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大早你来的学校,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胡旻舜。”你轻声呼唤。
你不再心软,冷着脸给他戴上口塞,与之前不同的是,你给他的口球是最大号的。
途中你经过囚禁男孩的房间,这才想起男孩还在房间里独自接受惩罚。
男孩发出无助的“呜呜”声,你替他取下口球,手指伸进他合不拢的嘴里,用两指夹住湿滑的舌头,肆意搅弄。
男孩依旧紧闭双眼,沉默不语,像是没听见你说的话。
“你到底要怎样!”
男孩听到你说“炮台”的时候,身体猛然抖动了一下,看来他很清楚炮台的威力,并且给他留下来深刻的印象。
首先是几乎天天来得比学生还早的班主任今天整个早自习都没有出现过;其次是徐浪这个大麻烦,在中午的时候匆匆离开了学校,你猜他应该知道了点儿什么;再然后是班里气氛诡异,比往常安静许多,中午吃饭是朋友告诉你她新打探来的消息,关于胡旻舜可能失踪的消息。
男孩这样默不作声让你突然觉得十分乏味无趣,这种你做了很多但对方却一点反应也不给你的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力,于是你停了下来,你想要男孩给你点反应。
你的爱像是一条满是荆棘没有尽头的路,每一个经过的人都会被刺穿躯体,抽出来的时候,倒刺上勾着细碎的肉丝,藤条上是凝固的鲜血。
这在你意料之中。
小腹下流过一阵暖流,像是被电击一般,你浑身颤抖,半晌后退后几步,后背抵上墙壁,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睛渐渐失了焦距。
你安安静静地听她讲述明显被夸大的事件,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局外人,时不时说出一些错误的、却也显得合情合理的“猜想”,来诱导她的思维方向,借她之口来扰乱他们的侦查方向。你的这位朋友,和徐浪关系不错。
,这太巧合了。
保存起来,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一点过五分,突然感到有些饥饿,这才想起你早上起来到现在滴米未沾,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
柔软的大床上,男孩玉体横陈,肌肤上液体斑驳,好一副淫乱景色。
听到男孩的痛呼,你狠下了心,没有松手。
男孩起初愤怒地冲你大吼,像是在宣泄,只是满腔怒火对向你的无动于衷无力,最终转化成了无力的哭腔。
你轻笑一声,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吃着,热乎乎的饭菜让你胃口大开,饭菜香气弥漫整个房间,男孩无处可逃。
“胡旻舜,你可真骚啊。你自己看看,后面都合不拢嘴,骚水一个劲儿的往外“冒,啧……”
碗里的饭还剩大半,你却已经饱了。
当闭着眼不想看你的男孩闻到饭菜的香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你听烦了他撕心裂肺的哭嚎,肚中的饥饿这时开始彰显存在感,便觉得男孩的倔强有些索然无味。于是你给他戴上了口球,起身去了厨房。
尤其是徐浪那个疯狗,发起疯来谁都咬,听说背景很深,现在的你还惹不起他。
“不要了……好痛…啊啊……轻一点…嗯……”
你口头上调戏男孩的同时,手指更快地在他的穴中抽插。
这一天你老是心不在焉,心里装着事,想着屋里的男孩。
你站在床前观看这场掺杂着血腥味的演出,主角无声的演出让你感觉到了暌违已久的乐趣。
你准备在男孩面前干掉这碗蛋炒饭。
你会采取更激烈的强制手段,来消磨他的意志。你本来不希望男孩受伤,但现在他表现出来的沉默和不屈,算是彻底激起了你的好胜心,他不给你反应,你用尽千般手段也要逼迫他给你满意的反应。
见男孩不理你,你也不生气,只是哼着小曲,收起碗筷,到厨房把剩菜剩饭倒掉,清洗干净。
你悠悠开口道。
男孩紧闭的双眼狠狠颤动了两下,嘴唇抿得泛白,眼角滑落一滴清泪,却仍旧保持沉默。
你清晰地看见男孩的喉结上下滑动,不由笑的更欢了,端着碗又往他身前凑了凑。
这场射精持续了足足三十秒,男孩眼神空洞,身子不住颤抖。
男孩失声尖叫,双眼圆睁,身体不住颤抖。
你拔出那根马眼棒,白黄相间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喷射在男孩身上。
“你要我什么!你要我什么啊……”
就算润滑剂有催情成分,正常人也做不到刚开苞就能用上炮台这种强力玩具,害被玩到干性高潮。
男孩的声音湮没在崩溃压抑的哭声里,他无力地摇头,闭上双眼,不愿面对这一切。
多么可爱呵!
你不再用淫秽的言语调戏男孩,收起不正经,转而语调平静地问他是否想再试试炮台,就像再问他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
原本粉色的玉茎因为得不到释放而涨得紫青,铃口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白色浊液。
你正端着蛋炒饭准备开动,忽然想起男孩也很久没吃饭了,这时心里的小恶魔冒了出来,你又想出来一个逗弄男孩的绝妙主意。
你爱极了男孩这样无能为力的模样,你爱极了男孩哭泣时通红的眼睛,你爱极了男孩你面前不加掩饰释放的所有情绪。
温饱思淫欲,这句话倒是没错。
算了,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再去弄吃的,不要把人给玩坏了。
炮台开始工作,黑色的假阳具在男孩股间飞快抽动,隐约之间可以看见黑色残影——你把开关调到了最大功率。
“你还想试试炮台么?”
“胡旻舜,你叫我一声‘主人’,我就可以给你吃饭。”
走进这条路的人都被伤到遍体鳞伤,连你自己也不例外。
为了防止男孩的后穴受伤严重,你特意在男孩已经红肿的后穴以及假阳具上面抹上了大量的润滑剂。
你关了炮台开关,男孩还有些神志不清,抬起屁股一点一点把自己送到那根狰狞的黑色假阳上,穴口流出的淫水混着血丝,把那根黑色假阳磨得发亮,假阳上脉络越发清晰,就像真的一样。
你向来喜欢听话乖巧的狗狗,喂不熟的野狗只能慢慢驯化。
男孩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很配合,讨好似的舔着你的手指,长大嘴巴配合手指进出。你模仿交合的动作,手指在男孩嘴里抽插,来不及吞咽的唾沫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在炮台嗡声中,男孩发出痛苦的闷哼,他的眼泪好像就没有停过,枕头套上被润湿了大片,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深色,带着男孩无尽的悲伤与绝望。
玩够了男孩的舌头,你将手上的透明液体抹在男孩胸上,取下乳夹,你把玩手下红肿挺立的肉粒,揪着拉长,揉搓变形,引起男孩一阵惊叫。
“我…我……为什么会这样……”
男孩视线聚焦,眼中逐渐清明,他看了看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你,视线又转到一身污秽的自己,眼里满身不可置信。
胡旻舜就是你喜欢的男孩。
如果这时候男孩能买个乖服个软,或许你能放过他,让他休息;可惜他没有。
快速进出的手指带出一圈粉色的肠肉,抽出的手指因为沾了润滑油和肠液变得水亮亮的,房间里除了你不断的羞辱,还有连续不断的响亮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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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眯起眼睛,很是受用。
要逃跑了么?
不多时,男孩股间就是殷红一片,配合从撕裂伤口处流出的血液,阳具更加顺畅地进出,肠液润滑剂都比不过鲜血的润滑。
推开门,男孩黯哑的哭声有气无力地传入你的耳中,还带着气音,像小钩子一样,一点一点挠住你的心。
你关掉炮台,取下了男孩口中的口球,将男孩狼藉的下体收拾一番;接着给男孩的撕裂的嘴角和红肿穴口简单清理一下,分别上了伤药;最后换掉染了血的床单,擦拭干净男孩的身体。
你一边说,一边揪住他的奶子,用力掐住,修剪平整的指甲深深陷入乳孔,男孩吃痛惊叫。
“别说了……”胡旻舜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开口阻止你继续说下去,但是那带着哭腔和战栗的声音越来越低。
正好,耐操,玩的时候不用顾及那么多。
别的不说,那十几年炒蛋炒饭的功力可不是吹的,毕竟蛋炒饭简单又美味,一直是你的最爱。
穴口还是湿润的,括约肌被使用过度,肠肉松软异常,温柔地包裹着你的手指,还贪婪地渴求更多。
“你可真骚。”
他是故意示弱,用装睡来降低你的警惕,又狠心将自己左腿伤口崩裂,再等你换药的时候将你击晕,趁机逃跑。
到了最后竟全是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混着红色的血丝。
还真是处心积虑呢。
男孩眼神涣散,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嘴里不住呢喃,挺着腰把涨得发紫的阴茎往你手上蹭。
你还没有尽兴呢。
男孩侧过脸,紧紧蹙起了眉,可那咽口水的频率却是愈发的高。
面对你的作弄,男孩也不挣扎,动也不动,像是没了力气。
“叫主人,”你擦去他的眼泪,温柔地诱哄男孩:“叫主人就可以射哦。”
刚吃完午饭,你被叫进了办公室。
你冷笑一声,继续开口说道:“奶头和哺乳期的女人一样大了哦,乖狗狗,你是在邀请我喝奶吗?啧啧,男人出的奶水是什么滋味呢?你也很好奇吧?小骚货~”
你从未想过一个男生的眼泪如此动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你眼前的男孩此时却比水还要娇媚柔和,就算这种柔和,全然是用男孩的痛苦铸就的。
他对你饱含的恨意,浓烈到快要化作实质,依托在眼神和话语中,如离弦之箭般,直直射向你的心脏。
即使已经做足了润滑,快速进出的黑色阳具上还是添了一抹红。
“唔……好…好痛…嗯啊…让我射……”
男孩左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此时白色的绷带已经染了红包,应该是之前剧烈挣扎导致伤口裂开了。
就在你低头准备工具的时候,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再抬头时只来得及看到近在咫尺的白,然后额头剧痛,眼前一黑,身体不由得向后倒下,后脑勺磕到墙壁,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先把班主任应付过去,你知道自己很快就会面对徐浪,他比班主任难对付得多。
“是手指太细了,不能给你带来快乐,是吧?”
男孩眼神茫然,嘴里无意识地呢喃,软的像撒娇一样。
你站在床边观看,按照男孩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干性高潮了吧。
突然间,男孩停下来动作,翻起白眼,从大张的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紧接着浑身发颤,涨得紫青的阳具抖了抖,从尖端漏出白色液体,红肿的穴口急剧收缩,粉色的内壁依稀可见。
你和男孩同路,虽然你不坐公交,但你会经过男孩等车的车站。
“主人…主人…让我射……嗯……啊!!”
你虚握一下,和你手腕般粗细;接着你又纵向比划了一下,比你的手略长,大概在十六到十七之间;茎身略弯,皮下是一根根凸起的青色血管,却又不显得狰狞;顶部的蘑菇头可爱圆润,上面泛着水光,形状很是漂亮。
临走之前,你再三检查了束缚男孩的装备,以及绑在床四角绳子是否牢固,确定没有问题,你才出门。
“啧,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多喜欢我的手指,还想要很多呢,一根手指都满足不了你了~是吧?”
问话的过程中你表现得很自然,只是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路过车站是也没看见男孩,更别提那摊血迹。
男孩哭狠了,哭到到打嗝儿,一直停不下来。
你松了手,平静的眼睛对上他发红的双眼,一字一顿认真说道:“我只想要你。”
走出办公室的大门,你将手缩进袖子里,没人发现你汗津津的手掌。
既然不想吃,那就别吃。
你感到很烦躁,男孩太犟了。
待你缓过神来,床上的男孩已经没了声响,你起身查看,发现男孩已经昏了过去。
收拾好自己,你来不及做早饭,匆匆喝了杯温水勉强填了填肚子。
在男孩惊恐的视线中,你打开了炮台的开关。
最久明天,你就会理所当然请假回家;让自己生病受伤的方式太多了,你深谙此道。
你捏着那根细细的马眼棒,上下抽插,男孩呜咽一声,眼泪立马溢了出来。
你的爱不是甜得发腻的草莓蛋糕,而是无声无息中留下的血淋淋的伤口,在一道又是一道深深浅浅的伤口中失去生机。
你又来了兴致,准备作弄男孩一番。
由于家人时常只有你一人,你虽然懒,但也没有到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境地,煎炒烹炸样样你都会点儿,还不至于饿死自己。
你赶忙去拿药和绷带,取下脚铐,准备给男孩重新包扎。
不多时,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蛋炒饭就做好了,趁着你还有做饭的兴致,你又炒了盘土豆丝,拌了泡菜,当做小菜。
只能说他天赋异禀。
你在心里默默赞叹。
大半个球强硬地挤入了男孩的口腔,将他的嘴巴撑开到极限,细细看去,就能发现他的嘴角已经裂开少许。
放过了布满红色印记的乳粒,你把玩起男孩的阳具。
“真好吃啊~”你咽下一口蛋炒饭,发出由衷的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