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顾杉杉还在冷风里等他。

洛南收紧抱着膝盖的手臂，看着监控里熟悉的空荡荡的房间，不自主的开始乱想。

“额……小伙子，你没事吧。”司机犹豫着开口。

洛南快速跑过去，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解开脱下，给她穿上拉好拉链，再穿上自己手里那件冰冷的羽绒服。

“哈？挂我电话？”

她要向他走出第100步。

洛南彻底僵住了，一个劲往沙发缩，不让她坐在自己胯部上，这个姿势……他很快就会有反应的。

那一个月里，被困在山洞，爬山带的充饥小零食只坚持了两天，山洞里什么都没有，洛父洛母让洛南喝他们都血，割下了自己的肉喂到洛南嘴里。

顾杉杉直接站起来，面对着他坐到他大腿上，感觉到身下的人呼吸都停滞了。

“小小。”

两个人在出租车上相继无言，只是顾杉杉的手一直在他衣服里被他的掌心包着，夜间不堵车，很快就到目的地了，顾杉杉抽出自己的手跟在他后面下车。

她出门出的很急，连手机都没有带，红色的定位点闪烁在家里。

“杉杉……用力操我……”

顾杉杉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洛南身体僵硬了一下，刚想往边上挪，就被顾杉杉按住了大腿。

顾杉杉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倒映着她的样子，顾杉杉不想等了，低下头贴向他的嘴唇。

这边的顾杉杉靠在路边抱着手臂，早知道就不这么快出机场了，里面起码还有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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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顾杉杉拿着情书站在医疗中心门口，情书已经被自己攥得皱皱巴巴，她借口找辅导员请了三天的假，定了去b市的飞机。

洛南只能爬起来看手机，还是那个号码，挂掉刚想拉黑，就收到了这个号码的信息。

顾父顾母在一旁也不住哭泣，洛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经历了这些他们却一点忙都帮不了。

“……”

“……没躲。”洛南僵硬着往后退。

顾杉杉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僵硬着手重新拨打，忘记了这根本不是她原来的号码。

他拿着手机反复看那两句话，来不及思考什么就已经进浴室了，迅速包扎掌心，清洗身体套上衣服，拿起两件羽绒服就冲出了门。

现在她站在机场门口吹冷风，b市的冬天比a市冷多了，她来的又急，没准备厚衣服。

洛南自虐式的想象她和别人亲密的场景，想象她身下压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白皙的腰部抽插臀间，恍惚间他甚至听到了她舒爽的低哼。

她抬头看着三个月没见的洛南，他脸色很不好，没有她在身边他好像更瘦了，又感受到手里纱布的质感，顾杉杉无声的叹了口气。

顾杉杉哭的力竭，洛南那时候只是一个初一的，13岁的孩子，他不敢对别人说出这些，连这份报告都是在催眠下痛苦的说出来的。

最后死在第15天，洛南麻木的吃着他们留给自己的肉，喝着暗红的血，肉质已经腐烂，血液已经凝固，在他也要死去那一刻，他居然被救了出来。

为什么他们不让保姆买带血的鲜禽，为什么他们受伤流血了第一反应是藏起来，为什么洛南会害怕血液和黑暗。

如果洛南提前知道顾杉杉要来，一定会提前伪装收拾好这里，但洛南今天经历大起大落，加上顾杉杉还在外面挨冻，什么都没想就出去了。

洛南拉黑的手顿了一下，只有顾杉杉会这么叫他，他又回去看那个号码，a市的。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报告上，顾杉杉捂着胸口哭的泣不成声，她该猜到的，她该猜到的。

“我？”洛南抬头看向司机。

温暖的羽绒服迅速回温她的身体，她懒得听他讲话，直接用手捂住他的嘴，洛南沉默的把她冰冷的手塞进自己衣服里取暖。

然后他跪在地上，直接把那根凶器往没有润滑的后穴塞去，稀薄的口水根本不够，后穴口瞬间撕裂滴下血液。

“你……”

“躲什么？”顾杉杉上半身贴过去。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他高潮的幻想，洛南身体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下呼吸，抽出体内的凶器扔到地上，血液混着快感的肠夜顺着腿根流下，他站起来挺着还硬起的下身走向电脑桌。

“你……”洛南瞪大眼睛，克制着自己偏过头，不让她亲上来，一旦迈

她会操那个男生吗？就像……在梦里操他一样。

监控里还没有女孩的身影，她白天出去送情书之后就没有回家，现在床上还是空的，是在外面过夜了吗。

等顾杉杉穿着洛南的睡衣出来的时候，暖气已经温暖了整个房间，洛南坐在沙发上垂着头等她，茶几上是冒着热气的姜汤。

等坐在出租车上他才回过神来，一手紧紧抓住手机抱着羽绒服，受伤的手按住猛跳的心脏，努力平复着呼吸，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栗。

他害怕大家会厌弃他，他是一个饮血吃肉的怪物，他甚至连死都做不到，无数次刀划向大动脉，脑子浮现的是爸妈腐烂的慈爱的脸。

“嗯啊……啊呜嗯……”

洛南挂掉电话就要跪到地上继续刚刚的自慰，拿着假阳对准穴口，还没塞进去铃声又响起来了。

顾杉杉让爸妈给自己买了个新手机，注册了个新号码，还买了机票，虽然顾父顾母全程问号脸，但还是刷卡付钱。

司机从后视镜看着这小伙子，穿着黑色羽绒服，手里还拿着一件，脸是不正常的惨白，还在不住的发抖……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脑折射的光芒，洛南一个人蹲坐在角落里，抬起头仰视电脑。

洛南面无表情毫不犹豫的挂掉了。

洛南带顾杉杉开锁进屋，先让她去洗个热水澡，厨房里有定期更换的蔬菜，他准备去煮个姜汤。

洛南这才转头看向车窗倒影，他的脸色确实很惨白，原因好像有很多，呕吐通宵自慰失血疼痛，以及，那封情书，他收回眼神低头。

好痛……好开心，这是“她”赋予他的，洛南兴奋地就着流出来的血液继续往里捅。

凌晨四点的陌生电话？

洛南寻着手机里她发的定位，找到顾杉杉的时候，她已经缩成一坨了。

洛南咧开一个怪异的笑容，抖着手用力抽插自己，单薄消瘦的身体弯着腰颤栗，前端已经在痛感和想象中彻底硬起，用力磨蹭着地板寻求更多的快感。

顾杉杉进浴室摸了一下牙刷看了一下杯子，冷笑了一声，呵，根本不住这。

他本来不想管的，但是铃声一直响，打断他想象顾杉杉的脸了。

，你也要靠着我们活下去，这是我们给你的最后的希望。”

“看你样子是去接人吧，下次出门多穿点，脸都冻白了。”司机好意的提醒。

“我在b市机场a1出站口，过来接我，我要冻死了。”

“谢谢师傅，我没事，麻烦可以稍微开快点吗？”

后穴开始阵阵发痒，渴望她的插入，洛南跪爬向柜子，拿出一根狰狞的假阳，随便放在嘴里舔了两下。

洛南拿出手机打车，带她去了自己另一个出租屋，他一开始就做好了顾杉杉来的准备，一间常住，一间伪装，其实就在上下层，他有时候还会来清灰装作经常住的样子。

“别在这说话，我要冻死了，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