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4、偷吃 寸止 腿交(1/10)  狗日的渣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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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谢仰青什么都没要回来,被楚亭山揽着肩膀,半强硬地拽回二楼。

一回到二楼,谢仰青干脆钻上床,缩回被窝里装死。楚亭山垂着眼看他半晌,朝他勾勾手,“我想到昨天发现个东西。”

“啥?”谢仰青警惕地偏头看他,楚亭山眼睛弯着微笑起来,他说:“跟我走吧。”

“你说走我就走,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谢仰青把被子圈身上,虽然他不太介意光着身子到处跑,但刚刚下去一对比,别人穿戴好好的,就他一个人啥也没穿,身上写着各种污言秽语,显得他像个变态。他伸出手,也对着楚亭山勾勾,“你的衣服给我。”

楚亭山眉头一竖,凝视了他片刻,把自己上半身的t恤脱下,丢给谢仰青套上。谢仰青身材乍一看和他差不多,穿上他的衣服后又肉眼可见地能看出他穿这一身显得衣服比楚亭山穿得要宽松。

谢仰青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锁骨从领口处显出来,衣服虚虚胧胧地半掩吊在外的性器和屁股,两边毫无赘肉的腿从宽t恤笔直地冒出。楚亭山盯了片刻,不自然地移开脸,耳根发红。楚亭山移开脸的动作太明显了,谢仰青去看他,一愣,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搭着楚亭山的肩膀。

“哎呀,楚亭山,让我看看,你在害羞吗?脸怎么红了啊。”谢仰青笑起来。楚亭山瞥他一眼,下意识想摸摸自己的脸,在中途停了手。随后他宽掌拍拍谢仰青屁股,几乎把谢仰青白腻的臀肉拍红,像揉面团一样扣着一边屁股瓣大力地揉过,谢仰青捂着屁股后退,面红耳赤地看向楚亭山,楚亭山还颇为流氓地划过谢仰青发肿的臀缝肠口。

楚亭山上去捏捏谢仰青的脸,“还是你的脸更红。”

“你特么王八蛋。”谢仰青差点腿一软地骂。

两个人在打闹间上了三楼的,三楼有个小书房,摆着几架吉他。谢仰青左右看了看,“就这?”

“好玩,我来教你。”楚亭山抓着其中一个吉他,找了个沙发坐下,摆出握好的姿势,有些生涩地试弹几下,音色转着弯漂亮地跳出来。

“我来给你弹首曲子?”楚亭山说,他问,“你想听什么。”

“也行……随你便。”谢仰青倒是知道楚亭山会弹钢琴,某次校庆楚亭山可因为这个出过风头,好不风光,穿着西装,在打光下,完美地谢幕,一时间许多人都在打听台上的人哪个专业,姓甚名谁。

但他没听说过楚亭山会弹吉他,因为相处那么久楚亭山都没表露过。他靠在桌边,楚亭山裸着上半身,宽肩窄腰,肌肉才从松一样的仪态里暴露出,养眼又漂亮。

他开始弹,骨节分明的手摁在弦上,手法不熟练,音符和音符衔接处还会如同生锈的齿轮般时不时卡顿。

楚亭山轻轻地哼唱出声,越弹才越流畅,谢仰青觉得歌曲熟悉,苦思冥想,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告白气球。他想到校庆上楚亭山弹的那首钢铁洪流进行曲,没想到楚亭山还挺接地气。

曲终,楚亭山分开腿,朝着谢仰青拍拍自己双腿间空出来的位置,“过来坐着。”

“你刚都走音了。”谢仰青毫不留情地指出,楚亭山很无所谓地耸肩,“那也不妨碍。“

“……自大狂。”他目视楚亭山片刻,才走上去,坐进楚亭山的怀里,吉他横在谢仰青身前,他跟着楚亭山的引导抱着吉他,他问,“你一直会弹吉他?”

“不,和社团学的。”楚亭山垂着眼,握着他的手,纠正他的姿势。两个人亲密无间,呼吸涌在谢仰青的耳后根,一直痒到心尖。

谢仰青小时候学过乐器,钢琴、小提琴,都学过,像玩玩具一样,玩每几天就丢下,显然吃不了这种苦。现在也是,楚亭山说:“我教你小星星吧。”

他摁着琴弦,指尖踉跄地点拨,刚刚开了个音,他把吉他推开,“不来了。”

谢仰青伸出手,五指尖尖通红,按弦按疼了。楚亭山依然把吉他横在谢仰青身前,他上去握着,呼吸从谢仰青的耳尖滚落,气息像玉珠子,沿着耳后跟一路掉到脖颈。

楚亭山拨出完整的小星星的谱子,半刻后,谢仰青感觉到屁股被滚烫硬邦邦地怼着。他后知后觉感知,自己的性器也直邦邦硬起,楚亭山咬着呼吸在他耳边轻轻笑起。

“你昨天是不是没射?”楚亭山咬住谢仰青的耳尖,含糊问,谢仰青翻了个白眼。

吉他回到原本的架子上,谢仰青坐上楚亭山的大腿,因青筋暴起而显得极度狰狞的性器横入谢仰青双腿间,贴在微张略湿的肉缝上,肥嘟嘟的肉贝被拉开,谢仰青喘着气,鸡巴磨过肉蒂,尿道口颤抖得泄出一小泡水液,弄湿了楚亭山的鸡巴。

谢仰青吞了口唾液,到现在他才正视了楚亭山的性器究竟有多恐怖,又长、又粗,像是一条冷血动物,伏在他双腿间,舔过他肉逼,谢仰青看着腿根上写着的骚逼两个字,腰一下子酸软下来。

“你……你别进去。”昨天他肉穴几乎都被肏烂,他直愣愣地看着鸡巴从后面探出,怼上他娇小的阴囊,才半天憋出一句话。楚亭山嗤笑一声,上手,握住谢仰青的性器,把锁精环褪去,他一上一下搓着谢仰青的性器,直把谢仰青撸得弓着腰喘气。

楚亭山干脆翻身,把谢仰青面朝着沙发,让谢仰青跪在小沙发上,而他就好像操弄一样,在谢仰青双腿间磨着红肿外翻的穴口,把豆子大小的女蒂磨得像血一样红糜,时不时戳上囊袋,给人一种连男性器官都被人奸淫的错觉。

水液淋漓地向下淌,淌湿狰狞的性器,像是淋湿蛇的鳞片,反着光潋潋的色彩。谢仰青难耐地弓着腰嗯出声,他低头,看着两个人的性器,他的淫液甚至淌到了他的性器上,被楚亭山双手握着与溢出的前列腺液湿遍上下。

楚亭山握着他的性器,拇指摁开包皮,刺激过谢仰青的冠状沟。谢仰青吐露着潮湿的喘息,才几下就有要射精的征兆,湿漉漉的马眼怒张开,楚亭山好像感知了,直接停下手,鸡巴点上他红腻的女蒂重重地磨。

“唔……你继续啊……”谢仰青不满地扭扭,楚亭山轻笑一声,一对骨节分明的手继续上下撸动,谢仰青睫毛颤抖地喘息,呻吟时不时高昂地变形。他以前大概也想不到他现在会因为一双手的撸动就爽得弓腰。

谢仰青一对眼睛神色空荡荡的,再次想射精时,楚亭山再度停下手。他茫然地看着楚亭山的手,楚亭山吻着他后耳根,分开他的阴唇,红肿淫滑的穴肉嘟出,被鸡巴挤压得如同果冻一样乱颤,楚亭山贴得更紧,勾出痉挛地紧缩,湿红一直向下淌,低落在沙发上。

谢仰青喘着气,腰上战栗,楚亭山接着开始替他手淫。就这样撸撸停停几次,谢仰青的不满到了顶峰,他起了脾气,屁股撞了撞楚亭山,“你行不行,不行起开。”

“你想要是吗?”楚亭山慢条斯理反问,丝毫不生气。谢仰青声音嘶哑,大腿根绷紧着,唇抿起,咬着牙说:“我要射。”

“你学声狗叫我听听。”他慢吞吞抓着谢仰青的性器摩挲,却不肯用力,谢仰青喘一声吐出气,“滚。”

“猫叫也行。”楚亭山喘着气低着声音在他耳边说,谢仰青开始犹豫,目光游离,好片刻,试探性地如同喘息一样,“喵?”一声

楚亭山呼吸一滞,他握着谢仰青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揉撸,腰上的动作也大开大合地磨着谢仰青已经发红发痒的肉缝,像是往脂肪里肏一样,阴茎挤入肿红的逼穴间,磨得水液淋淋。谢仰青唔得喘息出声,他弓着腰,被多次控制的高潮来得又猛又烈,楚亭山往他囊袋撞,谢仰青仰起头,如同濒死的挣扎,几乎像是被榨汁一样,精液被楚亭山大力撸出。

逼穴痉挛收紧,淋下一涌高潮,在双腿间的摩擦里打出沫,没多久跟着谢仰青一起射出精液。

两个人相互交叠地躺在小沙发上喘气。

午餐时间,日常的四菜一汤,明戎给谢仰青夹了一块脆皮豆腐,“仰青哥,你试试,我做的。”

谢仰青慢条斯理又很是挑剔地夹起,他吃得很慢,看上去没什么胃口。谢迢盯着谢仰青翕动的双唇,忽然看向楚亭山,“你们偷吃了?”

谢仰青一噎,明戎的目光跟着灼灼地看着楚亭山,楚亭山微笑,“怎么了。”

谢迢面不改色,“你这样管谢仰青?那你是惯坏他了。”

“灌不坏的。”楚亭山说,把惯理解成了灌入的灌。

明戎又给谢仰青夹了个鸡翅,“诶你们,食不言……”

明戎说是这样说,把两个人劝得闭嘴,又转头朝迟迟不动筷的谢仰青道,“怎么不吃了,仰青哥。”

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谢仰青当然也是吃饭时不爱说话的人。

吃完饭后谢迢继续当个老妈子洗碗,谢仰青斜眼看着谢迢背影,忽地一愣,有所明悟的表情,他扬起一边眉头,猝然一笑,起身,穿着楚亭山的上衣凑到厨房去,撑在料理台,谢迢把袖角挽起,他笑眯眯看着谢迢。

“怎么?”谢迢低头,洗碗,随口问他。谢仰青问得也很随意,张口就来,“你不会吃醋了吧?”

谢迢:……

谢迢转头看他,两个人恰巧碰上目光,凝视、对望,谢仰青的目光戏谑又意味深长,把谢迢一噎。还没等谢迢说话,谢仰青溜得跑开了。

谢仰青这一跑,就剩谢迢在原地若有所思。谢仰青中途下楼去冰箱拿饮料,看见没找过他的谢迢坐在桌前,电脑摆在身前,谢迢垂下眼,电脑屏幕变幻,衬得目光也游离不定。原是放假时间还在忙着给项目收尾。

下午几个人准备去山里的游乐中心逛逛。谢仰青昏昏欲睡,被人叫醒,他睁开眼,谢迢眉目淡淡,居高临下俯视他。

“干嘛。”谢仰青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谢迢上去掀开他的被子,他幽怨地瞪一眼谢迢,鼻音满满地说。谢仰青的起床气不小,谢迢很是习惯。他垂眼打量着谢仰青,目光定在谢仰青露出来的衣角,楚亭山的衣服。

随后他去自己的行李箱里翻找,一套衣服落下,盖在谢仰青身上,谢迢说:“换这身。”

谢仰青打着哈欠起身,嘀咕,“那么麻烦。”

他把楚亭山的衣服脱下,换成了谢迢的,谢仰青把内裤往身上套,皱眉:“怎么尺寸不对。”

谢迢不接话,低头看了眼时间。谢仰青拉着谢迢的手起身,在镜子面前看了一眼,看着没什么大碍就欣然接受了谢迢帮他挑的风格。

两个人下去,楚亭山和明戎已经准备好了,楚亭山面对谢仰青这一身焕然一新的装束,挑了个眉,明戎的笑容一顿,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谢仰青。只有谢迢像个胜利者一样微仰着头,跟在谢仰青身后。

此地山间有个很大的卡丁车赛道,算是谢仰青要来这里的目的之一。

工作人员引他挑了个车,他搭上明戎肩膀,偏头看楚亭山和谢迢,兴致勃勃问他们,“你们要不要一起啊。”

谢迢移开目光,摇头,径自走到一边,楚亭山笑吟吟问谢仰青,“那我要是赢了你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谢仰青说:“不可能。”

他上下扫视楚亭山,表露出很明显的嗤笑意味,“就你。”

太得意了,尾巴翘得太明显了。明戎偏偏喜欢谢仰青这样,他脸微微一转,半刻后抬手,若无其事地也揽上谢仰青肩膀,亲密地把谢仰青半圈入怀里。

楚亭山微微眯眼,笑得面不改色。

他们和几个路人搭伙跑了一场,谢仰青和明戎两个人遥遥领先。明戎一直维持着速度,保持在谢仰青身后不远处,时不时游刃有余地挺进,恰到好处放慢,卡丁车贴贴谢仰青那辆车的屁股,像是一场亲密戏码。

谢仰青浑然不觉。

一场比赛下来,谢仰青抑制不住眉头的飞舞,他高兴地对在他身后来的谢仰青挥挥手,两个人下了车,谢仰青几乎是飞扑一样跳到明戎面前,“看到没,你哥我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起脑袋,勾勾手,声音似气泡一样轻飘飘扬起,“你来帮我洗。”

现在谢仰青坐在坐便器上,扬起头,神情恍惚又讨好,一张脸像犊羊一样。他脸颊贴上谢迢的手心,嘀咕一样说,“我好想尿……”

谢迢受用他的顺从,把手探到腿根,腿根泥泞湿黏,他勾出水丝,捏住红湿肿烫的肉蒂,大力地拧了一把,谢仰青腿下意识蹬长,谢迢两根手指慢条斯理扒入闭不紧的肉逼。

另一边手缓缓把尿道锁抽成中空的样子,淅沥水液顺着手指滚落,脂滑的肉贝一片水液滟滟。谢仰青眯着眼长舒一口气,窄腰却战抖,接踵而来的是迟来的难为情,因为排泄不受控制的失禁感,他睫毛湿抖地看向谢迢的侧脸。

还没排出多少,谢迢大拇指一堵,贴在尿道口上,截停他的排泄。难为情变成抓狂,谢仰青抓住谢迢的手腕往外推,小声地咬牙,“你干什么!”

谢迢无甚表情,大力摁入保护皮里最深处的嫰蒂,揉开尿孔,“你知道我干什么。”

“……”谢仰青忍无可忍,眉头拧起来,“疯子!”

“所以,你做了什么?”谢迢声音里带着嗤之以鼻,谢仰青双腿合拢,难耐地发抖,谢迢还继续用手指奸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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