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橘：【qaq小橘马上要高考了，没时间找哥哥玩呢～】

180－律师－六块腹肌：【哥哥保证让妹妹狠舒服的，想不想吃？】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闪烁不停。

小橘：【人家现在在外面和朋友逛街，不方便开摄像头呢。】

好凶…时乐橘有点吓到了。

daddy：【为什么？】

小橘：【daddy就没有什么表示？】

daddy：【你想听的是这个么？】

恍惚中，她想起初中第一次尝试网恋，对方执意要爆照，结果丑的她吃不下饭，单方面宣布分手后，还故作矫情地流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daddy：【表示什么，表示想和你的未来男友一起干你？问骚宝宝谁的鸡巴更大，谁干的你更舒服？】

心里空荡荡的。

daddy：【游戏原则上你是我的狗，但我尊重你的恋爱自由，我不会干涉你的感情。】

时乐橘翻了个白眼。

过了一分钟。

时乐橘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陆斯也，他今天穿的很正式，黑西装，白衬衫，领带，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灯光下俊美非凡，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回复了一个冰冷的“好”字。

“要不让斯也给薇薇也补补，”乔妈妈插话，“你们家乐乐和斯也又是同桌又是补课，都是一起长大的，也别就只落下我们家薇薇呀。”

时乐橘把is删除、拉黑，然后默默流泪了一个晚上，做着每个失恋的人会做的事情。

她知道，狗只是主人性欲的容器，最烂的关系莫过于在性和调教里谈爱，是她贪心想要更多，主人接不住，给不了，于是小狗就碎掉了。

对面回的很快：【那宝宝学习压力肯定很大，要不要哥哥给你放松放松？】

小橘：【要不还是结束吧。】

小橘：【小狗想谈恋爱了。】

于是她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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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想，他说的不干涉，也就是说感情的事情与他无关，那“高考完”的约定还作数么？

时乐橘顿时警觉起来，毕竟，她从来没在网络上透露过自己住在哪里，is总是让她注意保护隐私，她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没用，一点也没用。甚至流的泪越多，就越想is，想他、怨他。为什么不挽留一下小狗，主人难道看不出来，小狗其实一点也不想离开主人吗？

180－律师－六块腹肌：【宝宝把摄像头打开，哥哥教你玩。】

于是她回：【累了，不想当狗了。】

这些天被冷落的煎熬尽数发酵。

留在包间里的乔妈妈讪笑着：“哎呀，这孩子，也真是的，估计是心里觉得不想打扰乐乐和斯也，女孩子家的就是容易想东想西，成绩才总是上不去……”

偏偏这个时候，is不回她的消息。

时乐橘连补习上课的时候都在走神，想is知不知道自己把他拉黑了，会不会就再也不联系她了，会不会，再也没有以后了……

时乐橘觉得有些难堪。

喜欢应该是占有，而不是他所说的自由和不干涉。他喜欢她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变得飘忽起来。

碗中，时菁给她夹了一只凤尾虾。

又过了很久，对面回复。

时乐橘低着头站起来，声音很轻，没有让人察觉到异样，只是夺门而出的时候，眼泪也跟着夺眶而出，流了一路。

时乐橘发了个害羞的表情，内心毫无波澜地打字：【要怎么放松呀？】

这让她更加坐立难安。

“大家吃菜、吃菜，我出去看看。”

乔薇爸爸连忙出来打圆场。

180－律师－六块腹肌：【照片】

她以为这一次，眼泪流干了，就会好一些。

她的上条消息是。

“啪嗒”一声，乔薇摔了筷子，面色铁青，径直走出包间。

时乐橘有些难受、有些忐忑，她摇摇欲坠，只能用她能想到最卑劣也最自尊的方式试探他。

180－律师－六块腹肌：【宝宝的ip在云京吧？下周末我正好去云京出差，要不要见面？】

第二天是周六。

“我饱了，出去透透气。”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她要找点乐子，转移一下注意力，于是随便点开【180－律师－六块腹肌】的聊天对话框，回复几个星期前的话题。

不是，不是这个。时乐橘在心底说。

他的视线和她擦过，蜻蜓点水般错开，随口道：“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