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精神了？是不是很舒服？”木安弯了弯眼睛，按了暂停，拨弄了一下沈莫已经勃起的性器，不急不慢地摘下他的口枷。

铺天盖地的羞耻笼罩了沈莫，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头畜生，空气中都弥漫着他排泄物的味道。

“唔！”

木安嘴角仍旧勾着，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把碎发挽道耳后，又把口枷给他戴上了。

木安还没有停止，沈莫手臂绷直，紧紧握着拳，皮环把手腕磨得渗血，汗水划过硬朗的眉峰流进眼眶，带来些许刺痛，但沈莫仍旧大睁着眼睛，像是感觉不到似的。

沈莫几乎瞬间弹起身体，头和腰腹都悬空起来，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脚趾绷得直直的，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她抱着他的头，轻声说：“还要吗？”

他乞求地望向木安，一副可怜样子。然后开始剧烈晃动着右手，极力向木安伸过去，想要触碰她的手，皮环深深勒进胳膊。

他真得害怕了。

木安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的脸颊，出口的话又让沈莫紧张起来。

他失禁了。这个认知让沈莫甚至愣了一秒，随即一股被一股巨大的难堪席卷。

他脸色早就涨得通红，疯狂胡乱地摇头，拼命往木安的方向挣着，脖颈被皮环划出一道一道深红的痕迹。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卑微、乞求地看着木安。

猝然来临的快感一下就把沈莫送上了高潮，性器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但木安没有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把机器又加大一档！

木安走到他旁边，歪了歪脑袋，像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我把小狗放开的话，小狗会不会有逃走了呢？”

木安没在难为他，把手放过去，他开始在她手上写字，手指慌乱又焦急地划动着。

不知道木安什么时候停掉的电流，她把他的口枷拿下来，温柔地擦干了他脸上的各种痕迹。

终于木安笑了起来，轻柔地抚上他的脸：“好，主人会原谅知错就改的小狗。”

没等木安说完，沈莫就惶恐地摇起头来，嘴里发出几个音节：“不不”

沈莫以为木安不相信，瞬间惊慌失措起来，一紧张嗓子直接失声。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发出嘶哑的哭声。

“没什么，只是几个电极片，是让你感受到快乐的东西。”

性器再次被强制挺立起来，却射不出一点东西。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让沈莫意识都清明了几分。

木安关上了机器。

“你又想唔唔——”

木安站在一个机器旁边，说话仍旧温温柔柔的。

沈莫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水光淋漓。口枷被摘了下来，他却没有力气合上嘴巴，一大股涎液顺着嘴角留下滴到刑架上。他眼睛蒙着一层水汽，舌头搭在唇畔，胸膛剧烈地起伏。

木安真得打开了皮环，放进来了清洁工具。

他崩溃地倒在刑架上，脸上汗水泪水涎水混杂一片，双眼大睁着看向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

沈莫大腿痉挛，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来，缓缓流进早已汗湿的头发中。恐怖的快感好像已经侵入他的灵魂，掌控他的意志，他觉得全身都又麻又痒。高潮之后的肉棒猛然又接收到更强的刺激，还没软下去就又硬了起来，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性器再次高潮。

“小狗想自己打扫？”

木安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掰过他的脑袋，让他看着她：“爽吗？想不想要更爽？”

“啊哈！”

她换了下一个挡位。

“你、你呼他妈的赶、赶快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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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枷被唾液浸得亮晶晶的，沈莫大口喘息着，眼睛被逼出来些水光，人看起来软了不少，但嘴却还是硬得很。

肠道蠕动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但他控制不了，好像这一瞬间他的感官全部回来了。他能感受到有东西从后穴涌出，清楚听到它落地的声音，他也仿佛亲眼看到般，知道地上有一摊他自己暗黄色的排泄物。

木安把手放过去，看他写的字。

“主人，求求您，小狗会乖，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您，相信我，求您。”

不！

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过了一两个小时他才试着挪动身体，脚刚踩在地面，整个人就无力地跪了下去，又缓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爬到水桶边上，一直控制着视线，不去看刑架下方。

沈莫刚想继续骂，一个巨大的口枷被塞进嘴里，绑带紧紧绑在头上。

乳头又麻又胀，像被人狠狠揉捏过一样。性器弹了几下后硬邦邦戳在小腹，顶端吐出一股一股腺液，但麻胀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缓解，甚至还在随着电流加深。

“可是谁让小狗不乖呢？”

他心脏剧烈跳动着，充满了不安。

火烧得通红，死死盯着木安破口大骂。让他当狗还不如让他死，隐忍这么多天就是为了逃跑，结果努力一场，在对方眼中就像个笑话，这么轻易就被抓住了。

下一秒却把两个金属铁板分别贴在了他的乳头上，沈莫被冰冷的触感冻得一颤，之后，他的囊袋、会阴和尾椎处也被贴上了铁板。

他心里涌上一股悲凉，想象着那个人一进门，看见他赤裸狼狈地躺在刑架上，地上是白色的、黄色的液体，还有他的排泄物时会露出的表情，身体就经不住轻轻发起抖来。

沈莫被吓得瞳孔骤缩，声音嘶哑地开口求饶：“不、不要，我受、受不了了。”

最终他转过身去，准备收拾那些地上的东西。直到他真正看见那一片狼藉，又不可自抑地涌出泪水，忍着呕吐的冲动，擦干净了地面。

外面

“那好，我会把水和抹布放进来，小狗自己打扫干净。”

沈莫马上点头，恳求地看向木安。

沈莫露出恐惧的神色，右手又急切地摆动起来。

他再也承受不了一点了。

“不不会”沈莫眼睛红肿，摇着头，生怕木安不相信他。

他疯了一般挣扎扭动起来，力气之大，甚至连刑架都有些晃动起来。

“不行的呀，不听话的小狗不受罚怎么长记性呢？”

“如果有下一次”

未知的恐惧让沈莫有些不安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下一秒，轻微刺痛的感觉从电极片贴住的地方传来，沈莫被刺激地猛然绷紧身体。其实并不让人觉得痛，只是有一种又麻又涨的感觉，慢慢地，却又升起一股奇异的酥痒，顺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

木安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木安用吸管给他喂了点水，他才能勉强发出声音来。

性器又勃起了第三次、第四次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只有一点稀薄的液体。沈莫心头泛起一股剧烈的恐惧，他用尽全身力气向木安看过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眶通红，盛着乞求。

“乖，那一会让人进来把小狗流出来的东西打扫干净。”

可木安仍旧没有暂停。

“不！不要！”他心里疯狂拒绝，可却说不出一句话。

木安今天依旧穿着一个白裙子，白色长筒袜包裹住纤细小腿，头上带了一个毛茸茸的卡通发卡，活脱脱一个懵懂纯真的女学生。

已经敏感成这样了。

木安又加大一档。

话音刚落，沈莫就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在木安怀里疯狂摇头。

此时整间屋子寂静极了，沈莫浑身瘫软在刑架上，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他紧紧闭上眼睛，心中巨大的羞耻仍旧徘徊不散，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他排泄物的味道，他恨不得立马就收拾干净，消灭这个彻底打碎他尊严的证据。

“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木安凑近沈莫脸边，语调温柔缱绻。

木安在沈莫乞求的眼神里再次给他戴上了口枷。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胡乱地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一颗一颗滚下。

他现在整个人全身瘫软，一时半会根本动不了。木安现在特意和他说，就是想让人直接进来打扫。

什么胸前和下体都是液体干涸的痕迹，他忍着恶心先把自己清理干净了。

他尖叫一声，像是条砧板上的鱼，弹跳了一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前端流了出来，一点一点的顺着性器流下。

像是被鞭子狠狠抽打过一遍，沈莫身体上又滚出一层热汗。他眼前炸起白光，听不清出声音，像是在水里一样，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木安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木安停了一下，沈莫陡然脱力，重重摔回刑架，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不少，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的，但还没等沈莫喘息一下——又在下一秒又把机器打开了！

他已经快被这潮涌般的快感逼疯了。

“不、不要乖、会乖求小、小狗不逃跑”

比刚才更加尖锐的刺痛席卷全身，全身细胞好像是桌子上的黄豆，只是一个敲击，就开始上上下下地颤动起来。沈莫几乎是瞬间瞪大了眼睛，猛地抬起头来，却又在半空被脖颈处的皮环卡在原地，血管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