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杀手和她的老主顾(上)(3/10)111  一千零一个黏腻的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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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划不来。

马车行驶在陡峭的山路上,车前赶车的黑衣人头戴斗笠,尽量把车赶得没那么晃荡。b起之前在崔府的装束,少了粉黛绸缎的加成,莺奴这会儿更像是一个面容冷峻、警惕老练的刀客。此行的终点是山里的紫竹林,如果见不到那位怪人,她只希望上次求到的草药能让崔黛再多活一会儿。

毕竟崔黛现在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要不是还有微弱的鼻息,莺奴每天晚上都睡得提心吊胆,生怕一睁眼,连怀里抱着的这一口弱气都消失不见。

几间茅屋很好的掩藏在竹林里,茅屋的主人是个驼着背的老人。发现莺奴和她怀里的崔黛时,这个看着脾气就不好的老人明显来了兴趣,她的眼睛里s出不怀好意的jg光,黏腻的目光如同粘在崔黛脸上一样。莺奴感受到背后长刀的重量,随时提防着任何恶意。

“这nv娃的命真够y的,都这样了还有一口气。”老人声音尖细,听着就让人脊背发凉。她一眼就看出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脸的崔黛是个nv子,又说:“说吧,你能给我什么?”

这怪人对钱财不感兴趣,莺奴其实也没有多大把握,但她仍要试上一试。

莺奴恳切道:“我会武功。你可以提任何要求。包括杀人。或者——”

老人轻嗤一声:“哼!我可对你不感兴趣!倒是这娃娃——”那双斜眼转了转,“她可是试毒的好苗子。”

莺奴抱着崔黛的手紧了紧,她的眼睛暗了下去,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只要你能让她活着……”

莺奴迷茫了,这样活着,是崔黛想要的吗?莺奴心跳不止,她为她的自私感到悲哀,“只要你让她活着……”她喃喃低语。

邪云的茅屋因为堆满医书和药材,本就不宽裕,这下多了两个人,更是捉襟见肘。好在莺奴是个能g的,在邪云医治崔黛期间,y生生自己一个人又建了几间竹屋,还帮着翻新了破败的茅屋。吃人嘴软,就算邪云x子再怎么恶劣,这下也对莺奴妨碍她实验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是不致命的毒,莺奴总会代为尝试。

邪云也骂过她,说她是不要命的疯子。莺奴却想,如果真的试毒试出了岔子,起码一命呜呼的人会是她,而不是崔黛。

除了传言中能让人“起si回生”,邪云的真实样貌还是让莺奴暗暗吃了一惊。邪云能够控制自己的皮肤状态和骨骼肌r0u,老奴的模样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实际上,邪云是个样貌冶丽、看不出实际年龄的漂亮nv人,声音清婉悦耳。挺直腰板后甚至b莺奴还要略高些。

邪云第二天就以真面目出现在莺奴眼前了,她甚至觉得理直气壮:“g嘛这么看着我?你有把柄在我手上,我又不怕你——再说了,皱巴巴的样子真的很丑诶!”

[把柄。]

莺奴苦笑,曾几何时,崔黛也成了她的把柄了?安王爷为了利用她,把她从前青楼里赎出来时给她下了噬心蛊。现在噬心蛊已解,崔黛又成了她新的把柄。

何其可笑。

但她甘之如饴。

崔黛成功保住了一条命,只不过她好像变了一个人。她身上的脾x像是被鬼门关磨得gg净净,她醒来时,并不惊讶,淡然而又迅速地接受了发生的一切。

只是她听了邪云的话,转过头看了莺奴一眼。她一针见血地说:“现在我能活着了,你其实大可以离开。你不欠我什么了。”

崔黛说这话时,语气淡淡的,眼睛里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莺奴呼x1一滞,她垂下眼眸,“我被训练成了一个只会说谎,杀人的躯壳。我能去哪呢?”

崔黛摇摇头,“你可以找个地方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头开始。”

莺奴眨眨眼:“我没有钱。”

这……邪云在一旁倒x1一口凉气,好拙劣的理由,好愚笨的木头。

崔黛却当了真:“狡兔三窟,我之前藏有一些资产。我给你写个单子,足够你之后的开销。就当是我感谢你救我一命……”

莺奴红了眼睛,她走到崔黛面前,低下头,“我哪里都不想去,你能不能……别赶我走?”

“你要是不想看见我,我会尽力避开你,不碍着你的眼。”

连邪云都不得不替莺奴说话:“就是说,黛公子你也为我考虑考虑嘛,这雨季就要来了,万一大雨把我的茅屋淋坏了,我们俩住哪啊?”

这下轮到崔黛皱了眉头,茅屋?明明竹屋前脚刚建好,后脚邪云便生怕莺奴反悔似的急吼吼搬了进去。她听出邪云想要留下莺奴的意思,心中无奈,于是没再出声。

崔黛模糊的态度无疑给莺奴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眼睛一亮,眼角都隐隐带了笑意:“多谢……黛公子。”

莺奴是万万不敢再称她为“少爷”的,只怕平白给崔黛添了烦心事,就只能学着邪云这个人jg,唤她一声“黛公子”。

崔黛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点点头,眼眸缓缓一合,竟是又睡了过去。

邪云注意到莺奴眼神里的急切,解释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给她新加的这味猛药,吃了就是会醒醒睡睡的,这样她的伤才能复原。再过几天,药效过了,她就能恢复正常了。”

“嗯。辛苦邪云大人了。”

邪云被莺奴哄得开心,她眼波一转,提起一件事情来:“你t内媚毒的残毒,原先被噬心蛊压制,现在没了噬心蛊——”

莺奴飞快地看了一眼睡得正沉的崔黛,才开口打断邪云:“这点小事,就不劳烦邪云大人费心了。”

“呵!”邪云的话还没说完,被莺奴这无关紧要的态度惹得煞是不满。巧了,她改主意了。也并不打算告诉莺奴,这媚毒,她能解。是这木头不识好人心在先,她又何必白费力气。

而且……

莺奴的注意力全在崔黛身上,根本没有发现邪云脸上的隐秘一哂。

屋子里,nv人微小的喘息声几乎没有第二个人能听见。黑暗中,她把头向后仰了仰,借此平复不断升温的快感。喘息加重了口中的g燥,她眯着眼,打算等ga0cha0的余韵一过,再到桌旁倒一杯水来解渴。

身下的床单被cha0吹的yet给打sh,她拿仍然g燥的部分胡乱地把手一擦,撑着发抖的腿

挪到了桌边。饮水的速度略急,sh润的触感便顺着喉管滑到了前x。

莺奴松了一口气,下扯了弄脏的床单,换上新的之后一抖,人又重新躺回床面,在昏暗中睁着眼睛。

她平时依旧做着伺候崔黛起居的“本分”,所以,只要准备一套一模一样的贴身寝衣,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掉将要送洗的那一套。

莺奴不想行此下作之事,可是长夜漫漫,只有把沾了崔黛nv儿香的衣服抱在怀里,那时耳鬓厮磨的触感、深浅不一的撩拨、气息奄奄的呢喃……那些记忆里的欢ai才不会离她太过遥远。

可能是太久没合上眼皮,眼眶竟莫名的有些发酸。莺奴蜷起身子,竭力忽略掉小腹的空虚感和骨头里强烈的su麻。

这些都不是最难熬的。

当初崔黛还未醒时,邪云为了赶她走,还曾奚落她:“你这样的人,别说眼下跟旧主子撕破脸皮,就是单靠你自己,要什么漂亮脸蛋没有?”

邪云斜了一眼仍在昏迷中的崔黛,又继续煽风点火:“要我说,这家伙以后也不剩多少年头可活,你还是趁早快刀斩乱麻,当断则断吧。”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

邪云蹙起眉头,没见过这样油盐不进的y颈。

过去贪图她r0ut的人bb皆是,被王爷身份吓倒要取她x命的也大有人在。可能泡在优渥的条件和特定家族的环境中,崔黛云淡风轻、肆意张扬的x子在一众权贵里格格不入。仅仅因为她同是nv人,就对她一再退让,可以连x命也不顾——这个理由未免也有点难以令人信服。

莺奴看不透崔黛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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