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那个软毯上。”没有转头看他们,船长低着头在研究一张航海图。
这时船长室的木门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某船员在门外用气声喊:“船长,声音太大了,我怕大家都知道你们有问题。”
说完船长转身回了船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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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僵持过了几秒,泉篱渊点了点头,老实回答。
身为一只鲛人却被人类架着肩、扛着鱼尾的搬移,真是丢了鲛人族的脸,就像一直刚被猎捕到的大鱼。
咫尺的距离,大眼瞪小眼。
“笨啊!他要大尾的鱼!”某船员敲了那名船员一大下,之後就去找人合力把刚抓到的鲛人拱手让给船长。
暗红se的软毛毯上,泉篱渊瑟缩着,他不懂,他只是好奇大船是长什麽样子,结果跟着一大群鲛人走,就不小心迷了路这些人类为什麽都要抓他啊?
“啊?船长不要鲛珠啊?可是刚刚船长不是?”一名船员愣了一下,看着手中的珠子说道。
泉篱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然後又迷迷糊糊的醒来。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鲛人族里乖乖的跟着大祭司学祈祷的舞步,母亲也在一旁
“过来。”说完就要伸手抓“鱼”,泉篱渊惊吓的大力反抗,同时惊叫:“啊啊”
是姜鹏先出的手,他伸手轻轻碰了碰海蓝se的鲛尾,结果的手才刚碰到,就明显感觉到对方ch0u了一大下,然後
“嗯。”隔了一阵,姜鹏把眼睛挪离开泉篱渊的双腿间,缓缓的吐出一个字。
这群人类要他留下的眼泪。还y扯下了他的鳞片。
“呜呜呜”
“你好像很怕我?嗯?”从椅子上起身,缓缓的走向已经缩在软毯角落的小鲛人,姜鹏感觉这只鲛人好像把他的兴趣g出来了,而且越来越多。
“船长,鱼呃不是、是鲛人带过来了。”某船员敲了敲船长室的门,随意道。
“你我不吃人!你不可以!不可以吃我”泉篱渊惊吓,人类吃鱼他知道人类会吃鲛人他师父没告诉他啊!
姜鹏把泉篱渊遮在鲛尾上的衣料掀开,仔细确认了泉篱渊鲛尾上的伤势,还好,只是一片鳞被扯下来,虽然因为用力撕扯,导致伤口从小拇指指甲的大小便成了大拇指指甲的大小,还不平整,不过只要妥善治疗,等他长回来就好了。
“很痛?”指了指伤处,姜鹏问。
某船员打断了船长的个人思考:“船长,鲛珠没了,船员们分不够,要不再剥一片鳞试试?”
“就是你是不是对这尾鲛人一见锺情啊?不然你前後说的差距那~麽大!”某船员认为好奇心不会害si狗。
那男子走向他,泉篱渊努力缩了缩身子,他好怕这些人又要剥他的鱼鳞,对於鲛人来说鲛尾上的鳞被剥下来就跟人类削皮去骨一样痛。
船长刚毅的脸冷冰冰的转过来面向某船员,半晌後绷出一个字:“滚。”
“我不痛”泉篱渊抹了把泪,一脸倔强。
姜鹏拳头上的青筋有点再跳,他停下动作,闭目深x1一口气,然後在张开眼睛,像是忍下了什麽大事情。
豆大的鲛珠满地滚船长有点头痛。
姜鹏走开了一下又回到泉篱渊旁边,拿回了一个小木头罐子。他吃惊的发现,小鲛人大概离了水过了一个小时,鲛尾就化成了双脚!
被“炙热的”眼神盯了一阵,姜鹏停下手边研究地图的工作,转过头看向小鲛人,扬扬嘴角,好笑的说道:“你再这样盯着我,是要把我吃了还是要我把你吃了?”
“好神奇的药!热热的,可是不痛了!”慢慢放松戒备的泉篱渊眼睛离开姜鹏,变成盯着姜鹏手里的药罐子。
“不准叫!”在姜鹏不理会门外的声音,动手继续要抓像泉篱渊的时候,泉篱渊迅速开口,不过在发出声音前被姜鹏喝止了。
泉篱渊从头到尾全身紧绷的盯着姜鹏的每一个动作,谁让姜鹏说要吃他。
不过那男人只是停在他面前打量他一下,嘀咕道:“鲛人善织可眼前这鲛人身上的衣物除了布料好,似乎没什麽特别的。”
被称为船长的那人眼神不善的瞪了某船员一眼,冷声道:“那只鲛人放进船长室。还有现有的鲛珠你们平均分了,不用算我的。”
不过刚刚似乎懂了!
船长室里只剩下高大的船长,和娇小的小鲛人。
“你怎麽这麽ai哭?”船长无奈看了一眼继续制造珠子的小鲛人。
基於眼前的战况来看,船长大人完全压倒x胜利,泉篱渊不得不向可怕的武力值低头,用手遮住嘴巴,象徵闭嘴了。
眼角还稍微闪着一点泪,泉篱渊缩着身t偷偷的瞄了一眼眼前看起来有点恐怖的人类,心想:逃出去的机率有多高?
“那个船长,我想问一个问题。”
“我不想听。”
伤口现在就在左小腿上,他打开了一个木头罐子,里头是r白se的不明药膏,有着淡淡的药草香,姜鹏手沾了一点r白se的药膏,轻轻涂抹在泉篱渊的伤口上。
某船员面带笑容的离开了船长室。
痛?扫了一眼海蓝se的鲛尾,果然有一抹刺目的鲜红破坏了这完美无暇的身躯这是刚刚那群混蛋扯掉鳞弄伤的。
这药膏涂抹完,先是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然後慢慢的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