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是谁(qj变合J攻二听墙角)(2/10)111  郁郁寡欢(双杏1v3)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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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吹来,黄郁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回头一看,是大哥苏正歆。

黄郁愣住了,怔怔看着眼前的江景。

黄郁的蜕变,家里的仆人是第一个看到的。

“谢谢。”黄郁礼貌回应。

在苏正珏身边扮女人久了,他逐渐忘记自己原本更像一个男人。

还能看见黄郁裸露在外的半个身子。

“画得不错。”苏正歆评价道。

“嗯?”

“就随便画画。”

他们错开时间从天台下去,苏正歆被阿姨叫下来吃饭时正好和刚下来的黄郁打了个照面。

面前的画已经快完成,黄郁又取了些绿色,加深了画纸上的柳叶。

原来的样子。黄郁想了一下,他说的应该是自己刚来到苏家的时候。

要割舍掉留了几年的长发并不容易,可是他既然去意已决,也该把从前放下,从头开始。

一簇又一簇的头发落在地上,如散乱一地的线条画稿,却在混乱中带来了黄郁的新生。

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扫的仆人见到他先是惊讶了一瞬,又赶紧回过神来

高度的紧张让他花穴吸得更紧,苏正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作恶地把人往上面顶,每次顶弄,黄郁就会站不稳,脚脱离了地面,好像马上就要越过围栏,摔落下去。

新发型有些不平整,却让黄郁越看越开心,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一头细碎的发丝。

黄郁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找了把剪刀,对着镜子比划自己的头发。

那时的黄郁太美,被二弟带回苏家的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二弟会铁了心要娶一个男人。

思及此,他开始抓起一缕头发,心下一狠,就剪了下去。

只可惜,遇见他的人是苏正珏,而不是他苏正歆。

“啊哈,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

大哥说话实在是太温柔,黄郁又想起再老家时差点将他错认成侵犯自己的人,心里更加愧疚,这样温柔的大哥,他却暗自猜测过人家,真是万分不该。

“其实,你可以把长发剪掉。”苏正歆突然出声。

“嗯,你先下去吧。”

春风徐徐,随意扎起的发丝被吹得更乱,有一部分蒙在脸上,有些痒。

苏正翎的手戳了一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引得黄郁颤栗,又因为苏正翎近在咫尺的那句郁郁而头皮发麻。

“没有。”黄郁回头看他,道:“谢谢你记得我原本的样子。”

那时候黄郁还留着短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进的苏家,除了长得实在漂亮,没什么地方像女性。

“我不要这样。”黄郁再次提出抗议,身体往后退,后背贴着苏正翎的胸口,摩擦之间带来的酥麻感觉让人想逃离。

而今,他又开始回归自我,如何能不让人喜极而泣。

苏正歆看画板,水彩将江边的柳枝和长椅烙印在了纸上,还有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两个依偎在长椅上的身影。

这种时候,被人发现的恐惧已经低于会下坠的恐惧,他睁开眼侧头去看苏正翎,试图取得他的怜悯,让他放过自己。

“在画什么?”

对啊,他怎么忘了,他其实是一个男人。

他没有完全把头发剪完,后面留了一点,大约只够遮住裸露的后颈,但也让他看起来更像个男人了。

他叫得太深情,像极了一个丈夫在做爱的时候呼唤自己深爱着的妻子。

苏正翎吃到一半就被朋友叫了出去,黄郁也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也放下筷子,自己出了门。

他爱苏正珏,并不觉得这样子的改变有什么不对,上天赐他两副器官,便也是给他选择做男人或者做女人的权力。

而苏正珏结婚之后因为亲朋好友的闲言碎语,却让他留起了长发,把他当成一个女人。

他想,没有人会忘记。

气氛冷了下来,颇有些尴尬,黄郁不自然地撇开视线,看不远处的棉凫在水里悠悠游荡。

一场在众人眼皮底下的偷情在天台结束,苏正翎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嫂子柔软的腰肢,从背后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头抵在黄郁肩上,喃喃道:“我终于得到你了。”

他忽然有点想哭,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可以改头换面,他却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去麻痹自己,让自己抛弃过去二十多年的身份,以女性的姿态和丈夫结合在一起。

苏正歆微微一笑,却没有再回他。

别墅门口有苏家单独圈出来的一个江滨小广场,黄郁心情烦闷的时候喜欢来这,今日也不例外。

“谢谢。”黄郁更加不好意思。

黄郁颇为不好意思,连忙对他道谢,说耽误他的时间。

“害怕吗?”苏正翎轻笑,把人搂得更紧,“郁郁别怕,我们连在一起呢。”

黄郁有重度的恐高症,几乎不敢睁眼去看现在所处的环境,只能双手紧紧攀住铁质栏杆,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黄郁身体一僵,随即无奈道:“快下去吧,大哥他们还在。”

画完最后一笔,黄郁提着画板回家,苏正歆帮他收拾东西,还耐心的将颜料盒里面的杂质挑了出来。

见黄郁不说话,苏正歆心想是否是因为自己说错话了,思忖了一番,道:“是大哥多言了。”

苏正翎还没打算将人欺负得太狠,便也默不作声地拉着人一起往后退,离开了天台的围栏,将人面对面摁在天台门上贯穿。

苏正歆浅浅一笑,“不碍事反正今天不用上班,再说,能亲眼见到小郁画画,我觉得很荣幸。”

两人皆是一愣,随即点头问好,一同去了客厅。

“我的意思是,你原本那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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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不为他心动,那时他如林间懵懂小鹿一般,看起来不谙世事,在苏家一众人的冷嘲热讽中,却能像置身事外一般,特别像一个脱俗的画家,不在乎外界的眼光,只在自己的世界里推敲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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