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楚亭山道:“正巧了,我也想透气,我们出去走走?”
通往小阳台的门藏得隐秘,谢仰青抓了个人询问才问到在哪个角落。楚亭山靠在护栏边,护栏外,一颗大月亮镶在天边,树影绰绰,经风一吹,掀起了翻动的银浪。
楚亭山打量此处片刻,点点头,道:“这里好,没有人,也没有摄像头。”
“你想也别想。”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楚亭山笑意吟吟,这个笑不是他惯常的如若面具的温吞笑意,显得张扬。谢仰青白眼,楚亭山慢慢从口袋翻出烟盒子,对着谢仰青示意一下,接着说:“这里很好,很适合抽烟——你不介意吧?”
谢仰青沉默一瞬,随后骂道:“大傻逼。”
楚亭山闷闷地笑出声音,略略低下身子,附在谢仰青压低声:“你也没猜错,我刚刚就在想小骚母狗趴在这里挨操是什么样的,会不会怕得流一地水?小逼会不会咬人咬得很紧?被人发现会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谢仰青:“……”
他斜了楚亭山一眼,楚亭山头一歪,笑意如常地抽出一根烟,语气正经问:“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
谢仰青喉结滚了滚,随后骂道:“你发骚别在这里发。”楚亭山叼上烟,烟雾缭缭升起,在两人中间刻了个烟篆。谢仰青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啥时候抽烟了?”
谢仰青倒是记得楚亭山有洁癖,包括对各种异味都有点难以容忍。他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晰,因为以前谢仰青跟着潮流抽过一段时间电子烟,当时还是背着人去厕所抽,结果没想到楚亭山鼻子和狗一样灵,闻到了这味就冲着他摆脸色,把当时的谢仰青气得差点没和他争论起来。
“提神,要加班的啊。”楚亭山说,“我以前还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上瘾,试了才知道——”他话锋一转,轻描淡写道:“我想你了。”
谢仰青被楚亭山这话震了一震:“……啊?”
“所以,来我房间?”
楚亭山的套房规格和谢仰青的差不多,却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谢仰青跪在毛毯上,他局促地面对镜面里的自己。楚亭山说是专门为他定做的一身情趣套装——黑白色的女仆装的款式,胸膛前空出一块只蒙了朦胧的网格纱,微涨白皙的奶子从网格内突出,下半身的裙子稍稍一掀就能摸到双腿间俏红湿滑的肉缝。
谢仰青后悔地想:真是被楚亭山这傻逼蒙了心。
楚亭山俯身,指尖浅尝即止,从红润的肉缝下端轻轻勾上冒在外的软蒂,竟拉出一条长细熠熠的淫丝,呈在谢仰青面前的手指尖水色涟涟,他笑道:“这骚逼,怎么我还没碰就湿了,还是说,你真的想让我在阳台上玩这口逼?”
谢仰青喉结一滚,竟是哑口无言。随后他一想,还不是楚亭山当众卖骚。谢仰青小声驳道:“你勾引我你好意思说。”
楚亭山乜斜他,一边剥开小阴唇,把红脂翘肿的肉粒挤出来,一边笑道:“没听清,你要不要再说一遍。”
谢仰青:……
他说得很诚恳,但拇指抵上水滑的肉蒂,极大力地扣挤,谢仰青猛地一抖,尿孔瞬间挤出出一股丝亮的潮液,黏黏糊糊缠在楚亭山指尖,软蒂在楚亭山手上肥嘟嘟地绽放,谢仰青咬着牙一边闷哼一边恨恨想:他绝对听见了,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楚亭山细细把玩了一番,见着肿红得不正常的小逼,还有腿根一条条鞭痕,懒洋洋道:“被打成这样,你是不是惹你哥不高兴了。”他又忽然咦了一声,才想起来什么,“环呢?”
谢仰青有些心虚,仰头,望向楚亭山,片刻后,结结巴巴道:“拆……拆了。”楚亭山玩他软蒂的同时还两根手指分开了他的肉穴,一个细细的殷红的肉缝被强硬张开,粉黝黝的,向下淌滴起水液。楚亭山盯着他的脸,意味深长道:“这狗链,谢迢也舍得解。”
“不过刚刚好。”谢仰青眼皮一跳,不知楚亭山壶里卖的什么药。楚亭山抽出手,直起身,沾满淫液的指尖划过谢仰青软潮的唇,哄道:“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小母狗,自己掀开裙子,腿分开点。”
女仆裙才堪堪盖过谢仰青的性器,他犹犹豫豫,把裙摆向上一拉,便露出冒着前列腺液的性器。性器早已往上固定好了,向下是两个被淫液裹湿的小囊袋,还有湿得一塌糊涂的腿根,肉色欲滴,好不情色。谢仰青和镜中的自己大眼瞪小眼,黑色的裙依附在身上,衬得腿根更白,他被眼前这景象刺激得逼穴痉挛一缩,接着他眼睁睁看着那一点肉红漏出一泡淫液。楚亭山带着几样谢仰青看不懂的玩具和一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折返,在谢仰青面前陈列。
丝绒盒子内是三个环,比戒指圈更宽,其上缀了荧荧冒光的宝石和掐丝点缀,楚亭山含着笑道:“你挑一个。”
谢仰青瞪着眼,迟迟不动,楚亭山幽幽说:“要我挑没那么简单了。”
谢仰青眼睛一转,哑声说:“我要最左边的那个。”
“小母狗不是靠说话来拿东西的。”谢仰青一下子就明了楚亭山的话,他怒目向楚亭山。楚亭山向他扬起笑,然后他一抖,很没骨气地伸长脖子,往丝绒盒子里探,润红的舌一勾,牙尖叼咬,囫囵往楚亭山手心吐出一个水色荡漾、坠有祖母绿的银环。
楚亭山拍了拍谢仰青的脑袋,让谢仰青蹲在镜前,朝着镜子扒开穴,谢仰青一一照做,便见了镜子中,掀开短裙扒开穴的骚货,如若贝蚌吐珠一样分开逼肉,鼓起的红蒂一撮嫩尖冒在外,淫丝连在软红的穴口,向下坠摆。谢仰青不敢看镜子,楚亭山弓腰,捏着肥红的肉蒂,寻找根部的环洞,他还以为是寻常的把玩阴蒂,屁股一颤一颤的摇,迎合上楚亭山的手。等环扣上,将软蒂剥离阴唇,谁都可以把玩时,已经为时已晚。
“操……!”变态!谢仰青猛然对上镜子,后半句被他咽回嘴里。嫣红绽开的肉花里一点幽幽发光的青绿色含在其中,这个环比谢迢的那个环毒辣得多,棱角不平的宝石压在肉蒂下方,动一动就能磨一磨,带来锥心的快感。他指尖扶回膝盖,无助地收紧,紧得指尖泛白。
楚亭山笑道:“操什么,想要谁操你这骚逼?腿分开点。”他边说,边向吐着湿意的雌穴尿道口揉去。大拇指顶着肉蒂根,怼上细细小小的猩红孔窍,大力揉弄。他将细细小小的尿道口揉得翕张出一圆孔窍,不消片刻,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指缝下淌,红湿的肉珠子也被顶得变形,一上一下肉粒被带着棱角的宝石磨得如同滴血一样红。
谢仰青被这夹不住水液一样的失禁感弄得腰一抖,他双唇茫然地微张,楚亭山一抬头就看见他这副模样,眼一眯,片刻后,低头轻轻吻过他耳尖,如同安抚。但手上不留情,将早已准备好的尿道管对上揉开的尿道口——尿穴此前常常含着锁棒,已经被训成能较为轻易撬开的模样。透明的尿道管被清亮的潮液淋得滑润,抵上那一眼红脂的肉洞。尖锐的爽疼感让谢仰青瞬间清醒,他哑声骂:“你他妈……”下意识往后退,楚亭山勾住他的环,透绿的宝石在楚亭山指尖发亮。覆着水膜的阴蒂可怜地被被拔在外,谢仰青短促地啊一声,泪眼婆娑地软在楚亭山手臂上。
“跑什么?”楚亭山的声音轻轻慢慢的往上挑,谢仰青带着哭腔喘吟一声,冰冰凉凉的管强硬撑开糜红狭小的尿孔。饱胀感酸酸地爬上神经,极细嫩的穴肉嘬住并不粗的管,一缩一放,翕合地吞咽着这个入侵的异物。谢仰青目光恍惚,虚道:“难受……”
楚亭山闻声,轻缓缓地揉上烂红的阴蒂,轻声哄:“很快了。”揉弄软蒂却带动了尿孔,稚嫩的尿孔挤压着导尿管,红嘟嘟的软肉依附在导尿管上,谢仰青猝然抖起屁股,舌头露在外喘气。澈亮的水液骤然从导尿管推出,一喷一涌的顺着导尿管挤到另一边连接的水袋里。
他这是潮吹了。
楚亭山没停手,环牵了个细链,向上一提,固定在了上方掉下来的钩上。这个行为让谢仰青只能维持这个高度,低一点都会把阴蒂拉成红艳艳的肉条。谢仰青颤颤巍巍,祖母绿的宝石磨得他腿直打颤,淫液滴落在地面,已然聚了一小潭,楚亭山将他姿态摆正,是小狗蹲的姿势,踮起脚把门户大开。
“还是我挑的衬你,谢迢审美不行。”楚亭山瞧了片刻,低声笑说,“乖乖,把骚逼继续掰开,瞧瞧多漂亮。”
“混球……”谢仰青闷哼,咬着牙,极小声地把这个骂声咀在牙关里,指尖抖了抖,硬是不敢动。楚亭山一挑眉,勾住细链,重重一拉,阴蒂被拉出,被棱角抵磨,猩红又圆润地吊在外。谢仰青倒抽一口冷气,腿根发抖,摇摇欲坠,喘叫接踵落下。楚亭山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他稳住了身形,伸手,将两片深粉的肉唇拈起,向两边掰,深红透起水光的肉缝一下翻开。
这个姿势看着像是谢仰青自己主动掰开穴送上门。
胸膛起伏,重重的喘气,楚亭山的宽掌抚在谢仰青背脊上,镜中的谢仰青穿着小女仆的衣服,皮肉烫红,双手拈开的淋红逼肉翕张地滴落淫液,一圆肥熟的肉红珠核被链子牵出尖尖,缀着绿幽幽的宝石,透明导管从红熟的蒂肉下冒出,水液潺潺下渗。
楚亭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地摸了摸谢仰青的脑袋。“漂亮,小母狗就该这样。”他夸奖道。转而留下一张照片,再拿起水袋。只轻轻一提,水液与之前潮喷出来的液体一同滋滋导入谢仰青的体内,尿道口鼓缩着,红嫣嫣地囫囵吞咽。不消半刻,小腹微涨,膀胱被撑得鼓鼓囊囊。
“你要自己夹住,还是我用东西给你塞住?”楚亭山把管道抽出时,忽而温声问,谢仰青眯着眼呆了片刻,这句话在他脑子里转了几圈才给他理解,他不明白楚亭山要他夹住什么,但他下意识觉得涉及楚亭山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声音打颤道:“我来。”
“小母狗要听话,不经过允许不能尿。”导管缓缓抽离,摩挲着稚嫩的软肉,谢仰青吐出呻吟,不可抑制地发抖,噗得抽出,嫩红的软肉一翻一洄。谢仰青后悔了,因为强烈的尿意接踵撞来,来不及缩回去的尿孔一张,吐出几露水珠子,剔透的挂在肉核上。楚亭山见了,警告似地一勾细链,微笑说道:“好好夹紧。”
这比有东西堵着更折磨,自己夹着尿,简直是违背生理反应的事。肉核无故被一拽,巨大的快感冲向谢仰青的脑垂体,他差点没夹住括约肌,将膀胱里的水液泄出;也差点软着跌坐下去,把脆弱的阴蒂玩烂。幸而他理智还吊着一根绳,及时正好姿势,也幸好楚亭山悄悄地在后面观察,预备随时接住他。谢仰青张嘴喘气,似小狗一样哈着气,迷惘地喃喃:“好涨……难受……”
楚亭山睇察他这副脆弱又情色的模样,他确认了,他爱看的就是谢仰青一副在情欲里要崩溃不崩溃的模样。
他好心情地问:“哪涨?”
谢仰青屁股一摇,淫液拉着长丝淙淙下坠,他回答不出口,扒着自己的穴,逼穴久久没被安抚,不满地痉挛,只看被剥开在外的红厚褶皱一缩一动。
他唇动了动,不知怎么回答,他感觉浑身都难受。楚亭山在这场性事开始之前就开启了那个软件上的催乳功能。随着时间与情事的深入,那两圆奶子也稍稍撑起,奶水在狭隘的乳腔里涌滚。
“楚……楚亭山……”谢仰青思索不得,只朦胧着目光,眼光流动,无助地唤着始作俑者。始作俑者的一边手隔着网格纱覆上胸膛,捏起乳肉,把褐红硬起的乳粒捏地绽开,恰好顶在网格上磨;一边手去轻柔地揉着尿孔,指尖顶着翕张的尿道口打转。谢仰青扒开穴的手指陷入贝肉里,因为用力而发白。谢仰青又涩哑着声唤:“楚亭山……”
楚亭山很受用,发涩发抖的声音唤他,像撒娇、像依赖,但再受用也改变不了他的顽劣,他把谢仰青的尿孔揉得酸麻,揉得谢仰青差点控制不住张开尿穴,他堵住尿道孔的张合,笑着说:“小母狗应该这么称呼别人吗?”
谢仰青闻言,深呼吸,吐出一口气:“傻逼。”
楚亭山眼一挑,被他气乐了。他手指摁住深红的乳首,明知他涨奶,还往下摁,手指陷入乳首间,一下子将乳肉按得半透。谢仰青小幅度打战,楚亭山慢条斯理说:“今天这身打扮,刚刚好——你该叫我主人。”
谢仰青给了记白眼,胸膛起伏,唇微张,却是骂不敢骂,真要去喊这个词,残留的羞耻又让他张不开口。楚亭山并不急,捏着涨撑的薄乳肉把玩。
半刻后,他罢手。谢仰青还莫名其妙地斜眼看他——直到他看见楚亭山抓来一个假阳具,是之前他给谢仰青拍照看过的。
假鸡巴极长,微微上勾,狰狞地冒在谢仰青眼下。谢仰青一愣,喉结滚了滚,这假鸡巴便固定在地上,刚刚好朝上对着他雌穴,抵上微绽的水滑肉缝。
“你玩给我看,等我看高兴了,就放过你。”楚亭山弯眼一笑,说。
因重力作用,殷红的穴褶不可避免地压在假鸡巴上。殷粉的贝肉半嘬住假阴茎的最顶端。谢仰青半张开嘴:“啊?”
“等什么,不动手?”楚亭山跪在身后,分开他的臀瓣,指尖凿入肠肉中,温吞地分开。
谢仰青想:你还蹭鼻子上脸了!
楚亭山的扩张手法老道,两三下就把后穴掰开,玩得谢仰青咬牙哼哼唧唧地喘。
扩张的手指不知按到哪,谢仰青猝然拔高声音,腿一软,向下坐。细链绷直,楚亭山虽托着他的屁股,却还是让殷红的软肉被吊起,他被囚禁的性器一跳,假鸡巴顶端蛮狠地顶入半边,尿孔微张,水液淋淋漏出。
穴肉痉挛颤抖,谢仰青跳起来,泪眼汪汪地对着镜子。楚亭山见他尿孔淅淅沥沥放出水,抬掌,在屁股上狠狠一抽,谢仰青才回过神,夹住雌穴尿道。
又疼、又爽,谢仰青重重喘息,水液糊满肉缝,却得不到缓解,于是他越发的难受。谢仰青怀疑楚亭山这折磨人的手法是和谢迢学的,这几人中最爱看他自己玩自己的正是谢迢。
如若楚亭山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会大喊冤枉,他就爱看谢仰青这副失控的可怜模样。谢仰青转念又愤愤想:要他自己弄就自己弄,反正也爽。
他说干就干,指尖扒开肉缝,把软红的肉皱勾开,颤颤巍巍踮起脚,鹅蛋大小的顶端蹭过微绽水滑的肉缝,从下向上缓缓一撬,两片贝肉缩抖,噗呲一声,勾出一泼晶莹的水液,顺着过分粗长的假鸡巴下滑。
假鸡巴越顶着穴口划,便越无法满足。谢仰青屁股晃了晃,眯着眼,一时忘了阴蒂环的存在,想坐下去。银链拴着环,脂红的肉条被一拽,谢仰青带着哭腔重喘一声,他仰头,脖颈的弧度绷紧。这一下爽得他彻底把控不住尿孔,酸胀感接踵而至,水液淅淅沥沥下堕,把假阴茎浇得发亮。
楚亭山眉一扬,托着他臀肉,对准翕张开的红湿小孔压上去,微勾的鸡巴顶端深深压入尿窍,给人一种要将它整根顶进去的错觉。阴蒂环上的棱角被假阴茎一顶,重重镶入滑润的蒂肉中。
水液被压回去了,酸麻的快感让谢仰青的窄腰不住战栗,只剩下扒开穴这一动作还依靠本能维持。楚亭山对着镜子,看着他泪眼婆娑的眼睛,他顺势将尺寸可惧的阴茎挤入臀缝间,一寸一寸碾入肠穴中。
这是一种恐怖的撑涨感。谢仰青迷迷糊糊瞪着眼,只呢喃一般道:“不……不。”
“不什么?”楚亭山的声音低哑,懒洋洋的。谢仰青刚吐出一个楚字,楚亭山提腰,碾过前列腺,整根鸡巴往谢仰青屁股里送。
链锁绷直,划拉一声,谢仰青被顶得整个人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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