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桦绝望地跪在床边,发情放大了心中深藏着的念想,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对温暖的少年进行玷污和冒犯。他想开口请求饶恕,却又觉得自己不配,甚至。在少年面前开口都觉得艰难,明明眼前的人把自己拉出深渊,自己却伤害了他。
青年漂亮的脸上满是死寂和绝望。林朝熠心中唾弃着自己,明明被强制的人是自己他却依旧怜惜着跪在床尾的人,真是没救了。
压下心中复杂的思绪,林朝熠朝白沐桦伸出手:“跪着干什么,不是给我端了粥来吗?”
银发的青年沙哑着声音开口:“请处理掉奴吧,伤害主人的奴不配活着。”竟然有了死志。
这句话让林朝熠惊了下,他顾不得身上的难受和酸痛,起身下床,可脚刚一用劲就软了,朝一旁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青年起身接住了他。
林朝熠被抱在怀里开口:“处理什么?那时候你无法自控自己,不是有意…”后面的话说不出来,这太像伴侣之间给对方找借口,可林朝熠一时之间想不出别的开导安慰的话。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奴都伤害了主人。”银发的青年并未顺着少年的话给自己开脱。
艳丽的青年抱着怀里的少年,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少年的衣服并未穿好,露出斑驳的吻痕,看上去就像事后温存的情侣。然而实际上却是一个在自我厌弃另一个在费尽心思地安慰开导。
白沐桦看着眼前的少年,即使被这样对待也依旧对他释放善意,心中酸楚的同时,又升出阵阵对少年的欲念,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脑海里不断浮现少年纵容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他想他果然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又希望眼前的人能包容这个不堪的自己。
林朝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过了,忍着饥饿开导着青年:“赔罪的方式有很多种不要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比r……”
未说完的话被肚子发出的饥饿讯号打断,让少年的话戛然而止。他尴尬地捂住肚子,耳朵又开始泛红。
银发青年又开始自责,但是好歹不再用自贱的称呼了:“都是我的错,害得二少饿着肚子。”
“咳,没事,这不是有粥吗,吃完就不饿了。”说着就要去拿起刚刚端进来的粥,可是没能成功。
青年先一步把粥端了起来,作势要喂林朝熠。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两个大男人,做喂粥这种举动好怪。
青年还是维持着姿势:“赔罪…”
林朝熠妥协了,好歹眼前的人不再有伤害自身的想法,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应该鼓励。
少年张开了嘴,让青年把粥喂进来,味道意外的不错,夸道:“你这粥熬的不错啊。”
适当的夸奖也是必要的,可是青年却很诚实:“这是即食粥,加热就好。”
少年面不改色地说:“能把速食做好也很厉害了。”
青年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这些生活技能不是曾经的他该学的东西,以前觉得只要学会用身体给主人带来欢愉就好,其余的不用考虑,现在他却觉得或许可以学着性爱以外的事。
生活迎来了安宁,作为华大的准新生,在入学前林朝熠想先了解下自己即将就读专业的课,在网上找了相关的网课,拉着白沐桦一起看。看累了就一块打游戏放松,就像一对普通的同居室友。
期间白沐桦照顾起了林朝熠,他觉得做出了伤害主人的事,还不被责罚,这些都是应该他应该做的。一开始青年做得磕磕绊绊,后面逐渐娴熟。
林朝熠觉得难为情,可青年却说,放下错误的奴隶被鞭打,凌虐都是家常便饭后又别扭地接受了。
白沐桦觉得这是他活这么久以来最幸福的时光了。
这天林朝熠带着白沐桦出门,他觉得老是呆在公寓里不太行,要让青年多接触点外界的事物。
林朝熠亲自给白沐桦挑选了件西装,酒红色的,十分衬那张艳丽的容貌。银发在脑后绑了个低马尾,露出漂亮的脖颈。一旁的导购见状夸道:“您的男朋友是我见过的人中长得最好看的。”
这话让林朝熠炸了,忙开口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导购的话让白沐桦惊讶,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身份,少年是他的主人。听到少年的否认,心里有些自己都不清楚缘由的失落又觉得受宠若惊,他这样的身份,怎么配当少年的朋友。
白沐桦开口:“二少是我的主人,不是…唔!”
林朝熠伸手捂住了白沐桦的嘴,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
导购员一脸你们玩得真花的表情:“不好意思,我误解了你们的关系。”
“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明白的,先生。”
不,你根本不明白。
林朝熠飞快地拉着白沐桦结完账离开,白沐桦任由少年拉着自己,等到人少的地方林朝熠羞恼地开口:“不是说了我不当你的主人吗?这种话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银发青年不是很懂为什么不能说,但他认错很快:“对不起,二少,我错了。”
看着青年迷茫的表情,林朝熠解释:“正常人不会在公众场合称呼别人主人。”
“可二少不是别人,二少就是我的主人。”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能勇于反驳了,不那么逆来顺受。
就是反驳的事情有点奇怪,林朝熠头疼又欣慰地想。
林朝熠纠正白沐桦脑中不正常的思想:“我不是你的主人,我们来当朋友吧。”
“我不配做二少的朋友。”银发青年觉得自己不配成为主人的朋友,眼前的少年说过很多次不当他的主人,青年面上没有反驳,可心里还是默默把少年当作主人。
“你配,别叫我二少了,叫我的名字吧。”
“我、我不能直呼主人的名字。”
“我不做你的主人,你是想我生气吗?”
银发青年张了张嘴,想起自己失控的时候对少年的称呼,喉结滚动着,舌尖轻颤:“朝朝…”
少年惊了:“叫得那么肉麻干什么?”鸡皮疙瘩要起来了。
让少年想到了眼前的人在狠命肏干他的也是这么叫的,有些口干舌燥。
“对不起。”银发青年又道歉了。
林朝熠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了,别过脸:“别叠字,叫朝熠就好。”
白沐桦乖巧地改口:“朝熠。”
这样正常多了,忽略心底的异样,两人继续逛着。
林朝熠对此很满意,他觉得这是好的开始,青年以后会结交更多的朋友,有正常的人际关系。把当初漂亮却残败不堪的空壳一点点修复点缀,这么一想还真有股成就感。
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在叶家发生的事被林氏知道了,奇怪的是这么久才来联系他。
此时白沐桦在熬着粥,那天过后他学了好多种粥的做法,这些日子两人已经很少喝营养剂了。
林朝熠没有避开白沐桦,接通了来自本家的通讯,淡蓝色的光幕里显示着一位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是原身名义上的父亲,对林朝熠的态度不像是父子,他十分公事公办地说:“这段时间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竟然不是问为什么揍了叶家的人,心下诧异,但是表面上还是乖巧回复:“没有,父亲。”
“叶凌说你的精神力出了问题,有失控的风险,这周末回来做个全面检查。”男人吩咐道。
叶凌这人,告状这么奇葩的吗,明明是被揍了一顿还要编这么个理由。
看着男人的样子,这趟是非得回去不可了。他答应下来:“我知道了,父亲。”
简短的通话结束后林朝熠对着白沐桦说道:“过几天我要回本家一趟,不会那么快回来,要留你一个人在家了。”
听到这话的青年摆好早餐后回道:“放心吧,朝熠,我一个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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