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仰青自己坐起身,他才勉强扯出一个笑,谢仰青睁眼睹他,呆上片刻,猝然正经发问:“项词,那地图什么意思。”
“什么地图?”项词装傻反问。谢仰青惯常嬉皮笑脸的面色沉下,他冷呵一声,下车站在项词面前,“你不承认?”
“我不懂。”项词道。话落,下一刻,谢仰青抬起拳头往项词脸上揍,项词一踉跄,一群工作人员像被牧的羊一样往项词身边赶。
谢仰青抓着地图册子丢到项词身上,“我对过路线了,这他妈是错的,你耍心眼耍到我头上了?”
“不。”项词抬头,镇静反驳,他脸上的痕迹不深,和明戎脸上的恰好在同一个位置相对着。他不顾工作人员的关心,自个弯腰捡起小册子,边摊开地图边道,“第一批地图画错了,可能这本混进来了……是我的问题,工作人员没检查好。”
“对,你的问题,你应该道歉。”
项词苦笑,“小祖宗。”
明戎从车上下来,站在谢仰青身边,谢仰青点了点明戎道:“项词,你和他道歉。”
项词扭头看去明戎,仿若当头泼下冷水,方才的冲动慢慢在肠子里化作悔恨,他意识到,谢仰青大概是确定这件事有他一份。
他真是小瞧了谢仰青的护短。
“抱歉……”项词定上良久,涩然道。
谢仰青点点头,转身几步,又停下来,指着自己那辆心血,“对了,我的车你也帮我弄好,弄不好我把你的车拆了。”
说完,他向明戎勾勾手,示意完就自己自顾自向前走。
明戎怔怔地看向谢仰青,短暂呆愣,接着几步赶上去,小声唤,“仰青哥。”
谢仰青和明戎被送回酒店时,夜幕已经降下,项词整理好笑容邀请谢仰青晚上吃个饭,谢仰青干脆拒绝了。
他指挥明戎去点餐,自个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去。剩下项词差点没把牙关咬碎。
谢仰青打开房间门,向里几步,抬头,忽然愣住。
灯照亮了客厅,谢迢不动声色地坐在面朝谢仰青的沙发上,手里抓着一本小册子。他不带感情地抬眸,目光钉在谢仰青那乌金耳坠上。
半晌,他垂下视线,语气平平地唤道,“谢仰青,过来。”
明明只是简单一句话,却听得谢仰青内心发怵。
自从两个人搅和到一起,谢迢很少再唤过他全名,而一喊全名,谢仰青就明白了,这是无力回天了。
谢仰青屹在原地,瞪眼看向谢迢,斟酌现在该跑还是该麻溜地滚到他哥面前。半晌,他没动,只是觍着脸笑起来道:“哥……怎么了。”
“我不想听你装傻。”谢迢抬眼,面无表情看向他。谢仰青踌躇半刻,随后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滚似的在谢迢面前跪下,头仰起,蹭到谢迢手边。
谢仰青知道谢迢爱看这些,话也捡他可能爱听的说:“哥啊,项词临时找我来了,我忘记和你说了……明戎第一次来我也要陪他逛逛,我错了哥……我这几天还惦记给你买礼物呢。”
谢迢目光垂落,他偏手,虎口蹭到谢仰青脸边,谢仰青迎着蹭了蹭,心想:我这表现那么好,谢迢应该最多让我给他口一下。目光挪到谢迢鼓鼓囊囊的双腿间,喉结滚上一滚,他面上巴巴唤道:“哥?”
没人回应他,谢迢不知从哪掏出了个手铐,丢在谢仰青面前,他缓下声道:“你自己来。”
谢仰青一愣,琢磨这是不是谢迢给的考验,边自己捣鼓,反手将自己铐在了原地。谢迢曲起指,分明修长的骨节划过谢仰青脸颊,谢仰青又蹭了蹭,接着,谢迢起身,在谢仰青眼皮底下将早就准备好的玩具拖出。
谢仰青:“……”
道具琳琅满目,看得谢仰青的心骤然一跳,他喃喃骂了一声操,谢迢拍拍谢仰青的脸,哄道:“乖啊。”
粗糙泛亮的麻绳、假鸡巴、跳蛋、乳夹,一应俱全。明戎一回来,便见谢仰青被麻绳绕住,趴在沙发枕头里,脑袋向下,屁股朝上,双腿被折叠地绑起来,整个人被卡在沙发背上。于是白馥馥的软肉、软浓浆红的逼口,就这样大大咧咧敞露在外,叠叠的逼肉中间还冒出个尾巴,显然还夹了个跳蛋在内,嗡嗡作响。
明戎愣然,再看,谢迢立在一边,正挽着袖角,露出青筋明显的手腕。他闻声,抬抬眸瞥一眼走进来的明戎:“这几天,青青都麻烦你了。”
明显排外的语气,明戎扬起笑,“怎么能是麻烦,仰青哥对我很照顾。”
两个人莫名剑拔弩张,谢仰青什么都不知晓,只是大口大口喘气,见明戎进来,挣起来,忙翘起脑袋,咬着黑色的口枷对着明戎唔唔几声。
“是他应该做的。”谢迢顿了一下,道。他说完,手上却轻车熟路地勾住了阴蒂环,一拽,红如熟李子的肉蒂被把玩成小小的肉条,谢仰青受不了这种刺激,咬着口枷抽气。明戎这时道:“他不是对谁都这样。”
谢迢变本加厉起来,捏着被淫液润湿、泛着亮的软蒂细细揉捏、把玩,又揉上尿孔,把尿道锁微微拔出,翻出嫩细的孔窍,只玩得谢仰青控制不住地抖起屁股,如动物一样粗喘。谢仰青内心开始恨明戎了,明戎这是来拱火来了。
他心里没骂完,明戎蹲下身子去捧他的脸,谢迢抽手,湿漉漉的指尖把玩上谢仰青挺翘的臀肉,甜腥的淫水全抹在臀缝间,谢迢在沉默后轻飘飘说:“青青长大了,会照顾人了。”
话落,他翻出了个带重量的铃铛吊饰,吊在阴蒂环上,谢仰青蓦然一颤。铃铛下链着翠色的圆玉吊坠,两相结合,把红熟的阴蒂向下扯。铃铛带响,声音清脆,此刻正随着谢仰青一起晃动。
谢仰青眼眶湿了,内心诅咒这两个人最好直接死在这。跳蛋大概参透了他的想法,快速颤抖往里旋,鸡蛋大小的跳蛋顶上宫口,撑起软嫩的壁肉奸淫,刺激出大泡淫水向外淌,夹也架不住地顺着腿根流,失禁一样。谢仰青哈出气息,腰一弓,上扬的眉眼被雾蒙蒙的湿意笼盖,可怜又乖巧。明戎凝在他脸上半刻,忽地有些不忿,他很少能把谢仰青玩成这副模样。
上边谢迢拨过肉逼,粉湿淋亮的逼口因动作和埋在深处的跳蛋,裂开一条细缝,谢迢便顺着这条细缝向两边分,把润红的贝肉扒开,便见脂红软滑、澧水攀挂的逼穴如贝蚌一样张开,打着抖翕张。谢迢细细看了片刻,取来胶带向两边粘住,拇指爱怜地没入软香润艳的嫩肉里打转。
在谢仰青大口大口喘气时,他又蓦然抬手,凌厉的一巴掌抽在露在外的细肉上。谢仰青连着喘啜泣,响亮一声水响,铃铛叮铃作响,打得肉蒂烂红,铃铛摇曳,谢迢的手心碾入肉逼中,满手溅了淫液,大力地揉转,揉得整个腿根亮淋淋的。
下边的明戎也不甘示弱,青筋攀附的肉蟒从裤裆里跳出,打在他脸颊,马眼怒张,不断溢出腥清的前列腺液,鹅蛋似的龟头带着雄厚的腥膻划过谢仰青湿漉漉的下颚,抹在嘴唇上。谢仰青被这勃发的雄性气息弄得喉结直滚,他闭上眼,脸埋在明戎的鸡巴里,而明戎缓缓地将鸡巴碾着软舌推入。
谢迢给谢仰青用的口枷是专门的口交用口枷,会压低舌根,露出嗓眼,供人顶弄,比谢仰青自己吮要进得更深。
谢仰青恨死他们两个了,他神经被这两个混账把玩,却动弹不得,只能乖顺。像个仓鼠似的将脸颊鼓起,龟头埋入他舌根,他难受地咽下,被动得嗦鸡巴。明戎的性器只进去了一半,谢仰青就皱起脸小幅度摇头,抗拒,明戎摩挲上他后颈肉,安抚谢仰青,一边压住他敏感的舌根,轻轻地顶弄。
猝然间,谢仰青的喉管箍紧,含深明戎的性器,整个人都开始战栗起来,铃铛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原是谢迢的巴掌换成乌黑泛亮的马鞭,粗糙的鞭子顶端轻轻挑到软蒂下连接雌穴尿道的根部,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直把鞭子渗湿,熠熠一层深色。
忽地,破空声凌厉地响起,骤雨疾风一样落下,谢仰青腰高高抬起,不住地扭动挣扎,屁股晃动,如同求欢一样的摇摆。
却无济于事,没人怜惜他。
谢迢连着阴蒂和掰出的雌穴一起抽,水声噗叽噗叽的荡开,熟李子似的肉蒂被抽成熟透烂红的浆果,滚烫又肿翘。雌穴也从清清透透的水色肿成殷红的烂桃,又能见肉逼被打得好似知晓其中趣味,痉挛地张合,孔窍忽地一张,冒出一泼勾丝的淫液,淙淙四溢,糊满整个腿根。
谢仰青睫毛上已经糊满了泪光,越疼他反而越卖力地吃着鸡巴,或许是因为应激,所以下意识含深。
滚烫软紧的口腔挤压着鸡巴,润透青筋,明戎被吮得头皮发麻,一失神,撞入嗓子眼里,谢仰青被捆住的腿乱蹬,挣扎起来,口腔的软肉都收紧,喉结突出了阴茎轮廓,明戎的鸡巴一跳,马眼张开,瞬间怒张起来,精液全灌入谢仰青嘴里。
明戎处男一样地露出呆愣的神情,显然没想到自己还有能被谢仰青含射的一天。回身后,他缓缓抽出性器,顺带解下口枷,谢仰青垂着脑袋,埋在他手里,如同被禁脔在手中的幼鸟,发着抖地小声咳嗽,明戎连忙上去给顺着他的脊背,谢仰青咳完,殷红的软舌吐出敞在明戎眼底,卷了一丝白浊,好像在表示自己已经系数吞咽进去。
明戎被谢仰青这乖巧的样子刺激得一愣,抬头看向谢迢。也不知谢迢抽了几下,腿根抽出一道道交错斑驳的红痕,与软白的腿根肉相衬,显得越发滚烫艳红。
谢迢见肉穴宛若熟透的糜果,红绉软浓,挂满藕断丝连的淫液,再看看淋了一层水亮的沙发,还有没用过的道具,想来谢仰青以前那娇贵样,叹了一口气,罢了手。
谢仰青订的套房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可以鸟瞰整个庄园。此刻落地窗不知何时推了个桌子上去,侍应生把餐车送到房间时还用眼神询问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谢迢,谢迢摆摆手,菜品放下,侍应生要退出去时忽地听见一声碎碎的、浸了水意的喘,挠人心肺一样。
侍应生心下了然,这类事他们见了不知多少,加快了退出去的脚步。
谢迢正和谢父打电话,他站起身,站在落地窗的桌边,低头便能看见谢仰青靠着桌子,依然是大腿和小腿叠一起的一字绑法,跳蛋贴在烂红肿翘的阴蒂上温吞地振动,底下的尿道锁换成了个会振动的尿道棒,夹在红深狭小的孔窍里,肉逼被巨大的假鸡巴撑开,嘬着把柄的穴口肿红又半透,水色浇下,对着隐约能见人影的落地窗向外露,谢仰青眯着眼,双眼已经朦胧,他脸色薄红,舌吐在外,下颚浸透,腰时不时抖一下,可见魂已经跑了半数。
谢迢边看,边对着电话道:“嗯,是,会议已经结束了……我在青青这里,接下来几天的事务都安排好了……爸,您放心。”
“嗯……好,我会好好看着他的。”
他一边打电话,手里捏着个遥控器,在手指把玩,时不时推高,每弄一次谢仰青都弓起腰一跳,泪眼婆娑地对着落地窗喘。
电话那边又嘱咐了一些事,依然是关于谢仰青的,谢迢听得漫不经心。谢父说:“青青还没碰过公司的事,去会上你可以带带他,还有,你也该学学青青的为人处世了”
谢迢一边听着一边垂眼,对话的主角正面色薄红,像骚货一样对着落地窗,落地窗朦胧地映出谢仰青的模样——碎发淋淋地贴在额边,薄红的眼尾,如濒死的鹿一样黑黝、湿漉又溃散的眼神,绯红肿润的唇珠,被捆住大开的姿势,还有这一身湿透的皮肉,润红的腿根糊滟滟的水色,腻红肥肿的肉逼嘬住一根黝黑的假鸡巴。
谢迢凝目在谢仰青被捆住的双腿,这一类绳结都是越挣扎越紧。经过一段时间放置,现在油亮的麻绳陷入了肉里,勒出一条条红痕捆入白条条的腿间。谢迢顿了片刻,弯下腰,回道:“我会的。”
谢父不满意他的敷衍,“小迢啊,你每次都这样,话太少了。”
谢迢思忖片刻,道:“青青朋友很多,我会向他学习的。”
谢迢一边说,一边将手机置在谢仰青光裸的胸膛前,打开免提后便开始徐徐地给谢仰青松绳结。绳结松下了,弯弯绕绕的红痕一下子显现,如拓印在水墨纸的桃花印,谢仰青泪眼朦胧地看向谢迢,谢父在电话那边道:“你别太沉闷,陈秘书也反映你不太爱说话。对了,青青在你身边吗?”
刚巧提到谢仰青的名字,谢仰青眼神一动,如同波光一晃,他听着自己父亲的声,迷迷茫茫回神,先是浑身僵硬起来,叼着假鸡巴的孔窍淅淅沥沥落下淫液,他颤着腰,咬住牙关,瞪上谢迢,这眼神的意思是:你别发疯。
谢迢瞥一眼谢仰青,道:“大概在房间里,我去找找。”
说完,他随手把遥控器调到最顶,谢仰青猝然腰一弹起,重重一哀喘,细碎的呻吟,小腿乱晃,挣扎得厉害。
跳蛋和尿道棒共同磨震,磨得阴蒂肿翘红烂,覆上一层水淋淋的膜,震到雌穴尿孔嫣红,像是小嘴一样翕张地吮入尿道棒。才没半刻,谢仰青的睫毛挂满水意,谢迢瞧得,觉得这样的谢仰青可怜,但讨人喜欢。
电话那边的谢父一顿,狐疑起来,如此大的动静显然被对面意识到,他向谢迢意味深长地警告:“虽然我不阻止你玩,但有些不该做的还是得清楚,至少在长辈面前要注意。”
谢仰青听这话,羞耻得难堪,谢父大概也不知道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正把另一个的逼玩得水光糊满。谢仰青别开脸,一种强烈的暴露感接踵而来,越难堪却越敏感,他内心暗骂自己贱,骂完,想不了更多,呆呆地瞪着眼。身底下肿肥熟烂的逼口一嘬一嘬的收张,红脂肉蒂上的跳蛋一抖,他呜咽一声,尿孔酸麻,失禁感猝然而起。接着被贴在小腹的鸡巴跳上一跳,一幅要射精的模样,却因为锁精环的存在,精液淌不下,殷红的马眼渗出苦巴巴的泪。而被浸透的肉穴却瞬时满出清透甜腥的淫液,裹得假鸡巴黑黝黝的根部透出淫秽的亮,粘亮的水珠子顺着把柄滴滴滚落地面,如同小鸡巴夹不住尿一样。
竟是高潮了。
谢迢眼神一暗,他把谢仰青抱起来,转向浴室去,他回道谢父:“爸,不是的,我女朋友不舒服——青青大概出去了,您还有事吗?”
谢父那边沉吟半刻,不知想什么,只道:“你自己好好注意分寸,我刚刚说得话你记住便好了。”
谢迢把谢仰青放在浴缸边坐着,谢仰青仰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他脆弱纤长的脖颈暴露在谢迢眼皮下。谢迢不自觉地抬起手,大掌盖住谢仰青凸起的青筋、明显的喉结,攥住了谢仰青的脖颈。不等谢迢说话,谢父已经自己挂断电话。
谢仰青瞬间抓上谢迢的手腕,伴着大口的喘气浪喘,断断续续骂谢迢:“呜……你妈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嗯哼……操!”
谢迢冷眼看他,手勾到谢仰青双腿间,勾出一道熠熠发亮的淫丝,糊上谢仰青唇上,缓缓道:“但有人在旁听你会更兴奋,不是吗?”
谢仰青眯眼,反驳不出口,瞬间软了下来,只下意识含入谢迢的手指,软湿的舌勾着指尖,这是比意识更快的动作,谢迢静静地看着,叹了口气。他弓下腰,抓住假鸡巴滑溜溜的把柄,缓缓抽出,一边说:“青青,我之前和你说过做什么事之前要和我报备,要得到我的同意,你要记住,别记住了还当做耳旁风,这错不论你认不认,该罚的我还是会罚。”
谢仰青一顿,倒抽一口气。假鸡巴被抽出,红烫极肿的逼穴一缩一缩,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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