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yin差阳错(8/10)111  私ai就是占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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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忧。

首当其冲就是胡旻舜,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你已经尽力维持他的生机,可还是不能阻止他日渐衰弱。除此之外,你敏锐地感知到了家中的不同寻常,爷爷奶奶的海南之旅还没结束,像是无限期地被延长了,爸妈疲于奔波,也没空管你,家里长时间只有你一人居住,他们也不担心,这很不寻常,这么久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只有月初和月中照例打入银行卡的生活费彰显出他们的存在。

你揉了揉发涨的脑袋,抛开这些胡思乱想的想法,继续投入到紧张的学习当中。

一诊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你考的还不错,成功跻身于全班前十五。只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牵动你的心神,让家你无法安心学习,你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已经落后了一大截。

马上要放寒假了,你更不能松懈。都说寒暑假是弯道,很多黑马就是半路弯道超车,你可不能被甩开太大距离。

期末考试如约而至,成绩出来之后,你很庆幸没有被甩开太大距离。27天的寒假即将到来,你收拾好资料离开学校,急匆匆地赶回家。

却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又看到了那辆红色电动车,司机停在路边,正在打电话,骂骂咧咧,一嘴脏话。你脚步一顿,浑身如同触电般猛然抖动,脑中轰鸣炸响,莫名的熟悉感袭上心头——

不会错的,就是那个逃逸司机!

你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记下那辆车的牌号,将那人的容貌刻入心底,随即转身离开。光天化日之下,你没法立即展开报复,至少现在你别无他法,只有暂时把这事搁置,来日找准时机再好好收拾他。

长达一个月的假期已经开始,家里依然只有你和男孩两人——爷爷奶奶回家的计划一再推迟,最后直接打算不回成都,直接在海南过冬。爸妈还是很忙,今年是格外的忙,再加上疫情缘故,还有工作的地方离家过远,这个冬天他们也不打算回来。

那正好方便了你。

徐浪虽然对你还是有所怀疑,但也仅限于怀疑,他对你的监控撤销了大半,但你依旧不能掉以轻心,你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证据,也不清楚吴霁是否已经向他投诚。这段时间吴霁倒是老实了很多,看来上次你对他的敲打很有效用,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那逃逸司机已被你跟踪多次,渐渐摸透了底——在城南的老式小区生活,大概三十左右的年龄,平时接快递和外卖以维持生活,嗜酒如命。他的家里除了他还有一个人,似乎是他的弟弟。

令你意想不到的是,和他一起居住的男人你认识,正是那天帮你安装隔音板的小哥。

这世界真小。

直觉告诉你,事情不简单,一瞬间你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他是不是知道你囚禁男孩,只是为了替那人掩盖罪行没有报警?或者他根本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还巴不得男孩被你囚禁永不见天日?或者……

你看见那小哥转身回望,一道凛冽的视线扫来,你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屏住呼吸,躲在墙后,将身体往后面缩了缩,尽量将自己融入阴影中,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过了几秒,他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那小哥身着警服,威武挺拔,一身正气,左手提着装着菜和肉的塑料袋,与他这身装扮倒有些不太相符。

你不太确定他是否已经发现了你,等到他进门十多分钟,你才从阴影里挪出,摸了摸额头,才发现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

你微微定了定心神,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要准备期末考试,大家都投入到紧张的复习中,每天三四次小考似乎已经耗尽了大家所有的精力,谈论胡旻舜的人渐渐消失殆尽。警察依旧在搜寻他的踪迹,但没什么进展,毕竟在没有监控又人烟稀少的路段,又过了这么久的确很难找到。他的家人似乎已经认定了他已经死亡,对他的踪迹也不甚关注,可能因为家里还有个小儿子,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寻找失踪已久的大儿子不如培养家里年纪甚小的另一个孩子。

徐浪和吴霁也不在搞事情。徐浪对胡旻舜的关注渐渐降低,但对你的监视还没有停止,也许他已经知道真相了?或许他只是想诈你?你猜不透。至于吴霁,他好像彻底忘却这事般,再没有在你面前提过胡旻舜的事,与你的接触也变得正常,只是某时与你眼神接触,还是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害怕恐惧的情绪,看样子,上次的警告起了作用。

爸妈因为一些事情,早早地通知你今年不会回家,爷爷也打电话告诉你,他和奶奶也决定留在海南过冬。正好,差不多又三个月家里只会有你一人,更加方便你对男孩的调教计划的展开。

除此之外,更让你欣喜的的是,当时接待你的医生被紧急调到外省出差学习,短则一年长则三四年,同时和那医生一起的护士因为家里有事已经回去了,以后不会再回来工作。

现在内忧外患都有缓解之势,等你期末考试结束,你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找那伤害男孩的凶手,你心里已经有无数个计划让他在这个冬天永眠。为了男孩,你不介意担上一个“凶手”的名头,以暴制暴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

不着急。

期末考试很快结束了,因为今年年关将近,学校在考试完之后第二天就放了寒假。换做平常,应该还有一个星期的课程要上。

不用每天花十三个小时在学校里,你有更多的时间陪伴男孩,你们可以整日整夜待在一起,他会在这种陪伴下习惯你,依赖你,从身到心成为你一个人的禁脔。

只是你没想到灾难来的如此突然。

从去年十一月发生大规模的感冒,到一月底全面爆发的疫情其实你也是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刚好卡在放假之后。这次疫情的严重程度堪比03年的非典,那时刚控制住非典的蔓延,你就来到了这个世界。说起来,还挺幸运的。这次疫情从武汉波及到全国,甚至演变成全球性的灾难。但对你和男孩没有任何影响,甚至于你还暗自窃喜,就算你的亲人想回来,或是叫你去过年,也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打个视频电话慰问慰问。

枯叶飘落,寒风刺骨。街上一副萧条的情景,偶尔匆匆走过的几个人,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恨不得把自己与外界完全隔绝。

你提着两大袋生活用品和速食产品,绕过前面一辆停在道路中间的自行车,就在你马上要进入小区门口的时候,一个高大的人影直接堵在你面前,你半低着头,因为惯性直挺挺撞了上去。

“哗啦——”

你踉跄退后两步,手中的东西撒了大半,如果不是那人扶你一把,估计你也得摔在地上。

“你是?”

你抬头望向那人,因为背光看不太清容貌,但他却让你感到一种诡异的熟悉。

“我们谈谈吧。”

那人眯了眯眼,把脸上的口罩向下扯了扯,露出小半张脸——看清他的那一刻,你的心脏猛地收缩,不由得退后两步,慌忙地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睛,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你觉得十分荒谬,又不可思议,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你的直觉告诉你,就如同你猜想的那般,不知何原因有人发现了你做的事,还找来了,可能会以此相要挟,甚至作为正义的一方将你举报送入大牢。

你很快镇定下来,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报警,而是私下里找你,一定还有其他目的。多半是他那嗜酒如命的哥哥,他可能知道他哥哥撞人的事,也可能是为了别的什么的,不管怎样,他没有第一时间报警都给了你喘息的机会。

“嗯。”

你冷漠应声。

“去你家吧……我哥哥在家。”

他顿了顿,双手交握,有点局促的样子。

还真是验证了你的猜想,他们果然是兄弟关系。

你歪头思考,房间门应该锁上了,你出门前给男孩带上了口塞,防止他大喊大叫扰民,也让他没有咬舌自尽的能力——虽然他现在身体越来越差,一天到晚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但也不排除奋起自杀的可能。

“可以。”

你径直越过他,在前面带路,走了几步看他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你皱了皱眉,开口道:“跟上。”

“噢…噢!好……我帮你提吧!”

他晃了晃神,抢过你手里的袋子,安静地跟在你身后。

怎么……这人有点像在讨好你的样子?

你觉得有点奇怪,但没有开口询问,外面交谈始终不太安全,你不敢保证现在没有人在监视你。

到了家门口,你打开门,让他进来,不慌不忙,像邀请熟悉的朋友来家里做客一样。

柔弱少女同意与一个陌生的强壮男人独处一室,在常人眼里不可理喻的决定却是你保全自己被迫做出最好的选择。

你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他对面,他没有到处乱看,也没有问为什么你家就只有你一个人这种傻瓜问题。

“说吧,什么事?”

他双手握着杯壁,略高的温度烫红了他的手却浑然不觉,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很是犹豫的样子,最终用力闭了闭眼,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我叫邹松黎。”

我知道,他的哥哥叫邹松铎。

“最近……我经常看见你,出现在我家附近。”

他顿了顿,接着说。

“你的目标不是我吧,是我哥吧。”

虽然用的是问句,但他的语气是如此笃定。

“嗯,是。”

你大概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勾起嘴角点了下脑袋。

“之前……我哥给我坦白,有一天晚上,他喝多了酒,开车的时候撞到人了。我们在家战战兢兢等了几天,看到新闻说有个学生被撞至今下落不明。”

他抬头看了下你的脸色,发现你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漠,没有丝毫变化,咬了咬牙继续说:

“我之前调查过你,发现你和被撞的学生是同一个班的同学,相信你已经猜到了,我哥就是撞到他的凶手,你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我家门口是为了什么?如果你是目击者,你大可以举报他。但你没有,我猜你不是目击者,你只是不怎么出于什么原因知道了我哥撞到那个孩子,经常出现在我们家附近观察,寻找线索。”

他好像越说越顺,从一开始的犹犹豫豫到现在语速越来越快,像是越来越笃定自己的说法。

“你大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警察,借助警察的力量让我哥伏法认罪。但你没有,我猜你还有其他目的,你是想威胁我们吗?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东西?还是你觉得我哥把那孩子撞死之后抛尸?你悬疑看多了,想像侦探一样调查出线索之后,将我哥举报给警察?”

他越说越离谱,你简直要笑出了声。不过这样正好,不需要你再去误导。

他一口气说完自己的猜想,眼睛死盯你,想从你的神色中获取什么答案一样。你便遂了他的愿,做出一副被他猜中的样子,惊讶中带着如临大敌的凝重,还有一眼就看穿的防备,一只手也装模作样地摸上了手机屏幕。

“我没有任何恶意,我保证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举动!”

他看着你的动作,以为你害怕想要报警,立马双手高举,着急解释了一遍,又说:“你可以我把绑起来!”

你愣住了,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这人是什么傻白甜脑回路?你突然想到这人之前穿着警服,这人应该还是个警察,啧。

“你……”你装作无措的样子,正要开口让这个美好的误会加深的时候,你的房间里突然穿出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闷闷的,因为装了隔音板所以并不大声。

“碰!”

你有一瞬间的慌乱,下意识往房间门口望去,又很快镇定下来将头转了回去。

“怎么了?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吗?”邹松黎将你的慌乱尽收眼底。

“可能吧,我养了只猫,比较调皮,平时关在房间里,估计是吧什么东西弄到地上了。”

你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好在他好奇心没那么强,也可能是被他哥的事牵动太多心神没心思想别的,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但你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你心里着急房间里的男孩,他听到了外面有人,故意弄成声响求救?还是真的睡姿不好不小心滚下床?如果真的摔下了床,他有没有摔疼?他会不会压倒伤腿?

你对邹松黎的话回答的很敷衍,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心里一直担心男孩,表面却没有表露出来,他大概是想要你替他哥的事保密,说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云云。

“嗯……行,其实这件事也和我没有多大关系,我只是挺好奇胡旻舜死没死,顺便验证我之前看的悬疑推理能不能运用在现实生活中罢了。”

你被他絮絮叨叨说的有些烦,更没有心思听他说话,赶紧找了个借口结束这段谈话。

你看着对面的人露出了然的表情,突然觉得很厌烦,冷下脸,语气添了几分不耐:“你多久离开?”

“啊……噢噢,我马上离开,对了这是给你带的口罩,最近疫情比较严重不要出门。”

说着他把一个袋子递给了我,里面有一堆医用口罩。

“嗯,谢谢。”

你起身开门,示意他赶紧走。

“加一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有什么事好联系我。”

他打开vx,露出二维码,一脸期待看着你。

你加了他联系方式,互道“再见”后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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