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想让老人注意休息时,床上的男孩轻吟一身,瞬间让你汗毛倒立,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猛得加速。
“唔!”
你现在还醒着,就算男孩狠下心折断自己的手腕脚腕,他也不可能逃出生天。
没了限制,男孩喘了两口粗气,放开嗓门儿大喊大叫。
男孩拼命想要抓住它。
你张了张口,道歉的话语在舌尖饶了一圈又被你咽了回去,最终你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身下的男孩疯了似的挣扎,你用全身的力气压了上去,死死摁住。直到关门声响起,你才放手,跌坐在地上。
饿了两天的男孩经过小型炮台的摧残早已手软脚软,就算他与你之间体力悬殊,也不可能一击得手。
但从心底蔓延而出的酸涩却很快将你湮没——男孩拼着被你捂死都要求救,他是有多恨你啊!
“咳咳,桌子上给你留了八百,你在家自己弄吃的,每顿饭都要按时吃,咳咳,记得少点外卖……”
你不再用淫秽的言语调戏男孩,收起不正经,转而语调平静地问他是否想再试试炮台,就像再问他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
可惜他算漏了一点。
“闭嘴!”
你起身朝男孩走去,躲过男孩企图阻挡你而乱晃的左腿,俯身从他手中夺过钥匙,轻巧地跳到一旁,男孩无法触及你半分。
不多时,男孩股间就是殷红一片,配合从撕裂伤口处流出的血液,阳具更加顺畅地进出,肠液润滑剂都比不过鲜血的润滑。
“没…没事!”
男孩全程都是沉默无言,像一个没有生气的玩偶,任由你摆布。
就在你百思不得其解时,客厅又响起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爷爷的叮嘱:
从小时候你掐死一只不听话的狗就可以看出端倪,你至今还记得大人们找到你和那小狗的尸体,震惊的神情以及眼底掩藏的恐惧。你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即使你在人前表现得多么乖巧听话,都不能掩盖这一事实。
显然不太合理。现在什么东西不能在外面买,偏要坐飞机回家拿?
你看见男孩黑白分明的眼睛起了雾气,氤氤氲氲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
炮台开始工作,黑色的假阳具在男孩股间飞快抽动,隐约之间可以看见黑色残影——你把开关调到了最大功率。
眼睛还没睁开,男孩就已经张口大喊。
怎么办……
额头和后脑勺是涨涨的痛,你的眼镜被打掉了,视线模糊不清,隐约看见男孩正勉力起身,歪曲的右手奋力地勾着钥匙。
即使已经做足了润滑,快速进出的黑色阳具上还是添了一抹红。
“我叫你——”
你控制不了自己,你不想再伤害男孩,但你还是伤害了他。你们之间的隔阂只会随着你一次又一次的失控变得越来越大,在未来的某一天这种失控到达最大,你很怕在情绪失控下失去理智失手杀死他。
男孩看到你的动作,额头冒出虚汗来,更加努力地往回勾钥匙。
你会采取更激烈的强制手段,来消磨他的意志。你本来不希望男孩受伤,但现在他表现出来的沉默和不屈,算是彻底激起了你的好胜心,他不给你反应,你用尽千般手段也要逼迫他给你满意的反应。
你的脑子乱成一片,长时间的低声抽泣让你哑了嗓子,眼睛红肿,四肢酸软无力。直到腹中饥饿难
你如同往日那般回应,只是故意放大了声音,为了压住男孩从喉咙中发出的沉闷声响;你的声线还在不自觉地颤抖,倒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
你不紧不慢地拿起掉落在一旁的眼镜,眼镜碎了一边。戴上后你略微眯了眯眼睛,感觉额头有些不适应,再用手一抹,手上黏滑一片,你看了看指尖,是刺目的红。
你拉上窗帘,关上灯,黑暗的屋中寂静无声。
眼睛周围开始发热,你移开视线,不再与男孩对视,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起身,飞快的离开了房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间卧室的床恰好对着房间门,你不敢开门,怕被爷爷看到屋内的不堪,只得隔着门关切发问。
电光石火之间,你已经将男孩的心思揣测了个遍。
“你还想试试炮台么?”
你的爱不是甜得发腻的草莓蛋糕,而是无声无息中留下的血淋淋的伤口,在一道又是一道深深浅浅的伤口中失去生机。
男孩听到你说“炮台”的时候,身体猛然抖动了一下,看来他很清楚炮台的威力,并且给他留下来深刻的印象。
你勾起嘴角,拥着男孩的手臂渐渐收紧。
你替男孩接好错位的手骨,给他重新拷上手铐。
“唔……”
你吸了吸鼻子,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强装镇定,用轻松的口吻回应。
你与男孩对视,心中一凛,瞬间感到后悔,暗恨自己刚才反应过激。
“救命!”
男孩的呼声戛然而止。
你从未想过一个男生的眼泪如此动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你眼前的男孩此时却比水还要娇媚柔和,就算这种柔和,全然是用男孩的痛苦铸就的。
酒精喷洒在伤口上在生理上是疼痛,你却能从中获取心理上的快感。你向来抑制这种快感,伤害自己是不理智的行为。
你冷冷地说道,语气很冲。
你猛扑上去,拼命想要捂住男孩的嘴,但还是慢了一步,让男孩发出了声音。
男孩这样默不作声让你突然觉得十分乏味无趣,这种你做了很多但对方却一点反应也不给你的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力,于是你停了下来,你想要男孩给你点反应。
为了防止男孩的后穴受伤严重,你特意在男孩已经红肿的后穴以及假阳具上面抹上了大量的润滑剂。
“是手指太细了,不能给你带来快乐,是吧?”
脚步堪堪停在门口,可能是你的伪装太好,老人再没有表现出半分疑虑。
“真没事?”
怎么办?怎么办?!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逃脱你的机会。
要逃跑了么?
小腹下流过一阵暖流,像是被电击一般,你浑身颤抖,半晌后退后几步,后背抵上墙壁,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睛渐渐失了焦距。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没了踪迹,月亮高悬于墨色的天穹之上,身边没有群星环伺,竟能从中品味出难言的寂寞。
“别喊了,没用的,大门隔音效果很好。”
你的爱像是一条满是荆棘没有尽头的路,每一个经过的人都会被刺穿躯体,抽出来的时候,倒刺上勾着细碎的肉丝,藤条上是凝固的鲜血。
在炮台嗡声中,男孩发出痛苦的闷哼,他的眼泪好像就没有停过,枕头套上被润湿了大片,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深色,带着男孩无尽的悲伤与绝望。
你看到身下的男孩微张着嘴,嘴角流出一丝殷红,他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轻而易举地从中看到无措和委屈。
好在你心中还有一丝良知,混沌中还留一线清明,在权衡利弊斟酌损益之后,你总会做出世人认为正确的选择。
但胡旻舜的事情上,你的一切都遵从本能,屈于本我。即使你一直告诉自己这样下去无法收场,但最终欲望战胜理智,你的所有行为都由本能驱使。
“嗡嗡嗡……”
在男孩惊恐的视线中,你打开了炮台的开关。
“救……”
你顿时手忙脚乱,急忙惊叫着回应,吓得破了音。
“啪!”
“救……嗡嗡……命……嗡嗡嗡……”
你知道,你做得出来。
男孩还抱有一丝幻想,不肯放弃。
大半个球强硬地挤入了男孩的口腔,将他的嘴巴撑开到极限,细细看去,就能发现他的嘴角已经裂开少许。
你躲在门后,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蜷缩着身体,将脑袋埋入双腿之间,眼里溢出的液体打湿了布料,你拼命咽下难以自持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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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迟疑了一下,显然听到了男孩的求救声
两下,嘴唇抿得泛白,眼角滑落一滴清泪,却仍旧保持沉默。
“我今天回来拿点东西,下午去海南,咳咳……到你大姑婆家多住几天。”
你感到有些不对劲,爷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说话间还时不时咳嗽几声,像是生病了。
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那高举的手臂无所适从。
但为什么突然提前到今天回家?
你从一开始就不是在等待被拯救,你只需要把太阳拉入深渊,将光芒吞入黑暗。
他是故意示弱,用装睡来降低你的警惕,又狠心将自己左腿伤口崩裂,再等你换药的时候将你击晕,趁机逃跑。
可能是回来拿个东西?
你听到脚步声在靠近。
如果这时候男孩能买个乖服个软,或许你能放过他,让他休息;可惜他没有。
走进这条路的人都被伤到遍体鳞伤,连你自己也不例外。
在老人心中,你一直都是个温柔内向的好姑娘。
“有点小感冒……咳咳!人老了身体不太好……”
男孩崩溃的呜咽在黑夜里幽幽响起,克制而压抑。
你关掉炮台,取下了男孩口中的口球,将男孩狼藉的下体收拾一番;接着给男孩的撕裂的嘴角和红肿穴口简单清理一下,分别上了伤药;最后换掉染了血的床单,擦拭干净男孩的身体。
你感到很烦躁,男孩太犟了。
就在你低头准备工具的时候,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再抬头时只来得及看到近在咫尺的白,然后额头剧痛,眼前一黑,身体不由得向后倒下,后脑勺磕到墙壁,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你是一个充斥着暴力和黑暗的复合体,在社会的边缘游荡,于道德的底线徘徊,平日努力装作正常人,在某些刺激下又会变得偏执而又神经质。
“闭嘴!”
刚才发生的事情搞得你身心俱疲,脑子里全是嗡鸣之声。
“好。那我先走了。你在家要好好学习呀!”
就连鼓动如雷的心脏都慢了几分。
男孩左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此时白色的绷带已经染了红包,应该是之前剧烈挣扎导致伤口裂开了。
你替男孩换了上药,又给自己处理了额头上的伤。
待你缓过神来,床上的男孩已经没了声响,你起身查看,发现男孩已经昏了过去。
男孩的惊叫声夹杂着烦人的耳鸣让你怒火中烧,心里烦躁难忍,当即猛得起身,跨坐在男孩身上,高高扬起手臂,带着风声,飞快地落下,精准而有力地接触到了男孩的脸颊——
你感觉到脸颊发热发烫,耳朵烧得生疼,泪腺不由自主地分泌液体,泪水盈满了整个眼眶,模糊了视线。
“爷爷你没事吧?我感觉你好像生病了?怎么一直咳嗽呀?”
你是社会的败类、毒瘤,人格残缺又崩坏,你拼命抑制自己不合常理的举动,碌碌无为只是为了掩盖异于常人的怪异,做尸位素餐总好过成为一颗定时炸弹危害人间。
还真是处心积虑呢。
你摇晃了一下钥匙,男孩的视线转移,与你对视。
耳中的嗡鸣突然消失。
“没事儿,我在看电视呢。你记得吃药哈,冬天冷要注意保暖,好好休息。”
你的叛逆不同于他人——要用暴力搭建、生命铸就。
脚步渐远,老人没再多问,方才那点儿疑惑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表现出来的是对你全然的信任。
你又犯病了……
你赶忙去拿药和绷带,取下脚铐,准备给男孩重新包扎。
势必将自己和对方搞得鲜血淋漓,分出个你死我活方可罢休。
“救命!救命啊!”
“……怎么了?”
“救命!”
此时男孩目眦欲裂,死死盯着你手中钥匙。
你不再心软,冷着脸给他戴上口塞,与之前不同的是,你给他的口球是最大号的。
老人察觉到了你的惊慌失措,脚步声加快,向你这边逼近。
男孩被你囚禁的,按照计划发生。
你的感官中只余下清脆的巴掌声,还有微烫的手掌。
你站在床前观看这场掺杂着血腥味的演出,主角无声的演出让你感觉到了暌违已久的乐趣。
“嗯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