这些小事啊。”
谢仰青沉默片刻,干脆豁出去了,“恩……然后……然后你操操我的逼……”
楚亭山低声在谢仰青耳边笑起来,又问:“我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主人……操操小母狗的逼……可以吗?”谢仰青牙关发抖,手去扒开自己的穴,露出被压在假阴茎上的粉软蚌贝,湿漉漉的眼睛朝着镜子。
楚亭山把着他的腿,像给他把尿一样站起身。他空出一边手,单手把细链解下来,握在手中,犹如拿着狗链子,一边叹谓道:“真想把你就这样锁在脚边,上班的时候就看你跪在地上像这样吃鸡巴。”
楚亭山轻飘飘说,谢仰青瘫靠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气。他刘海湿透,全贴在额头上,裙子掀起,隐隐约约露出腿根的水痕。
楚亭山低头,亲热吻着他的后颈,把他放回在毛毯上。将其动作变为趴在地上。这个动作倒真像是楚亭山口中的小母狗,楚亭山慢吞吞拨开湿漉漉且肿嘟的穴肉,他继续说:“我的小母狗如果被人看会很爽,我也不介意你在我办公桌上光着屁股扒开穴,让别人看你是怎么挨我的操的。”
楚亭山能感受到,那肉嘟嘟的雌穴抽搐地一缩,水液藕断丝连地吐在他手上,谢仰青真的跟着他的话语想象那些事——他像只狗一样蹲在楚亭山脚边,雌穴吃着地上那根鸡巴,把淫水流得满地都是,从阴蒂环延伸出的狗链子一直握在楚亭山手上。来找楚亭山的人都会看见他的淫态。
或者在办公桌上,还是如果狗一样蹲着,用刚才的动作扒开穴,楚亭山拽着他的狗链子,经过的每一个人都能看见他淌水潮喷的姿态。
楚亭山分开穴,把刚刚一直用来磨穴的鸡巴推入嫣红的雌穴内。肉褶一紧,狼吞虎咽地咽下,假鸡巴和楚亭山一个尺寸,要想全吃进还得顶入子宫里。楚亭山毫不留情地捏着把柄向宫口撞,只一下,谢仰青的脊背发抖,阴蒂根部的软红孔窍张开,不知是尿还是潮吹液,如同失禁一样喷出。水光覆满腿根,流湿地毯。谢仰青哭着把屁股一抬,楚亭山借此机会,把假鸡巴鹅卵大小的顶端整个推入子宫里。于是谢仰青两个穴都满满当当的,
他最后哭不出声了,迷糊地把脸埋毛毯里,被楚亭山操得向前一蹭又一蹭,楚亭山扣着谢仰青的腰,从后深深凿向他的前列腺,每干一次谢仰青便发抖一次。
直到楚亭山把精液全泄在谢仰青屁股里。
谢仰青的脸如同浸在水中,湿漉漉的水痕流下——他的眼已经阖上,楚亭山捧起他脸凝视片刻。谢仰青的睫毛纠在一起,微微上翘的眼尾巴发红,已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楚亭山静静注目着,指缝划过他的下颚线,片刻后,他慢吞吞把谢仰青抱起来,往浴室带。
他把谢仰青清理得一干二净,谢仰青在浴室半梦半醒地说好涨,楚亭山也没有再多折磨他,一低头,干净利落就把那稀缺的奶液吮空。
楚亭山把谢仰青放床上,他刚一起身,看见谢仰青原本的衣服丢在地上,他一思忖,拿起手机,直奔谢迢窗口,隐隐约约有些嘚瑟的意味。
他对谢迢发消息道:谢仰青在我这
谢迢:……
谢迢:你为什么也来了?
楚亭山:你吃独食那么久,我不能来看看他被吃成什么样?
谢迢:不要阴阳怪气。
楚亭山:哪能,你下次抽他的时候抽轻点吧,看着就疼
谢迢:在我面前假装什么好人。你玩得不比我差。
楚亭山:我让他爽了
谢迢:他没说不爽。
楚亭山全程很是愉悦地回着消息,顺手把视频和照片共享到群里,他甚至没意识到他们两这莫名其妙火药味很冲的语气极其像两个小孩在争夺自己喜欢的东西。
最后,楚亭山眉一抬,指尖无意识摩挲手机边沿,然后回复:行,谢仰青今晚不回去了,我们玩得很开心,他已经睡下了。
接着他也不等回复,关手机,拿起烟盒子和火机,起身。
“你去哪?”没等他走几步,楚亭山听见一个轻飘飘,极其嘶哑的声音,他转头,看见谢仰青不知何时醒了,谢仰青正哑声朝着他问。
楚亭山觑他一眼,点点房间外,拈起一根烟在手间晃晃。谢仰青哦一声,翻了个身,楚亭山转身时他又散漫开口:“你在这抽吧。”
“给你吸二手烟?”
“我又不介意。”平时和谢仰青玩的货个个都是烟酒俱沾的东西,他早已习惯这味道了。楚亭山问:“有事和我聊吗。”
谢仰青很缓慢地摇摇头,楚亭山点了烟,烟气丝丝萦绕,床头灯黯黯地照亮楚亭山的侧脸。谢仰青张张嘴,“给我也来口。”
楚亭山低头,目光凝在谢仰青身上,随后一笑,捏着自己刚抽过的烟,碰到谢仰青唇边。谢仰青脑袋一伸,就着这个姿势,叼住烟。
烟味很淡,不呛人,谢仰青想到损友说,爱抽这类淡烟的男人都是娘炮。很明显,楚亭山不是娘炮,但是是装逼犯,谢仰青又想,下次朋友再说那可得反驳一下,装逼犯也爱抽。
他想着,语气懒懒问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楚亭山把烟拈回来,“来见你啊。”
谢仰青:“哦。”
“你不信?”
“你就是想操我逼。”谢仰青用鼻音说。
楚亭山低低笑出声,叼着烟含糊说:“来这里是谈合作,是工作的事,我也没想到能见到你。但我记得你住在这个城市,这工作原本和我没关系——谢仰青,”他一顿,舔了舔烟嘴,那里有谢仰青留下的很浅的牙印,“我其实有点想你。”
谢仰青没回答,楚亭山转过头,谢仰青以刚刚那个从被窝里冒头的姿势,歪在枕头边,睡着了。楚亭山沉默,不知谢仰青是听到了哪才睡去,半刻后,他失笑道:“你个小混蛋。”
小混蛋睡得很安慰,眉毛平顺地展开,灯光下,微肿的唇投下一片阴影,很翘、很漂亮的唇形。楚亭山单手给他拉好被子,他久久看着,抬起的手一顿,伸长碾灭了烟。
楚亭山忽然很想吻他。
他想着,也便做了,探身、低俯,指尖摩上谢仰青的后脑勺,唇碰唇,留下了一个很重,却不深入的吻。
楚亭山比谢仰青先醒,他侧头看向谢仰青,谢仰青睡觉的模样和平时大相径庭,面容平和、睡姿安分,乍一看乖得不得了。唯一出格的就是爱卷被子,两个人的被子被谢仰青卷了大半。楚亭山侧过身,凝目向谢仰青的眼睫毛。
睫毛微翘、稍长,比楚亭山想象中的浓,片刻后,他坐起身,拿起手机,打算看一眼线上的事务时,他看见谢迢昨晚大半夜在几人共同群发的消息——一个鲜明的问号。
楚亭山眉一抬,微勾起笑,继而他想到了谢迢那对和谢仰青相似的眼型。他一直都觉得两个人的眼睛虽然相像,但谢仰青的眼睛更好看些,今天看来,或许是因为谢仰青的睫毛更漂亮。
谢仰青清醒后发了片刻呆,回想昨天自己干出的事、说出的话。
谢仰青:……
罢了,都是楚亭山说的,论骚他最骚。他那么想,心安理得地坐起来,然后腰酸得一抖。
等楚亭山走回房间门口,便见谢仰青在那拧着眉看手机。
谢仰青在看一条未接通话,是谢迢打来的。他算了算时间,当时……大概和楚亭山玩得正欢,自然是接不到。谢迢在之后还发了一排省略号给他。心虚的谢仰青一时间拿不准谢迢的心思,等他看见宿舍群里的消息后,他悲壮想:完蛋,该不会谢迢又要逮着他抽了吧!
楚亭山静静目睹了谢仰青那几番变化的脸色,猝然开口,笑问:“有什么事吗?”
谢仰青转头,怔怔看了楚亭山一眼,闷道:“如果我被谢迢打得进医院,那都要怪你。”
“谢迢那是打,还是让你爽?”楚亭山不紧不慢回道。
“你有病。”谢仰青朝他翻白眼,骂骂咧咧,又去看手机,寻思怎么和他哥解释他被色心蛊惑滚到了楚亭山床上这回事。楚亭山继续笑道:“你每次挨抽的时候水都喷挺多的,挺享受的吧?”
谢仰青:“……”
“滚一边去!”谢仰青忍无可忍,这一声骂,惹得楚亭山抑着声发笑。笑完,他道:“我和谢迢说了,你在我这。”
谢仰青愣看一眼楚亭山,哦一声,心放了一半,又觉得事情大概没那么简单。“他没说什么吧?”
“他又能说什么呢?”楚亭山反问。
他说这话时,靠在门边,偏偏头,朝谢仰青看去,笑意不是曾经一派的温和,随性到漫不经心,这陌生的随性不让人觉得亲近,反倒像把刚刚过粹的刀子,看着钝、摸上去却能割得人生疼——隐隐约约的锐利。
这样的楚亭山实在太少见了,即使谢仰青清楚地知道他平常的面孔是伪装,却也几乎没看见楚亭山这般将锋利和针对外露。
谢仰青眉扬起:“你不喜欢他啊?”
“正常来说,和谢迢相处,比和你相处舒服多了。”楚亭山回答。
谢仰青此人自以为是、玩心重、小少爷脾性,相比谢迢那沉稳靠谱的八好学生样,在二人之中,傻子才选谢仰青。
“要这样比,谢迢和你我也选谢迢。”谢仰青不乐意了,翻起白眼回道。楚亭山若有所思问:“他真有那么好?”
“他不好,但你更差。”谢仰青干净利落回道,“他至少帮我写过作业。”
话落,楚亭山迈步停在床边。谢仰青斜瞥他,楚亭山抬起手,笑着拍了拍谢仰青的脑袋:“你真是拔屌无情,你忘了吗,至少我操得你很爽。”
“下次我可以让你试试什么才是真的拔屌无情。”谢仰青再次翻起白眼,楚亭山只是笑了笑,接着话锋一转,伸出手,手心朝向谢仰青:“起来吧,早餐已经到了。”
谢仰青抬起目光,对上楚亭山狭长的双眼,他正要将手搭上去,楚亭山摊开的五指蓦然向前一勾,轻轻挠过他的下颚。谢仰青一愣,楚亭山另一边手握着个银链,慢吞吞吊在谢仰青眼前。
谢仰青定睛一看,银链像极了昨晚楚亭山用来吊他的细链,被链穿住的——正是昨晚他用牙齿衔住、叼到楚亭山手里的阴蒂环。
楚亭山不像谢迢和明戎,想着把什么东西留下打标记,昨晚结束后他就把环取了下来。
环上边别着的宝石不知是何种类,色是既深邃又透亮的湖绿,随着摇晃,流光溢彩。大概没有人想得到这个圆环曾经被用作淫具,把一粒曾经仅豆粒大小的淫蒂玩得红翘肿烫。
阴蒂环一摆一晃地前移,坠在谢仰青犹有艳色的唇上。红的张扬、绿的清透,楚亭山垂着眼一边欣赏,一边笑道:“噢对了,这个,你戴上试试看——我特意留下了你的骚味在上面,你闻到了吗?”
谢仰青的喉结滚了滚,落在他唇缝的环微凉,渗来一股咸。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楚亭山不等他说话,俯首、低头,下颚悬在谢仰青额头上,将项链扣上他脖颈,银环和湖绿缀在锁骨中间。
接着,楚亭山头低得更深了,似无意,也似有意,唇碰过谢仰青耳尖,他道:“这样也漂亮。”
谢仰青呆了片刻,楚亭山再度风度翩翩地伸出手。谢仰青回过神,认真问他:“你是不是有病。”
“早餐要凉了。”楚亭山眯着眼笑道。
早餐是谢仰青平日里爱吃的,谢仰青倒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没去想过谢迢不在,为何餐桌上出现的菜品也能精准地踩中他的喜好。
餐桌上楚亭山开始频频接着电话,谢仰青吃到一半,楚亭山干脆从餐桌下去,避着谢仰青,一边叼起烟一边和对方谈话。
等谢仰青吃完,楚亭山那份还只动了一半。他挂了电话,站起身,偏头对谢仰青说:“我有点事……你再留我这里休息一下吧。”
谢仰青还没开口,他又补充道:“你想回去也行,都随你,不过我那么辛苦来一趟,晚上要不要吃顿饭?”
“我逼你来了?”谢仰青对他表现出的“我都是为了你的”作态很不满。
楚亭山笑着道:“是我想来的,我打听到了这里一个餐厅很不错,我请你?”
面对楚亭山这意外柔和的态度,谢仰青抬起眼,怀疑面前这人被夺舍了。思忖片刻,他回道:“春宴吗,那家店确实不错……行。”
谢迢显得有几分心不在焉,谢父给他倒茶时,他都忘记用双指扣桌面表示感谢。等早茶局结束,谢父和几位生意上有往来的朋友客套完,谢父做出不经意的姿态问:“小迢,是不是今天太早了,没休息好?”
谢迢垂下的眼帘抬起,摇了摇头,他回道:“我再想等会的安排。”
谢父点点头,没在这个问题过多纠缠。他抬手看了看手表,说:“你先去峰会吧。”
后面几天的峰会更像是交流会,给一些公司提供一个寻找新的合作对象的平台,也是创业公司寻找天使投资人的地方。
谢迢在一个角落看见楚亭山,他捧着咖啡杯,狭长的眼睛微弯,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看似认真地听面前人的手带比划地解说。
谢迢沉沉站在一边,等楚亭山结束谈话,转过眼看向他,两个人目光对上,静默片刻,楚亭山眼一眯,二人不约而同向最近的座椅走去。
“要喝什么吗?”楚亭山问。
“不用。”谢迢不轻不重瞥他一眼,语气有几分刻薄,“玩挺开的。”
“谢谢夸奖,彼此彼此。”楚亭山朝谢迢一笑。谢迢没有回应他的笑,楚亭山拈起咖啡杯自顾自抿了起来。沉默片刻,谢迢蓦然开口:“你会那样干吗?”
哪样?还在喝咖啡的楚亭山一顿,很快才琢磨出意味。他放下咖啡杯,似笑非笑的目光带着几分促狭。
“你看完了?”谢迢没回应,目光依然沉在楚亭山身上。楚亭山想:难为谢迢了,只能看不能吃。他露出很真心诚意的微笑:“不,我最近忽然发现,有你们已经很碍眼了。”
“很不巧,我很早就这样认为了。”谢迢神色淡淡地回复。
“不也一样吗,我们都没什么进展。”
谢迢抬起目光,和楚亭山对视,二人谁也不让谁,谢迢先打破了僵局,好似随口一问般:“暂时合作?”
“之后各凭本事。”楚亭山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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